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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gl)-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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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抱住了头,张大了嘴想呼叫,缓解一下这磨难,只可惜依旧发不出声音。
  张嘴间,琴音顺口而入,暖暖若春水,沿着她浑身的经络绕行。开始阻力颇多,琴音却不屈不挠,冲破一个又一个节点,强制运行小周天。七七四十九圈之后,极大一股热力下沉丹田。
  方无舛终于睁开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
昨日JJ发生YHC一案,上头通知行文严禁H。别说炖肉了,肉末都不带有的。于是龙叔表示鸭梨很大。
为了《情蛊》可以安全结文,即便是不被河蟹的H也不能写了,望大家见谅。其实清水百合,也是有看头的嘛。笑。(内行看门道,希望大家日后可以看出龙叔的苦心。)
最后,此章开始停用小段分法,实在太累了,剧情跟题目必须一个个扣下来,鸭梨很大…
望大家看文愉快。什么,你说没人看?没关系,龙叔习惯了。
河蟹实在太猛了,第一个口处为“交配”;第二个口处为“爱”。连爱情都逃不过河蟹,那我这歌颂爱情的文,是不是也可以停了?
忽然发现第二个口处原文为:“是不是叫做爱情。”出现了“做爱”两个字,于是被口了。
                  获难
  
  方无舛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眼是一片漆黑。
  脑袋里是一种闷闷胀痛后的跳疼感,身体上是一种宛若炼狱后的铅坠感。嗓子发干。
  我在哪儿?
  方无舛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这里的光线。非常暗。
  一股阴冷的霉味钻入鼻孔,方无舛咳嗽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能够发出声音来了。又试着掐了下大腿,有痛觉。
  原来方才一切都是梦。
  那么,我在哪儿?
  她试着坐了起来,浑身的僵直和不适感让她不禁闷哼一声。往身下一摸,原来自己一直都睡在清冷的地板之上,身下只得一张草席而已。怪不得周身酸寒,颇为难过。
  四下一望,这间房三面是墙,正面是粗木制成的栏栅,阴森森的风从正面吹进来。虽然天气已经立夏,可那阵寒意仍然叫方无舛打了个寒颤。
  若没猜错的话,这是间囚房。方无舛抱着腿无声地笑了起来,她忽然想起了芙蓉殿底下菊楼的刑室,可比这里要华丽多了,至少照明都是用的夜明珠。
  可是自己为何进到囚房里来了呢?这又是哪家的囚房呢?
  方无舛把脑袋靠在墙上,慢慢地回想起来……
  可是该从哪里寻找头绪呢?脑子里乱如一团麻。于是各种记忆片段,似乎同今日被囚有用的,杂乱地,一个个从脑子里钻了出来。
  第一个片段便是方无舛那日下午要小红出去帮买泥鳅,说是在“醉心楼”实在无聊,养几条泥鳅玩玩。小红将信将疑还是把事情办好了,东西买到了,按时送来了。其实小泥鳅不过是晚上游戏的道具而已。
  第二个片段变成了夜晚,那国字脸又来“醉心楼”找乐子。方无舛由于头天同忽地笑讲过,想忽地笑应是误以为二人有过此种“交情”,方无舛不过是想“叙旧”来的,于是便第一时间通知了方无舛。在这之前,方无舛也已经排除了素儿的万般阻挠,重操旧业,女扮男装,打扮成了一位落寞寂寥,孤高清傲,却又不失美貌的公子模样,一如往昔。
  方无舛心里很清楚,那国字脸素有男男之好。虽是一介山贼匹夫,却对孤傲书生样的男子有莫名的欢喜感。既然摸准了仇人的软肋,操作起来,不过是时间问题。
  于是凭着这一身打扮儿,成功地把国字脸带到了预定好的汤池内。道具一应俱全。
  如今剩下的,便是请君入汤了。
  接下来的第三个片段是在那天于“醉心楼”门口再遇国字脸的时候,血液里瞬间涌出的那种撕心的、身体和心灵的痛苦,尖叫着的,徘徊着。
  那张脸,牢牢记在心底,却又从不敢碰触的,此刻亲眼再见之时,成了一把钥匙,打开了心灵中那扇邪恶的门。
  要报仇。
  报仇。
  可是怎么报?
