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两个男人走了过来,“美女,一起跳舞吧?”
这两个男人都是新潮的打扮,其中一个手上还戴着一块金表,如果不是富二代,也至少是个金领了。
温娇娇挑了挑眉,嘴角勾出一丝妩媚的笑,“好啊,姐姐现在力气多得是,就想找人陪我跳呢?”
说完,温娇娇从高脚椅上下来,就走进了舞池。那个戴金表的男人紧随其后,手顺势就打在了
温娇娇的细腰上。
“娇娇!”云清梨轻呼一声,无奈那舞池音乐声震耳欲馈,她的声音没有穿越半米,就埋没在了快节奏的音乐中。
另一个男人见同伴已经泡到妞儿了,也赶紧趁胜追击,向云清梨伸出手来,“美女,我们也去吧?”云清梨看一眼那男人的手,“对不起,我不会。”
从高脚椅上下来,云清梨赶紧向温娇娇那里走了去。搭讪男赶紧追在了云清梨身后,“没关系啊,不会哥哥教你!”
云清梨根本懒得搭理那个搭讪男,她心里记挂着温娇娇,可只见那个金表男在温娇娇耳畔说了说些什么,温娇娇居然跟着他向舞池另一侧去了。
这煌奢舞池中人山人海,仅是几步的距离,就阻隔开来温娇娇和云清梨,再走了几步,云清梨甚至看不到温娇娇的人影了。她心下一惊,怎么办?见娇娇今天的样子,肯定是因为江慎遇到了什么事,她是存心来买醉的,刚刚看她还清醒着,但那是酒劲儿还没上来,如果真的跟着那个金表男走了……
云清梨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刚准备向温娇娇那里追过去,谁知手腕被人一拉,搭讪男居然想要将她拉进怀里去抱她。
可是怎也没想到,云清梨居然回身就是一个巴掌扇在了搭讪男的脸上,冷声喝道:“放开我!”
她心系温娇娇,却被这搭讪男缠住,心里无端端就腾升起一股怒火。
被云清梨这一巴掌,搭讪男居然被打懵了,他本也是见着温娇娇这么好勾搭,想着云清梨应该也是囊中之物,哪里知道她不但对人冷淡,现在居然还动手打人。搭讪男家中虽然不比云氏,但在个秦江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富二代耍公子,现下被云清梨当众掌掴,面子上怎么挂得住。
“臭女人,敢打本少?”搭讪男扬掌,眼看一巴掌就要扇下来了。
云清梨拧眉,可却没想要躲,谁知,搭讪男的手却被人掐住,身后的人提起他的手腕,向后一甩,搭讪男便向后跌去,扑倒在了地上。
搭讪男被甩开,便看到了那一身黑色风衣,周身冷酷如冰的人。云清梨打了个冷战,怎么还是遇到了他?
尉迟甯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没想到,又见面了。
搭讪男还想要起身,尉迟甯的手下凯文走过去,一脚踩在搭讪男的胸口,然后抬脚,一脚就踢在搭讪男的下巴处,搭讪男咬到舌头,痛得大吼一声,嘴角就流出了血来。
很快,搭讪男就被尉迟甯的手下带走了。
尉迟甯对凯文使了个眼色,凯文便走到云清梨身边,“云小姐,我们甯少请。”
尉迟甯根本没有给云清梨选择的权力,他的手下将云清梨围住,若是请不动,他们便是打算直接把她抗走。
云清梨想了下,还是跟着尉迟甯去了包厢。
包厢内不同于外面,是绝对隔音的。
尉迟甯靠在了沙发内,眼中冰冷而邪魅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凝着云清梨,“每次见到你,你都不带盲棍,走路不怕摔倒么?”
他是还记得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她装瞎的事情?云清梨皱了皱眉,“我还要找我的朋友,尉迟大少,就不陪了。”
说着,云清梨就往门口走去。
可尉迟甯怎会轻易放她走,一群黑衣人就挡住了门口。
“尉迟甯,你到底要作甚?!”云清梨旋身,压低着声音喝道。
“哦,你知道我的名字?”尉迟甯起身,踱着步子走到了云清梨身前,侧了侧头,如野兽之瞳的眼中多了一丝玩味,“既是这样,你怎么还敢什么对我说话呢?”
