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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可惜,不是左边!那里的话就是靠心脏最近的地方,不正好是“将我刻在你心上”还有那么一丝浪漫!
看着此刻还有着心思取笑自己,犹不知危险靠近的顾净璃,慕暻尘危险的眯着那暗沉如夜的黑眸,缓缓起身,低沉冷冽的嗓音幽幽响起,却是命令,“过来!”
现在听话,她就是脑残。
那眼神就差没将她给吃了,再过去,那不是送自己入虎口,虽然现在的境况跟进了虎口没啥区别,可净璃还是很有骨气的挺了挺胸,让那浑圆高耸更贴近真丝衬衣,就连里面的黑色蕾丝轮廓都能看到。
妖娆妩媚,娇艳欲滴——就一要人命的妖精!
暗自挑眉,眸底掠过炽火,眼色一沉,喉头哽了下,冷酷俊帅的脸上倒是一派平静。
警惕的望着他的靠近,净璃往后缩了缩,脸上招牌似的笑愈发的妖娆勾魂,想着上次被她坐着的娇嫩,欲火暗生,一个伸手,出其不意便抓住了她,一个转身,一个跨步,顾净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他给压在了身下。
柔嫩冰凉的小手覆上那炙热健硕的胸膛,覆上那齿印——
“车赔钱。那这里怎么办?让我咬回去?”
第十章 我委屈我愤怒!
掌心炽热的温度烫得她有些不知所措,睁着琉璃色的眸子看着他,人被压在身下,一腿搁在沙发上一腿横在地上,而男人在中央。
毫无间隙的挨着,宽松的军装都难抵那火热,刺得顾净璃懵了、慌了、乱了外加怒了。
“你丫的神经病,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龇牙咧嘴的怒吼,手被迫压在心口,一手被固定在头上,而且那手劲,绝对的是红了一圈。
她的否认让慕暻尘猛的沉下脸,掐着手腕的手也更加的用力,那眼神跟冰刃没两样。
“你再说一遍!”就连语气都渗着蚀骨的寒冷。
这还真不怪顾净璃,那晚她将他压在身下的事情她还真没一点印象,更别说那充满“激情”的一咬。
很想有骨气的再吼一声,可那男人在她张嘴的瞬间身子突然往上撞了一下,那感觉直白得让顾净璃霎时苍白着一张脸。
卷翘的睫羽微颤,贝齿咬着那红唇娇艳欲滴逗得人更心神荡漾,动了动那按在齿印上的手,示意他松开。
微眯着俊眸,看着她那乖巧的样,慕暻尘如愿的松了松,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清晰的齿印,想着那被压在身下的“耻辱”,冷酷的眸子危险的眯起。
“你被咬,干嘛找我算账。如果是刚才我取笑了你,那我道歉得了。这总可以吧!”
瞧着那委曲求全的模样,慕暻尘狐疑的扬眉,她好像真不知道!
“你,不记得了!”
虽然不知道他在问自己不记得什么,可这会净璃觉得自己点头是最明智的选择。
就算心里很是憋屈,可那头点得跟中彩了一样的兴奋。
这下慕暻尘的眉头蹙得更紧了,睨着她的目光冷飕飕的,半响又舒展开来,冷酷的俊颜柔化的得像一妖孽,慵懒的注视着她,附在耳边呢喃,“那小爷我让你想起来!”
很快——
快到顾净璃根本反应不过来,那张性感的薄唇就准确的咬上两人同样的位置,隔着衬衣和黑色内衣,在那比他柔软的地方狠狠的一口,没有一丝的嘴软。
羞辱疼痛顿时袭上心头,眼眶也在瞬间红了。
之前虽然拉拉扯扯,一些清白都给占了,可也没这个时候这般,这让她感觉自己跟被剥光了丢到他床上没啥区别,尤其是那还抵着自己的欲望那么明显。
想起安凌旭,净璃就觉得自己背叛了他,屈辱一下子淹没了她,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身下变得安静乖巧,总算让慕暻尘发觉了那么一丝不对劲,抬眸,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咬着绵软的牙齿一顿,怔怔的看着身下那明明在哭泣,却只是睁着一双琉璃色的瞳眸静静望着自己的女人……
半响——
烦躁的从她身上下来,也不给她整理,慕暻尘靠着沙发坐在地上,上面是还在流泪的顾净璃。
军装裤下的高耸让他烦躁的抓着头发,欲望逐渐平息,这才闷闷的低吼,“你敢在流一滴,小爷立刻办了你!”
