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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紧实绷紧的肌肉线条,他就似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她哪知道他会动这么大的阵仗,腿还抵在她双腿之间,这动作何其羞人,当下脸便红了个透,檀口轻启,不由自主的颤颤巍巍唤着他的名字,“卓灜……”
“嗯。”喉咙上下慢慢的滚动着,低沉的嗓音中逸出一丝极其压抑的情谷欠,应答着她的呼唤,身子,却是慢慢的迫近了她。
这样暧昧的氛围下,他炙热的目光好像是摄夺了她的魂魄,令她六神无主,随着他的慢慢靠近,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似乎就快要超出她身体可以负荷的节奏。她有些害怕,索性闭上了眼,一双小手纠结在胸前,这是她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了。
谁知,他却只是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见着她颤颤巍巍抖动着的睫毛,便知她心底的害怕,他低沉的嗓音有些干涩,透着极其忍耐压抑的情绪,“我去洗澡。”
说着,他便翻身下了床,大步走入了浴室。
这突如其来的改变,云清梨【文】感到身【人】上覆着【书】的人已【屋】经消失了,睁开眼来,心脏还是不可抑制的跳得飞快,整个人还是沉浸在极其紧绷刺激的状态中。惊觉,刚刚自己的防线是否已经崩溃?
如果不是他没有做什么,那自己是不是无可救药的沉沦了?
想到这里,云清梨赶快拢了拢衣领,竟是和逃一样跑下了床去,躲进了偏卧中。至于是逃什么,她自己也不晓得了。
可是,自己不是明知不可沉沦的吗?为什么,心却好像不受管束一般,见了他就好像着魔。自己的理智呢,去了哪里……
——
南楼,套房内。
尉迟甯手里拿着那只手机,屏幕上还停留着云清梨的侧影,他嘴角一丝冰冷的笑意,若是旁人在他周围,定时会被他的寒意侵袭。
凯文拿着一份文件走到他的身旁,“甯少,查不到。”
尉迟甯抬眸,眼中的寒意有增无减,半眯着双眸,并未开腔。
“她出卓公馆之前,说的行程是去影城谈脚本。可是车却去了私人机场,”凯文说着停顿了一下,又道:“但她没去私人机场。”
“继续说。”尉迟甯倒是发现,越去挖掘这个云清梨,越是发现她的秘密,先是被后母霸占了云家,后被继妹抢走男友,她的应对却是放弃云家大小姐的身份,净身出户云家,后来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回到云家,还和卓灜联合演了假订婚这出戏,现在还成了娱乐报纸头条风头浪尖的人物——这女人到底藏了多少秘密,这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不过却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凯文俯下了身子,刻意压低了声音,“卓少不在邺城的这段时间,是从惠港出发,带船队出海。虽然原因还没查明。”
“卓灜?”尉迟甯捏着手里那支手机,嘴角的冰冷笑意勾勒出一副冰冷严酷的阎罗模样,“他做事向来密不透风,居然会给你查到行踪。哼,看来还是百密一疏了。”
其实放在旁人,卓灜即便是百密一疏,他们也没本事查到他的行踪。只是对方是尉迟甯,这一切就另当别论了。当时卓灜为了及早赶回,在行船的行程上虽也是保密度极高,但因为计划时间太短,所以难免也是留下了蛛丝马迹。
“甯少,是不是还继续查?”凯文问道。
尉迟甯眯了眯眼眸,“不查。”
他只不过是对云清梨感了兴趣罢了,他和卓家向来是泾渭分明,没必要惹到卓公馆那里去,毕竟卓公馆四大家族的身份不容小觑。
“那云清梨那里?”凯文又是试探性的问道。
没了她的行踪,那就是和卓灜在一起了。尉迟甯挑起了眉,那邪魅野性的俊颜上逸出一丝好奇,心里多了个揣度,难不成卓灜是假戏真做了?