听道尉迟甯的话,云清梨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过于强硬的口气,她敛了下眼眸,“抱歉。但我着急找我的朋友,还请甯少让我离开。”
“这么说话就对了。”尉迟甯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但仍旧没有让她走的意思,而是回到了座位,向云清梨抬了抬下颔,“过来陪我喝杯酒吧。”
第四十五章
说着,凯文对云清梨做了个请的姿势。舒睍莼璩云清梨蹙了蹙眉,现下是骑虎难下,敛了敛眸子,走到了尉迟甯身前,“是不是喝完酒,我就能走?”
尉迟甯勾起一丝笑意,昏暗的灯光下,他愈发的像一只蛰伏的野兽,“那就看你喝多少了。”
云清梨咽下口气,拿起桌上的酒就满了一杯,向尉迟甯举杯过去,“尉迟大少,这杯敬你。”
说完,仰起脖子喝掉。那烈酒入口,就产生了一种极其辛辣的味道,云清梨被呛得咳嗽几声,转过头去用手腕遮住了自己的咳嗽,又转过头来,即便是稍作调整,但因为酒太烈的原因,她眼中已经蒙了一层泪雾,“现在我能走了么?”
尉迟甯却是冷笑道:“都说酒过三巡,哪里敬酒只敬一杯?”
他这分明是想要灌醉自己…在见尉迟甯之前,她已经和温娇娇喝了不少,如果在这么喝下去,是必醉无疑了。云清梨凝了凝思绪,尽量镇定自己的心境,抬眸看向尉迟甯,莞尔一笑,“甯少这么让一个女人喝酒,不怕落了欺负妇孺的口实么?”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有些玩笑意味在其中,却也是责问。云清梨笑意不减,缓缓道:“我与甯少并无过节,之前那次的冒犯,也是我无心之失,甯少是做大事的人,想必早就不和我计较了吧?”
尉迟甯挑眉,站起身来,走到了云清梨的身前,野性的眸中带着一丝冰寒的笑意,“我尉迟甯目中无人,你不必拿”道德“来压我,也无须用”做大事“的高帽来捧我。要想走,就把这瓶酒喝完。”
云清梨的笑容僵在脸上,心底竟是有股莫名的怒火,这人蛮不讲理真是天下第一!但云清梨知道,她还没这个本事来和尉迟甯硬碰硬,毕竟,对方的黑道背景是不可用常理来权衡的,她又笑道:“我如果把这瓶酒喝完了,我人就交代在这了,根本不可能去找我朋友了。甯少如果喜欢喝酒,不如我们约个时间,下次再喝?”
“你很爱和我商量?”尉迟甯侧了侧头,嘴角的笑意就好像是偷腥的猫一样,十分邪气,“还是你觉得,我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甯少自然是通情达理之人,要不然也不足以服众。”云清梨接过尉迟甯的话,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说道。
听到云清梨的话,尉迟甯抬眸,那双野兽的眼眸就那么直直的盯着云清梨,“那是你对我的认识还不够。”
这尉迟甯的蛮不讲理,还真是密不透风,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无法攻破。云清梨几乎是无奈了,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想到了之前在卓灜的电话中,听到过尉迟甯的声音,便拉了拉自己的衣摆,正色道:“我对甯少认识不够,不知道甯少对我丈夫的认识够不够?”
现在的唯一办法,也就是抬出卓灜了,希望尉迟甯能顾忌卓家,不再为难她了。
谁知,云清梨的话出来,却只是惹得尉迟甯脸上邪佞的笑意更浓,他对守在门口的凯文做了个手势,令他们去门外守着。
这包厢内,便只剩下尉迟甯和她二人,云清梨不禁向后躲了几分,“你要做什么?”
