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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也好,这样的男人再有钱有能力又能怎么样?和别人分享,越多人分享他拥有的那些就会被平均,到最后留给清然的或许只有十分之一,十几分之一,几十分之一,百分之一?还不如完完整整的拥有一个平凡的人,至少,自己拥有的是他的全部。
“你在这里干什么?”闫石走过来,“林清然呢?”
含烟抬头,不满的看闫石,今天怎么看他就像《济公》里面那个装了狗腿的那个管家?“我在哪里还得你批准吗?”她没有回答他,得给清然拖延时间,既然她决定了的事情,她就百分之百的帮助她。
闫石脸一变,感觉不对。刚刚韩跃给他电话,告诉他含烟和清然在总裁办公室里,他就知道韩跃的意思了,跟了他这么多年了,怎么会连这点儿都觉察不出来呢,他本来想出去办事,结果就转了回来,正好在走廊上看见含烟呆呆的正想着什么。
“夫人没和你在一块儿?”闫石对清然不再直呼其名了。
“什么夫人,那个夫人,大夫人还是二夫人?”含烟讽刺的问到。
闫石一听这话,就感觉不妙,“别闹了,她在哪里?”他拉着她向韩跃的总裁办公室跑去。
含烟不说话,被闫石拉着也不反抗,也不提醒,只想着为清然拖延时间。
……
清然走出门去,心里对含烟说着对不起,只是,她知道她得抓紧时间,韩跃回来她就走不了了,有点儿逃亡的意思,但如果不这样,她怎么能自由呢?再这样下去她会窒息的。她很知道韩跃的霸道,当初和他在一起也是因为他的霸道和不讲理,自己就那样迷迷糊糊的跟了他,现在想想,是不是那是少女对强权的一种崇拜呢?
她没时间来分析这些,只是想先离开,离得远一些,长一些,拉开时间和空间的距离,让自己好好的看清眼前这迷茫的一切,也只有时间和距离能让她看透这一切,俗话说旁观者清,她是当局者,她必须站在外面,才能真正的看清庐山的面目。
清然来过公司没几次,所以门口的小保安根本不太认识她,来往的人又多,她稍微遮掩就走了出来,公司前面是一个宽大的广场,正中一个方方正正的石阶,上面立着红旗,此时广场上的人寥寥无几,清然不至于傻到站在广场中央,她向右手方向走去,看路旁驶过一辆出租车,伸手挥了挥,却晚了一步,车子已经飞速驶过。
她懊恼的放下手,正要继续向前走,身后有人抓住她的胳膊。
清然一惊,回头正要挣脱,却见是小易,脸色疲惫,形容憔悴,不知是自己心里惊慌,还是看他的模样心疼,清然心是放到肚子里了,眼泪却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小易伸手把她揽在怀里,是那样的自然,自然的让清然觉得那样的理所应当,就这样让他揽着上了他那辆拉风的跑车,飞驰而去。
清然控制住情绪,擦了擦眼泪,“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小易淡淡的说。
“你知道我在这儿?”清然不知道这家伙是否是来蹲点儿的,总之她相信他的话,他好像从来没说过谎,对她。
“碰巧。”小易说。
其实不是碰巧,他本来是担心清然,这几天总是去她住的公寓转,却碰不见她,今天见她和韩跃一起出来,小易就跟在后面来了公司,仿佛心有灵犀一样,他就感觉她要出来,却偏偏就让他等到了,看清然慌慌张张的样子,他就把她拉上车。
清然不再说话,她知道多说也无用,小易不问她就是有安排,她只要跟着就行。
本来她以为小易会带她去他们原先租住的地方,她今天出来也打算去哪儿,虽然她不在哪儿住了,她想小易一定还在哪儿的,其实根本就没想,她就是奔哪儿去的。可小易却带她去了一个她从来没去过的地方。
很宽大的一所住宅,是个复式的小楼,一共三层,单层看上去有一百多平,比他们原先租住的地方不知要好多少倍。
“就住在这里吧。”他这样说。
“你怎么就知道我要出来住?”清然还是很诧异。
“想的。”小易从兜里拿出钥匙交给清然,“记得把门锁好,在家也要锁门。”
清然想,怎么碰到的男人都这么自作主张?“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要住在这里?而且,我也住不起,房租多少?”现在她身无分文,怎么来生活都是问题,还住这么大的房子,她可没想住,本来打算去看看他,然后……
她打算还去上海找段可为,又怕韩跃再找去,总之是还没想好。
“房子是我朋友的,他不在这里住让我给看着,你住这里省的我来,算帮我的忙,帮着打扫一下房间,整理一下室外的花草,给你付工资的。干不干?”
“你原来是在替你朋友找家政服务员。”清然顿时心里轻松多了,“好吧,我答应。”她也不想想太多了,先在这儿待下来,事情总得解决,不是跑就能一了百了的,她得把自己先**了,然后和韩跃公平的谈判。
第159章 离婚协议
韩跃刚刚开车把婉莹送回到别墅里,准备着怎么让她们搬回老家去。
他下了车,朝小楼走去,后面婉莹自己慢慢的也从车上下来,关上车门,她记得,以前韩跃和清然来的时候,总是,他去给清然开了车门,然后,跟在清然的后面一同进来,区别就在这里,虽然是小事,却一眼便可看出来两个人在他心中的位置。
“怎么现在回来了?”韩母很惊讶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儿子,“婉莹不是去公司了吗?”
韩跃张口正要说话,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是闫石,按下接听键,听着脸色就变了,“到底要怎样!”他嘀咕了一句,转身从客厅走了出去,脚步很急,差点儿撞上开门进来的婉莹。
“发生什么事情了?”婉莹一错身,让韩跃从身边过去。
韩跃平时都很少理她,现在更是没功夫,他大踏步几步走到车子跟前,打开车门,开着车子飞速离开。
……
韩跃的办公室里,闫石和含烟呆呆的站着,看脸色难看的韩跃推门进来,都不知说什么好。
韩跃冷冷的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怎么回事?”
