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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客人少了些,莫小螺带着莫小鱼上了公司一下。没别的,给医院上班的职员发红包。医院不比别的公司,过年一定要值班的。这些职员牺牲和自己家人团聚的时间,值得她加上大大一个红包。
听着一声声新年快乐!莫小鱼悄悄拥紧了姐姐。
莫小螺浅浅地笑:“小鱼,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站在楚天澜那一边吧。这些,是我一生无法磨灭的记忆。小鱼,我不相信你会忘了。你说过,在他带你拿着十五万找上慕容越时,你觉得这世上只有他楚天澜才是唯一的男人!”
莫小鱼没作声,好一会儿才笑:“姐,我还有五天就结婚了。”
“你呀——”莫小螺没办法,“我只希望爸去世的时候,他身为孝子的形象你还没忘记。”
“我感谢他。”莫小鱼说。
莫小螺急得半个字也说不上来了。
她当年面对慕容越的无情,算是绝情的了。可如今看来,在妹妹面前仅仅是小巫见大巫。
不放弃对妹妹的洗脑,莫小螺还特意把妹妹带到父亲以前住的病房。可是,莫小鱼默默瞅着空荡荡的房间,一字不说。
回家,莫小螺却把车停在门口,还不放弃打动妹妹:“记得这别墅也是他送的呢!小鱼,那时他已经开始改BT度了,记得在楚家为你留一点财产。这些年,你不在,姐姐可住得舒服了。”
“姐,到家了。”莫小鱼说。1d07k。
正说着,里面传来一声:“妈咪回来了。姐姐快过来。”
原来涛涛眼尖,一眼看到了。
不是吃了晚饭才回来么?怎么就回来了?
飞快开了车门,莫小鱼先下了车,奔进去,没顾得及旁边两个民警喊“嫂子”,一把抱起涛涛:“天气这么冷,你怎么把外套脱了?快点穿上,看冻出你的鼻涕来。”
可不,虽然今天雪停了,可天还阴着,气温依然在零度以下。小家伙脸儿红通通的,把小皮衣脱了挂在一边,正笑盈盈地瞅着她呢。
“妈咪,我在滑冰,一身热得很。”涛涛笑米米的,“妈咪瞧我的溜冰鞋,多帅气。爸爸买的呢!”
低头一看,涛涛脚上果然穿着一双崭新的溜冰鞋。抬头,梦梦脚上也是一双。
不用说,一看就知道是楚天澜买的。
看看旁边断续有几块没融化的雪水,莫小鱼不知不觉语气加重:“楚天澜,你没看到院子里有雪吗?你没看到这种半融的雪最容易摔倒吗?楚天澜……”
所有的责问都停了,莫小鱼吃惊地和她越来越近的楚天澜——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脚上也还套着双溜冰鞋,正展开美妙的姿势,朝她笑着滑来。
“就是这种天气才要锻炼孩子们的身体。”他笑盈盈地。
“冻坏了他们你来照顾吗?”她眼睛湿润了,不知为什么想起曾经孤独地挣扎,特别是带梦梦的时候,她多辛苦呀,梦梦一生病,她总是急得一口火泡,又要想着没法子赚钱。她十八岁时的帐,都还没来得及和他算呢!
“我来照顾。”旁边响起一个老人家的声音。
一愣,莫小鱼忽然不想抬头。
原来楚老太太也来了。如今来这里,估计不会那么不识相地要她还两个孩子回楚家吧。那就是用怀柔政策了。
这个天气来这里,可以说老人家算是心诚。
但再心诚又怎么样。
但如今来这里早就晚了。
思索间,楚天澜低低的声音响起,他唇间发出的热气蒸着她带着雪寒之气的白净脸庞:“给个面子。”
“不给。”本来没有气,一听他这样说,莫小鱼不知不觉来了气。一伸手,随意把他一推,“请让开,带着你奶奶回去,天黑了。我们要忙着做饭。”
“唉哟——”一声惨叫应声而起,地上发出重物倒地的声音,“小鱼,你恨我也不能要我的命!”
