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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然睁大眼盯着他。想当初,他受伤住院也没有让她这样过,他肯定是在报复她。“你自己来。”
韩跃看看她,“好,我自己来。”他伸手去拔针头。
“你干什么?”清然拉住他的说,“你跟谁赌气!”她看他冷冷的脸,竟有种孩子般的任性。“好吧。”她说服自己,谁让自己欠他的。
清然伸手,撩起他的上衣,手触之处是他火热的皮肤,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触手向下,是裤子的带子,病号服没有皮带,只要轻轻一拉,裤子就会落下。
“我要脱啦?”她像是征询他的意见,又像是威胁他,美目在他的面前流盼生辉,仿佛带着顽皮的笑意,一只小手在他的腰间胡乱的摩挲,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都无法抵御如此的诱惑,不要说韩跃已经情根深种,而清然却茫然不自知。
“知不知道你在玩火?”韩跃哑声说完,用另一只没有扎针的手扶住清然微微扬起的头,俯唇而下。
他的唇热热的带着药香,一路霸道的席卷而来,根本没有前兆,也没有挑衅,就那样理所当然的霸道的挑开她的红唇,侵入她的领地,攫取她的芳香……
清然一只手拿着输液瓶,另一只手在韩跃的腰间,此时突然被袭击,不知怎样反抗,就这样防守大开,被他生生的把便宜占尽。
就这样微微的张着小嘴,被他占得满满的,他的舌在她的嘴里,胡搅蛮缠,狠狠的舔舐她的唇齿,甚至微微的咬住了她的舌,弄得她眼泪都出来了,他好像蛮有趣,干脆咬住不放,让她挣脱不得,身心都被他困住。
吻得情动,他扎针的手不由抚上了她的后背,从她薄薄的衣衫外面慢慢钻入,摸上她光洁的腰,清然浑身一颤,嘴里却只能“唔唔”出声,韩跃喉咙里咕哝着,另一只手抓住清然放在他腰间的手,引领着她的小手向下,凉凉的小手触碰到一方灼热。
清然“啊”的出声,浑身一震,另一只手上的药瓶应声落地,因为是塑料的,却没有打碎,但是,鲜红的血液沿着细细的输液管从韩跃的手上慢慢的流出,越来越长,清然慌得顾不上别的,赶紧拿起输液瓶试图举高。
韩跃俊逸的面容此刻像充满了血一样红,深褐色的眼眸暗如黑夜,他看着清然,另一只手伸出,把扎在手上的针连同胶布一同拔掉,血液在针头上滴滴嗒嗒的流,清然看向他的手上,针眼处有血漫出,越来越多,清然伸手去堵,被韩跃拉开。
他滞血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仿佛怕她再跑走一般,把她钉在墙上,终于自由的两只手按着她的双肩,“看你还跑!”
他哑声说完,头就俯下,辗转反侧,从清然的眼睛一路吻下,双唇火热,吻得清然生疼,“你的……手。”清然颤声叫到,侧目看去,有红色自肩头缓缓而下。
“把血止住好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顺着洁白的脸慢慢落下。
“你是在担心我吗?”他盯着她,“如果担心,为什么要跑掉?现在又来招惹我?”
清然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她现在的心思全在那只滴血的手上,她脑海里是他血尽晕倒的场面。
第59章
“说,是不是在担心我?”韩跃依然没有松手,控制清然动弹不得。
清然肩膀被他摁得生疼,不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气,也是如此,手上的血依然不停,清然眼睛盯着那一条血线,在她的眼里越来越呈汹涌之势,慢慢的眼前一片红,再慢慢的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清然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一片洁白,目光所触是韩跃放大的俊颜,她第一反应就可耻的感到,自己竟然晕血!哦,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慌忙往他的手上看去,修长的大手骨节分明,手背上只有一片淤青,和几个小小的针眼,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一场梦而已!
“没事,已经止住了。”他的声音如此的温柔,清然使劲睁睁眼,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小林,你醒了?”一个婉转的女声在头顶想起,清然猛的想坐起,被韩跃摁住,“慢慢起来。”
“是呀,刚醒来,别又晕了。”好听的女声转过来,清然知道是崔婉莹。她坐起来,“没事。”慌忙抬腿下地,四处找自己的靴子。
韩跃抓住她,“再休息一会儿,我让医生来看看。”他示意闫秘书,清然环顾四周,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除了闫秘书和崔婉莹,还多出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她想想,估计是韩跃的母亲。
闫秘书出去叫医生了,清然看韩母的脸色阴郁,不耐烦的看着她,她慌忙再一次找自己的靴子,韩跃抓住她穿着雪白袜子的纤足,从床下拿过她的靴子,“穿这个干什么,多难受,以后穿休闲鞋!”不满加命令的口气,清然小脸儿通红,其实,本来就是个有一点儿小小的后跟的靴子,韩跃真是小题大做,清然用眼睛的余光都可以看清韩母脸色的阴沉,索性不敢说话了。
“你知不知道你还病着呢?!”韩母站起来,“我们没日没夜的照顾你,你倒好,来这儿给人家……哼!”她不满的瞪了一眼清然,转头对韩跃说,“那几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今天倒好,都多长时间了,坐在这儿,你不累吗?”
韩母转头看婉莹,“婉莹,扶他到床上躺一会儿!”
婉莹走上前,清然慌忙从床上站起来,被韩跃又按了下去,“老实呆着!”他朝婉莹挥挥手,顺势坐在清然旁边,正在清然手足无措的时候,病房的门开了,闫秘书陪同医生走进来。
医生走上前,看看清然,“还晕吗?”
