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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丰花了大量的时间和力气治好了她,她不能够重犯旧疾。
如果……退一万步讲,如果江郎山那一夜她相信梁羽航和景微澜是清白的,那么回到莫旗的第七天,她就又被打入了地狱里!
所以,绝对不会原谅他!
“薇薇。”
梁羽航正色,抽了手给她系上了扣子,不再闹了。
他这次来是要和她交心的,他必须取得她的谅解,然后带她心甘情愿的离开,当然,就算是她心不甘情不愿,他也依旧要强势带走她!
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今生今世,到底还有什么能够隔阻他们,他不信!
所以,他必须摆出一个诚心诚意的态度来,他不能够以强凌弱去压迫她,那样越压他的薇薇就会越反抗,适得其反。
将白薇薇抱在了床上,然后给她腰上加了靠枕,又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昨晚一夜,她全力挽救他,她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心底除了深深的震撼之外,就是疼惜!
所以,在衣丰挟持了她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经决定了要救她,明知道是假的也要救,他不能够让她感到一丝一毫的被冷落,不能够让她感到一分一厘的被忽略。
他就是要宠她,让她知道,他心里有她!
自己在床边做好,大手紧握着小手,他深情很郑重:“薇薇,我们举行婚礼吧,我要你,我时时刻刻都想你,我要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老婆!”
“婚礼?”
白薇薇闭上了眼睛,冷笑。
“是的,你喜欢什么地方?婚礼在北京还是在你的老家莫旗?都行!”
“大人!”
白薇薇一摆手,阻止了梁羽航继续说下去,缓缓的张开了眼睛,她笑了,笑得很讽刺:“大人,你和我举行婚礼了,景微澜怎么办?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梁羽航咬着牙:“白薇薇,我们两个人的事,能不能不要扯到别人,更不要再提景微澜,我不想听!”
那一夜,他受够了!
“不提了?果然是男人,说忘就忘。”
白薇薇把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然后开着帐篷顶上,记得《流星花园》里花泽类说过一句话:“只要倒立,眼泪就不会流下来。”
她现在没有办法倒立,但是,只要把眼睛朝上看看,眼泪就不会流下来。
梁羽航直皱眉,问题一到景微澜身上就卡死了,每每都是这样,白薇薇没有错,是他的错,他该死!
叹了口气,把白薇薇的小手放在了大掌里:“薇薇,你听我说。”
白薇薇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非常配合:“嗯,你有很长的时间来说,慢慢说,千万别有什么说不完说不全的。”
这话听上去很讽刺,梁羽航没空去计较。
“薇薇,关于江郎山那一夜,我确实是不方便说什么,而你,最好也不要知道!我指天发誓,我没有对不起你,我没有碰景微澜,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跟她走?”
白薇薇真的很不理解,不过她现在并不是特别在乎这个问题了。
“她受伤了!”
梁羽航很真诚,星眸闪闪。
“我也受伤了!为什么你都看不见,你的眼里只有她么?那你还在我面前干什么?你去找她,找老婆到景家去找,来找我干什么?你们不都是名至实归了么?很好啊,去啊!”
一提这些白薇薇真的很恼,只要有小景子在,梁羽航就必然会失控,她恨透了这个宿命结局,她不要再陷进去了。
“实至名归?”
梁羽航眯起了眼睛:“薇薇,你是不是听到了些什么?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别的误会?”
“误会?我到期望是误会!”
白薇薇冷笑。
“这件事本来就是个误会,白薇薇,我第一千一万次的发誓,除了你我谁都没碰过!谁都不能靠近我,谁都入不了我的眼!我的脑子里心里面想的念的全都是你,我认定的老婆也只有你一个人!你承认不承认也都是我梁羽航的妻子,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大手死死的扣住了白薇薇的手腕,却被一把甩开。
“大人,事情都过去了,三个月了吧?很久了,久得我都快忘记了,你今天旧事重提,有意义吗?”
“当然有意义,我要带你走!”
“不可能!”
非常的坚决!
“不可能?为什么?你明明是爱我的,你舍不得我死!”
大急,强忍怒火。
“那又怎样?”白薇薇突然笑了,然后两只小手捧着梁羽航的俊脸,非常遗憾的告诉他一个事实,“大人,你恐怕是误会我了吧?我是北方女孩,我们北方女孩子都是古道热肠的,而且,心善!我舍不得的东西很多,小时候用了好几年的铅笔头我舍不得扔;要去南方上大学了我舍不得我的高中同学;还有,最重要的,我家里曾经养过一条叫‘阿赖’的小狗,我也舍不得它死!”
“白薇薇,你!”
梁羽航被气得不轻,什么?白薇薇把他和小狗相提并论?
“我什么我?大人你太不了解我白薇薇了,我白薇薇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子,动不动就心软,动不动就舍不得,就像您一样,动不动就对小景不忍心!我也是哦,我舍不得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不凑巧了,您,也正好是其中之一。对您来说,可能觉得我对你挺好的,呵呵,真是的,其实我对谁都挺好的。我也舍不得虎澈哥哥,舍不得蓝彪哥哥,舍不得衣丰!”
她还要再说,男人一听到衣丰的名字就火了,再也不客气,扑了上来,一手擎着她的后脑勺,一手从衣襟里进去摸向了光滑的裸背,大手娴熟的一按,就解开了她的贴身小文胸,然后大咧咧在她的月匈前游弋……
她的身子轻颤,舌头打结:“大人,您就只有这一种惩罚方法么?会不会太老土了?”
“老土?”
梁羽航冷冷的笑了。
他也不想这么老土的,该死的她现在是一个孕妇,除了帝云宾馆那次她发酒疯他才小心翼翼的强上了一次,他哪里敢动她?
