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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政看到贺崟带着一个年纪很小的女人走进来,张政愣了一下,这样的场合贺崟还是第一次带着女人出现。
看到张政,贺崟上前一步,晨夕适时的放开贺崟的手臂,退到一旁。
贺崟与张政两人笑意吟吟同时拥抱,然后放开。
贺崟转向晨夕,把晨夕拉到身边,握着晨夕的手:“晨晨,这是张政,我的好朋友,你叫他政哥吧。阿政,这是晨夕。”
晨夕明白,贺崟与张政的关系一定没有彭以轩密切。她伸出手,落落大方:“政哥好,我是晨夕,认识你很高兴。”
张政从晨夕进来就一直偷偷打量着晨夕,这个20岁出头的女孩的脸上红晕未退,一看就知道刚才两人干了什么勾当。可是看这女孩的眉眼间似乎又不像有过男人的样子……这个女孩虽然穿着很大胆,小太妹的模样,却彬彬有礼、落落大方,最重要的是,这个女孩很聪明,进退有度,处事得体。他回握晨夕,笑容灿烂:“晨夕,你好。”
贺崟笑道:“喂,我说阿政,你能不能别见到女人就放电呀?有你这样的吗?”
晨夕也笑了,张政也算英俊,可是却很黑,只是一双要命的桃花眼却镶嵌在他那张包公似的脸上,而且还配合着他那标准的军人身姿,显得说不出的滑稽。
晨夕‘扑哧’笑出声来:“我最近的运气还不错,到哪碰到的都是帅哥。”
张政:“晨夕,你真会说话逗哥哥高兴。”
张政注意到晨夕身材虽然很好,却似乎没有被男人开发过。可是看到她和贺崟一直紧握在一起的手,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这两人是清白的,而且晨夕的脸上红晕未退,一副娇羞的小模样让男人心动不已。
晨夕静静地坐在贺崟的身边,看到张政并没有女伴在一旁,遂主动向张政敬酒:“政哥,我先干为敬。”
晨夕的酒量还不错,喝酒也很痛快,从不推三阻四的。贺崟咯咯轻笑,这是晨夕的风格,酒品还不错。
张政是个爽快人,看到晨夕如此豪爽,他也很高兴,两人着实喝了好几杯。晨夕看着张政的那双桃花眼,越看越想笑,气氛很好。
晨夕陪着两人喝了几杯,遂对贺崟说道:“贺崟,我想去唱歌?”
贺崟笑笑,他拿起晨夕的手指,宠溺地咬了一口,点点头:“是不是河东狮吼要开始了?”
晨夕睁大双眼:“你怎么知道的?!我此刻站的就是河的对岸。”
张政不禁大笑,晨夕是个有趣的女孩。
看着晨夕已经走到包间的另一个角落唱歌,张政笑了:“阿崟,这个女孩是哪找来的,怎么我从来就没有你那种运气?他 妈 的,老子碰上的都他 妈 的太矫情了,真是没劲。”张政使劲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晨晨是我秘书科的秘书,刚从人民大学毕业,才21岁,我原来是他爸爸的徒弟,那时候她还是个孩子。”贺崟轻描淡写地说道。
此刻张政只能有一个表情,那就是张大嘴巴瞪着贺崟,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两人喝了几杯酒,渐渐进入正题。
贺崟很少吸烟,却喜欢玩火机,没几个人能看出贺崟手上把玩着的一只镶钻的纯白金都彭价值几何?
正文 34
“黄广益太厉害了,他早早就为自己找好了订单,现在我们很被动。我前面的布局全部废了。一切都得重头来过。”
张政感慨到:“中国厉害,中国人更厉害,我们有两样源远流长于世,一个是仕途经济乃至官迷们源远流长,一个是性灵第一视功名如粪土乃至作秀也是源远流长。你和黄广益都完美的诠释了你们是前一种人。”
贺崟点头:“所以我现在不想给黄广益上技改,这个厂我付出了6年的心血,现在被拱手相让,我是不会让他得逞的。今天我已经把报告亲手交给你父亲,明天就能知道结果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贺崟没有说的是,原本是我的提款机,现在变成黄广益的了,让我如何甘心?