清然摇摇头。
“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没有。”清然回答的很干脆,血?她好像没怕过,自己胆子不是太大,也决不是个胆小鼠,小时候,经常爬高上树,有时候,腿上胳膊上碰破了,也会流很多血,记得还有一次流鼻血,流的哗哗的,妈妈都吓哭了,自己也没害怕过,更别说晕过去了,可是刚才,怎么就那么慌,还有,心里怎么就像被什么揪住的那样难受?
“当时她脸上煞白,突然就没有一点儿血色了。”韩跃对医生说,“是不是有别的情况?”
医生摇摇头,“按现在的情况,一切正常,根据她的说的,也不是一般的晕血,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关心过切,有的人自己经受疼痛不觉得什么,但是,看到亲人经历疼痛,就有一种亲身经历的幻觉,会出现头晕恶心,甚至晕倒……”
韩跃听着,关切的脸上突然就弥漫出了盈盈的笑意。他促狭的看着清然红透了的脸蛋,刚才的焦急一下子觉得值了。
“在你晕过去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头晕恶心?”医生想确认他说的情况属实。
清然承认,但嘴上却极力否定,“没有,就是一看见血,就害怕,就晕了。”她感觉有四道恶狠狠的眼光似要把她穿透,开玩笑,我这么会关心他呢?即使那种情况,也应该是另有解释的!
“现在没事了,如果以后再有什么不舒服,记得到医院来检查。”医生看她红透的脸,没有再继续追问。
“哦。”清然抬头,“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你又没住院,怎么不可以走。”韩母脸色越来越不渝。
清然看了眼韩跃,再看闫秘书,韩跃对闫秘书点点头,闫秘书走过来,“林小姐,我送你吧,正好我们有些合同上的事情要谈谈。”
走出不一会儿,闫秘书的手机就响了,他拿起看了看,对清然说,“林小姐还没吃饭吧,可否赏光让我请客呢?”
清然对这个南方水乡来的小伙倒是不讨厌,她笑着点点头,“好吧,正好我也饿了。”
闫秘书心想,能不饿吗?这都几点了。可是他已经吃了好不好!唉!
回到住处,清然靠在沙发上,感觉有些累,想起韩母那双厌恶的眼眸,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突然,手机铃想起,她拿起一看,“你真的没有头晕恶心?”
切!她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想了想有点儿不过瘾,又拿起来,回道,“我从小就晕血!”
自大狂,我怎么会关心你,还关心过切!
第60章
韩跃在病床上半靠在床头,看着手机上发来的短信,笑了!
今天,长久以来阴沉的心情突然灿烂了起来,就仿佛,秋冬绵绵不断的阴雨终于停了,迎来一个阳光明媚的晴天。
那天被清然拒绝后,从来没有的沮丧笼罩着他的心,还从来没有被拒绝过,从小到大,因为聪明好学,又长的帅气,从来都是他拒绝别人,何曾尝过被拒绝的滋味。
唯一让他遗憾的一件事情,就是那个粉嘟嘟的小芳芳搬走了,每天跟在他身后,天真无邪的模样,虽然有时候也烦,但是他从来没有讨厌过她,她仿佛总是热情过火,为奶奶穿针,为妈妈搬板凳,为爸爸扇扇子,为他拿笔,看他写字,在没有兄弟姐妹的韩跃的童年里,她仿佛他的亲妹妹一样。
可是,她突然就走了,在的时候不觉得,仿佛那样的日子可以很长很长,等她走了,韩跃才知道,剩下的日子才是枯燥而漫长的。
这样的日子让韩跃考上大学就不愿意回家了,没有那个小女孩儿点缀的家庭,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气氛,他不喜欢。
他以为这一切就会这样的继续,却在那一晚上以后停止。
在清然迷醉着闯入他的房间以后,他的生活中就有了回忆,有一部分的时间里,他不是在和她怄气,就是想她,然后是为她受伤,为她生病……
那天清然在电话里冷言冷语,在他心里像根刺一样,他躺在病床上,感受着身上的伤痛,感觉自己还是和她有一些联系的,起码,身上的伤是因她而起的,韩跃感到可悲。
婉莹的细心体贴的照顾,并不能温暖他冰凉的心,他需要的不是这个。
他默默的等待着伤痛的好转,想,就这样算了吧,等出院后,一切照旧。
没想到,她却来了,虽然是公司委派来的,但看到她带来的那一束满天星的时候,他的心就突然又柔软了下来,以前对自己发下的旦旦信誓霎那间就全盘否定了。
他把婉莹支走,想和她单独的待一会儿,她却也要走,他不得不说要方便。
其实,他何曾让别人为自己做过如此隐秘的事情,可是,他就是想为难她,哪怕真的做了,他也不觉得什么。
看着她红透的小脸儿,他想,如果她不担心他,对他就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她怎么甘心这样受他的指使呢?她不是那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的人。那么,自己对于她,是不是和别人不同呢?一激动,他就吻了上去,在她面前,他从来就不善控制。
输液瓶掉到地上,手上霎时回血,他看到她慌得泪珠晶莹,忙着要去举起输液瓶,韩跃竟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就想看她着急的样子,他把针头连同胶布一起拔掉,任由血沿着手臂向下蔓延,于是,他看见她焦急惊慌的模样,宛如小时候,他有一次和同学打架被打破头回来,小芳芳看到后,那焦急心疼的表情,他知道,她的心里在乎他!
韩跃看着瓶中摇曳的满天星,竟然满心喜悦,别人送来的花都是姹紫嫣红,唯独她送来的却是如此的洁白素雅,都说花有花语,这个小女子估计没有理会这个吧,否则,她怎么能给病人送来这样的花呢?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花。
闫秘书走进来,“韩总,你盯着这瓶花一上午了。小林送来的吗?”
韩跃回神,“这丫头没按好心,这花指不定包含什么意思呢。”
“我知道这是满天星,花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