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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别这么说,米歇尔是总部从LA派来的,他迟早是要走的,也就在这两年了,我一直很看好你,也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你身上,丹尼尔是个军火商常年在俄罗斯早就对柏林的形式不是很了解了,只有你才最合适。”纽伦贝格见维恩没兴趣急急地劝说到。
“那我劝你还是尽早把赌注压在丹尼尔身上才是。”加了薄荷的冰冷可乐顺着喉管流淌进身体内,“我说过了我没有兴趣。”
碧塔从门口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吧台上喝酒的维恩,兴奋地冲过去抱着他,“维恩!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你了,为什么现在我们不一起出任务了?”
“上次抢走李曼军火的时候我们不还一起出的任务吗?”维恩一边敷衍的解释一边拉开她抱着他的手,“米歇尔说你做的很好,以后就单独出任务吧。”
碧塔闻言紧紧地盯着维恩浅黑色的眼睛,“维恩,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已经不需要我了。”他有些烦躁地解释。
“不,我需要你,你知道的,我一直都需要你。”碧塔慢慢凑近维恩,“你忘不掉你的。”
维恩看着面前这个明艳的少女,一红头发却让他不可抑制地想起了米歇尔刚才那番神经质的激昂言论,最终他开口,“那也不过是次任务,别把它当真了。”
“那对我来说不一样。”碧塔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是你将我带了回去,是你教会我杀人,也是你把我变成女人的。”
碧塔翠色的眼眸无助地看着他,“维恩,求你,别丢下我。”
他有些不太忍心看着碧塔那样的眼神,“我说过了那不过是次任务,不是我来做也会是别人来做的。”
她紧紧地抱着他,“为什么你现在都不再和我做/爱了呢?你是嫌我脏吗?”
“怎么会呢,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个好孩子。”他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背,“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维恩。”碧塔心满意足地趴在他怀里,“和我做/爱好吗?”
“碧塔,你听我说,我们之间不是这样子的关系。”他慢慢将她推开,“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不会和你做/爱。”
“为什么?”她难过地看着他。
“以前你还小,我那么做只是想安慰你,现在你已经长大了,我们不适合再做那样子的事情。”他将她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拉开。
“是因为她吗?是因为你有1/4之一的中国血统所以你喜欢中国人吗?”碧塔愤恨地问道。
“碧塔,我再说一遍,她的存在没有必要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不需要你来管!”
“你……”碧塔还要再说什么被一旁的纽伦贝格拉住了,“好了好了,碧塔,维恩做什么总是有他的道理,你已经长大了,不要太依赖他才好。”
“可是……”
“碧塔,相信我,你是他唯一的学生,你对他来说一定是特别的。”纽伦贝格再次打断她,同时转向维恩给他使了个眼色,“是么,维恩,我说的没错吧?”
维恩板着脸点了点头。
碧塔终于不再闹别扭了,依着他坐下喝着汽水。
她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不敢多看他,低头喝着柠檬汁,维恩想起她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一直喜欢喝柠檬汁。
“你们两个还真像,这么多年了都只喝一种饮料,碧塔呢一直喝着柠檬汁,维恩呢,一直喝着长岛冰茶,所以说师徒之间总是有某些相似之处的。”纽伦贝格想要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故意说道。
碧塔果然笑了。
正在这时,维恩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打开一看是林晓光的短信:你在哪儿?我在学校,我现在能见到你吗?
他不禁嘴角朝上勾了勾,马上回复说:当然了。
收起手机,他将长岛冰茶喝完,“我想我该走了,我今晚还有事。”
碧塔拉着他,“今晚不能陪我坐会么?”
“抱歉,我说了我有事。”维恩拉开她的手。
晚餐的时候大家一起吃着新鲜出炉的汉堡,姚宇一边往上拼命撒芝士酱一边和杨丹在热烈讨论着什么,最后两人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吵得大家吃不下去为止。
老好人莫成杰第一个站出来,“你们怎么了,在争论什么?”
姚宇:“我们在争论一种毒品,刚在报纸上看见的,美国警方发现的最新型毒品K7…4S…4H”
杨丹:“我说那个肯定是白粉!”
姚宇:“名字那么复杂怎么会是海洛因呢,肯定是什么致幻剂!”
莫成杰莫名其妙:“也许是什么合成药也说不定呢,我们又不是学医的怎么会懂这些。”
胡月月:“说不定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呢?!”
朱悦岑受不了了:“问一个学生物制药的不就知道了吗?”
女王的气场覆盖了全场,大家突然都不说话了,是哦,问一个学生物制药的不就好了么。
胡月月:“可是有谁认识吗?”
杨丹:“好像……好像……没有哎。”
大家继续低头啃汉堡。
林晓光突然想到,某人似乎就是学生物制药的呢,问一问没关系吧,反正都问了,不如顺便见了面好了,于是悄悄拿出手机发短信:你在哪儿?我在学校,我现在能见到你吗?
本来都没想过能见到他,最多短信往来几条,这个时间他一定不在学校。
没想到他很快回复她:当然了。
晚餐后大家准备各自回宿舍,老好人莫成杰拉住林晓光,吞吞吐吐道,“那个,晓光啊……你好像德语不是很好,要不要我每晚帮你补一补?”
“啊……这个……”林晓光心想,你还是放过我吧。
李远瞳站起来促狭地看着莫成杰笑,“老莫啊……这就是你消息不灵通了,晓光哪里需要你帮忙补习德文啊,人家已经有了会说中文的德国姘头了!”