想到这里,尉迟甯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邺城谁人不知,卓灜不近女色。这邺城的暗桩不少,多少人都想靠着送女人逃权贵欢心,偏偏这位卓家的继承人,心思缜密,运筹帷幄,而且这么多年,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现下,这个云清梨到了他的身边,也难免是成为了众矢之的。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她倒是游刃有余。
尉迟甯本是以一种看戏的心态看她,可是现在,却好像比之前多了一种好奇心。
“去查一下她写的电影脚本,把gigi的资料送去和她合作的导演的公司吧。”尉迟甯轻轻敲了敲桌面,眼中却是凝着手机屏幕中云清梨的侧影。
“甯少,gigi她……”凯文说着,便沉默了。
“凯文,我请你回来,不是让你吃白饭的。”听到凯文的迟疑,尉迟甯眼中射出两道冰寒的冷光,冷笑道:“连个戏子都管不好了吗?”
凯文瑟缩的躲了躲身子,“甯少,我会办好的。”
——
紧紧的抱着双膝,蜷在偏卧内略带冰凉的床上,冷却了刚刚身体因为他而引起了的温度。
脑海中,又是浮现了刚刚在登机箱中寻到的那张照片。
不可抑制的,想起了他看照片中的女生的眼神。一时,心底就是酸酸的,撇了撇嘴,将自己裹进了软被中,“明明已经有了她,为什么还要来惹我,这个坏蛋!”
偏卧的门口,有人敲门。
云清梨躲在软被中,正是气头上,便冲着门没好气道:“干嘛!”
“我进来了。”
门口的人也没打算征询,只听门锁吧嗒一声,便被拧开。云清梨惊得一个激灵,自己这样如果被大灰狼看到,还不知道他要怎么样得意呢!
这样想着,云清梨便赶紧跑下了床,试图想要将门抵住,可事实是,她完全高估了自己跑步的速度。
门一打开,他穿着酒店的浴袍,衣襟微敞,露出了他紧实的身体,完美的肌肉上,还有一些没有干的水珠,就好像是故意挠心一样,凝在他的肌肉线条上,显得格外的……男色倾城……?
云清梨心底冒出这四个字,便立刻觉着自己这目光猥亵,握着门锁的手却是不由得把持得更紧了,赶紧正了正三观,清了下嗓子,“怎么了?”
“我找不到吹风筒。”卓灜目光懒懒的,兴许是身体还虚弱着,说话的时候嘴角那种戏谑倒不明显了。
“浴室里面没有?”云清梨抬头,果然见他头发湿漉漉的,水还在发烧凝着,当下便皱了眉头,如果不吹干,岂不是又要感冒了?
想着便进了主卧的浴室,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一进浴室,便是看到风筒放在盥洗池旁,“不是在这里吗?”
可是这狐疑刚刚说出口,心下了然,原来又是大灰狼的诡计!
云清梨皱了皱眉,拿着风筒走到了客厅,却发现卓灜正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嗯,你找到了?那你过来帮我吹干头发吧?”
又被大灰狼算计了!
卓灜见她身姿不动,便歪了歪脖子,皱了皱眉头,“我生病了,手里没力气。”
就知道装病!瞧着大灰狼有这九曲心思,现在就是让他去火烧连环船,怕都是有余力的!
极不情愿的迈开了步子,弯腰把风筒的插头插在了沙发旁的插座上,卓灜见着云清梨翘起了小屁股,嘴里啧啧了一下。
云清梨听到声音,不明故里的转过头来,“怎么了?”
却发现,那人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拄着脑袋,视线却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下体……当下,云清梨就红了脸,“无聊!你要再这样,我不帮你吹头发了!”
卓灜却是岿然不动,显然这威胁对他来说完全无用,他只是敛了敛眸子,一副伤春感秋的忧郁模样,“唉,那我就只好任着头发湿着,胃病又要感冒发烧。”
说着,抬起了眼眸,看向云清梨,不紧不慢道:“梨梨,我说过不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算了吧,你要不想……”
他话还没完,云清梨就打开了风筒,随着一声“轰”,她便将风吹在了他湿漉漉的发梢上。这大灰狼,说辞一套套的,废话连篇,明明是他偷看自己臀部,现下倒像是说得她的不是了!