“你刚刚不是问,我对你夫家有没有认识?”尉迟甯见她退了几步,反倒是安然靠到了沙发内,把云清梨饮过的那只酒杯又满了一杯,“我倒是有些了解的,比如说——”
尉迟甯抬眸,把酒杯推了出来,不急不缓道:“假结婚。”
云清梨身子一震,整个人都有些发蒙,尉迟甯怎会知道假结婚的事情?
“就是不知,这件事情卓家老先生知道么?”尉迟甯看着云清梨那失神的表情,嘴角的笑就是有些快意,看向了他推出去的那杯酒,“现在可以喝酒了么?”
尉迟甯简直就像是个深不可测的恐怖深渊,你永远不知道他给你的恐惧什么时候才能终止。云清梨心中不自觉的发冷,轻轻握拳,“尉迟甯,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见云清梨不动脚步,尉迟甯端着酒杯就走了过去,静静的,就如一只野兽俯下身去,嗅着自己的垂死挣扎的猎物,“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说着,尉迟甯情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嘴角的笑意又恢复了嗜血的残忍。
云清梨仰头,借着酒劲,不甘示弱道:“我也说了,那只是无心之失,那张门房卡是酒店错给我的。再说我进入房门也什么都没看到…”
话还没说完,尉迟甯却突然扶住了她的头,俯身,便用吻封住了她的唇。那浓郁的烈酒味道就被送入了她的口中,就好像是毒药一样侵入了她,她本就有这些醉意了,现在那强势而霸道的吻,几乎让她毫无反击的余地。
云清梨不断地挥舞着双臂,捶着他的胸口和肩膀,却似是对他没有丝毫的作用。一个绵长的吻结束,云清梨几乎窒息,待他离开她的唇,她只得扶住他的手臂不断地喘息着,才能不至于瘫倒在地上。
意识到自己扶住的是个恶魔,云清梨就好像碰到了火焰一样,立刻松开了去,“你做什么?!”
“哦?卓夫人,你难道不知道我刚刚做了什么?”尉迟甯擦擦嘴角,睨着身前那娇弱柔软的人,刚刚那个吻的缠绵,是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的,“卓少连接吻都没教你?”
“你既然知道我是卓夫人了,那你应该知道你做得事情多么不道德!”云清梨手指微微颤抖着,脸色也因生气变得苍白,冷笑道:“哦,不对!你不知道,因为尉迟大少根本就是道德败坏,欺凌妇孺,我才刚刚知道,原来在黑道,靠道德败坏和欺凌妇孺就能无往不利!”
她这话呛得很,也是借着酒劲才说得出来,不过刚刚说完,她便有些怯了,有些紧张的盯着尉迟甯,生怕他真会一气之下杀了自己。
尉迟甯半眯着眼眸,几乎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绪,几乎是沉默了半分钟之久,尉迟甯才冷笑一声,“黑道?你以为的黑道是什么样子?”
“我…”云清梨哪里知道,她生长在云家这样的大家族,环境优渥,要说,尉迟甯是她认识的第一个黑道中的人。
“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带你去看看。”说着,大步流星走向了包厢门口,“凯文,准备车。”
“尉迟甯,你要带我去哪里?”被尉迟甯的手下团团围住,云清梨几乎是在被迫的情况下跟着尉迟甯亦步亦趋,可无论她怎么问话,四周都没有一个人答她的话,她就像是对着一团空气在说。
今晚出来之前,她已经和卓灜说好,晚上会在温娇娇的住处过夜,而且因为怕吓着温娇娇,所以也不让卓灜派人跟着。可是恁她如何想,也不会想到晚上会撞见尉迟甯这尊魔王,这可是喝凉水塞牙了么?
车子仍在市区中转着,可是那些街道,那些路,竟是云清梨从未来过的,云清梨在秦江多年,竟也是不知道秦江还有这些地方。这些地方,就像是这个城市的阴暗面,躲在黑暗的角落里。
开到了一座废弃的桥的桥底,尉迟甯让云清梨下车,两人步行着穿过了这座桥的桥底通道,那阴暗潮湿的路面被微弱的忽闪路灯照着,突然只听“啪”一声,灯的保险丝烧断了,连那仅剩的灯光也没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可尉迟甯就好像是习惯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