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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地跟浣浣分开。
浣浣不过是去洗一趟手,一分钟的时间,再回来的时候,韩笑经已被众人围得水泄不通。
明明个个都是西装革履,气质非凡的样子,但是韩笑被众星拱月围着,却显得更加出类拔萃,鹤立鸡群。
那样的应付自如,那样的理所当然,那样的浑然天成。
原来这个世上真的有人不怕比较……
看着看着,浣浣脑袋有些恍然。
好像不止一次看见这样的情况了,从小到大,韩笑都是韩家里面最出色的那个,众人的视线总习惯于追随他的一举一动,就连后院一起玩耍的小孩,尽管父母私底下告诫不要跟少爷小姐一起玩,可是大家都经常谈起韩家无所不能的大少爷,个个都羡慕不得了的语气。
大概,她就是从那些时候开始有些抗拒吧?
有的人,面对美好的事物,会难以抵抗,爱不释手,可有的人,面对的事物越美好,越想逃。
因为,会怕。
怕自己会对那件事物沉迷不可自拔。
她现在算不算不可自拔?
浣浣默默苦笑,看看手里红通通的苹果,很新鲜,可是,这里的人吃水果都要别人帮他们剥好皮,一块一块用牙签戳好才肯吃。
果然是被人伺候惯了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小姐。
佣人恭恭敬敬滴端上一盘缤纷满目的水果,浣浣看见韩笑随手掂起一块,很随意的动作,很自然的神态,可是浣浣心里突然开始出现一块缺口。
好、难过。
为什么这么难过?
浣浣转过身。
“叶浣浣,去哪?”
韩笑低沉的声音传来。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实在是太有眼力了!
差点走火
他们那边停下交谈,随着他叫唤,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到她身上,眼光不是现在的她能承受的复杂,浣浣吸一口气才若无其事转过身,指着一边的门口笑得很神秘,“我记得以前住后院的时候跟一群小孩在那里藏了宝物,我要去那里找找。”
韩笑定定地凝视着她。
众人摆出不屑的表情。
佣人的孩子,能埋藏什么样的宝物?
不知道谁带起的头,很快又开始聊起来。
浣浣见韩笑被他们缠着,一时半刻脱不了身,想了想,便走出去。透气!
浣浣小时候还真在后院埋藏过一样东西,那时候她以为会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珍藏,现在回想起来,却又觉得儿时的自己多么天真好笑,不过是薄薄的一张贴纸,有什么好藏?居然用盒子装好了,偷偷藏在泥土里面。
浣浣绕着后院子走了一圈,最后不得不承认,十几年的功夫,所有东西都改变了。
她记得以前的院子不是这样摆弄的。
浣浣在一张木椅坐下。
这边常有佣人的小孩来玩,今天是周三,估计那群小孩还没放学。
能跟着父母在韩家生活,不知道是好是坏。
好的是,韩家里面吃好住好,尽管吃的是佣人的伙食,住的是佣人的房间,但是相比外面的环境,俨然高了一个级别,坏的是,他们这群小孩,从小就被大人告诫惯了,还没懂得知识改变命运的道理之前,就被父母灌输了人与人之间是有区别的概念。
也许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比一般人都要敏感兼自卑吧。
……
“丫头,你跑到这里做什么?”
浣浣正挫败,旁边传来百无聊赖的嗓音。
韩越,双手插袋,优哉游哉散着步,向她走来,“看见本少爷还不挪过去一点,没看见本少爷要坐?”
切!他算什么少爷……
浣浣嘀咕。
“嗯?”
韩越自动自发挤过去,硬是逼着浣浣空出些位置,两人坐到不长的木椅上。
这种木椅,小孩子能坐两三个,但两个大人坐,显得有些逼迫。
可是这种时候浣浣不想退让。
差点走火
他堂堂少爷,占着前厅的沙发还不够,居然跑来这里跟佣人的小孩抢位置坐,羞不羞?
心眼一转,又觉得自己好笑。
本来不止沙发,就连这边的一草一木都是他家的,凭什么说人家跟自己抢。
“喂,你在想什么?”韩越用手肘拐拐她。
浣浣看着另一边去,想什么关他什么事?
“不高兴了?”
谁不高兴?她才没有不高兴呢!浣浣继续努力盯着不远处一棵小草。
韩越注视她好一会,蓦地叹气,“唉,不高兴就别笑了,这样委屈自己做什么?难看。”
“又没有叫你看!”他这么多管闲事做什么?!
脱口而出的声音哑哑的。
露陷了……
浣浣怒气冲冲地瞪了错愕的韩越一眼,拉长着脸扭转头。
“你一个小丫头说话怎么这么冲?我是来关心你……”
她躲开不让他碰触,“谁要你关心?走开。”
他偏不走,“说吧,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脸了?”
浣浣不吭声。
韩越突兀笑,“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知道什么?”其实并不是很难过,就是觉得心情突然变得很沉重,浣浣一下子就控制过来,平静地看着韩越问。
“你看见韩笑在这个家里面的地位,觉得自己跟他相差一大截距离,格格不入,是不是?”
他,怎么知道……
浣浣怔怔的。
“浣浣,没必要为这些问题烦恼,韩笑不会介意。”韩越苦笑着告诉她事实。
“我知道他不介意,可是,可是……”可是她介意啊。
身份地位的差距就横亘在两人中间,不是她说不介意就没有这回事的,两人在一起,总要思想交流,总要一起面对些人和事,而这么多的一起,总有一天,会将彼此的弱点暴露出来。
韩笑的弱点……浣浣实在找不出来。
可是自己的缺点,倒是一大堆,说也说不清。
她希望自己跟韩笑一起,能配得上他,而不是拖他后腿。
可是,刚才听他们一群人议论的,什么股市走势,金融市场,外汇行情,她不单止听不懂,而且还觉得异常地厌烦,聊天就聊天,为什么非要聊这些?
