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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依不挠一番,毕竟这颜家发生的‘意外’,可是多得数不清。可现在她却没那心情,满心满脑子,全都是于悉旋,担心着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所以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便准备离开。
颜福一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瘦弱的身板挺得笔直,沉声道“大小姐,老爷希望您能回去,毕竟孙二少爷。。。。。。”
他的话还未说完,清影便已经打断“回去?这更是好笑。回哪去?我和你们有半毛钱关系吗?”
“大小姐就别拿小的开玩笑
13、清影负伤 。。。
了,老爷还等着您呢。跟小的走上这一趟吧。”
“我跟你走个毛。认识你家个种番薯的啊”她怒了,连柳司慧的口头禅都爆了出来。
颜福紧皱着眉,显然对清影的态度很是不满“大小姐这些话当着小的前面说道行,在老爷面前可千万别这么说。”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姑娘们,更到今天,就得星期二更新啦~ 因为明天釉儿就要上学了,爱你们哟~
14
14、颜老爷子 。。。
她勒了个去的,听他才有鬼!
“放心,我不会在你家老爷面前乱说的。”她笑眯了眼,在‘你家老爷’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因为她压根就不会去,又从何谈说。
颜福倒是误会了她的意思,见她松了口,立刻喜上眉梢。
“大小姐,老爷还在家等着呢,就快点。。。。。。”
她拂开了老人伸过来的手“我和颜家早就没关系了,请你马上离开。”她看了他一眼,视线便转向远方,一副懒得再开口,也懒得再看他的样子。
颜福的脸沉下来了。那七十多岁的老者,敛了笑,竟透出一股肃萧之感。他冷着神色,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臂。
“大小姐,无论如何,您今日必须跟小的走上这一趟。”他说着,不知从哪冲出几名黑衣人,一股脑的冲了上来。她这口还没开,就被人给扛起来走出去了。全部过程干净利落的不超过三秒。
颜福在最后离开的时候,低声说了句什么。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这房里的某个人说的,接着大门便卡的关上了。
在大厅右上角的书房处,仔细查看,只见那向来严丝合缝的房门,如今不知为何,竟露出一小丝缝隙来。。。。。。
**************《诱婚记》*************************
“混蛋,放开我。你们这叫蓄意绑架!”清影在那黑衣大汉肩上扭动个不停,嘴里也不住骂嚷着。
那大汉不理她,扛着她径自转了个弯,进了房间。
“颜福?颜福你个兔崽子,给我滚出来!!!”见她不理,她更高声的喊了起来,双手双脚不住的踹哒。
吱呀呀,轮椅磨动地板的声音,接着,大汉停在了原地。
那坐在轮椅上的人看起来比身边的颜福还要老上几岁,可那气质威严却是颜福怎么也比不上的。老爷子穿了身太极八卦衫,眼神比起一般老人的浑浊,更多了一丝内敛,幽深而锐利。
那老者开口,声音沙哑而有力,很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没规没距。”
清影的身形僵住了,但却只是一下。她冷哼“放我下来。”说着还挣扎了一下示意。
老者侧脸微微点了一下头,大汉得令,将她放下,便退下了。
重新回归地面,她有些不稳的前后走了两步,这才昂起头来看向他们。
四目相对。
她站着,那老者坐着。比起来,更像是她俯视着老者。
老者继续道“出门一趟规矩全忘了吗?”
她道“哦,规矩?
14、颜老爷子 。。。
这我倒是忘了,颜家最讲究这东西了。可是擅闯别人家里把人给绑来,这就有规矩了?”
老者被她这通话给堵了个正着,不禁怒道“跪下。”
这要搁别人,被老者这种腔调说话,早就吓得跟什么了。毕竟是当了几十年的掌家,施出的威慑自是可以压得人抬不起头来的。
但她却没有丝毫影响,倒是扑哧一声笑开了“这倒好笑,凭什么?”
