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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对脸皮如此厚的黄广益已经有了免疫力,她瞪着黄广益:“要不要给阿栋送块匾额,上书‘助人为乐’四个大字。”
黄广益笑得更欢、更邪行:“错了,是‘成人之美’四个大字。”
晨夕:“。。。。。。。。。。。。。。。。。”
黄广益主动拿起晨夕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晨夕,不要你再继续提醒我脸皮的厚度。为了将来能娶你做老婆,让我干什么都行。”
“那你就去死吧!”晨夕没有好声气地回答。
黄广益一点不在意:“那不行,我死了谁娶你做老婆呀?”
晨夕不假思索地回答:“贺崟呀!”话音刚落,晨夕就知道错了,她赶紧拉下黄广益的头用自己的嘴唇堵住黄广益的嘴唇。
阴霾的黄广益还想把晨夕拉开,晨夕一向是好学生,她立刻伸出舌头……黄广益也终于不能反抗……对于这个女孩的第一次主动他的脑袋早已经‘嗡嗡’的不能思想,他热烈地回应着晨夕,捉住晨夕的舌头一阵搅和……他的手摩挲着晨夕的细腰,渐渐地向上……
当他的手刚碰上晨夕的丰盈,晨夕立刻有了反应,她哆嗦了一下,赶紧拉开黄广益的手,满脸通红……
“你疯了!外面可全是人,你想干嘛?!”
晨夕气嘟嘟的样子让黄广益不再生气,他也不想自己的女人曝光。可是该说的话他依然没忘记。他吻吻晨夕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晨夕,别在试探我的底线。”
晨夕生气地捏着他的俊脸:“难道我跟什么人在一起还需要向你报备吗?你谁呀你?!你家有镜子吗?!要不我送一块给你?!”
黄广益把晨夕的手拿到嘴里轻咬着:“晨夕,你不用激我。除了贺崟,谁都可以。只有你确定你是幸福的我就会成全……”黄广益的语气不是不苍凉的。
晨夕转过脸来跟他说话时,一线斜阳正好勾勒出她的侧影,如同摄影的逆光镜头,有一种绒绒的质感,仿佛底片上的颗粒都历历可数。肺里的空气几乎都被她挤出来了。真是傻啊,这世上哪有永远,幸福是空的烟火,瞬息万变,盛开得如此的美丽眩目,然后转瞬即逝,再也不见了……
此时晨夕看着黄广益,她有种感觉,黄广益说的大抵都是真的……
两人默默地看着窗外的夕阳慢慢下沉……虽然窗外不时的有汽车经过,可是两人似乎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夕阳终于落下,晨夕闷闷地说:“我进去了,要不你今天开我的车回去吧?晚上我坐阿栋的车就行。或许我还要当他的司机呢,今晚他的酒不会少的。”
黄广益笑眯眯地摸摸晨夕的头发,然后倾过身来吻了一下晨夕的额头:“去吧,结束以后在给我电话。没车你明天怎么上班?”
晨夕失笑:“我走路上班都半年了,也没见怎么着呀?”