  
  经过这几个时间顺序杂乱,但互相关联的片段提醒,此时方无舛已经全部回想了起来。
  不过是报仇。
  不过是自己偶然想到在浦内自己的苑子里曾经不小心翻到过一本以鞭打、勒脖为手段来达到极乐之巅的春宫,当时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如此暴戾的手段,怎么可能同快乐两字联系在一起。
  不过是拿国字脸试验了一番。
  不过是打翻了装小泥鳅的罐子。
  不过是小泥鳅遇到热汤想努力寻找凉爽的地方。
  不过是找到汤池内唯一凉爽之地的小泥鳅替自己报了那粕门一仇。
  不过是让国字脸在痛和快享受的顶峰永远不下来罢了。
  不过是杀人了。
  不过是杀完了人自己孬种地在旁边吐了。
  不过是杀完了人自己孬种地在旁边吐的时候被一个误入汤池的人发现了。
  发现自己的那人似乎是个捕爷什么的,当即便将自己捉了。其实杀了国字脸后自己一直意识不大清楚,有一种用尽力气之后的虚脱,又有一种报完仇之后的虚无,总之身体发虚。
  所以只记得那捕爷叫了个龟奴来,那龟奴见得这杀人的场景立刻求那捕快不要宣扬,叫了另一个龟奴来侍应着,自己一溜烟跑去找了忽地笑。
  忽地笑很快便赶了来,见着这场景也是一脸严肃,再没了招牌笑脸。听得她说“捕爷且将人犯带走,一切听从发落”后,方无舛只觉得意识飘飘忽忽,随着那莺歌燕舞之声,或者灯红酒绿之颜,那么一闪,便没有了。
  之后便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于是醒来,便是现在的方无舛。
  
  哎哟,真是好不舒服啊,阴凉阴凉的。
  方无舛站了起来,撑着腰,只觉得头有些晕眩。稍微喘了一会儿,便走到木栏栅前,借着不知何处微弱的火光四下打望起来。
  四周都是一间一间的囚房,里面或者关着人,或者是空的。其他的人都似乎是在睡觉,很安静的,只是间或有或轻或重的鼻息传出。
  那么我竟是睡了一天?
  方无舛转身走回草席边,盘腿坐于其上,双手撑住脑袋,青丝滑落下来,如今一日未护理,又睡在这阴冷霉臭之地,已觉得有些涩涩。且不管头发了,这下又该如何是好呢?自己因着任务来到京都,才待了这么两天,便因为私仇进了监牢。如今素儿该多焦急,“醉心楼”又是如何,或者,浦主又将如何惩罚自己?
  方无舛此刻越来越清醒,也开始越想越多。
  按律法,杀人偿命,那自己岂不是大业未成身先死?而且,就这么死了?应该罪不至死吧,毕竟杀的是个贼啊!可是怎么证明他是山贼呢?关键是又那么巧被差人抓个现行,真是……
  方无舛想着想着拿手捧住了脸。大业未成,未成啊!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对了,死之前总是要被审讯的吧。虽然我没进过牢狱,也不太懂得刑律的判定,但总是要过堂审问的吧。既然会过堂审,便有机会翻身。由于差人在现场,所以不能在人是不是自己杀的这点上做文章。那么还有一个点,便是证明此人是个山贼,杀之为民。
  那又要怎么证明他就是个山贼呢?山贼俩字不是写在脸上,也不是长在身上的呀。
  方无舛把头埋进两腿之间,双手抱住了膝盖。
  忽然间灵光一闪,林炯!若能找到林炯,便能证明此人身份!或者去那山贼的老窝!
  忽然灵光又暗下去了,首先,林炯那人比浮云还飘渺,大地之广,往哪里去找?其次,去哪里找那山贼的老窝?就算找到了,那些猴精一般的贼会承认吗?
