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管她今天赌一把的结果究竟是不是她想要的,她也是破坏了这场订婚宴的千古罪人。哪怕最后庄易坚持和皇甫雨珊订婚,那么皇甫雨珊呢?对于半路杀出来的她,心里能不膈应么?能释怀么?怕是要恨死了她吧!
对于女人来说,不仅仅结婚是人生中的大事,就连订婚,也是决不允许有半点儿瑕疵的。谁不追求完美?要是被她给破坏了,再好的心情也是难免要受影响的吧?备不住的是,也许明天这件丑闻就会登上各大报纸的头条。
他们都是名门望族,能受得了这样的丑闻么?
但是,锦瑟最怕的,还是今天的自己失望而归。
锦瑟的话音才落,皇甫雨珊嘴角勾起的弧度就变得更加大了。她最是善于察言观色,早在锦瑟来给她开门的时候,她就看出了锦瑟的不自然。
而锦瑟前一句问她的那句话,更是泄露了自己的情绪。她前几分钟还说过她是因为有事儿找刑少鸿才来的,现在锦瑟反过来问她是不是找刑少鸿有事儿,这很明显的证明了她的心不在焉。
“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她不在,我就先走了。”
或许是生活在豪门的皇甫雨珊早就适应了那种情况,哪怕是知道了锦瑟的心事,她也依然波澜不惊。
呼——
再一次,锦瑟得知皇甫雨珊完全没有要留下来等刑少鸿回来的时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快走吧!赶快走吧!要是皇甫雨珊再不走,锦瑟就要打退堂鼓了!
尤其是在刚才刑歆瑶故意来对她简单说了皇甫雨珊和庄易的过往之后,锦瑟就明显感觉自己没戏了,没准儿还会死的很惨,很丢脸……
“再……”
然而,就在锦瑟再见还没有完全说出口的时候,已经转过身走出一两步的皇甫雨珊又忽然转过身来看着表情稍显落寞的锦瑟。
锦瑟一愣,那颗小心脏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儿,全身都充满了戒备,等待着刑歆瑶接下来要说的话,还一边思考着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应对。
“待会儿仪式开始的时候,你也和少鸿一起下来吧,我给你留个位子。”
转过身来的皇甫雨珊对着锦瑟无害的一笑,那笑容,要是男人看见了,肯定会被迷得神魂颠倒,就连锦瑟这个女人,都差点儿迷失了心神。
“咯噔”一下,锦瑟清楚的知道,这是心脏发出的动静儿。
皇甫雨珊竟然还邀请她……
这会不会也太大方了些?
仔细一想,锦瑟的心里就又开始自嘲了。她可不可以这么认为,皇甫雨珊是太过笃定庄易对她的忠贞不渝,才这么大方的?
对于皇甫雨珊发出来的口头邀请,锦瑟只是微微松开紧抿着的唇瓣对着皇甫雨珊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是复杂了许多。
说完这句话,皇甫雨珊就转身离开了。
就在锦瑟确定皇甫雨珊不会再半路折回的时候,这才放心的关上了门。
关上门的瞬间,锦瑟的后背无力的靠着门板儿,原本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这会儿却是被一层迷茫给蒙住了。
这会儿,锦瑟不断的给自己做着思想工作,直到在不知道自己究竟深呼吸了多少次以后,锦瑟听到了“咔哒”声。
这一次,她笃定,这是刑少鸿。
要不然,别人谁敢大摇大摆的进入他御用的总统套房?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最后一句心理安慰,锦瑟是这么对自己的说的。
在刑少鸿推门之前,锦瑟麻利儿的闪开了自己的身子,几步小跑就快速的蹿到了沙发旁边坐下。
“回来了?”
随意的抱过抱枕,锦瑟就像是在寻找着安全感似的,自以为这句话她说的十分漫不经心,根本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
殊不知,早在男人推门进来的一瞬间,他就看到了锦瑟灵敏的小身子,没有放过任何一幕。
但是,他却是没有拆穿锦瑟的故作镇定,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儿有些复杂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锦瑟的问话。
……
此后,就是一阵沉默,谁也没有开口。
其实,现在的锦瑟是最怕这样安静的气氛的,但是她张张嘴,却是不知道自己能找些什么话来说,终究还是闭上了嘴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几分钟,锦瑟忽然听得刑少鸿有些沉重的一声,“你确定今天要这么做么?”
听了刑少鸿极其严肃的话,锦瑟先是一愣,而后缓缓的掀起眼皮儿对上了刑少鸿略带复杂的目光。
说来也是奇怪了,这个男人不是一向波澜不惊,就算是天塌下来嘴角也是始终保持着妖孽的笑容的么?最近这是怎么了?锦瑟觉得自己看到这样的刑少鸿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
听到刑少鸿这句话的时候,锦瑟是有瞬间的迟疑的。但是,很快,她就认真坚决的点了点头。
她今天是一定要这么做的,一定要放手一搏。然后,听天由命。
因为,她知道,如果她今天不这么做的话,以后的日子她势必会在遗憾中度过,每每想起来也还是会觉得不甘心。与其如此,还不如放手一搏。
人人都说生活中没有遗憾是不完美的,有了遗憾才更加值得回味。但是锦瑟却是不以为然,她觉得,人生不能留遗憾,青春更加不能留有遗憾,否则她下半辈子也活不痛快。
虽然锦瑟只是轻轻的点头,但是她每点一下,刑少鸿看在眼里都像是有巨石在砸着他的心脏,说不出的滋味,他更是从未有过这种复杂的情绪。
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对上锦瑟坚定的眼神儿之时,他终究是咽下了已经到了嘴边儿的阻拦的话。
“那好,准备准备吧,该下去了。打铁要趁热,但愿你的那块铁还热着,但愿他还属于你。”没有说出阻拦的话,刑少鸿立马转了风格儿,说了这么一句偏落井下石的话,好像刚才情绪有些低落的他根本不曾出现过。
锦瑟不会说,在走向会场的一路上,她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了自己的心尖儿上,忐忑也是更多一分。
------题外话------
我食言了……
【157】 庄易,我怀了你的孩子
一身休闲装扮的锦瑟一路紧紧跟在刑少鸿的身侧,跟着他进了电梯,然后默默的抬头瞅着电梯上显示的楼层数,再跟着他除了店里,一路直奔宴会厅的方向。
因为庄易包了场的缘故,这会儿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他们俩交错着又不太和谐的脚步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这一路上刑少鸿和锦瑟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两个人皆是沉默,心里却是在想着对方不知道的事情。也或许,刑少鸿是知道这会儿的锦瑟满脑子想的是什么的。除了眼下的这件事儿,她还能想什么?
