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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静嫣院子里的人向她通报五小姐来了,谢静嫣气得扔了一个杯子,大叫道:“叫她滚,滚得远远的,本小姐现在不想见那个贱人!”
那丫环得了令,才刚出了谢静嫣屋里的门槛,谢静娅却已经迎了上来。
丫环连忙行礼,小心地说着,“五小姐,您请回吧,三小姐她已经睡下了,待她醒了之后,您再过来探望吧。”
谢静娅瞅了一眼这丫环,倒是个机灵沉稳的。
她一侧身,便跃了过去,那丫环在后面着急地叫着:“五小姐,您不可以进去,不可以……”
半夏伸出手一拦,那丫环就被她给拦了下来。
谢静嫣听到谢静娅回府,还在气头上,这会子又见到她来看她,心里头那股子滋味,别提有多难受。
谢静娅见着她只能躺在床榻上,右脚上缠满了绷带,对着她轻笑地说道:“三姐姐国色天香,貌美如花,日后京城怕是要多出一位跛美人来呢。”
说道后,谢静娅也像那些个大家闺秀一样,拿起手帕捂着嘴哈哈大笑。
“丫环都死光了吗?还不将这个碍眼的贱人给我拉出去!”谢静嫣气得放声大叫,手用力的锤着床塌。
见着她这幅样子,谢静娅有些不屑地说道:“看来,你还是那幅老样子,根本就沉不住气嘛,想来你跟那男人也是沉不气,所以便有了你肚子里的那个孽种。”
“谢静娅,你别在我面前得瑟,本小姐现在虽然身败名裂,但是总有一天,我看到你被我踩在脚下求饶的。”谢静嫣恶狠地瞪着她。
“哈哈……”她轻笑几声,很是不解地问她,“你确定那一天,不是你被我踩在脚下求饶?”
谢静嫣这点小心机,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她比起苏氏,还是差得远呢。
“你给我的痛苦,我会加倍的还给你!”谢静嫣一点输都不让,哪怕只是口头上的,她现在都要逞个强,“你让我跛了一只脚,我会让你双脚都走不动路,你让我颜面扫尽,我便让你没有颜面。”
“那我让你没了一个孽种,你是不是要再生两个三个孽种呢?”谢静娅嘲讽地笑她,“也不知道三姐姐现在还能不能生得出来。”
谢静娅就是要刺激她,她受的刺激越多,她便越容易了乱子,只要谢静嫣一出了乱子,苏氏就得为她收拾烂摊子,再多两次,神仙也救不了谢静嫣,她的下场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谢静娅,你个恶毒的贱人,我跟你拼了!”谢静嫣气得双手恨不得掐死她,只可惜她的手连她的衣角都握不住。
“三姐姐,你现在的样子跟市井上的那些泼妇没有一点区别,还有,你看看你的脸,扭曲得没了一丝美艳,一点也不像天姿国色的你呢。”说着,谢静娅还不忘顺手取过旁边的镜子,对着她的脸照过去。
谢静嫣见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部扭曲,头发散乱,面色枯白……
“拿开……你给我拿开……”她激动地大叫着。
谢静娅如一株怒放的幽兰,高贵而骄傲的站在她的面前,自京城双姝的名号出来后,京城里的人都知道谢府最出彩最貌美的女儿是谢静娅。
她这幅模样,让谢静嫣比看到自己更加的不爽,越看越愤怒。
“谢静娅,你所做的一切,父亲都会知道的,我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为什么跛的人不是你?”谢静嫣紧握着拳头,怒声而道:“你别以为自己在我面前就能有多骄傲多高贵,就你这幅羞死人的长样,走出去都让人寒碜。”
“我再让人寒碜也比你这个名声尽毁的强!”谢静娅拿起案几上的一只茶杯把玩着,懒声地说道:“就算是父亲知道了又怎样,是你先想害我的,没有害到我反而自己全部赔了进去,也就你这样的蠢货,办一件事情才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当然,你若不是这样蠢,指不定跛的人还真是我的呢。”说到这里,谢静娅有些吃吃的笑,笑得很无害很单纯,同样,也很貌美!
再一次,谢静嫣本能的抓起旁边的东西便摔了出去,谢静娅轻轻一闪便避开了,再扔再闪开。
谢静娅觉得这样无聊的把戏使得差不多便站了起来,对着她道:“省省心吧,要想打垮我,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除非你有本事让我死!”