  所以如今想的这一切都是不通,不通!
  那,到底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日卡得我口口无力,于是读者大量流失,于是更加口口无力,有种失血过多的幻觉……
我会努力更的,请大家,不要轻易抛弃我…… 
                  囚房
  方无舛抱着腿想了很久,不知道多久,只是忽然觉得有太阳的光透过黑暗钻了进来,只那么一丝一缕,便照亮了整个阴暗的囚牢,而温暖,也在悄悄中将人拥抱。
  于是这么一点点的光,也叫醒了其他所有人。
  不一会儿,有狱卒提着饭食进到牢内,听声音似乎是有两人负责放饭。
  一个尖嘴猴腮的狱卒走到方无舛的牢门前,将一个看上去又脏又破的碗递了进来,放在栏栅里边的地上。那碗里头不知道装着什么,似乎是两个黑乎乎的馒头。接着那狱卒又放下了另一个装着水的碗,便去了下一间牢房。
  方无舛愣愣看着这一切。她看到自己对面那个牢房的女囚见狱卒放饭,立即冲上去拿了那黑东西就吃。她看着她,只是一个黑阴影,蓬松杂乱的头发,惟有两只眼睛躲在暗处发亮。
  方无舛此刻虽然极饿了,毕竟已经一天多没有吃过东西,可看了一眼那两坨黑乎乎的东西就一阵阵的反胃。
  不过她还是强迫自己走了过去,将碗端起来回到了角落的草席上。拿起一块那黑黑的东西一看,实在不知道是用的什么食材,而且相当硬,粗粗糙糙的像沙石混合在一起。
  你可以不吃。但你若不吃,怎能撑到堂审?如今会不会有人来搭救,何时来搭救,终究是未知。
  这个念头加上肚子里的饥饿感强迫方无舛开口去咬那黑馒头。
  真硬!
  入口果然像它的表象一般粗糙如泥沙,而且带着一股馊味和苦味。方无舛怎么也咽不下去,噎在嘴里,便端起那碗冷水,将这一口似泥似沙的东西冲进了胃里。
  这么一冲,便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只觉得内里如翻江倒海,酸浪阵阵。
  方无舛把剩下的黑馒头扔进碗里,叹了口气,算了吧,我再忍忍,实在不行的时候,再来吃你吧。
  想想素儿平日里哪里准许自己喝凉的东西呢,可如今命都不知道是否能保住,哪里还能顾得上美?这美丽啊,原本就是世上最娇嫩、最容易凋零的东西。
  手不经意间触碰到那支发簪,方无舛缓缓将它摘下,轻轻捧在手中。望着它,便如望着她一般,也就忘掉了自己的处境,忘掉了心里的仇恨,忘掉了一切。
  满眼满眼都是它,满心满心都是她:
  是她的眉,
  是她的笑,
  是她的好,
  是她的恼,
  是她的娇。
  方无舛摩挲着那木簪上的细微刻痕。幸福,沿着指腹传递;甜蜜,从心底里滋生。微微屈了指,将它于手心轻轻包好,小心翼翼,就如同每夜拥她入眠时那般。总是想紧紧抱拥,又总是舍不得箍坏了那瓷人儿。于是每次,总是在自己力所能及意志控制的范围内将她抱紧。那最后一丝空隙,不是距离,却是我对你最深的怜爱,素儿,你可知?
  遇到了相爱的人,便想同她平安厮守此生。这是最简单,却也是最艰难。
  方无舛将那木簪抬举到唇边,闭上眼睛,轻轻一吻,素儿,我会努力坚持的,为了我们此刻看来几乎苍白的明天。
  
  又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有狱卒的脚步声传来,方无舛心里想,不会又是要放饭了吗?
  开锁、解铁链、开木门的声音就在耳边。这么近,是我的囚房么?
  方无舛这才睁开了眼。
  是刚才那个尖嘴猴腮的狱卒。
  “无舛姑娘?”他的声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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