黄广益给晨夕打开车门,把晨夕从汽车里拉到自己的怀里。她软软的身子就贴在他衬衣上,如梦似幻,仿佛伸一伸手,眼前的这个可人儿它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她的脸却是真实的,长长的睫毛阖下来,像两把弯弯的小扇子。这样一低头,就可以望见黑丝绒似的,一根一根的睫毛。很长,很清晰,像是被谁精心用笔描出来,一笔笔描出来,他从来都知道晨夕睫毛几乎就像假的一样。
他微笑着从汽车的尾箱里拿出一把深红的茶花,每一朵茶花上都沾着春天的雨露……顽强而又生动……晨夕惊呆了,她缓缓地接了过来……此时说她不感动,那绝对是骗人的。
晨夕使劲嗅了嗅怀里茶花的香味,茶花开放得那样绽丽,那样甜,可是,明天这些美丽的花儿就会凋谢了……彩云易散琉璃脆,这世上好的东西,从来没办法长久。
晨夕腼腆地笑了,这是她第一次收到男生送的花。
“谢谢你,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送花。在大学时,男同学们都觉得我更更适合当哥们……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茶花?这些花可真美呀!茶花和绵绵细雨是我童年对春天的全部记忆……”晨夕仰着头,迷蒙的双眼凝视着黄广益,这一刻,晨夕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动心的……这个男人是知道该如何取悦自己的……
黄广益知道自己做对了,他吻了吻晨夕的额头:“我不知道你喜欢茶花,只是刚才在南里市的时候看到这些茶花特别的像你……”
此时晨夕的心里溢满温馨的快乐。
两人终于发现站在不远处的倪翼栋正绝望地怒视着两人。黄广益毫不在意地放开晨夕,温柔地说:“好好玩,结束后给我电话。”
晨夕只会呆呆地点头,目送着黄广益离开。
黄广益跟倪翼栋点点头,遂上了晨夕的汽车潇洒离去。他从来不把倪翼栋放在眼里,过分重视不够级别的对手,就是轻视自己。
晨夕的心‘砰砰砰’地直跳,一种被人抓包的感觉让她心里没了底。她拿着那束茶花低着头,晨夕没有勇气先迈开脚步。
倪翼栋的腿似有千斤重,他终于走到晨夕的面前,眼眶红红,一开口,就哽咽住了:“为什么?晨晨……为什么?”
正文 42
晨夕依然低着头,她不敢抬头看着倪翼栋此刻的表情。
倪翼栋盯着晨夕,他抬起晨夕的头,让晨夕不再能继续扮演鸵鸟。
“晨晨,他是你仇人的弟弟……我做梦都没想到你会这样……世人会认为你应该叫他舅舅。”倪翼栋痛惜地说。
晨夕立即委屈地说道:“我妈只生我一个。”
倪翼栋瞪着晨夕:“那好,我们就说说你妈妈。你这样干有考虑过阿姨的立场吗?你还收了他的汽车。”
“汽车是爸爸送给我的。”晨夕狡辩到。
倪翼栋捏紧晨夕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聪明、世故的晨夕是想怀疑我倪翼栋的智商吗?我知道我做了错事,所以我站直了让你打、让你出气!只要你爽到就好!我甚至有想过那个人是贺崟……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晨晨,你从来没有你想象中的聪明,我也没有你认为的那样傻……”
晨夕唯有沉默。不管她与他有多大的矛盾与分歧,晨夕和倪翼栋都明白,无论将来发生怎样的沧桑巨变,彼此是对方要珍惜的人。
倪翼栋把晨夕拥抱在怀里,无奈地说:“晨晨,你是不是在报复?你明不明白,你现在是在刀尖上跳舞……”
晨夕抬起头看着倪翼栋,原来她以前的确是高估了自己……倪翼栋都能猜到的事情,黄广益没有理由不清楚。可是为什么黄广益总是一副浑然不觉的傻瓜模样呢?对于自己似有若无的撩拨,黄广芬的弟弟总是给与最大的热情来回应……晨夕的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对黄广益一点兴趣也无。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哟,我说你们小两口大庭广众之下就如此缠绵,看到了吗?我女儿都看呆了。”
倪翼栋与晨夕同时换上一副面孔,齐齐对着来人笑眯眯地大喊:“旺旺,我们的旺旺!”
女孩也立即从爸爸的手里滑下来,冲进倪翼栋的怀里:“舅舅,舅舅!旺旺好想你哟!”
倪翼栋举起怀里的女孩儿,重重地吻上一口:“我的宝贝,让舅舅闻闻我的旺旺香不香?”
