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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浣被急得差点没一口血吐在手机屏幕上。
最后实在不行,她唯有主动出马:跟踪!
急死她了
韩越的时间其实很好掌握,上班的时候上班,下班的时候,去玩。
有时候约了一大群猪朋狗友聚在一起,更多时候形单只影一个人,地点也不拘,有时候是音乐爆翻天的酒吧,有时候是十分小资的休闲场所,甚至是健身俱乐部,几乎整个城市有人且稍微有点名气的地方,他都会出没。
终于第三天,让浣浣发现他居然要去看电影,而且还是一个人!!
先不说一个人去电影院看电影是多么浪费钱,多么变态,多么孤单的一件事!这是个多么难得的机会!!
浣浣激动地发现她找到了机会了!哦!不!是她终于替柯以柔找到了机会了!!
于是她立马打电话通知柯以柔。
一个人啊一个人,这个时间,并没有多少人看电影,只要柯以柔配合,进电影院不着痕迹地坐到韩越隔壁,再稍微调整下姿势,捕捉二人目光对望的那刻,那偶遇就算完成了!
就算电影院里面太黑,她也完全可以等在外面,等韩越看完电影,走出来,然后不经意地转过身,送上轻轻的一句,“咦?怎么这么巧?”
那也绝对是无限延长版的成功搭讪啊!!
柯以柔那边久久不见回复,趁韩越买票,浣浣躲在柱子后面,对着手机屏幕努力戳戳戳。
她太专注了!
以致于没有发现目标人物已经买好票,并且站在她身边,观察她好一阵子。
浣浣太过沉迷,终于,韩越忍不住出手,“你跟谁发短信?”
身边传来一句疑问,旋即手一轻,手机不见了。
浣浣抬头,就看见韩越皱着眉头研究她的手机,当即脸色大变,“看什么?!还我!”
她作势要抢,韩越不看了,索性将手机举到她够不着的高度,“告诉我,你给谁发短信?”
“这是我的私隐!我跟谁发短信关你什么事?”急死她了!信息还没成功发出呢,他没有看到吧?
瞧这样子,应该没看见的吧?
浣浣小心翼翼地观察韩越的表情,内心忐忑不安,表面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韩越没有跟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眼睛一眯,居高临下地盯着浣浣有些心虚的脸,“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是故意的
浣浣成功将手机抢回手上,立马揣回口袋,不答反问,“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废话,来电影院当然是看电影。”
“我也是来看电影!”
韩越看了看她左右,“你一个人?”
“你不也是一个人吗?”
这丫头,说个谎也不会,倒是跟他说话懂得从善如流。
韩越眯着眼,用一种别含深意的目光研究浣浣,直把浣浣看得心虚得发毛,总有种被他看透了的错觉,才收起那个诡异的表情,改为一笑,“你想看什么?”
“那你看什么?”
韩越说了一个电影名字。
电影是很多年以前拍的,很出名的一套恐怖剧。
浣浣对这类剧向来敬而远之,可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电影院有什么电影可以选择,便照样重复一遍韩越的说话。
正所谓祸从口出,不经大脑说话的杯具就是这样子发生的。
韩越突然笑眯眯地拽着她,“正好,我买了两张票,多出一张,你不用买了,我们走——”
如果那天浣浣提前预知是这样的后果,打死她都不会踏入电影院一步。
……
可是,浣浣有这个能力吗?
没有。
所以,电影照看,杯具照样发生。
可怜的浣浣是带着石化的表情被拖进去,再带着僵化的表情被拖出来的。
前者是惊讶,没料到韩越居然变态到一个人看电影却买两张票!要是所有人都像他这样,恐怕电影界要大发了!后者则是被恐怖片吓到了,进场没两三分钟,浣浣就开始喊爹喊妈,最后哭着要出去。
可是韩越不让啊,硬是抓着她,逼着她看完。
浣浣两只手,顾着掩耳朵不听那令人心慌诡异的音乐时候,又顾不上遮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恐怕的画面。
这个时候,也许有筒子会站出来提问,为什么不干脆掩住耳朵,闭上眼睛?
答案是,浣浣吓傻了。
她完全忘记了眼睛是可以直接闭上的。
韩越带着吓破胆的浣浣去附近的公园坐,那边人多,可以缓和一下她的情绪。
好久之后,浣浣回过神来的第一句话是,“你是故意的?”
不早点拆穿我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说不出来,然而结合刚才韩越卑鄙无耻的小人行径看来,他绝对是故意的!
哪有人一个人看电影却买两个人的电影票?
他根本就是知道她在那里!
而且,就等着自己进入他的圈套!!
这么说,他知道她今天一整天跟踪他了?
韩越不回答,只是斜斜地睨着浣浣笑,单薄的唇角挂着浅浅的讽刺的弧度。
浣浣本来还窝火,觉得他明知道她不敢看恐怖片,还设计她看,中途又不让她立场十分过分,对上这副表情,瞬间焉了。
严格说起来,是她先不对,她理亏。
“我正奇怪了,你这丫头平时我不找你,你很少有主动联系我,这几天却勤快得这么可疑,说吧,你跟着我做什么?”韩越问。
“你是不是看电影太入戏了?我什么时候跟踪你啊?”
“不认?”韩越相当笃定。
浣浣逐渐没有底气了,头一仰,不答反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跟着你的?”
韩越摸摸她的脑袋,“乖,没有做侦探的天赋,不要以为自己跟踪得神不知鬼不觉,你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我就什么时候开始知道。”
浣浣恼,“你知道我跟踪你,为什么不早点拆穿我?”
