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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凡盈拍打得太轻,北山云不但没醒反而还开始激烈的双手乱往外推,身体也不断乱动,急得凡盈连忙用身子去压着,闭着眼抬手就给了北山云一个重耳光。
“啪”的一声,吓得外面已经起身准备进来的长红打了一个激灵,犹豫了一会,还是大着胆子轻轻的推了门。
这一巴掌总算有了反应,北山云不但睁开了无神的双眼,就连身体也平静下来不再乱动,像一个没有魂魄的空壳。
趴在北山云身上的凡盈看着双眼无神,毫无生气的北山云,心中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慌,刚刚打下去的手,现在都还是哆嗦得厉害,可她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
长红轻轻的走了进来,此时正好把大蜡烛点上,也让无神又有点涣散的眸子慢慢的开始有了反应,一直盯着眸子看的凡盈终于有了一丝朦胧。
看到这一幕的长红,很明智的选择像来时一样消失在了门后。
“我没想过要杀他们,真的没有……”终于看清眼前是谁的北山云一把压下凡盈抱在怀里,窝在她的颈窝处哽咽的说道,一遍一遍重复。
看到终于完全恢复正常的北山云,凡盈顿时喜极而泣,还不忘回抱,不忘安抚,“没有,没有,云说没有就没有”。
凡盈心里:刚刚看到你的样子,我的心顿时停止不前,就连我的世界也跟着没了色彩,好像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怕你发生什么,也怕你离我而去,更怕你的眼里不再有我………。还好,你回来了。
从小到大,北山云都很少做梦,恶梦就更没有了,自从半月前收到京城来的消息后,她就开始不安,忙碌之中总会想到那上百条人命,以至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让她做了此生的第一个恶梦,现在回想依然冷汗直流,那天死去的府上侍卫、官兵、斩于市的官员和流放的官员都来指责她,都来向她索命,要她还债,她连连反驳、退让都无济于事。
被凡盈一大巴掌打下来,眼睛也只是条件反射睁开而已,心思却还在煎熬,直到光芒降临,恶梦被迫退下,她的眼睛才终于有了焦距。
抱着身上的佳人,熟悉的体香终于让北山云从呢喃中清醒过来,也感到脖子上的湿热,很湿,心中的干渴终于得到灌溉;很热,冰凉的全身终于开始回温。
“盈盈,我是不是错了,他们都是因为我,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刚刚他们来找我了,要我还命,还债”擦着佳人脸上的泪痕,北山云说得很慢,好像刚刚做恶梦的不是她,而是别人。
北山云心里:我看到了你眼中的害怕和恐惧,都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但我还是要说给你听,而且是平淡的说,这样,或许你就不会再害怕。
不知何时,北山云已经起身,并把凡盈抱着坐在了她的腿上。
“那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罪有因得,东和南不是说证据确凿嘛,所以你不欠他们任何东西,也不用愧疚”已经恢复常态的凡盈也淡淡的说着,还用着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手帕给北山云擦着脸上的汗。
晚宴那天过后,北山云就把事情的经过都跟凡盈做了详细的汇报,凡盈听后感慨很多,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她的木头不但长了本事,而且还会用心用脑,心想真好。
但凡盈也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扩展到这么大,半月前来消息时,她就觉得要出事,没想到北山云忍耐力极强,直到今天才发泄出来。
“可……”北山云还想说些什么,却直接被凡盈接了过去。
“可你的命还得留着和我一起慢慢变老,所以别的用途,你想都不要想”凡盈知道北山云不会怎样,但还是免不了要说上一说。
北山云只听见了四个字——慢慢变老,心想:是啊,我还有老婆,以后会有孩子,我要陪她慢慢变老,那些人都是被皇帝杀的,而且都是罪有因得,与我何干?
半月低迷,此时终于想通,北山云觉得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了地,看着已经坐在她对面的凡盈,她好像突然有了做其他事的兴致,火热的靠过去,毫不客气的扑到。
凡盈没想到这大半夜的北山云竟然会做这种事,不过她也乐享其成,毕竟半月以来北山云情绪都很低落,自然也就对这事没有以前上心,倒是让她心里失落了一阵子。
年轻人嘛,就得干点年轻的事,不然有负青春啊。
被子一盖,衣服就一件件的飞了出来,烛光之下,被子开始上下摆动,想着半月来一直冷落了老婆,北山云手上做的很卖力,脸上应该火辣辣的痛此时对她来说已经由刚刚的一点点麻完全变成了没有感觉。
等佳人快到高、潮时,北山云咬破手指送到了佳人的口中,身体也贴到了花心之中。
闭着眼两腮红润的凡盈突然感到口中充满血腥,本来就抓着背的手陷得更深了,还想把口中的手弄出去。
好像知道凡盈想什么的北山云贴着她的耳边,“为了我们的孩子”,一句话,让凡盈放弃了所有想法,之前她说了几次北山云都没表示,今天直接来了个行动表示,倒是让她又惊又喜。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不道德,而是形势太苦逼。。。
☆、九十四
北山云身体挪动了几下;让两朵花心贴的更为切合;随着身下之人的不断颤抖;她感觉到身体正有股气流顺着贴合处不断的往身下之人涌去;好像要将佳人淹没一般的强势。