但是,锦瑟是一定不会知道这会儿的刑少鸿心里是想着什么的。至少,刑少鸿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因此,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在这个安静又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更是明显了,甚至能听到回声。
还未走近,锦瑟就听到了宴会厅里传出来的舒缓又动听的音乐声。然而,锦瑟的心情却是没有随之放松,反而是变得更加紧张了起来,好像脑袋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随时都有绷断的可能。
就在距离宴会厅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
“等等!”
随着锦瑟清脆但又不算特别大的一声,她的脚步也停止了,而反应过来的刑少鸿也在已经走出两步之后止住了脚下的步子。
刑少鸿十分优雅又潇洒的一个转身,看着锦瑟的目光带着浓浓的疑惑,像是十分不解她的行为。但是,他那琥珀色的眸子中分明是闪过了一抹光亮的,就像是心中突然燃起了什么希望似的。
锦瑟看着刑少鸿微微挑起的眉头,知道他是想问自己为什么,所以她很自觉的就回答了,只是声音很轻,“我……这么直冲冲的进去,真的好么?”
要不要选择一个委婉一点儿的方式?
好吧,锦瑟承认,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儿上,她犹豫了。但是,她犹豫的不是下不下手的问题,而是什么时候下手才是最好的时机。
虽然在爱情面前大家都是自私的,但是,锦瑟还是想把伤害降低到最小。尤其是对皇甫雨珊那样的美人儿,她总是觉得自己的做法而太过残忍了,简直就是太没有人性了。
万一她侥幸的成功了,那么,皇甫雨珊应该是最大的受害者了吧?虽然她这个人是缺德是缺惯了,但是,她也不是没人性啊!
尤其,她觉得自己还是比较懂得怜香惜玉的。
如果一切真的像是刑歆瑶说的那般,那么,她才是庄易和皇甫雨珊之间的第三者才是。说不清究竟是因为什么,锦瑟就是觉得无论站在怎样的立场上,她对皇甫雨珊都是讨厌不起来的,更不要说针锋相对了。
在锦瑟的眼中,皇甫雨珊就是那种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尤其还特别像是书香门第出来的。虽然美丽动人,但是也不缺少一点点的气质。
这种气质与美感并存的姑娘,当真是不多了。
不仅如此,正因为她当时订婚的时候刑少鸿的突然出现给她带来的心有余悸,她总觉得自己这么贸然的出现,有些太不对劲儿了。
“不然呢?你想怎么样?等着人家把菜送到你嘴里?还是等着他们仪式举行完了之后你跟着入洞房去抢?”
这会儿,刑少鸿那琥珀色的眸子已经恢复了正常,就像是一口古井,没有任何的波澜,妖孽的俊脸上一直保持着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
锦瑟犹豫了下,张张嘴,到底还是没有接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老实说,刑少鸿说的是对的,她也是赞同的。但是,她总觉的自己的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儿。
“你是去抢婚的,又不是去做媒婆的。”
嘴上是这么说着,殊不知,这会儿刑少鸿的心里复杂极了。这些口不对心的话,在这种时候还能说的这么风轻云淡,怕是只有他刑少鸿了。
“最后一次,去,还是不去?”
三两步走到锦瑟的身边,刑少鸿那双勾人的琥珀色眸子看了看前面不远处正在传出舒缓音乐的宴会厅门口儿,在看看像是在和自己的内心做着剧烈挣扎的锦瑟,终究还是这么问了出来。
几年以后,当刑少鸿再度回忆起来的今天的时候,只是一声又一声的叹息声,他多希望时光可以倒流,倒流会他犹豫不决的那一刻,能让他重新来做这个决定。
被刑少鸿这么一问,锦瑟冷不丁的一个激灵。
去啊!
当然是要去的!
为什么不去?
要是不去的话,今天的她不就白来了么?黑眼圈儿也白光顾了!
去!是一定要去的!都走到这儿了能不去么?
锦瑟依旧还是没有回答刑少鸿的话,但是她坚定向前的步伐已经无形的回答了刑少鸿这个问题。
不去的话,真的会不甘心的。如果她今天退缩了没有去的话,锦瑟敢保证,日后想起来的时候,她一定会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
听着越来越大音乐声儿,锦瑟垂在身侧的两只小手儿也是越攥越紧,直到两个手心儿都冒出了汗,也还不自知。就像是一下子变成了机器人似的,只知道自顾自的往前走,甚至是忘了自己的身边儿还跟着一个名叫刑少鸿的男人。
锦瑟只是觉得,真的是物是人非了。
这音乐锦瑟是十分熟悉的,她和庄易的订婚宴那天,也是这么一首同样的音乐。然而,此刻站在庄易身边的女人,却不再是她了。
男人,却还是那个男人。
一直走到宴会厅门口儿,锦瑟才站稳脚跟。
这样的场面,她不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