“我不让你继续跟踪我,怎么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那你现在又拆穿我!”何不继续装没有发现!至少不会打击到她的自尊!
韩越不屑地瞟她一眼,语不惊死人不罢休地吐出句,“你跟了我三天,却没有行动,本少爷的时间是这样给你浪费的吗?”
浣浣嘴角抽搐,刚才还以为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跟他多久,只是在故弄玄虚,想套出实话,没想到原来三天前就知道她在跟踪他了,“你这三天是故意逗我玩的?”酒吧,俱乐部,餐厅,都是他可以带她兜的圈子?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不无得意地轻飘飘地反问她一句,“你以为我要去我原本去的地方,你一个小丫头也能跟进去?”
浣浣顿时噎住。
就说,韩越多养尊处优多嚣张活着的一个人,怎么去的地方这么平民化。
你太寂寞了
原来是因为迁就她。
“我是不是应该为你得善解人意道谢?”做了几天无用功,浣浣咬牙切齿地问。
韩越不可一世地下巴一扬,“免了,就告诉我,为什么要跟踪我?”
“没什么特别的事。”
“没什么特别的事,你会跟踪我?”
“哼,我喜欢跟踪谁就跟踪谁,再说,我有直接承认,我是跟踪你吗?”为了柯以柔,浣浣绝对不能承认。
韩越定定地望着她,吊儿郎当的表情一点一点敛下去,“浣浣,我给过你坦白的机会的。”
“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浣浣还嘴硬。
韩越表情变得冷森,“你给柯以柔发的短信,我看到了。”
心跳漏掉一拍,浣浣表情一僵,原本跟他对望的眼撇到另一边,咬着唇,不辩驳。
“浣浣,我拿你当朋友,尽管我承认上次是我过分了,但是,你有必要这样吗?”
韩越的眼眸很好看。
浣浣从来都知道的。
只是,她不知道,原来这么好看的眼睛,悲伤起来,是这样的伤悲。
他最终忍住不去看她,低下头,一个字一个字地问。
他们所坐的长凳,不远处就是一个滑梯。
很多小孩围绕在那里,爬上滑下,童言童趣,欢声笑语,夹杂着母亲偶尔几句不放心的叮嘱,有点吵杂,却更加显得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脚下的沙子里去,却像刀子,深深地一刀一刀地刻到浣浣的心上。
平心而论,她自问并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她只不过帮助柯以柔想要凑合他们俩而已。
可是,为什么韩越此刻的表情,此刻的嗓音,让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做了不可原谅的错事一样?
那么,如果她愿意道歉,他是不是会原谅她?
“好了,我多管闲事,我跟你道歉,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这样的道歉会不会显得太过没有意义?
韩越久久没有说话,他越是沉默,浣浣越是心慌,这韩越,平时什么都不跟她计较,这次到底怎么了?
他要是真的讨厌柯以柔到这个份上,他可以直接告诉她啊。
可是,做事情有始有终,毕竟答应过柯以柔要替她制造机会,现在机会制造不了,她帮她说说好话,总可以吧?
为什么不要我?
可是,做事情有始有终,毕竟答应过柯以柔要替她制造机会,现在机会制造不了,她帮她说说好话,总可以吧?
要是实在不行,她也好去回她,让她另外想办法。
浣浣想了想,商量的口吻打探,“我只是,觉得,她挺出色的,你们也挺登对的,也许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太寂寞了,或者,你试着接受她,你会领略到不一样的东西。”
“这话谁教你?柯以柔?”
生怕韩越对柯以柔印象更加坏,浣浣连忙摆手否认,“不是,跟她无关,是我自己的想法。”
韩越冷嗤一声。
他显然还在生闷气,但是没有刚才的冷凝了,浣浣觉得现在是乘胜追击问个清楚的合适时机。
“她前几天找过我,跟我说你得好,看起来好像很喜欢你的……呃,她这么好,你为什么这么不待见她啊?”
没错。
正是不待见。
韩越对柯以柔的态度只能用这三个字。
韩越转过脸,盯着浣浣,“你觉得她好,那我呢,我好吗?”
答案是理所当然的,浣浣点头,“你也很好。”
要不,她怎么会想到将两人凑成一对呢!
韩越笑容渐讽刺,“既然我在你心目中也是不错的,为什么你选择韩笑,不选择我?”
浣浣一愣,明显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他们现在商量的事情跟她与韩笑有关系吗?而且,他们之间,从来就不存在这种敏感的问题,不是吗?
可是看着看着韩越,浣浣就不确定了。
想起前不久包厢里那一幕,浣浣思绪更是恍惚。
心里,有个怪异的念头,仿若欲脱茧而出的蝴蝶。
“浣浣,她不是我想要的,这个世界,谁都有资格给我介绍对象,但是你,不可以——”
他还想说下去,却没有说。
“妈妈!是爸爸的车!爸爸的车来了!爸爸来接我回家咯,我们快走吧!……”一烂漫兴奋的嗓音传开,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在草地上蹦蹦跳地指着铁网围栏外一个男人。
两人不约而同循声看过去,末了,转过头,对望一眼。
再默默地低下头。
新欢
女孩子拉着她的母亲从面前跑过,掀起一小阵风,这次沉默久久,久久。
……
晚上的时候收到柯以柔的短信,浣浣这才想起,自己忘记联系她了。
本来还带着歉意,毕竟现在事情被她搞砸了,可是一看短信,无名火起。
柯以柔是来道歉的,她说,今天本来接到短息就往电影院赶,可是途中经过某某商场,看见某某著名设计师会出现,她的专业就是设计,凑巧那位设计师就是她特别喜欢的老师,约会这事,一次不成,还有下一次机会,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