恶质地揉弄
可是,刚才听他们一群人议论的,什么股市走势,金融市场,外汇行情,她不单止听不懂,而且还觉得异常地厌烦,聊天就聊天,为什么非要聊这些?
她突然很想冲过去,将韩笑拉到自己身边。
可是。
做不到。
面对被众人包围着却依旧镇定自若,谈笑风生的韩笑,她做不到。
像他那样出类拔萃的人,合该站到最耀目的位置上,接受众人的膜拜,而不是,屈居在小小的她身边。
韩越没有强迫她说完下面的话,只是微笑着告诉她,“你这样,有个人看见了一定很有成就感。”
“谁?”这么缺德?!
“老爷子。”
“……”
“老爷子现在以退为进,表面邀请你过来吃饭,实际是要你看清楚你跟韩笑的差距有多远,你要是介意,那你就中计了。”
浣浣却气鼓鼓地努他一眼,“哼,奸诈!”
“谁?”
“你!”
“为什么是我?”
“你是老爷子的人,你跑过来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好心过来安慰她,开解她,得到的居然是她的质问?
不过这样也好,知道要生气的她总比一个劲沮丧自卑的好。
韩越默。
“你就是想要韩氏,不想韩笑跟老爷子感情好,然后回来抢走你的韩氏,是不是?”浣浣哼哼两声,理所当然地鄙视他。
异样的情绪闪过韩越的眸底。
看着面前自以为是的浣浣,不仅对自己的动机产生狐疑。
是,这样吗?
呵。
不错,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韩氏有这么大的兴趣,这丫头倒是先看出来了。
“你不笨嘛!穿着这件校服就是为了对其他人说明,你也是大学生,你有头脑的吗?”他笑嘻嘻地出手,恶质地揉乱她的头发。
浣浣连忙避开,“唉,别捣乱,我待会还要出去见人!”
“都躲在这里了,还拿什么脸去见人……”
“韩越,你再不停手,我生气咯!”浣浣呱呱大叫。
“生气也没用,我在考虑要不要将你杀人灭口,然后就地埋尸,保证我的野心不让其他人知道。”
恶质的揉弄
“韩笑可是知道我来后院的!你杀了我,一定有人知道的!到时候野心实现不了,还要因为杀人而坐牢,不划算啊……”浣浣左闪右避,最后停下动作,沮丧极了地叹气,“韩越,谢谢你。”
“嗯?”
“我知道你在逗我开心。”
沉默片刻,浣浣笑着告诉他,“其实我不介意的,只是,就是有点说不清的难过,也许是……他太优秀了吧?”
这样一个优秀的人选上自己,换做其他女孩子都会像她一样彷徨吧?尤其在发现自己也许没有真正踏足过他的世界那刻开始。
“傻瓜——”韩越浅笑,目光柔和地注视着浣浣的侧脸,其实,她真的很平凡,很平凡,这样的平凡,却又这样真实,让他感觉到这样的温暖。
不知不觉地,就伸出了手。
“叶浣浣。”
清冷的嗓音打破他们之间的和谧。
笑容凝固在俊脸上,韩越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回过头,就看见韩笑站在离两人五米之处,不远不近地睇着二人,幽深的眸底透出别样的光芒,有意无意地瞥了眼韩越,才看到浣浣身上,单薄的唇瓣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花前月下,不知道要避嫌吗?”
韩越眸光闪晃。
浣浣囧。
什么叫做花前月下……
抬头,韩笑,你视力不好要不要考虑配副眼镜,现在还是大白天啊……
韩笑丝毫不察觉自己的说话给他人带来怎样的感觉,伸手命令,“过来。”
浣浣跟韩越交换一抹眼色,乖乖走过去,手才伸出去,立即被他的大掌包裹住,温暖的手心瞬间驱散刚才的不愉快,忍不住抬头对握着自己的人笑笑。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韩笑莞尔,疑似扫了眼一旁的韩越,“我们回家。”
……
一路上沉默不语。
浣浣看了看脸色不虞的韩笑,不禁联想,莫非刚才她走开那一阵子,那些人对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他不高兴了?
旋即又否定自己的猜想,谁吃了狼心豹子胆,敢去招惹韩笑!
最不知死活的韩越在自己身边,估计没人敢去找他闹啊……
像不像偷、情?
左右猜测的时候,韩笑发话了。
“今天吃得饱吗?”
浣浣囧。
今天基本上她扮演的一个角色就是——吃货。
“嗯。”
“应付得来吗?”
“……嗯。”
“韩家的人没有想象中不好相处吧?”
“嗯。”
“不要感觉到负担,知道吗?”
“嗯。”
“你对韩越那家伙有好感,是不是?”
“嗯……嗯?!”
领悟到他的问题,浣浣瞬间不可思议地抬起头。
韩笑手依旧放在驾驶盘上,可是双眼注视着前方危险地半眯。
“你果然喜欢他。”
冤枉啊!“没有!”
“你不喜欢他?”
“我……”浣浣说不清。
韩笑咬牙的嗓音从旁边传来,“叶浣浣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挡着我面前承认你喜欢别的男人?!”
“不、不是啊……此喜欢非彼喜欢!”
他哼了一声,“解释清楚。”
“呃,喜欢分很多种,有朋友之间的喜欢,亲人之间的喜欢,恋人之间的喜欢……我对韩越,是单纯的朋友啦!”
韩笑脸色总算缓和下来,“对我呢?”
“……后面一种。”
“嗯?”
被他目光逼视着,浣浣很不好意思地承认,“哎哟!恋人啦!是恋人之间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