是呀,凭什么?要说是家规,哈,她早就不是颜家人,自然可以不受其管束;要说是别的吧,你一个老人除了是颜家掌家,还是个什么?就算是国家主席吧,也没有下跪的道理。毕竟现在是和谐社会,不是什么封建王朝,还行下跪行礼这一法。
颜老爷子胸口剧烈起伏,手颤颤指着她,看来已经气到极点。
清影自然是明白,在这家里,有哪个人敢这么忤他的意。按照这情形,下一幕就该是雷霆暴雨了,然后。。。。。。她冷笑,不就是些常用的把戏,从小便见得多了。
可颜老爷子不愧是颜老爷子,深深吸了几口气后,起伏的胸口也缓缓慢了下来,他在平复自己的情绪。他是掌家,自然得以颜家为重。所以在寂静了半响后,他再次开口道“泽骥就在隔壁,你去看看他。”
你去看看他。这是陈述句,自然是没得清影反驳的余地,也不允许她反驳。并且习惯性的带着命令的语气。
清影自小便厌恶他这副语气,搞得什么人都矮他一截似的。所以原本是想去看泽骥的念头也迅速打消。
她满是挑衅“凭什么?”
颜老爷子道“她是你侄子。”
你才是他侄子!这句话梗在喉口打了个转,又被她生生给吞下去。虽然她是不喜欢老爷子,可这话也太刺耳了。保不住老爷子一听这话就给她气个心肌梗塞,这样她也别想离开了。她默默汗颜,感慨果然是和柳司慧那丫呆久了,时不时就蹦出些粗口。
于是她道“我和颜家早就没关系了。”
这话听起来像是示弱,颜老爷子很满意她的态度,双手交叠于膝上,微笑,大度道“如果你和渊儿结婚,以前的事便可一笔勾销。”
这是个台阶。不仅仅是给清影的,同样也是给他自己的。若是顺着下了,自然是皆大欢喜,可若是没有。。。。。。
她再次忍住了爆粗口的冲动,道“我已经订婚了。”语气不咸不淡。
口边的话活生生吞回去的感觉很不爽,就像是你一不小心吃了隔夜的馊蛋糕,已经到了非吐不可的地步了,但你还是得硬生生给吞了回去。所以她的脸色很不好看
14、颜老爷子 。。。
。
靠,好不容易才离开颜家的掌控,她是脑子被门挤了才会想回去。
颜老爷子的眼神瞬间变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休想我会承认。。。。。。你。。。。。。”
她打断“这压根就不需要你承认。”
颜老爷子道“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你心里到底还有没礼数?”
她不说话了,别过了头。她青春叛逆期有意见吗?
颜老爷子放缓了语气,道“行,今天就先不提这事,颜福,你带清影去看看泽骥。”
轮椅边上的颜福做了个揖,接着便走到清影面前“大小姐,随小的来吧。”
她默应了。虽然嘴上说的硬气,可对于泽骥那孩子,她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所以也没怎么反逆,随着颜福后头走着。
******************《诱婚记》*********************
清影走进隔壁房间的时候,日头正盛。
大开的雕花窗棂经过阳光的照射,透着一种晶莹的耀眼光芒。金色的小颗粒翻飞着起舞,慢慢飘落到木质的地板上。那少年清秀的脸就这么闯进了她的视线中。
房间的布置很古色古香,若是让不知情的人走进来,还会以为是穿越时空到了古代。
搁在窗棂下的大床绘着精美的暗纹,那少年就静静的躺在里面,身上改了床丝缎被,面容苍白而透明。
泽骥是她二哥的孩子,自小便和她甚是亲密。偶尔她是有想过再与他相见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可怎么也料不到会是现在这样。
那少年惨白的脸上罩了个遮住半边面的氧气罩,一旁放在小柜上的心电仪滴滴滴的叫着,平缓而机械。挂在床头的大瓶内装着营养液,缓缓流过长长的透明输液线进入他的身体。