“李远瞳!”林晓光立刻气急败坏地瞪着她,“你乱说什么!”
“哦~好吧好吧,是我乱说,什么你和那个德国姘头彻夜未归对方还似乎喝的很醉什么的都是我乱说。”一边说一边在林晓光凌厉的目光下往外逃窜,“第二天回宿舍时满身酒气也是我的幻觉好吧……”
见她跑了,林晓光恨恨的在原地跺脚。
莫成杰呆呆地看着她,“你认识了一个德国男人。”
“啊……那个,学长而已!”林晓光急忙摆手,要是被这个老好人知道是谁,他非一蹦三尺高不可,“帮忙做实验的时候认识的。”
莫成杰立刻义愤填膺,“德国人什么的最排外了,你千万不要因为他们帮你做了个实验什么的就被骗了,说不定是有什么目的的!德国人什么的最喜欢中国姑娘了,你那么漂亮肯定会被骗的!哎呀都是我不好,这样子吧,下次做实验什么的我来帮你!”
林晓光在他一片那什么什么的中哭笑不得,“哎,老莫啊……我觉得你想太多了,我觉他蛮好的,是个好人呐……”
莫成杰又激动起来,“你年纪轻轻的,你知道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林晓光奇道,“那……你不也就比我大两岁么。”
莫成杰立刻被噎住,“那……总之我比你早来德国一年!听我的没错。”
“啊……好吧,不过我今晚还有事,补习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说完林晓光立刻脚底抹油溜了。
身后的莫成杰还在不放心地大喊,“晓光!千万别和德国男人单独在一起过夜……”
林晓光站在克赛贝尔大街上,昏黄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拖得长长的,她搓着冻得发红的手,十一月的柏林已经进入初冬时节。
这儿可比上海冷多了。
黑色的梅赛德斯熟练地滑进椴树林下,她朝他一路小跑过去,到了车前他俯过身来替她打开车门,她立刻带着满身寒气钻进车厢内。
“我的小猫,冻着你了吗?”他笑看着她。
“冻着啦!让你来得那么慢!”她气鼓鼓地嘟起嘴将两只冰冷的手贴在他脸颊上。
他将她的手拉进自己怀里暖着,“我的小猫找我什么事?”
“我没事就不能找你吗?”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这句话有多么像调情。
他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个调侃她的机会,“当然可以,想我了?”如果说刚才她说的话只是像调情,那么他现在说的话就完全是调情了。
“啊,果然你们德国人什么的最不可信了!”
“可别这么否定我,我还是你1/4的同胞呢。”他朝她坏坏地笑着。
“哼!你们德国人什么的最喜欢中国姑娘了是不是?!”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他有些好笑。
“我的学长。”
“你那个什么学长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对了,我找你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认识这是什么吗?”她从口袋里掏出报纸,指着那种毒品型号问他。
“K7…4S…4H……我认识,你问这个干嘛?”他表情凝重地看着她。
“不干嘛啊,只是偶然间看到了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而已,毒品的名字好奇怪为什么是这样一串数字组合,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她不解地看着他。
闻言他不着痕迹地舒了一口气,指着那些数字和字母向她解释道,“其实毒品的命名很简单,你看最前面的那个K,代表了K粉,K粉是种致幻剂也就是摇头丸,主要成分是Ke…tamine,7K代表了这是第7代K粉,S是等级的意思,7代K粉中的4等品,等级越高纯度越高,后面的4H代表了海洛因,是英文Heroin的首字母。”
她有些崇拜地看着他,“原来如此!4H是表示纯度很高的海洛因吗?”
“可以这么理解,但是一般来说也没有等级4以下的海洛因在市面上出售。”
“为什么?”
“海洛因一共有4个等级,前三个等级的海洛因都含有杂质,只在不发达国家和地区用作医疗止痛,在经济富裕地区只提供4H的海洛因,所以一般来说4H就代表了海洛因,因此海洛因又可以叫做‘四号’。”他耐心地给她解释。
“那为什么K粉中加入了海洛因?”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的追问。
“因为传统的K粉是种致幻剂,服用者进入状态时有个时间段,加入海洛因能帮助服用者更快速地进入状态,也将致幻的效果提升了一个档次,在致幻的同时还有强烈的兴奋感。”
“那么……它的研发者岂不是会有无限量的毒品可供享受,会不会死得很快啊?”林晓光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我的小猫,做毒品的人和卖毒品的人自己都不会吸毒。”
“为什么?”
“因为他们深知这些东西的危害。”他点了点她的额头,“所以,你千万不要去碰毒品,任何都不可以!哪怕是大麻!”
“哦……你说这个毒品纯度很高,那么等到K7…5S…4H出来的时候纯度不是更高,致幻效果更好?那会是什么样子?”
“不,5代不会出来了。”
“为什么?出来了能卖大钱的!”
“因为纯度太高,心脏负荷不了会高频率的导致死亡。”他看着报纸幽幽道,“这就是毒品的极限了,再上去就是毒药了。”
她看着他,“你为什么那么了解?”
他不说话了。
“你就是这种毒品的制造者对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轻声反驳。
“别骗我了,你刚才说到那种毒品时眼睛中明明有很骄傲的神色。”她颓然地倒在座椅上,“你果然是个黑帮啊……”
“那么,你讨厌我吗?”他将报纸收起来靠在座椅上问道,同时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她刚才会问他是不是研发者有无限量的毒品可以享用,她在担心他。
“好像……”她略微思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