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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欧行眯起眼盯着绮月的表情,神情十分高深莫测,似乎想说些什么。
“这是哪里?”绮月紧张的后退了好几步,不想和这个危险的男人靠得太近。
“如果你考虑今晚做我的女伴,我明天早上就让你看到向绮星!”聂欧行潇洒的说,漂亮的唇角依旧是玩世不恭的笑。
“不可能!既然你没有她的消息,我们也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绮月丢下话,转身就要走。
没想到她很快就被聂欧行在身后抱住,他邪恶的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这么着急走,既然出来玩的,就多玩一会儿嘛!”
“放开我……”
绮月挣扎着,可男人却狠狠的将她给推到了车窗上,她后腰被撞到车门把手,顿时痛得眉心紧蹙。
正在男人要进一步时,一辆银色的跑车如火箭般的刷了过来,车头狠狠的撞在了黑色的跑车上。
聂欧行眉头一皱,有怒火熊熊燃起,他单手抱起绮月,快速的闪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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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墨仔想说,老天啊,终于等到一个表现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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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过去了?
“放开她……”银色的跑车一摆尾,辛迪墨已经从车里跳了下来,他怒喝了一声,双眼猩红。
聂欧行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他唇角勾了勾,淡声问,“你是谁?”
绮月还被聂欧行捏着手臂拥在怀里,看到辛迪墨咄咄逼人的目光射来,她下意识用手肘抵了抵聂欧行,细声道,“你先放开我!”
没想到聂欧行居然不放,反而用力当着辛迪墨的面将绮月搂了搂。
绮月看着前面的辛迪墨,心想,若是这样能打退他的积极性,也是好的,于是,她索性做戏起来,“辛迪墨,你走吧,不要来打扰我的事情了!洎”
“听见没有,她叫你走啊!”聂欧行扬声叫了一句。
辛迪墨才不管这些,他突然冲到他们面前,伸出手指指着聂欧行的鼻梁,哑声警告他,“放开她,我警告你!”
聂欧行听到,的确是放开了她,但是,他还是将绮月拦在身后屦。
辛迪墨低头,伸手去拉绮月,“跟我走……”
“想在我面前带走我的人,我想你应该没这能耐吧!”聂欧行突然伸手,扣住了辛迪墨的手腕。
“你的人?笑话!她是我的女人!”辛迪墨冷讽了一句。
“噢?”聂欧行目光饶有兴味的朝绮月扫了一眼,像是在确认他们的关系。
绮月腮帮子一鼓,负气的说,“辛迪墨,我和你根本没什么关系了!”
聂欧行一听,顿时就笑得颇为得意,他有手指头戳了戳辛迪墨的胸肌,一字一顿的说,“听见没有,小子,她不承认是你的女人,你就不要在这里自作多情了,还是走吧!”
辛迪墨盯着绮月,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一张桀骜的脸此时更是有些不可置信的伤感,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
绮月不看他。目光闪了闪,望着旁边的马路。
聂欧行忽然扬起嘴角笑了起来,“月月,我们走吧!”
一句昵称,惊讶的不止是辛迪墨,还有绮月,她愕然的看着这个男人,月月?她什么时候告诉他名字了?
辛迪墨听着,脸都憋红了,突然,他扬起拳头就砸了过去。
聂欧行结实的吃了一闷拳,他并没有还手,只是歪着头,冷眼看着近乎暴怒的辛迪墨,然后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肌站在他们面前,脸色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双臂好整以暇地盘在宽胸前,态度慢条斯理,眼神闪烁着深沉的光芒。
“小子,你就赌你今天就算是打了我,她也不会跟你走!”聂欧行唇瓣一勾,在此时显得格外刻薄。
辛迪墨听到他的话,只是鄙夷的朝他望了一眼,然后朝绮月伸出手,“跟我回去……”
“我不会跟你走!”绮月负气的答,执意挣脱辛迪墨的手。
聂欧行在一旁听着绮月的话皮笑肉不笑地慢慢开口,“今晚,这女人是我先看上的,你动她,这就跟我很有关系。”
突然,他猛地吹了一声口哨,顿时黑色的巷子里就冲出无数个黑影,有人还将衣服亲自为聂欧行披上,口里还边嚷着:“老大,要不要把人拖到后巷处理?”