“不香、不香,旺旺是不香的。”
众人:“。。。。。。。。。。。。。。。。。。”
汤祖德笑着说:“旺旺才刚知道用这个‘不’字,所以她现在什么都说不。”
晨夕收敛心神,微笑着跟众人打招呼。
汤祖德的老婆叫倪悦,所以他们的女儿旺旺见了倪翼栋总是叫他舅舅。
何豆豆也在,晨夕心里有些打鼓,她不知道这些人看到了多少,她懊悔自己为了一束花就犯了如此大的错误,与黄广益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会真记》。
倪翼栋悄悄对晨夕说:“别担心,我是看到他们的汽车刚才进来的。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晨夕的眼眶有点发红:“阿栋……”
倪翼栋苦笑道:“行了,行了,晨夕,在我面前就不用演戏了。我也是活该。”晨夕感激地看着倪翼栋,她明白这是倪翼栋为了安慰她才故意这样说的。
晨夕与倪翼栋牵着旺旺的手走进大堂,没想到与秦蓉就这样面对面地碰上。秦蓉的手上挽着一个男人。晨夕有点吃惊,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倪翼栋,看着倪翼栋明显无动于衷的样子,她明白倪翼栋与秦蓉是彻底掰了。
秦蓉的修为明显比倪翼栋要逊色很多,她的脸变得通红,有被抓包的感觉,看得出此刻的秦蓉很紧张,她害怕地瞄了一眼倪翼栋,看到倪翼栋毫无反应的样子似乎又有些惆怅……
晨夕叹息,爱情未遂,却终成陌路。秦蓉爱了倪翼栋那么多年,临了,两人的关系却如陌生人一般,就这样硬生生的错过……
晨夕看着倪翼栋,坏心眼地嘲笑到:“喂,帅哥,说说你此刻的想法?是不是很失落?”
倪翼栋似笑非笑地回答:“你没看她刚才的样子吗?”
晨夕:“哦,原来每一个女人的身后一定会有另一个男人来拯救她的面子。”
倪翼栋毫不在意的八卦:“听说是他们海关关长的儿子,一个‘伪海龟’。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的主,出国那么多年,英语都还不如你顺溜。”
晨夕:“。。。。。。。。。。。。。。。”
“这样看我干嘛?难不成你为了安慰我受伤的心灵,今晚以身相许?”倪翼栋戏谑地看着晨夕说道。
晨夕:“你真狠心,阿栋,她是那样的爱你。”
“曾经。晨晨,你可以说曾经。其实3个月以前我就知道她与这只‘伪海龟’在一起。”
晨夕当然是相信倪翼栋的。她了然地说:“我想一定是秦蓉的表妹告诉你的。”
倪翼栋笑了:“晨晨,其实有时候你应该装笨一点的。女人太聪明男人会很防备。”
“那你为什么那天还要把她们俩给叫去。”晨夕疑惑地看着倪翼栋,既然他早知道秦蓉已经脚踏两只船,为什么还要继续来往?
“不是我叫的,是她们俩硬要跟着来,大过年的你叫我怎么拒绝?”倪翼栋无奈地说。
可是晨夕一点同情也无:“你拒绝得还少吗?不就是想在我面前表演吗?”
倪翼栋:“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一件事。”
晨夕:“阿栋,你的这辈子还长着呢,现在说这句话还为时尚早。”
倪翼栋:“。。。。。。。。。。。。。。。。”
在饭桌上,何豆豆看到倪翼栋如此照顾晨夕,她笑着问:“晨夕,你的汽车呢?怎么今天没看到?”
晨夕看着想要挑衅的何豆豆,却不肯接招。她笑吟吟地对何豆豆说:“豆豆,今天的大嘴鱼味道很好,你尝尝。”晨夕殷勤地把鱼转到何豆豆的面前,笑眯眯地给何豆豆夹了一块鱼。
何豆豆对这样的晨夕一点办法也没有。晨夕的打扮依然新潮、张扬,每天顶着浓妆开着她那辆拉风的小汽车在大院里进进出出的。可是现在再也没有人说晨夕的八卦了,一方面是她的工作能力,而另一方面却是她那副身材完美却很青涩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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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一点也不动气,她的声音是那么的苍凉:“阿栋,是你扇动了蝴蝶的翅膀……这就是命……”
倪翼栋茫然地看着晨夕,不明白晨夕说的是什么意思?
晨夕苦笑道:“我原来一直不遗余力地拒绝他,可是那天你把我们都集中在一起……”
倪翼栋绝望极了:“那天那个电话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