“装吧!”她闷哼。他那身手她还不知道吗,灵活得很。别想骗她。
“我的腰断了。”他一边喊痛一边喊话,“梦梦,快帮爸爸喊医生。”
“天哪!”楚老太太一把泪,白发苍苍的老人赶紧过来,又不敢搬动楚天澜的身体,只在那儿干着急。
“爸爸我马上去。”手忙脚乱地卸下溜冰鞋,小梦梦果然去打电话了。
这会儿莫小螺也停好车过来了,用手探探他腰,刚一碰到,楚天澜就疼出眼泪:“要断了。”
“等等,梦梦!”莫小螺也进去了,“我让我医院的外科医生过来一个吧,真伤了腰,可不能动的。”
“天澜——”楚老太太哭了。
愣愣地瞅着地上的楚天澜,脸色是有些白,还咬紧牙关。真的伤得这么重么?莫小鱼伸出胳膊,却停在半空。
慌乱间,百合果然立即有骨科医生来了。
“小鱼,你能不能给医生让个位置,隔着那么近,别让我误会你舍不得我。”楚天澜说。
真是痛死了也不忘揩油。莫小鱼咬牙,立即让开。
就让他痛死好了!可是……刚刚是她推他,他才摔倒的……
眸光晶莹,莫小鱼别开目光,咬牙不看他。
楚老太太唠叨着:“小鱼,恨也不是这样恨的呀。男人就靠腰活着,哪一天你们要是在一起了,天澜没力气怎么办?”
“……”莫小鱼完全没话了。
楚老太太还不放过:“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我有错,也不能怪到天澜身上。奶奶我求你了,对天澜好一点。小鱼你只要回楚家,你说什么奶奶都答应。两个孩子还是亲爹亲妈的好……”
莫小鱼没话说了。那个躺在地上的拼命喊痛,楚老太太还在想着法儿把曾孙们带回去。
“痛……痛死了……”楚天澜的声音根本从来没这么高扬过,一边喊疼,一边就从口袋里悄悄拿出一叠红币,强自塞进医生手里,“医生我的腰一定断了。”
骨科医生皱眉,抬抬头看看院长莫小螺。
莫小螺说:“赵医生你仔细看看,要不先把他扶回床上。我猜他这么大的人摔到水泥地上,八成不会没事儿。”
琢磨着,赵医生把一叠人民币收进腰包:“先回屋子,这里寒气重,对腰不好。”
招呼着两个民警进来,在楚天澜一片呼痛声中,终于把牛高马大的男人送上莫小鱼的房间。
“喂,那是我的房间。”莫小鱼懊恼着。
“妈咪,是你害爸爸摔倒的,爸爸当然要住你的房间。”梦梦理直气壮地替爸爸讨公道。
楚老太太精着呢,看这阵儿,立即告辞:“既然有小鱼照顾,我先回去了。”
傻眼,谁要照顾他……
莫小螺笑了:“妹,今天是你有错,你得照顾。”
经赵医生检查,腰扭伤,三两天内不能下床:“要好好照顾。”赵医生吩咐,“今天晚了,我明天送药来。”
所有人都走了,莫小鱼独独留下。天大楚多才。
盯着他的眸子,努力想从他眸子里看出点东西来。
她忽然关了门。转身,朝衣柜走去。似乎嫌热,她脱了外套,然后是毛衣……
楚天澜立即忘了所谓的腰伤,坐起来,一眼也不眨地看着面前的美景。他朝思暮想多少年了……
她脱得很慢很慢,但最终身上只剩内衣内库。
白白…嫩嫩的肌…肤就那样呈现在灯光下,曲线美好,发出迷人的光环……
他的鼻血自然而然流了出来。
她拿出长长的厚睡衣,似乎在打量着该不该穿它。
再也忍不住,他扶着腰下…床,大步走向她。
似乎长了后眼,在他手臂勾上她身子时,她转身过来,同时套上睡衣,遮住旖旎风光,平静地拍掉他的爪子:“你不是有腰伤吗?”忽然提高声音:“给我滚回去——”
楚天澜第一次知道尴尬是如何辛酸,喃喃着:“宝贝儿好狠,你竟然对我用美人计……”
142。让他戴绿…帽
其实,她已经慢慢懂他了。睍莼璩晓
楚天澜自己都不知道,莫小鱼到底是哪里看出他装出来的。