张政疑惑:“意外?!会出什么意外?”
贺崟笑笑,没出声。过了一会,他继续说道:“我和黄广益的缘分还不是一般的深,他是晨夕父亲现在的小舅子,这个关系能吓你一跳吧?”
张政看着晨夕的背影:“你怕晨夕会出茬子吗?还是你不相信她?”
“我当然相信晨夕,但晨夕还很年轻。有些事情我怕她拎不清,晨夕很聪明,以后有些事情我想交给她去办,不会有人想到要去注意她,在我们这些人的眼睛里,晨晨无疑还是一个孩子。”贺崟意味深长地说道。
张政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贺崟,贺崟的心机他从来都是受教的,别人的心是3孔,贺崟的怕是10孔都不止。
“我厂里原来用的那帮人都已经被黄广益给架空了,特别是吕科,他的日子很不好过。我想尽快把他暂时弄到计经委做副主任,以后让他到财政局做正职。”
张政:“那有什么问题?吕科这个位置本来就是副处,现在也只是平调而已。难道这样的小事许高阳这只老狐狸也要讲平衡?”
贺崟看着张政在心里说,你张政也是一只狐狸。
“嘿嘿,阿政,你还真说对了,现在我和藤子卿的日子很不好过。每次开常委会,苏东河总是一副要把我生吃了的样子,许高阳只能在中间搞平衡。组织部长安竺是苏东河的儿女亲家,这件事情一定会卡在组织部的,根本还拿不到常委会上讨论。而我又不好太出面办这个事情。”
“那你想怎么干?”
“我让黄广益上技改,吕科的事情不能有变化,至于苏东河的工作,得要黄广益他们去做。”
张政:“恩,这个连环套好。黄广益与殷万福一向狼狈为奸,殷万福与苏东河的私交还不错,是个好法子。”张政嘿嘿一笑:“我说你小子太坏了,这样的损招你都能想出来。”
贺崟苦笑:“我这都是被逼的,你以为黄广益就是只好鸟?只要有机会,他会在第一时间地咬掉我脖子的。”
张政没吭气,他明白,贺崟说的都是事实,毫无夸张的成分。这就是现实。在规则下的你死我活是官场中人永远的主题。他换了一个轻松的话题,看着角落里自娱自乐的晨夕,他努努嘴:“看晨夕的样子不像是有过男人的。你小子,没得手吧?”
贺崟暧昧地笑了:“当然,我都怀疑在我这她还是初吻。”
“不会吧?现在还有这样漂亮的恐龙?”张政明显不相信。
“晨夕比泥鳅还滑,她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她不会让任何一个男人轻易得手的。”
“包括你?”张政无法置信地瞪着贺崟。
“当然包括我。你以为我是谁?”贺崟无奈地笑了。
“那你还把她当成一个宝?你不是有病吧?”张政为自己的兄弟抱不平。
“其实这样也不错。吕科的事情完了以后我就要到中央党校去学习。”贺崟换了一个话题。
张政明白贺崟的意思,贺崟是想通过他的嘴让爸爸同样他的方案,暂时不要给黄广益拨款。他刚从广粤省提了副厅调回来,这些都是贺崟的岳父云天凡不遗余力的帮忙,所以他很承贺崟的情。
贺崟在煎熬中渡过了这个夜晚。因为晨夕在回去的时候果然一点机会都没给他,两人从辉煌出来,刚上车,他就忍不住了,抓过晨夕就一阵热吻,晨夕也很激动,对于他的爱抚没有一丝的抵抗力,早早化成一汪水融化在他的身下……他知道晨夕动了情,他果断地把汽车开得飞快。刚回到饭店的停车场,晨夕立刻毫不犹豫地跳下车,逃了。还回过头调皮地对自己说:“嘻嘻,贺崟,别诱惑我。坏蛋,今晚你就睡素觉吧。”留下呆若木鸡他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
晨夕躺在床上,甜蜜地回忆着贺崟的吻……贺崟与黄广益是那么的不同,一个是那么的温文尔雅,一个是那么的激情澎湃……她睁大双眼看着天花板,手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嘴唇,回味着这真正愿意上的初吻……甜甜睡去……
早上,三个房间的门同时打开,雷翊与王大拿还有晨夕看到顶着一双熊猫眼的、板着脸的贺崟从房间里走出来。晨夕憋住笑走在后面,雷翊跟在贺崟的身后提醒今天行程。
王大拿悄悄地走到晨夕的身边。昨天晨夕的那一番故弄玄虚的话彻底征服了他,现在晨夕在他的眼里是一个相当有学问的人,而且今天早上他到贺崟的房间为他准备衣服,看到贺崟的房间明显没有女人来过,他跟贺崟6年了,生活上一向是他照顾贺崟,对于贺崟的习惯他了如指掌。他是唯一一个知晓贺崟的那些女人的知情人,贺崟在这件事情上也从不避讳他。
“晨夕,老板这是怎么了?”