聂欧行将自己沾有嘴角血丝的衬衣踩在脚下,扬着眉在众人面前穿衣,动作既自然又优雅,他活动着十根手指,关节处发出清脆响声,脸上狂傲地笑着,“不用,我正好拿他练练拳。”
看他骨节发出的咯吱声,绮月脸色微微变了变,她下意识去看辛迪墨,辛迪墨像是没听到一样,漆黑的眼眸里只有她的倒影,他好看的唇角扬起,低声固执的说,“跟我走……”
一瞬间的恍惚,她差点就伸出了手,但一想到那些无法接受的事实,绮月还是犹豫了,她别过头去,一个人站在那,表情清冷。
“我让你跟我走!”辛迪墨突然吼了一句,声音震得人的耳膜都有些疼。
他生气了,英气逼人的五官氤氲着怒火,他强行拉过绮月的手,不由分说的往自己跑车的方向走去。
聂欧行一看,立即一拳还给了他。
辛迪墨痛得鼻梁都快碎了,他跌跌撞撞的差点栽在地上,但是手里还紧握着绮月的手,他又强行站了起来,身体稳住差点被自己绊倒的绮月。
“喂,你们都疯了,放开我,我一个人走!我的事情都与你们无关!”
绮月不想生事,看聂欧行眼里的凶光,就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主。
“你小子敢破坏我的好事——”又是一个拳头挥来,辛迪墨的嘴角冒出血丝,眼见其他的壮汉蠢蠢欲动,辛迪墨用尽所有力气朝挥自己拳头的男人狠狠踢去。
聂欧行这下也被打得着实不轻,他捂着自己半边脸也差点栽倒。
辛迪墨拉着绮月的手,大叫一声,“快跑--”就朝自己停车的方向跑去。
“兄弟们,追---”几名壮汉紧随其后,午夜寂静的街道,只因是这废旧的楼盘外冷清空无一人。
辛迪墨拉着绮月的手,跑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身后的追喊声却还在叫嚣着。
街道上奔跑的两人,一个义无反顾的拉着后面的女子,一个不时回头张望却始终跟着前面男人的步伐,有着逃亡天涯的悲壮又有着似生死相随的凄美。
还记得那年的寒假,他们第一次偷偷出去玩,国内J市的滑雪场内,辛迪墨穿着明黄的滑雪服,滑过一个又一个陡峭的小山丘,身后同样穿着明黄色滑雪服的绮月却是笨拙的紧随其后,却时而被甩得好远。
“墨仔,等等我,我跟不上你了。”绮月喘息着,翀着前面的背影大喊。
急急刹住,辛迪墨滑了回来,走到她面前,看着身后的绮月,取下头盔,很温柔的笑,“姐姐,你真笨,教你了还不会,不过不要紧,我不会丢下你的!”
刺目的阳光,矫健的身影,明朗的笑脸,贴心的话语,一瞬间,全部冲破尘封的记忆冲入绮月的脑海内。
被辛迪墨拉着跑进一条漆黑的巷子内,两人躲在发臭的垃圾堆后面,黑暗中,辛迪墨的手掌温暖而坚定,他紧捏着她的手,流着鼻血问,“不要害怕,他们不会追来的!”
