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像是我撞撒了他手里的一包白色粉末……”林晓光也疑惑道,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始终想不明白。
“海洛因!”众人齐声道。
“可能吧……”林晓光想到了某个人,也许他知道一切。
“看吧,我没有骗你们吧,柏林黑帮真的很严重。”莫成杰摆出老资格来说教道。
“恩!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一件事情。”杨丹从猛吃中抬起头来,“给你们看看这期的《柏林每周新闻》。”
一份杂志绕着桌子在众人手中转了一圈,“什么啊?一堵被拆掉了墙而已啊……”
“不是哦,你们仔细看那墙里有什么啊?”杨丹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来。
“什么啊什么啊?”胡月月最是按捺不住,“海洛因吗?”
“什么海洛因啊!是尸体!”杨丹大声道,于是一下子大家都安静了,她似乎很满意这个惊悚的效果,“上面说柏林警方推测是黑帮的谋杀案,杀了5个白俄罗斯的少女然后把她们砌到了水泥墙中!”
于是众人立刻又手忙脚乱地抢看起那份杂志来。
“其中一个是中毒死的,另外四个是被枪杀的,身体里都含有高纯度的毒品,这些毒品尚属首次发现……”朱悦岑一边看一边读着。
“砌在墙里……真有创意啊。”胡月月感慨道,“这个黑帮老大很具有创造力哦!”
“那把你砌在墙里试试看啊。”杨丹调侃她。
“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啊?”姚宇催着朱悦岑继续念。
“墙体是一所废弃工厂的墙面,他们把墙推倒后重建了,尸体在内部高度腐烂血水顺着水泥的缝隙流了出来,异味扩散,附近的居民报了警……”朱悦岑一边念一边恶心到。
“天啊,太没有人性了,所有黑帮的人都是这样子吗?”姚宇也恶心道。
“你们说,柏林的墙里有多少具尸体?”胡月月话一出口集体都沉默了。
大家默默地看着她,默默地……
“人造鬼”鬼吧的一间豪华包厢内同样摆着一模一样的一份杂志,李曼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银发少年,表情阴晴不定。
“老板,是我的失职!”他低头道。
“这是在柏林不要给我惹麻烦,那包毒品的事情‘青盟’不会不追究。”李曼棕色的眼睛突然收紧,雕塑般的面容凝重起来。
“查理被杀了扔在酒吧后院难道还不够吗?”银发少年不甘地问道。
“一定有‘青盟’的内鬼,不然不会那么快有反应。”他将手指交叠搁在翘起的腿上,贵族的气质浑然天成。
“老板,据说前几天的车祸是‘3A’那边在向‘青盟’要路德维希?杨克”银发少年又道,“‘3A’也在打‘冰雪女王’的主意。”
李曼皱了皱眉,端起桌上的香槟,“‘3A’和‘青盟’一样都是在柏林起家的黑帮,只不过‘3A’一向是做军火生意的很少染指毒品,最近泰国越南局势动荡金三角地区边防放松毒品需求比以前要来得大。”
银发少年不解道,“泰国那边暴乱‘3A’应该开心才是,军火需求一定远大于毒品,没理由现在突然开始经营毒品。”
李曼摇了摇头,“他们要买军火一定首先找香港的‘三合会’,不会舍近求远找常年在德国境内活动的‘3A’党。”
“那最近为什么……”
“俄罗斯军方政局不稳普京下台后局势重新混乱,黑市买卖军火十分严重,俄罗斯是军火寡头,大量的重型武器流入黑市‘3A’的轻型武器根本卖不出价格,这次赛特被刺伤他们据说很快换了新的领导人马里奥,你知道马里奥原先是做什么的吗?”李曼的嘴角划出一个玩味的笑意来。
银发少年愣了一下后随即也笑起来,“我记得他,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他就参加了红色高棉,随后在越南老挝境内成为了大毒枭,被通缉后先逃去美国三藩市曾经一度控制整个三番的地下毒品市场。”
李曼眼中神光一闪,“是了,那时候你也在三番市。”
银发少年露出了一丝怀念的表情,“那时候的三番是个适合黑暗滋长的城市,毒品和军火的管制根本不严格,从亚洲偷渡而来的雏妓也遍地都是。”随即表情慢慢变得狰狞起来,“直到那个人来了……”
李曼挥了挥手示意他住口,慢慢道,“‘3A’的事情是一方面,但是最重要的是‘青盟’在众多黑帮中很特殊,他们主要经营毒品,每几年才贩一次军火,交易对象和金额几乎都查无可查,人数很少,做事非常低调,到现在连他们的据点都查不到吗?”
