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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什么?我也不知道,随便看看吧。反正现在回去还太早,我们逛逛街也是不错的选择。”叶凡笑咪咪地,面向里屋,埋头低语,神情却似在逃避着什么人的样子。
之三(解说:这个更好说,下部第一回结尾处,两人就此上了雁荡的不归路:P)
今天天气很不错,腊月里难得的晴天。一大早阳光便普照大地所有阴沉的角落,天空明媚灿烂得让人觉得不出门去接受太阳的好意简直是种罪恶了,是个非常适合……非常适合……
非常适合算命的日子!——叶凡如是说。
两人身上所有的东西凑在一起拿去当铺当恐怕也支撑不了两天。叶凡这样告诉少年时,他总算有了危机感——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这句话,终于成功镶入一个十二岁少年的脑袋。当下两人就开始盘算着要如何赚钱。盘算了四五种方法,选择来个无本生意,只靠磨嘴皮子的方法。
生意实在很不错的,尤其叶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没有一人令他挥洒不自如,又善于察颜观色,三言两语就能顺藤摸瓜地直入重心,又懂得如何点到即止,哄得人乖乖掏钱袋来破财消灾。
跟在一旁的少年本来还想要不要学那些从下人处听来的,唱双簧的把戏,如今看来一切可免。回想一早起床睡眠不足,当下靠着墙壁闭目养神。
叶凡柔软中微带沙哑的声音老是钻进他耳朵,细细娑娑,欲断不断,每个音节都咬字清晰,很强的音乐感,少年由闭目养神变成昏昏欲睡。
之四(解说:第六回,还在古洞中。只是对话会无限延长,只得删去)
夜语昊继续拨着他的蔓藤。伊祁见他身子摇摇欲坠地挂在洞口,轩辕又一点反映都没有,心里只吓得随着昊的身形一荡一荡。手指张捏几度,后来实在忍不住,利落起身,粗鲁地将昊的身影自洞口拉了回来。
“你到底在干什么!不要命了!”
扔下手中及时拨断的蔓藤,夜语昊不赞同地返身看着伊祁。“口德口德,小小年纪要记得留口德,说话别这么无礼。”
少年黑了一张脸。“你不用给我转移话题!”
“这么冲……果然火气太大了点儿。”夜语昊喃喃自语,见少年一脸忍无可忍之色,轻笑出声,突然莫明其妙地冒出了句:“好孩子。”
嘎?!
这是哪门子与哪门子的对话?
他们的思路真的有搭在同一条线上吗?
少年茫然。
夜语昊笑吟吟的目光与坐在不远处的轩辕相触又分开,低下头,将扎在左手布条里的细刺小心弹出,这才拍拍少年的头。“你不想在这里过一辈子的。”
“……”废话!
“我也不想接二连三地跳崖。”
“我们可以带你下去……”少年不解,但在说一半后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该死!这样再说下去要怎么恨他?!
夜语昊耸耸肩,打量着洞口附近的蔓藤,剑眉有些为难地皱了起来。“越来越远了,不好拨啊……”
“重点重点!!你给我听重点!!”伊祁再次气血上涌。
之五(解说:同样是第六回尾巴处,两人挂在半山腰的树上时……汗,一挂就是半年……)
坐着离地面数十丈高的一株壁松上,少年继续咕哝。“你可以现在上去带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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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小伊祁~~~”轩辕苦笑。“朕十分高兴你对朕信心如此强大,朕也恨不得能满足你的心愿——只可惜朕不是鸟儿,没有翅膀……你该不会想叫朕一路用壁虎功爬上去吧?!”
说到最后却是轩辕脸色发青,因为伊祁很愉快地点着头。
“你真要叫朕爬上去?”为了加强语调,轩辕还做了个壁虎爬墙的样子。
伊祁继续点头。
“免谈!”干净利落地回了声,轩辕满脸黑线
之六(解说:第十回,逍遥椅被烧之后……笑,越是写得郁闷恶搞的念头便越是源源不绝中)
“伦王行踪如何?”
“好慢……”祈世子哀声叹气。“队伍长,行李多,一天百里,现在才走到……”
“这样啊……”轩辕眼珠子转了转。“朕瞧着爱卿无事可干似乎很难过,朕许你件任务如何,保证你大叫刺激,绝不无聊。”
“……臣能不能拒绝?”祈世子但觉背上寒毛直立,根根都在尖叫快逃快逃,偏偏脚却发软,怎也不敢在皇上兴致勃勃时逃开——那会死得更难看。
“朕今天带了昊及伊祁上醉梦小榭,享受了一番难得的软玉温香。突然想到此事。”轩辕只当听而不闻,继续道:“祈啊,朕好歹是一国之君,总让朕服侍着昊总不合朕的身份吧。你且在宫中挑两个资深的女师,去跟昊好好调教调教,让他明白该如何服侍……”
他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祈世子已是脸色一白,昏了过去。
“有这么刺激?”轩辕蹲下身子,沉思片刻。“朕是很想看昊温柔……祈啊,你觉得如果你去以身作则的话,成效会有几何呢?”
戳了戳爱卿,确定他是宁可装死也不肯答应后,拍了拍手。“来人啊,将他拖出去埋了。”
之七(解说:绝不可能重见天日的血色天下番外,连接上下部的~梵与昊第一次见面:P,没看过血色者大约是看不懂的)
伤脑筋哟~
虚夜梵看着怀中莫名其妙救下来的家伙,忍不住想研究一下自己的神经是不是还在正常线上,该不会被天孙那个惟恐天下不乱的美德娘娘搭错了线。不然一向怕麻烦,最讨厌多管闲事的自己,干嘛会突然放弃悠闲生活,头壳坏去地接下这个青年呢?