感受到那里有什么不断的汇入;让凡盈下意识紧紧的抱住了身上的人;口中的血腥像招到呼唤似的直接开始不断往下流去;直到两者汇合于腹部;鼓动翻腾,久久方才开始平息。
过了许久,北山云才软绵绵的趴倒在了凡盈的身上,让她感到浑身无力,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整个身体如同虚脱一般,眼睛也开始迷糊,趴着趴着就入了梦乡。
终于平息完的凡盈,睁开眼就看到趴着自己身上睡得正香的北山云,动手试着推了几次,可那人软绵绵的根本就推不动,只能抱着身上的人,继续保持这种羞人的动作入睡了。
因为北山云动不了,所以除了之前从嘴里抽出的手指,下面的动作之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所以凡大小姐睡着了脸都是红的,只有睡得跟死猪似的北山云没有明显反应,唯一有反应的就是被凡盈打红的那个五指印。
还不容易晴了几天的天气,天一亮就开始滴滴答答的下雨,打在屋檐上,打在街道上,打在初春的农田里,更打在准备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也沾湿了一片片的枝头。
春雨如油,春雨如丝,所以雨大了一会就小了下去,只剩下绵绵不断的雨丝,倒让之前还拧鼻子的某个漏背者翻了个身,睡得更香了。
突然变得轻松、空旷、微冷和寂寞的凡盈悠悠转醒,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拉了下被子,就又睡过去了,她觉得好累,好累,好想就这么一直睡着。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北山云中算是醒了,觉得神清气爽,完全没有昨晚的那种无力感,反而精力充沛。
看着睡觉都不忘皱眉的凡盈,北山云心疼的吻了吻爱人的额头,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状况,她知道,这下十有□是真的要让岳父岳母如愿以偿了。
轻轻下了床到后房打理好自己的衣着,让长红去打来热水,小心翼翼的帮凡盈擦了□子,又帮她穿好中衣,北山云才让长红进来收拾。
看着边收拾地上衣物边脸红的长红,北山云也开始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开始发烫发热,就是和脸上的鲜明五指印在一起,反而显得有些滑稽,所以长红不但是羞红的,更是憋红的。
长红心里:小姐,你终于发威了,这么有典型代表的五指印,以后一定会名扬整个行城,到时候就能让大家学这招制服大色狼了,小姐,我太崇拜你了。
长红你个笨丫头,不知道原因,你就别乱想,乱说,就算你想的有点长红式道理,但是你别忘了,最后被吃干抹净的还是你家小姐,听墙角的照样还是你。
北山云可没想过长红会腹黑她的不是,所以她还是脸红红的逃去书房了,临走还支支吾吾的交代长红要好好照看凡盈,因为师父说的,第一天很重要。
到了书房,羞涩和激动退下,北山云才感觉都脸上火辣辣的疼,连忙让人去拿了个镜子来,一看,吓得呆立当场,已经回来的西和北在门外掩着嘴偷笑。
回想一路走来遇到的仆人,虽然恭敬有余,但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原来就是这个原因,心里:丢人丢大发了,我的面子,我的里子,我………。。
羞愧难当的北山云立马把人都轰了出去,自己一个人留下伤春悲秋,到了早饭的时候,没办法当乌龟,就拿了个帽子遮着回房间去了。
本来委屈的北山云准备和凡盈述说下自己的苦楚,可来到床边一看,凡盈睡得比早上还好还香,也没了早上的疲倦,不忍打扰只得自己找了药来擦,心想:这几天没脸见人了,还是好好窝在府里,不出去了。
这一个月来,北山云几乎天天都要往外跑,开始是处理晚宴留下的残局,虽然大部分宾客都没事,但还是死了两个,又是办后事又是安抚家属,加上县令帮衬,她自己又给了笔高额安抚费才算告一段落。
本府死的侍卫,北山云都让人遣送回他们各自的家乡安葬,并给予家属一笔安抚费,至于死的高手,虽然已经给了钱,但还是又给了他们的家属一笔,并出钱安葬,光这些后事都弄了一个月。
她账本上的钱更像是在往外流的水一样,一天就得花上百两银子,她肉疼!
为了让钱回来,北山云处理那些后事的同时还不忘亲自监督商铺把收购来的商品出售,又要招侍卫,所以天天都忙,后半月又忧心忡忡,效率自然不会高到哪去,所以商品还剩一半,不过侍卫倒是招满了。
虽然当侍卫危险,但待遇好,府上后事也办得好,所以还是有很多人积极来府上应聘侍卫,这让北山云颇感欣慰,就连凡父凡母和凡盈都很欣慰。
如今经过一月的休整招人,府上终于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热闹,只有正在重建的乾元殿还是一片忙碌,北山云的叔叔婶婶晚宴后就告辞回去了,并告诉她村里没什么大事,就是别忘了清明节去上上坟。
眼看快要到清明节,北山云也打算回村里一趟,只是现在凡盈的身体,看来,还得等几天了。
果然如北山云所料,凡盈这一睡就睡了一天,害她担心得寸步不离,贴身守了一天,喂些流食,凡盈也能吃下去,才暂时没有去叫大夫。
对于此事,北山云下了禁口令,知道的不准说,不知道的不准问,就连凡父凡母让人来问,她也没说,只是模棱两可的给了个答案。
不是北山云不想告诉她岳父岳母,而是她那个无良师傅一月前突然到她梦,跟她说了最新的研究发现,说孩子是可以有的,但风险也是有的。
并在北山云脑子里一再叮嘱,这事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以谁也不知道结果会不会有意外,她师傅也不敢保证绝对没有意外发生,故而临走还一再交代她要尽量保密。
也正是这个原因,凡盈身体虽好一月有余,而北山云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