“梨梨,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卓灜嘴角弯了弯,语气中有种得逞的得意,他把头凑着云清梨靠近了两分。
云清梨乜了乜身前的那狡猾的男人,心里却是老大不愿意了,大尾巴狼,坏蛋!
因为卓灜的身高,她为了方便给他吹发,只好半跪在他身侧沙发上,不可避免的,她的胸便在他头的位置了。卓灜也是丝毫不遮掩,侧着头便是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云清梨为了赶紧帮他吹干头发,却全然没有注意到。
关掉风筒,才发现他那赤果果的眼神直视着自己的胸前。云清梨赶紧捂住了胸,往后一退,可她又跪在沙发上,重心自然没法稳住,身子一侧,眼看就要掉下沙发去了。
卓灜眼明手快,伸出长臂一捞,便揽住了她的腰,可也不知是他手臂太长,还是云清梨身子太窄,他的手却是握在了她的胸侧,触及到了她胸前的柔软。
这下云清梨更是大惊失色,推搡着就要从卓灜怀里挣扎出来,可他怎么能松手,松手她就掉下去砸在茶几的棱角上了,便是两只手握住她的纤腰,也不顾她胡乱招架着的双手,将她整个人平放到了沙发上。
可他整个人,便俯在她身前了。
“你快松开我!”云清梨生怕刚刚在卧室那暧昧的气氛再度重演,若是再来一次,她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会再度沦陷……
她伸着手一挥,恰是打在了他浴袍腰间的十字结上。
本就是随便系着的浴袍带子,便是散了开来,随着,浴袍里他那紧实的身躯,也瞬时展露无遗。
这突如其来的香艳场景,云清梨始料未及,随着她视线的下移,到他下体的时候,她看得惊呆了,一双眼眸睁得滚圆。
浴袍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
卓灜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那具呈现完美线条的躯体向她迫近了两分,眼中满是侵略者寻觅到一只金丝雀的意味,“梨梨,我本来是打算放过你的,偏偏你又惹我?”
“我、我哪有惹你!”云清梨赶紧把自己的视线收回,可是说着话都是结结巴巴,心虚得要命。
“你说,你解开了我的衣服,我是不是该——”卓灜拖长了尾音,慵懒的眼眸里噙着一丝笑意,迫在她面前的俊颜上,露出了极为玩味的戏谑,“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这样会感冒的,快把衣服穿上吧…”云清梨噎了噎口水,赶紧把手护在了胸前,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般,顾左右而言他,“对了,我肚子饿了!我们晚上吃什么?”
“嗯?”卓灜眼底闪过一丝佞邪,“饿了?”
立即,云清梨的头就和小鸡啄米一样,使劲点着,一双眼睛就和驯鹿一般无辜顺从。
他伸出手,轻轻撩起她耳畔的发丝,脸便凑到了她的耳畔,低沉的嗓音中,满是慵懒的戏谑,却是逸出了极其蛊惑的话语,“那你想要我怎么喂饱你呢?”
那耳畔的呼吸何其暧昧,她身体又是那么敏感,不由得颤了一下。喉咙又是上下滚动了一下,噎了噎口水,“我、我……我不饿了!”
想了半天,却只是挤出了这句话来,倒也为难了她。
卓灜从她耳畔起身,挑眉,“哦?你不饿了?”
立即,她的头便和个拨浪鼓一般,摇个不停。
“可是——”说着,他嘴角那邪佞的笑又愈发的明显了,“我饿了,怎么办?”
“我叫了餐厅准备了汤粥,对了!”云清梨似乎是想到了一个极好的理由,挣扎便要起身,“我去看看,那粥是不是准备好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