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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花香芸家教极严,本身也是个自尊自爱的姑娘,心中虽然喜欢龙霄,但瞧着他伸嘴过来亲热,却侧着脸一把将他推开,跳开身子,似笑似嗔的望着他道:“好啊龙霄,好久没见,就变得这么坏了。”
龙霄没想到自己想打个KS就被她说这话,禁不住道:“花香芸,你还是不是现代青年啊,咱们年龄加起来,也算是要年过半百了吧,你还这么保守,我可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理啊。”
花香芸拂了拂额头上几绺被林风吹散的发丝,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慌乱,嘴中道:“少贫嘴,我早就听别人说过,你们这些在外面跑过的,都有些花花肠子,不是到处鬼混,就是喜欢脚踏两只船,龙霄,你别让我知道你真是那种人啊。”
龙霄知道她这是在向自己发出警告,也是对与自己关系的一种含蓄的表态,心中格登一跳,只得道:“别乱说,我怎么会,不会的。”不过这话他实在无法理直气壮,声音不由又轻又柔无比。
花香芸对男人的了解几乎就是一片白纸,哪里听得出来龙霄的口气不对,便道:“走吧,我肚子饿了,该你请我吃饭了,今天我想好好的吃一顿,就去吃学校前面那家火锅吧。”
龙霄只想和她开开玩笑,就道:“好啊,不过咱们先说好,这顿谁请客。”
花香芸歪着头向他瞧来道:“龙霄,你不是这么没有风度的人吧,咱们才见面,你连起码的坤士风度都没有吗?上次你到学校来还叫我拣贵的随便挑哩。”
龙霄笑道:“这说做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上次我来的时候正在工作,腰包里还有些银子,现在我失了业,又托人找了关系,花了不少钱,现在可是一贫如洗了。”
花香芸知道龙霄家里面的情况,心里自然没有什么,但嘴里还是道:“呸,真是小气鬼,好啦,好啦,我请就我请,你要吃什么,随便点。”一边说着,就一边向树林外走去。
这一次两人是并肩而行,高大英俊的龙霄与娇俏可爱的花香芸顿时成了校园里一道吸引人眼球的风景,不少人在背后纷纷打听着龙霄的来历,毕竟在天京大学最出名的三大校花之中,花香芸是唯一在大四还没有男朋友的,也没有人瞧见过她和哪一名男生这样挺亲密的走在一起。
到了那家火锅馆,两个人找了位置坐下,花香芸就要龙霄在菜单上勾菜,龙霄随便勾了几个,花香芸拿过来,估计不够,便又增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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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霄见她点的菜应该刚刚好,绝不会浪费,心中便是一动,有时候他细想过去的一切,一直怀疑自己莫名其妙就被放出看守所的事与花香芸有关,要知道周思廉他们平时都避着她,遇到她发火,特别是郑军与胡峰两人还要陪着笑,这就意味着她的家庭也一定有非常大的背景的,至少应该不会比周思廉的那个当省长的父亲差。他本来想的是省委书纪,可是现在这个省委书纪姓傅,似乎和花香芸无关,那就或许是中央里的某位领导吧,只是花香芸对这事非常低调,从来就没有听她说过,而且除了开学那天她母亲送她来报名,学校里的一切事都是花香芸自己在做,从来没有瞧见她象周思廉那三个人一样时常有小车接来送往,也没有见到一些拍马屁虫人送东西来。不管她父母是谁,这种自律的精神是非常值得让人敬佩的,而花香芸,更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好姑娘,只是这个自尊而又独自的高官之女,绝不会像谢如云与君仪那样容易接受自己脚踏N只船的现实,可是真要失去她,也将会造成自己心中无比巨大的遗憾,唉,难,难啊。
两人亲亲热热的吃了一阵菜,龙霄便放下了筷子,单刀直入的道:“香芸,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过去认识苏菲菲的。”
花香芸给他挟了一块菜,瞪大眼睛,恶狠狠的望着他道:“不是叫你别问了吗,快吃,快吃,那有男人这么罗嗦的。”
怎知龙霄这次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点了点头道:“好,不问就不问,不过我就说出来,你当然也可以不承认。”
瞧着花香芸还是没说话,一付绝不老实交待的样子,就说道:“香芸,我当年被放出来,是不是你帮的忙?”