就连昨夜,他也不过就是进入了,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咳咳。
做个男人,容易吗?做孕妇的老公,容易吗?
“我已经够隐忍的了,白薇薇,你不要逼我,嫌我老土是吗?好,那我们来一次别开生面的!”
他疯狂的吻着她的红唇,不断的用灵舌跟她玩捉猫猫的游戏,推来打去了半天,长舌直直的探向了她的咽喉,深度索吻。
嗷嗷,白薇薇快死了!
“怎么样?”
梁羽航很满意的看着白薇薇杀猪似的表情,然后佯装无害的给她擦了擦唇上的露水。
“梁羽航,我恨你!”
回过气儿来的第一句,白薇薇张口就骂。
梁羽航薄笑,他还是喜欢她大大咧咧小疯子一样的时候,只要她心里没事,野点就野点吧。
“你爱我!”
大手抓着她的两只小手,反剪在她背后,这个姿势,咳咳,月匈就更挺拔了,在微敞的衣襟里呼之欲出的,梁羽航眼角余光一瞄,脑子里迅速的充血!
该死的孕妇!
他还要忍多久?
恨恨的,他低头吻了上去。
白薇薇身子一动不敢动,有没有搞错,堂堂一个陆军少将,竟然玩这种婴儿的游戏,她还是个小姑娘好不好?这样她以后该怎么去喂孩子?
还是那句话,对付强势的男人,千万不要跟他硬碰硬,你永远也是“硬”不过他的。
所以,她聪明的选择了打一场心理战。
身子扭动了一下,她和梁羽航同时都抽气哼哼了一下。
在情谷欠方面,女人永远是要冷静一些,男人总是更投入,更会迷失。
白薇薇舔了舔干涩的唇:“大人,住手!噢,不是,是住嘴!听我说!”
—
梁羽航埋着头,脸贴着她的心房,淡淡的“嗯”了一声,表示首肯:“快说,大人我忙!”
白薇薇强力的把他揪了起来,迫使他的目光从自己的月匈前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她要刺激他一下,打落他的情谷欠!
小手轻轻的描画着他的丹唇,这里棱角分明,薄薄的。以前,她不信,薄唇的人最是无情,现在,江郎山那一夜之后,她信了。
她不想再陷进去了,她能够拥有的已经不多了,再伤,她就真的要死了!
食指就停留在他唇上,她笑得很妖娆,半真半假的:“大人,爱我么?”
梁羽航本来就是个年轻的男人,情谷欠上来了,眼里浓浓的都是爱火,哪里经得起她风情万种的撩拨,一把将小手握在掌心,然后舌尖滑过她指尖的每一寸纹路。
无声的回答,可惜了一个傻女人并不懂男人。
白薇薇一阵战栗,她必须马上把话说完,不然就铁定被吃了,死相会很难看……
“大人,您的吻,技巧真是该死的好,我都上下湿润了,咳咳,那个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梁羽航一皱眉,轻瞥了她一眼:“说!”
声音都沙哑得不能再沙哑,该死的,他忍得实在是辛苦,今天在这里不把老婆给收拾了,他就不是男人!
“大人,您说的我都信,你说您除了我没碰过别的女人我信,您说您和小景是清白的,我该死的也信了,我想问的是,那吻呢?”
心底一直在冷笑,信吗?她真的信了吗?
那景微澜肚子里的孩子是什么?
被强奸的吗?
景微澜,堂堂军长的女人,会被人强奸?那是梁羽航亲手安排的军演,会出这种事情?
呵呵,除了梁羽航,还有谁能够近身景微澜?
没碰过别的女人,狗屎!
梁羽航一愣,眸光有些复杂:“吻?”
她是什么意思?
白薇薇浅笑:“那您在我之前吻过别人没有?嗯?”
“吻……”
梁羽航的心一下子冷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就是不解风情的,都势必会让她受伤!
这辈子,除了白薇薇,他还吻过一个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郑真!
郑真已经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了痕迹,他不能够否认过去发生过的事情,他,也不能够骗白薇薇。
“老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为什么一定要纠缠不放?”
他不答反问。
白薇薇一愣,一瞬间,她就看见了梁羽航眼底里的伤,她的心尖儿也是一阵的抽搐,痛得死去活来。
一个既定的结果,她早知道的,今天翻出这些来问,她也真是有够无聊的,呵呵。
为了逼走他,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心头在淌血,脸上却带着残酷的微笑,她鼻尖紧紧的贴着梁羽航的鼻尖,然后冷冷的说道:“因为我、嫌、你、脏!”
梁羽航眸子暗了暗。
这句话,他真是百口莫辩,如果吻过也算是脏的,那么,他就是脏的!
他不能够否认!
他绝对不是那种清纯到连吻都没有吻过的男生,他是男人,男人就要有所经历,他,的确是,爱过……
心里突然就破了一道口子,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白薇薇连番的闯了他心底的两大禁忌。
一个是景微澜,一个是郑真!
她到底要干什么?
咬着牙:“白薇薇,想死么?敢对老公这么说话!”
白薇薇似乎是不知死活的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样子:“切,生气了?真是不公平,劳资亏大发了,劳资可是连吻都没吻过,做都没有做过的人!大人你呢?就完全不一样了哦,吻过无数,也做过无数,所以呢,技巧真是该死的好,尺寸也好,长度硬度也棒。所以呢,实话说吧——”
小舌头调皮的吻着他的耳廓,更冷血的话出来了:“我很喜欢你——的——技——巧!离开你这三个月,我就再也找不到比你干活干的更好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