此话一出,顾净璃当真不敢再流泪,贝齿紧咬着唇瓣,都咬出血了也不在意,手紧紧的揪住身侧的衣摆,而胸前早已被口水湿润,轮廓清晰明显,似遮未遮,诱惑魅人。
密闭的空间,谁也没说话,只听得那一柔一硬的呼吸声,交相辉映,倒显得万分的和谐。
当体内的欲火加怒火完全灭下去后,慕暻尘这才转身,看向顾净璃,冷冽的黑眸闪过一抹深邃,语气呛人的怒问,“哭什么?”
闻言,净璃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那一脸“你有错”的男人,怀疑他出门脑袋是不是被门缝夹了!
他当她什么?卖的、睡的、还是样样通来的!
虽然隔着衣服,可那种举动再往前推一点,不是你情我愿就是强奸了,她不该哭吗?
她被连个身着军装的男人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带走,到这里什么也没有就被这男人做那种事,她不该哭吗?
“你以为你是首长就了不起,来了兴致随便抓个女人,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直接上就不算强奸?还是你自以为自己帅得人神共愤,是个女人见了就甘愿被你上!慕暻尘,幕大首长,在我眼里你就一流氓臭不要脸,这些事我男人都没对我做过你凭什么来做?你以为你是谁?”
咄咄逼人的吼出,净璃就觉得自己先是紧压的弹簧,再不发泄一下,她会疯掉。
此番话一出,看着她的目光腥红、暴露、森冷,危险的眯起,薄削的唇紧抿,俨然一副山雨欲来之势——
“你有种再说一遍!”冷酷的声音,带着怒火、狠戾、和威胁,透着野兽般的凌厉和嗜血。
这样的慕暻尘就是一个褪去了人的外衣的野兽,张着大嘴,獠着利齿,分外的让人恐惧。
身子不禁瑟缩了下,瞪着那冰雕似的冷酷俊颜,净璃呼吸一窒。
这禽兽是真生气了!
只是——
人的倔性子一旦上来,也不是轻易可以吓回去的。顾净璃就是如此!
“我有说错吗?我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被抓来;又被你那样莫名其妙的对待;我委屈我愤怒,我哭不得吗?骂不得吗?还是你认为我就是那随便的女人,所以就算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我都可以无动于衷?”
眸底燃烧着怒火,大手捏住那精致的下颚,骇人的戾气充斥着全身,慕暻尘就是那恶魔在世,随时都可能将她生吃入腹。
好在——敲门声响起。盯着那不羁的丽颜,暗沉的眸子眯了眯,半响这才不耐的低吼,“进来!”
伍阳一打开门就感受到了那低气压,可这一次比房间更阴沉的是他的脸色。
放眼扫去,锐利的目光落在躺在沙发上衣裳不整的顾净璃身上,少顷,道:“我们在她车上搜到高纯度海洛因。”
------题外话------
末日,还有亲在吗?
第十一章 制造点关系
如果说慕暻尘的欺负让净璃愤怒委屈,可也保留着理智。那么伍阳这番话就是一枚炸弹,炸得她完全没了司考的能力。
高纯度,海洛因!
在哪里找到?
这一刻,净璃就是那没了帆的小船漂泊在那大海上,茫然无措。
“你在说什么?”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震撼了,她八百年不怎么开的车里竟然会有高纯度海洛因,谁能告诉她这只是个玩笑!