银发少年皱眉道,“根本查不到,在各处派内鬼是他们的特长,尤其在柏林有任何风吹草动根本瞒不过他们。”
李曼若有所思道,“‘青盟’不是那么好惹的,背后一定有什么巨大的势力在支持着他,这次的‘冰雪女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细致的手指轻轻敲打着高脚酒杯,“你先去善后那件藏尸案吧。”
柏林夏洛特堡区内一栋老旧的商业办公楼,四层的大楼被逐层出租,各式各样的小公司落户其内,整个四楼被租给了一家看上去经营状况不良的保健胶囊公司,公司里员工稀少,很少有人来往。
米歇尔坐在朝南的一间小会议室内看着舒泽在放幻灯片,“根据‘古柯叶’的给的线索来看那天公然出来要人的是这三个人:康拉德,劳伦斯,施凡德。”
维恩站在一边看着,大卫杜夫的烟雾中他突然皱眉道,“最右边的那个……”
米歇尔点了点头,“施凡德,赛特的老部下了,做事在‘3A’党中是出了名的狠辣,没有他不敢的事情。”
维恩略一思索道,“我对他有印象,他说话时声音不正常的尖利,不像是男人宽音域的音带该有的样子,应该是常年吸食四号的后果,在毒品的作用下脑细胞会被慢慢破坏,很容易情绪激动焦躁易怒,精神也会变得不正常。”
舒泽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留着夸张长发,有着一个巨大鹰钩鼻的老男人一眼,“古柯叶也说过他现在的精神况且很差,几乎是个疯子,做事非常地疯狂。”
维恩点了点头看向米歇尔,“老板,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既然他已经疯了,我们除了他也不过是帮了马里奥一个忙。”
米歇尔站起身转向维恩,“最新的毒品两次被抢‘青盟’还从如此被挑衅过,既然李曼那边我们都没放过,这次‘3A’如此嚣张我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舒泽转向维恩,“维恩,凡是惹到我们‘青盟’的人都必须要付出代价!”眼中是与年龄所不符的冷血和残酷。
米歇尔看着维恩,“我知道你不喜欢杀戮,但是世道就是这样子,你不杀别人,你就活不下去。”红色的发嗜血而张扬。
舒泽看向维恩,“今晚他们三人会去‘Peponie第三号’酒吧。”
大卫杜夫的烟雾中没人能看清他隐藏在阴影中的表情,漫长的沉默后,“我带碧塔去。”
“不需要帮手吗?对方可是三个人,也许那里还有其他‘3A’的人。”舒泽担心道。
米歇尔轻笑道,“舒泽你不了解这个男人,他永远不会失手。”
他照旧将车停在椴树林边,远远地就能看到她像一头轻盈的小鹿一般跑跳过来。
“这么晚了你找我出来什么事?”她爬上副驾驶位略微有些喘气,白的几乎透明的皮肤显出运动之后的红晕来。
“带你去酒吧。”他习惯性地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你真把我当宠物养吗?别这么拍我!”少女抗议道,嘟着嘴唇,“去喝‘冰雪女王’吗?”
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擦过她蔷薇般娇美的唇,“怎么,你不想去?”