她慢慢走过去,觉得每走一步眼前就是那孩子幼时的影像。低头俯视着他的时候,她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记忆中的那孩子脸上有些肉肉的婴儿肥,四肢短短胖胖,跟对藕节一样的白嫩。两颊的酒窝还一晃一晃的,软软的叫着她姑姑。究竟是什么时候,当年那孩子也成了长手长脚的秀气少年了?她伸出手,摸着那头散乱在雪白枕头上的发丝。
“泽骥。。。。。。”她轻轻唤着他,声线低的生怕惊醒了他“姑姑来看你了。”
因为长年只能靠着营养液的支撑,少年的脸已经下榻的很是厉害了。眼眶深陷,颧骨高耸,嘴唇也干裂的不得了。虽然每天都有人定时为他清洗,可依颜泽骥此时的摸样,实在称不上秀气。可清影却
14、颜老爷子 。。。
含着笑,眼神满是宠爱,仿佛他还是那个小时候她最疼爱的侄子。
她想着,泽骥这眉眼生的还真是好看,细长的眼角还稍稍往上翘了翘,带出点桃花的感觉,倒是有些像云烁的眼型。鼻子很英挺,唇线也生的优雅,小时候这手圆滚滚白胖胖的,现在全长开了,比起她的手都还大些,很有种艺术家的气质。或许是年龄的问题,少年的骨架还未成型形,透出股青涩的瘦削来。
最后,她的指尖慢慢摸着少年秀气的轮廓,感慨“我们家泽骥,一定很受女孩子的欢迎吧。”
听了她这话,沉默在一侧的颜福开口“大小姐,这话可千万别在老爷面前提起。”
她的手一顿,接着望向那穿着灰色长袍的老人“有什么说不得的,现在可是言论自由的时代,要是他有意见,就去跟主席说,让主席设个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法律。”
作者有话要说:补周二的,亲你们,别生气哦~ 晚上还有一更~
15
15、冲突(上) 。。。
颜福道“大小姐,恕小的得罪,您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清影微笑“我就这性格,青春叛逆期。看不惯就滚出去。”
颜福亦笑道“大小姐这青春叛逆期似乎是在离开颜家的时候就有了,过了这么多年还没好吗?”
她道“我也觉得奇怪啊。明明一出颜家就好了的,可是怎的现在又复发了呢?”
这话有些刻薄了。但好在听的人是颜福。他是下人,自然没资格说清影。
所以他保持了沉默,退回原地。
这颜家除了养的狗格外忠诚外,还真没什么好的了。她唇边带着淡淡的笑,转脸继续看着躺着的泽骥。
说起这颜家,可是有些来头了。在当地,没人不知道这颜家祖上是做大官的,而且还是一品的大学士,真正的书香门第。传到今日,虽然不复往日的繁盛,但还是有比较大的威望的。原因无他,正是因现在最厉害的书法家,国学家皆是出自颜家。书香门第,迂腐气自然有些重,颜家老爷子膝下有二子一女,老大老二娶回来的媳妇儿门当户对还不算,还得是小姐碧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天天奉行着早起问安与长辈敬茶的旧习俗。就连那日常穿的衣物东西,也都是不能露手露背的。像这样的家族,重男轻女应是惯例,可在颜家,最受宠的却是那三小姐,颜老爷子的小女儿。清影是三小姐的孩子,自出生起便是颜家的下任掌家,肩上担负的担子也比一般人重得多。什么琴棋书画,吟诗品茗,样样都得拔尖。小孩子玩性重,对这些枯燥的东西自是没有兴趣,可不学又不行,学不好还要挨批,所以,便渐渐养成了清影有些反叛的性格。
当然,心里虽怨恨的不得了,但她还是没有反抗。毕竟还是个孩子,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敢忤逆长辈。可随着年岁渐长,怨气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