看着那张白得近乎惨青的脸色,梵微微皱眉,暗自叹了口气。这个青年……如果他不是从崖上掉下来的话,就算他在自己眼前被人乱刀分尸了自己怕也是懒得瞧上一眼吧。可是,他偏偏就在今天,在他看到山谷中有着师门独传的机关布局而停下脚步的那一时刻,从天下坠下。没有挣扎,没有尖叫,如同没有生命的物体,如同不小心被人踢下的石头,却让梵不能不出手。
许多年前,也有一个人,这般地坠了下去,像颗石子,不带半点生机地,自虚空中坠向那销骨溶魂的血池……梵冷漠的脸上微微抽搐,不太喜欢自己又想到那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重伤的御将全身灵力缠绕于自己身边,还有最后那个枯枯的,涩涩的笑容……与泪的情形一样,都是永远无法弥补的憾恨!
不愉快的事情好像越想越多了。梵止住自己无聊的联想,将青年放在地上,上上下下打量着,要不要救他呢?实在不想救人呢,他每次救了人都会惹来一大堆是非苦恼,连累自己平淡的隐居生活。从最早的柳依依,惊鸿照影,怜夕,仪……梵忍不住再次叹了一声。
可是,这青年……梵无论如何也无法就这样把他扔在那里,尤其他那惨淡中带着病态的脸色,与御有几分相似
番外《两处闲愁之 天下第一篇》(end) BY 清静
两处闲愁之天下第一篇
武林中人事起代,潮来潮往,每年都有新星升起,每年都有新星坠落。但自十年前惊鸿照影离奇失踪,五年前无帝夜语昊星坠天成崖,江湖中,曾经风流一代的人物们都渐渐退隐下了,那一段热血充盈,生死相许的时代也已成了江湖的掌故,史书中的传说了。
江山依然代代新人辈出,却再难寻像当年那批如慧星经天的骄子们,他们的姓名,都代表了一段段传奇;他们的举手投足,天下皆动;他们是,纵横一世的——绝、代、人、物。
名列其中的惊鸿照影一直是江湖上最大的迷团。这两人到底是死?是活?天下纷纷纭纭,没个定论。霹雳弹下,生机尽绝,这死已是无可置疑,但又有人不断在各处盛传两人的侠踪,金陵,吴山,雁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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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草团标正对山凹,山竹炊粳,山水煎茶。山芋山薯,山葱山韭,山果山花。山溜响冰敲月牙,扫山云惊散林鸦。山色元佳,山景堪夸,山外晴霞……”豪迈的歌声在山间回绕,惹起两个人的皱眉。
这是一间山间小店,错落于房山之北,因偏离了上景区的主干道,生意甚是冷清。除了一位常来打野食的村夫之外,门可罗雀。
正挟菜的村夫也听到了那歌声,他见着两位主人同时皱起了眉,心下奇怪。前一位时常说说笑笑,会皱眉是正常,后一位冰雕着一般的脸,居然也会皱了起来,倒是少见,实属奇景,只惜身边没人同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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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主人互看一眼,再看看村夫,一个用眼问着:没关系吧?另一个用眼答着:会没关系吗!
两人只不过顾目一盼,方才那听起来还是远远的歌声转瞬间已来到了门外。“……山上人家。哈,好一处山下人家。两位主人请了,在下冒昧前来,还请贤主人恕罪一二。”
门内久久没有回应,门外之人又等片刻,懒懒地耸耸肩,径自掀开门帘。门内除了一位正拿着酒杯发呆的村夫之外,后门洞开,店主人显然已经弃店而走了。
“唉,真是好心没好报啊。”宝蓝色的衣襟拂了拂长凳,青年坐了下来,向村夫露齿一笑。“在下不远万里,自天涯海角赶来,两位主人却闻声远去,实教人遗憾。唉,在下又非他们的债主,他们何苦跑得如此之急。”
村夫哑口无言,想他何曾见得如此风姿标致高贵之人,且对方虽是看向自己,却又不像是在与自己说话,当下更是不敢答话。
“好生无聊呢……”青年再叹口气,一笑。“不过今天贵客临门,在下还是先准备一下。”说完,人就从后门走了出去。
见青年走了出去,村夫一直屏着的呼吸才能缓缓松开。这样一个人,就算是带笑说话,也让人有喘不过气来的威仪感,在他面前,生怕连呼吸大了点都是种冒犯,刚才真是憋得有够难过的。真不知两位店主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朋友?债主?
还没等他顺过气,门帘突然又被人掀开,一个身着鹅黄公子衫的青年笑眯眯地走了进来,“啊,两位主人不在吗?”
没想到这人为什么会知道小店有两位主人,村夫呆呆地摇头。眼前这人就是有这种教人不敢不答话的气质,若是不马上回答……他突然觉是背后凉凉的,十足不好的预感。
“真是惋惜啊。”公子衫的青年叹了口气,语气中却听不出一丝惋惜来。转目四顾一下小店布局,好奇地拿起柜台上的杯碟,有些嫌恶那油烟之气,又放了下来。
“可怜啊可怜,曾是坐不垂堂的千金之子啊。”他说着,以袖拂了拂方才蓝衣人拂过的坐位,也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看着村夫。“方才谁来过了?”
啊?村夫张大了嘴,环顾左右,确定他是在与自己说话后,吞口口水,一时不知该不该回答。不过还没等他想好答案,门帘再次掀开。
冷香盈遍了两人的鼻端,小店顷刻间芳若胜境,超尘脱俗。来人一身白衣胜雪,手持一把白羽扇,纱巾半掩秀靥,只一双明波眸,转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