他的演技,连当年楚贤诚都没看出过。
静静地瞅着他,莫小鱼不再有一个字。那般平静,让楚天澜终于无法看下去。
她的心,一点也不欢迎他。
他得走了。
“你奶奶还会来吗?”她忽然开口。
停住,楚天澜明白她的意思:“奶奶会来。但你可以拒绝她任何要求。包括孩子们的抚养权。”
“谢谢!”她说。声音干巴巴的。
这干巴巴的声音不知怎么就拨动他的心弦。忽然转身,又朝莫小鱼走来。
“你做什么?”他眼睛有些红,但在发亮,散乱的发丝有几根掉在额前,形成放浪形骸的感觉。实己她终装。
这模样有点不象那个注意仪表的楚天澜。
他抓着她胳膊。紧紧的。
“我想你。想得要死。我想尊重你,但我熬不下去了。”他低低的声音洒落,信感而迫切。
“不可以……”她的声音消失在他的唇间。
想逼出他的原形来,想让他离开,但万万没想到她的半果会引发他不可控制的玉望。莫小鱼挣扎着,但纤细的她哪里挡得住他的如狼似…虎。他的胳膊游龙般矫健,飞快摸上她温暖的肌…肤。
抓他,踢他,咬他。她总算移开唇:“不要让我恨你。”
“再坏也就现在这种情况了。”他眼睛赤红,怒气与身体的空虚让他失控,“你要嫁,完全不看自己的心,忽略我的心。无视孩子们的心愿。乔天鸿如果真比我好,我认了。可他哪里比我好,值得你这样死心踏地!”
“他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我和孩子们好。”他泛红的眼睛吓住了莫小鱼。这个男人疯了,不再记得自己的市长身份,也不再顾他的风度。
这是她家,他也敢这样乱来。
“不,你不能忽视我的好。”他说,不再肯听她说的气话。生气地堵住她的唇,手底下更加利索,自己的衣裳早已离身,双手游移在她睡衣内。
时隔多年,他仍然清清楚楚记得她的敏感地带。轻易垗起她的轻颤。
这让莫小鱼更加愤怒几分。她拼命抗拒这个男人,可是她的身体却已习惯了他。只能怪,当年他的索取太过彻底,她想忘记都难……
她抵制不住的轻颤却大大鼓励了他。黑瞳若星,长眸总算露出点真心的笑意。本来狂肆,不知不觉中轻柔几分。抱起,轻柔得像拥着易碎的琉璃。
忽略掉她的小猫爪,无视胸膛间的血色抓痕。喜悦地、轻柔地滑进她的温暖。
瞬间痛快与喜悦盈…满全身。他的空虚在那瞬间被她赶走。
他的眉梢眼角尽是舒…畅的笑意。
“楚天澜,我恨你。”终于无法再保持平静,莫小鱼泪珠滚落。更恨自己因为他的狂肆霸道,似乎填…充了心中某个空空的角落。
“好,恨我,我不会怪你。”他的声音是喜悦的,热情而高昂,双手托起她细细的腰,将全身的热情都撞进她的美好。再没有比这幸福的事了,她是那么润…滑,紧…紧包着他的火热,显然在欢迎他。
她的身子还是喜欢他的……这安慰了他,让他燃起希望。再也忍不住的兴致高昂。
久违的热…烈没有让他怯场,还是那么持…久,绵密地和她接触。
他想唱歌,譬如“月亮之上”……
这太适合他的心情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倒…下。他的手却贪婪地不肯收回,依旧还在她腰上。那滑…腻的触感,让他不舍。
好久好久,他终于爬起,侧身,俯过她头顶。想说什么,却看到她猛然别开的脸时,黑瞳一黯。
他忽然飞快从旁边裤…子上解下一把小刀,塞进她手中:“如果真恨我,恨不得我死。就用它杀我,我发誓,它是能杀人的。”
眸子一跳,她瞅着那把近三寸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