“想去啊,就怕你忘记了。”
他再次拍了拍她的脑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少女恼恨地去抓他的手,他反手抓住了她的手,细滑而柔软,她一瞬间脸色更红了些,他将她的窘迫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地放开了手转头去开车。
“我们去哪儿?”林晓光高速公路上问道,“很远吗?”
“不远。”他专心开着车,修长有力的手指衬在黑色的方向盘上显得格外漂亮,“‘Peponie第三号’酒吧。”
“你应该去当医生。”林晓光垂涎地看着他的手。
“怎么?”他好笑道。
“你的手像外科医生的手。”
“可是我更喜欢你的手。”他说话时没有多余的表情,可这却分明是调情时的话,林晓光偷偷地瞥着他,他依旧在专心地开车,谜一般的男人。
酒吧很大很豪华,劲爆的音乐声在舞池里响起,DJ不断地更换着摇滚唱片,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也着了魔般兴奋地随着音乐摇摆身体。
他们坐在吧台边,理舞池颇远没有那么吵闹,她第一次来酒吧,略略有些拘谨可是又不愿意说出来,他似乎感觉到了,默不作声地牵住她的手。
林晓光可以感受到温度从他那温热的掌心中传来,初被拉住手时,心脏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她安慰自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漏跳了,这个男人有种奇异的吸引力呢。
“侍应生,一杯长岛冰茶,一杯冰雪女王。”他点单道,很快两杯鸡尾酒杯端了上来,一杯棕色一杯蓝色。
“长岛冰茶是什么?红茶吗?”她好奇地看着那杯棕色的液体。
他的手指轻轻地点上她的额头,“长岛冰茶不是茶,棕色的是可乐。”
她秋水般的杏眼看着他慢慢地眨着,“那,那我们两个岂不是一个可乐一个汽水,口味这么清淡啊。”
他水墨般晕染而出的凤眼带着笑意看着她,“口味清淡点不好吗?”他慢慢倾身向前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还是……你想如何重口味?”
普普通通的一句话由他说出便带上了暗示和诱惑的味道。
少女低头抓起自己面前的冰雪女王就喝,眼睛时不时地瞟着他,他已经坐了回去,端着自己的那杯长岛冰茶递到了她面前,“试试看,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款鸡尾酒。”
她闻言放下自己一气猛喝的冰雪女王转而拿起那杯长岛冰茶,棕色的液体慢慢滑入口腔,酸酸甜甜的味道很是好喝。
“一点酒的味道都没有呢,我只喝到了柠檬汁和可乐。”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原来你喜欢喝这种东西。”
“谁说只有柠檬汁和可乐的,长岛冰茶的配料最复杂了,不过的确没有任何酒精,因为我不喜欢喝酒。”他温柔地笑看着她。
“可是你很喜欢抽烟。”她撑着脑袋看向他,在嘈杂的酒吧中像一朵静静开放的清雅杏花。
他望着她比常人大出一圈的墨色瞳孔,看上去像个美好的易碎品,他突然想要抱抱她,却忍住了,他告诉自己最好的要留到最后,今晚的好戏还没上演呢。
Chapter9绿色蚱蜢
一个汽水一个果汁咱们两口味还真清淡
————————
金发长卷发的美丽白人女郎,发尾挑染成妖媚的酒红色,性感而迷人的浑圆胸/脯在紧身黑色皮衣的包裹下显得呼之欲出。
她只消在钢管上慢慢绕上一圈就足以使底下的男人们意乱情迷,心旌摇曳。
酒吧的气氛瞬间到达了高/潮,原本在舞池中摇摆的男人的们纷纷涌到看台边观看穿着暴露的舞娘大跳劲爆的钢管舞。
她那迷人的蓝色眼瞳,画着夸张的深紫色烟熏妆,一双眼睛魅人而勾魂,诱惑的红唇微张着像是挑逗又像是勾引,人群中不断爆发出口哨声和叫好声,随着那节奏感强烈的音乐舞娘也大幅度地围绕钢管扭动她柔软而纤细的腰肢。
兴奋地吼叫一波胜过一波,不断有男人粗俗地喊道,“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