含烟把事情一字不漏的讲给韩跃,心说,是你的夫人太狡猾了,不怨我的。
韩跃静静的听完,一摆手,“你们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闫石和含烟如释重负,没敢说什么来表示关心,匆匆的开门走了出去。
韩跃拉开抽屉,拿出一盒未开封的烟,打开,取了一支放到唇边,点燃,灰白的烟雾袅袅上升,直至升到空中了无踪迹。
他从来不抽烟,从小时候学会抽烟到现在已经很久了,没闻到这种气味了,有种久违的放纵。
韩跃感到从未有过的挫败,学业和事业上的双重优异也抵不过在感情上的失落,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别人都可以做的事情,自己怎么就不能呢?现在社会上的男子,别说是他这样成功的商人,就是普普通通的白领,不也是情人,小三的左拥右抱的吗?何况,自己也没怎么太过分,她怎么就能这样呢?
别的男人是怎么做到的,他却不能,偏偏他对清然在乎的要命,否则,走就走了吧,又不是没有人跟他。
夜幕降临的时候,韩跃在漆黑的办公室里站起来,摸黑走出来,外面闫石在等着,“总裁,用不用……?”
韩跃摆摆手,径自走出门去。
或许,她已经回来了?韩跃在公寓楼下抬头看看高高的楼层,也认不清那一个方格是他和清然的住处,他想,会不会她在家里等他呢?这样想着,脚步有些迫切起来。
楼道里空荡荡的,回荡着韩跃急促的脚步声,他打开门,心又跌倒了漆黑的深渊。漆黑的如同这屋里的颜色。
韩跃伸手摸着墙壁上灯的开关,按下开关键,屋里一片明亮却凄冷的光,没有了清然在时的温暖,他颓废的随手关上门,挪到沙发上坐下来,朝后靠在靠背上,一手扶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中午就没吃饭,腹中空空,却没有饥饿的感觉,他突然就想起了没结婚前,也是在这个公寓,他回来时满屋的热气腾腾的包子的香味,蓦地站起来,冲进他们的卧室,整齐的床上被褥都平平整整的铺着,打开衣柜,里面清然的衣服一件没动,都原封不动的在衣橱里挂着。甚至衣服上还残留着清然淡淡的体香。
韩跃把头埋在清然的衣服中间,贪恋的吸吮着这熟悉却久违的味道。突然想起什么,冲出卧室来到他的书房。
他记得,昨天见她从自己的书房出来,韩跃打开灯,书桌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心中有些失望,却轻轻舒了口气。
他走过去,坐在写字台的桌子前,打开台灯,低头,看见书桌第一个抽屉里有一个白色的纸尖伸出来,他心一动,伸手轻轻的一拉,一张纸被他抽了出来。
洁白的纸上,黑色的碳素笔写着大大的四个字“离婚协议”!
韩跃心狠狠的抽痛着,脑海里出现了是个大字“蓄谋已久”。
原来,她早就准备好了!
“林清然!”他心里咬牙切齿的叫到。原本以为她还是小时候那个天真灿烂的毫无心机的小芳芳,那个喜怒形于色的小女孩儿,不想她也会深藏不露,表面上平平静静的,私底下却什么都准备好了。
他以为她永远都不会伤害他,就像小时候,在他受伤的时候,伸出小手来安慰他,在他得罪了她之后,转身就忘的一干二净,依然对他展示着最明媚的笑脸,无论他做什么事,无论对与错,她总是一脸的崇拜和信服,那时的她,眼里满满的都是他。
他想,虽然分别太久,但这些是永远不会变得,一旦她认出了他是谁,那么他们就又会回到从前,她还是想以前那样,虽然这需要时间,但他有这个耐性,等她找回从前的自己,变回从前那样对自己的态度。
可是,再次相遇后她虽然善良依旧,美丽尤甚,清纯不变,但,对他的态度却越来越是不屑了,不再是从前盲目的崇拜眼神,变得疏离和陌生。
现在,她竟然决绝的一纸离婚协议就一走了之,没有丝毫留恋。
离婚协议简单之极,原因是感情破裂,要求是离婚,不要分文,净身出户,然后是潇潇洒洒的签字。
没有说明理由,没有对给韩跃留下只言片语的哪怕是委屈的诉说,埋怨,说自己是怎么样的失望,怎样的受伤,什么都没有。
韩跃再次看了看白纸上刺目的黑字,手微微一握,一张平平整整的纸便变成了一团废纸,抬起手,纸团以抛物线的轨迹被投进了旁边不远的纸篓里。
夜里突然刮起了风,西伯利亚的寒流顷刻席卷了这个北方的城市,狂风呼啸着在空中响起刺耳的声音,听着异常的恐怖。
清然天生胆小,而且最怕刮风,小时候在村子里上学,夏天的中午,太阳恹恹的照着,她走在去上学的路上,家家户户都闭门歇晌,路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儿都没有,突然起了一阵风,会把清然下一大跳,仿佛风里面有鬼怪一般,青天白日的尚且如此,更别说在寒冷的北方之夜。
听着外面呼啸的怪吼,清然把所有的灯都关闭了,自己一个人钻在被窝里,蒙着头,一动不动,屋里空调呼呼的开着,在被窝里的清然一身大汗,在如此冰冷的冬夜,她是又怕又热。
门铃不停的响着,伴随着屋外怒吼的狂风。清然根本没有听到,她现在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的独断专行了,如果不跑出来,起码韩跃再让她受不了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