望着那苍白的小脸,慕暻尘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一把抢过伍阳手中的资料,看着上面收集到的证据,冷峻的眉宇蹙得更紧。
“这是谁搜出来的?”沉声问道。
“戚凯。”
“什么位置发现的?”
“座位底下!”
一听,净璃直接低吼,“不可能!”
也不知是老天觉得她会有这么一劫,那天将甲壳虫开出来的时候她的手机不小心掉进座椅下,她正好看了下,那里根本什么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有什么海洛因。
琉璃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水润清澈,一眨不眨的看着慕暻尘。
“那个东西不是我的,而且我敢肯定那天我开出来的时候里面什么也没有。”
听着她的话,慕暻尘冷冷皱眉,冷酷的俊颜泛着森冷的气息,也不知为何净璃就觉得自己该跟她把那天的情形说得一清二楚。面对着身着军装他的,莫名的让人有种信任感,虽然这个男人之前对她做了许多欠收拾的事。
良久——
当净璃说完时,只见他的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封闭的房间,闪亮的灯光,空置的沙发,突然——
慕暻尘一脚用力的踢得那担任沙发直直的撞向了墙壁,双眸危险的眯起,锐利的似那军刀可以劈砍万物。
“给老子去查,查清楚这几天到底有什么人接触了那辆车,一个也不许放过!”
紧绷着俊颜,冷冽的眸子涌着滔天的怒火,让整个房间都凉飕飕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冰冻住。
“老大,你是怀疑?”多年的兄弟不是白当,他翘翘屁股伍阳就知道他想要干嘛,自然也明白这番话后代表的意思。
这是说他们内部有天蝎的人!
靠——
堂堂的雪豹内竟然有敌人的内奸!
这无疑是狠狠的甩了慕暻尘一耳刮子,打得他两耳嗡嗡,成了他毕生的耻辱。
怎叫他不怒!
“是!”震声应道,铿锵有力。伍阳亦是难掩怒意。
这样事情是整个雪豹的耻辱,他势必要揪出那粒老鼠屎,端掉他天蝎的老巢!
伍阳离开,房间内只剩下两人,顾净璃古怪的盯着他,那眼神就好像他就一不正常的神经病。
瞧着那眼神,慕暻尘就觉得怒,蛮横的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困在怀里,薄削的唇微抿着,那冷冽眸子用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她,骇人的目光噼里啪啦的燃烧着,“从今天开始,跟着我!”
跟着他!
幽的瞪大着双眸,净璃咽了咽口水,哪里还有心思去思量这个男人为什么相信自己,被他那句话震得愣在了那里。
什么叫这几天都跟着他?
别说她有工作,就算是没工作,她也不能成天跟着个男人,她可是名花有主的!
“抱歉,首长!如果此事与我无关,我今天就要回去。”
这个时候简单一定在等着自己了。
“回去!哼……最好给小爷把这个想法烂在你肚子里,没我的命令你哪里也不能去!”眸光一冷,手指捏着她的下颚,冷酷的俊颜下沉,直视着那倔强的瞳眸。
人都是矛盾的,有时候一点小事都害怕得要死,可有时候面对天大的灾难却异常的平静。
在经过几次非常人的事情之后,顾净璃的骨子里的那股倔强不服输的性子被逼了出来。
现在她索性没什么好怕的!
反正这事与她无关,也没什么好怕的,坦荡荡的与他对视,呛声道:“凭什么?”
“我又不是你手下的兵,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没资格也没权利命令我!”
“没有原因,小爷的命令就是原因!”
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扯着面子不要脸的。
愤恨的咬牙,琉璃色的眸子转动。瞬间,净璃抬脚屈膝就想朝着男人的某一处撞去……
如果这都能让她得逞,慕暻尘这么多年的枪林弹雨就白混了。
一个钳制,一个紧缩,一个翻转,一个勾脚,净璃就失去了平衡,身子朝着地板上直直的甩去,只是那痛却没有传来,因为剩下一双铁腕似的双臂护着。
这一次,是他压在她身上。
“靠!女人,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