〃来,跟着我……“
黑暗的巷子内,借着微弱的灯光,绮月和辛迪墨的身影长长的印在地上。
两人一直站着,绮月的手被他紧握在掌心,一刹那得恍惚,绮月低着头,回避着辛迪墨冷冽的目光。
“我走了!”细弱纹声的嗓音在黑暗的巷子内响起。
绮月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转身朝自己住处的方向离去,没走几步,却又被辛迪墨从身后紧紧抱住,他抱得很紧,好像她这一走就不会回来一样。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微颤的话轻击着绮月的耳膜,他愧疚的道歉,其实他不是只想道歉这一件事,他也好想将那些愧疚和盘托出,可是,他又说不出口。
绮月身体微微颤抖,转过身来,苍白的嘴角微扬,但她还是冲着辛迪墨莞尔一笑,“辛迪墨,我从来没有奢求过你能保护我,相反,你要是不给我添乱,那就好了!”
客气礼貌的话语再一次疏远了辛迪墨想要拉近的距离,紧抱着她身体的手恍然放下,眼看着穿着浅色衬衣,深色牛仔裤的绮月离开自己的视线。
“你如果不在乎我,为什么你刚才哭?你是想起我们以前,是不是?”辛迪墨冲着她单薄的背影喊了一句,声音虽然低沉,却是特别坚定。
绮月停了下来,缓缓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异常的简单和合乎情理,“刚才我哭,并不是因为我想过去,是为自己可悲,可悲我为什么想要办的事情总是不能随愿。”
“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知道你身份很尊贵,我们的世界不同,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们都不会再有交集,以后更不会有交集。”
绮月说完,头也不回的快步朝巷口内走去,这么偏远的地方,还有计程车过来,真是不幸中的万幸,绮月快速的招了招手,头也不回的钻进了计程车内。
辛迪墨冷冽的眼神望着绮月离自己越来越远,黑暗的巷子内只剩下一抹冷傲孤独的背影,只见他紧拽着拳头,猛地一拳狠狠的砸在墙上,随即,指缝内就留下了浓稠暗红的液体。
一会儿,有黑影过来,靠近辛迪墨。
聂欧行点燃一支烟,若有所思的和辛迪墨并排站在一起,他缓缓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道,“这都不行,看来你真是伤她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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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下药
辛迪墨黯然的看了聂欧行一眼,讪讪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哑声道谢,“辛苦了!”
“应该的!”聂欧行递了香烟过去,辛迪墨也没拒绝,伸手抽烟时,聂欧行看到了他手背上的血丝,忍不住调侃了一句,“能将咱们墨总弄得抓狂的女人还真不简单!”
辛迪墨哑声笑,抽了一口烟,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也快速的上了停靠在一旁的车。
车上,辛迪墨望住窗外,神情淡漠的抽烟;聂欧行则开玩笑的勾起唇角,似乎有些意兴阑珊的回味起来,“我觉得她挺不错的,有一种小女生没有的成熟味道!很让人想深入的探究一下!”
辛迪墨听到,一个眼神射了过去,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流露出了他超强的占有欲洚。
“你别想打她的主意!”
辛迪墨低低溢出一句话,还带着暴躁的情绪。
聂欧行俯身,眯眼淡笑,“放心吧,兄弟的女人我怎么会碰,有事再找我,我先在前面下车了!出”
辛迪墨勾了勾唇,将车在前面停下。
晚上回家时,辛迪墨刚下车,迎面就奔来一抹黑影,他还没设防,就被黑影紧紧搂住。
“墨,这些天你去哪里了……”
原来是秦芳如,辛迪墨扳开她的肩膀,眼神闪了闪,他的鼻梁受伤,嘴角也还有轻微的血渍,不想让她看到,他将头别了过去。
可秦芳如是谁,她绝对也是一个精明的主,她一眼就看到了辛迪墨脸上的伤,双手随即捧着他的脸,带着哭腔问,“墨,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辛迪墨看着她带着哭腔的脸,有些不耐烦,“别这样在我面前哭,我没事!”
秦芳如一听,立即就浮现出了一抹笑容,她娇嗔的说,“我只是担心你嘛!”
辛迪墨撇开她拉着自己的手,问,“怎么又过来了?”
什么叫又?秦芳如听着心里不舒服,他们已经订婚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