花香芸抬起头来,脸上很茫然的道:“啊,龙霄,你别开玩笑了,我那有那么大的本领。”
龙霄脑中一转,胸有成竹的道:“香芸,我还是实话给你说了吧,我已经遇到当时给我办案的那个政委了,他已经把当时的事告诉我了,你是瞒不住我的。”
花香芸不假思索的道:“呸,周政委怎么会给你说,不可……”说到这里,却见到龙霄嘻皮笑脸的望着自己,这才想起说错话了,料到再也瞒不住,恨了他一脸,抓起桌上一双多余的筷子就向他扔了过去。
龙霄笑着道:“是啊,周政委怎么会给我说呢,不可能,是不是。香芸,你知道的事情挺多啊,其实我早就想到是你帮的忙,否则以周思廉他们的势力,我在省城又不认识什么有权的人,那有那么容易出来的。过去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情意,自然猜不出来,但现在就是一头猪,也该想得到是你做的啊。”
花香芸“卟哧”一笑,也不再装了,用又爱又恨的眼光望着道:“你真的是头猪,出事那天好像还碰到我的吧,我瞧着你们几个就不对劲儿,周思廉他们的德性,我也不是不知道,一时担心你,吵着要跟着你们去,你反而还一付烦我的样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见到龙霄一时不好意思回答,花香芸咬了咬牙道:“龙霄,其实我一想到你居然到那……那种地方去胡混,差点就不想帮你,不过后来又想到你可能也不知道周思廉会带你去那里的,而且你平时嘴巴虽然不饶人,但人还不算坏,一时不忍心,就托人去找那个负责办案的周政委打听你的案情,后来还亲自去了一趟,总算那个周政委做事非常负责,知道你的事大有疑点,又秘密的调查了一下,的确可以认定你是被冤枉的,便偷偷的准备了一份资料给我,我手里有了资料,就去找周思廉他们,让他们放过你,否则这事真要闹大的,他们也脱不了干系,周思廉他们见到我出面了,又有你无罪的证据,后来就没起诉,事情当然也就这样算啦。”
虽然知道是花香芸帮的忙,但听到她亲口承认,龙霄还是给她倒了半杯啤酒,恭恭敬敬的举起怀来道:“香芸,你是第一个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我的人,这个恩,我会记住一辈子。”
花香芸淡淡的一笑道:“呸,哪有那么严重,我这人本来就爱管闲事,这杯酒你自己喝吧,我从来不喝这个,象泔水似的。”
她越是说是轻描淡写,龙霄就越觉得受恩良多,酒可以不喝,但这情,他是深深的藏在了心中。
这时龙霄道:“香芸,现在你该说出父母是谁了吧。”
花香芸叹了口气道:“龙霄,既然你想知道,我也不瞒你了,不过你还是要在学校为我保密。”
见到龙霄点头,她才道:“我爸,就是现在的省委书纪傅国清。”
龙霄也隐隐猜到过这一点,并不大惊小怪,连忙道:“你爸姓傅,你却姓花,这是怎么回事?”
花香芸道:“我爸在我出生的时候已经是全省最年经的县委书记了,他小的时候,曾经被一个村长的儿子欺负得很厉害,心里面对这种人一直很厌恨,更不希望有一天自己的儿女也象那样仗势欺人,便和我妈商量好了,不管生下来是儿是女,都不跟着他们姓,也不和他们住在一起,免得养成纨绔之风,更不让我成为别人巴结他的手段,我这个花姓,是他随便取的,我从小就跟着姥姥长大的,到这里来读书,也是我想多见见他们,自己偷偷的填的志愿,我们家和周思廉家都在一个省委大院里,他是知道我的,自然不敢轻易惹我。”
龙霄听到这里,忽然深深的叹了口气道:“无欲则刚,你爸爸如此开明,如此自律,是非常非常了不起的人,非常非常了不起的官啊,可惜现在这种人实在太少了。”
花香芸此时也露出一脸的骄傲道:“过去我小的时候不理解爸爸为什么会这么做,还非常恨他,可是等进了学校见到了周思廉、胡峰、郑军他们,我才慢慢体会到了他的用意,龙霄,你知不知道,我爸的官儿也不算小了,可我妈现在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学教师,教育厅那帮人为了拍我爸的马屁,几次调我妈到厅里去任职,都被我爸驳回去了,因为他知道我妈性格很温和,又很恋家,根本就不具备当官的条件。”
龙霄默默的听着,由善良纯洁的花香芸,想到了胆大妄为的周思廉,由普通的中学老师傅夫人,想到了身为市财政局副局长的周夫人,但是和这个傅书纪对应的周省长呢,他又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绝对是无法将他与正直无私这样的字眼重合在一起的。
这时他想起了一件事道:“香芸,平时你父母每个月给你多少的生活费。”
花香芸道:“我爸只给我八百,后来我妈怕我不够,每个月总会还给我一些,大概有一千多一点吧,不过我总用不完。”
她说到这里,不由笑了起来道:“喂,龙霄,你不是怕我没钱付帐吧。”
龙霄微笑摇头,没有说话,他只是在确定一件事情,过去和周思廉他们三人在一起的时候,常常听他们吹嘘自己用了多少多少的钱,他很清楚的记得周思廉有一次买了一套据说是两千多的名牌休闲装到寝室,一天还没有穿过去,却被胡峰的烟头烫了一个很小的洞,周思廉眉头都没见皱一下,就说要将那套衣服送给自己,但他自然没要,而张来福又不能穿,结果就不知被他扔在那里去了,第二天就重新买了一套回来,完全没事儿一样。而他们几个平时常出去玩耍,一顿吃喝下来就是好几百,一个月周思廉的花费少说也有将近一万,而胡峰与郑军也在数千以上,如果单是靠他们父母的正常收入,绝不会有这么洒脱的。
其实早在上次到学校碰着周思廉向他耀武扬威之时,龙霄就有了一种念头,周思廉他们最自豪最仗持的,就是背后那一棵看似深茂的参天大树,这也是支撑着他们灵魂的根基,要彻底的打击他们,就是要将这棵大树连根拔起,让他们象失去水的鱼一样,只能在绝望中挣扎,这也是他为什么要重新回到学校的目的之一,对私来说,他发过毒誓要让周思廉一伙人受到尽得的教训,对公来说,罪恶,正在悄悄的腐蚀着这个有数千万人口的南方大省,这个省的某些高层必然对这一切有一种神秘的联系,而他对这些领导们几乎是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该怎么查起,而周思廉几人身上,就是一个突破口,只要他寻根摸蒂的追查下去,他心中所有的疑团,便很可能会迎刃而解。
在龙霄的思索之中,这顿饭结束了,到买单时,果然是花香芸付的,龙霄并没有去争,对于花香芸,无论今后是否跟着他,自己都会给她最好的东西,现在就先让她小小的破费一点儿吧。
两人出了火锅馆,并没有马上回校,而是顺着街道散步,当凉爽的清风阵阵袭来,两人心情都舒畅起来,龙霄望着花香芸嫩白漂亮的面容,心中柔情骤动,手臂一动,便牵着了她的手,这一次花香芸倒没有做任何的挣扎,很温顺很自然的让他牵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