晨夕忍住笑:“不知道,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知道?我还第一次跟老板出差,他的起床气很严重吗?”晨夕反问王大拿。
被晨夕所谓的学识魅力给收复的王大拿摇摇头:“这不是起床气,你没看到老板的眼睛?我怀疑他昨晚都没睡。”
正文 35
晨夕想象了一下贺崟似锅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样子,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轻笑了出声。
贺崟听到晨夕的笑声,他自己也忍不住了,笑着回头瞪了一眼晨夕,四个人愉快地前往餐厅用餐。当晨夕趁着王大拿与雷翊去取餐的时候主动把一杯热牛奶放在贺崟的面前,低着头:“喝杯牛奶吧,待会还要去会场,让你的领导看见你的熊猫眼不好。”
贺崟用力捏了一下晨夕那柔软的细腰:“是谁害我这样的?你个小坏蛋!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哪有人像你这样的?只负责起火,不负责灭火。”
晨夕咯咯地给贺崟剥了一个鸡蛋:“贺崟,要不要借我的眼霜擦擦?”
贺崟又气又笑,晨夕的一声‘贺崟’让他的骨头都酥起来了。
没有意外的,贺崟接到省委办公室的电话。
“您好,请问是中宁市的贺副市长吗?我这里是省委一处。”
贺崟坐正了:“你好,我是。你是常珞吧?”贺崟笑着问。
常珞受宠若惊:“是,我是。贺副市长,您还记得我?”常珞上次陪着张政见过一次贺崟,没想到贺崟还能记住他这个领导身边的小人物。
“当然。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哦,是这样。张书记要我通知您明天在南桂机械厂召开现场办公会,请您务必参加。正式的通知,待会明传电报就会发到中宁市。”
贺崟明白,是张政怕他等急了,让常珞先告诉他这个事情成了。他在心里暗笑,这个九曲回肠的张政还真是够朋友。
放下电话,贺崟的表情彻底放松下来,晨夕没有辜负他,这个事情办得漂亮!晨夕是个阳光的、聪明的女子。晨夕没有透露半点端倪,这件事情成功地绕过了黄广益与他身后的人。
雷翊看着贺崟的表情也明白晨夕的嘴巴很紧,这个女孩知道自己是谁,在干什么。
雷翊对晨夕说道:“晨夕,待会送老板到会场以后,你和大拿就回来把房退了,老板开完会我们就直接赶回去。”
“是,雷秘。”晨夕放下手中的餐具回答。
晨夕彻底改变了她在雷翊与王大拿眼中的形象。回去的时候,雷翊说话明显放松许多。他告诉晨夕:“晨夕,以后这台电脑就给你用了,不用拿去办公室。”
晨夕眨巴、眨巴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说道:“雷秘,那你得替我保密哟!”
贺崟哈哈大笑,这个晨夕,心眼也够多的。她这是在告诉他们,她的嘴会很严。
雷翊也笑了:“晨夕,别对我这样,我受不了会跳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