谢静嫣却是一脸的凌厉凶狠,对着她吼道:“谢静娅,我不会让你死,我要让你活得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你若有这样的本事,那我还真要高看你两眼!”谢静娅摔给她一个优雅转身的背影,轻快地走动,在踏出屋子时,她回头对着谢静嫣一笑,“三姐姐,我真的很想见着你走路的样子呢,不知道是不是还是一走三步摇的小姿势。”
一阵少女娇俏的笑声回荡在谢静嫣的屋子里,听在谢静嫣的耳朵里,就犹如在抽吸她的血切她的肉一般。
“谢静娅,此仇不报,我谢静嫣势不为人!”
“啊……”
一阵长吼的声音伴随着东西摔落的声音,不断的起伏在谢静嫣的院子里,这一幕,就跟上一世谢静娅的院子里一样。
一路向南
三日后,京城女院的一位掌事姑姑进谢府拜见。
因着京城双姝的名号,女院的一项活动需要谢静娅做准备,所以特地来探望一番,顺梗想知道谢静娅最迟什么时候能回女院去。
苏氏与谢太夫人对着这掌事姑姑很是客气,加之谢静娅用休妻来逼谢安邦,苏氏都恨不得谢静娅先滚回女院去,待她另一件事情调查清楚后再绑了谢静娅不迟。
用着谢安邦一开始的思路,无论谢静娅给不给了大南海商行的股权,要对她动手也得缓一段时日,如果现在就动手,难免会遭嫌疑。
掌事姑姑的到来,恰好给了苏氏一个好借口,因此,对着掌事姑姑也只道是府里人想念五小姐,接回来小住几日,既然女院有事,自然是让五小姐跟着回去的。
谢静娅听说掌事姑姑来了,随意的整理了一番,领着半夏便跟着掌事姑姑出了府,临上马车时,谢静娅还给了苏氏一记意味深长的笑意。
待到第二日,苏氏才知,谢安邦在谢静娅提出交易的当晚便签下了一纸秘密协议,里面的内容便是,谢安邦啥时候休掉苏氏,她啥时候将大南海商行的股权交给谢安邦。
苏氏得知真相后,心里再恨再怒再怨不仅不敢去置问谢安邦,反而要更加的讨好他,就连原本想设计萍姨娘流掉小孩的事情都停止了动手。
安姨娘的病似乎更加的厉害起来,自谢静娅一走,她便成日的咳嗽,每次咳嗽都开始带着血丝。因着这种病况,就连平素里与她较为亲近的萍姨娘都不敢去她的院子里,生怕给胎儿带来晦气。
也因着她病情加重,九小姐被抱去了苏氏的院子里,以免过了她的病气。
安姨娘临死前,盯着床榻顶,眼睛死死地看着,不知道她是不是后悔背叛了谢静娅,可是当时的情形她只能二选一,在九小姐面前,她没得任何的犹豫便投了降,那是她生命的延续。
三日后,丫环发现安姨娘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冰凉,眼睛却是睁得奇大,一直不肯闭眼。
苏氏禀了谢安邦,念着她为谢府留下一个女儿,最后赏了安姨娘一口薄棺材,苏氏自当按着谢安邦的想法去做。当然,苏氏的心腹却是知道,那安姨娘最后是被苏氏裹了一床薄凉席扔却乱葬岗,听说在扔去乱葬岗之前,安姨娘的脸上还被赐了一个贱字,非常鲜明的映在死人白的脸上。
随时安姨娘的死,苏氏那口气总算是小小的呼了一些出来,可是每日里端坐在铜镜前时,她那骨子里的恨意却依旧没有消散,死了一个安姨娘,还有一个谢静娅,谢静娅不死,她心里难安!
夜幕下的京城女院,一进入子时,各地寻察的姑姑也陆续的回屋子里歇息,只余下一些守夜的姑姑巡逻,其中有一小部份姑姑都是身怀武功的,她们的眼睛随时盯着女院的动静,当然,就算她们的眼睛再厉害,也有顾不着的地方。
一个黑夜迅速地窜进了京城女院,直奔谢静娅的那间屋子。
他速度很快,脚步落地的声音几乎就听不见,他拿手根细小的绣花针,轻轻地扭动几下,谢静娅与顾初晨合住的那间屋便开了去,一个灵动的闪入,他便进了去,他的眼睛一扫,却发现那屋子里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一个人影都没有,再去另一间屋子里一看,也是同样的情形。
“跑了?”他低声地疑惑,“难不成她猜到了今日是她死期不成?”
他嘴角牵出一丝冷笑来,谢静娅既然跑了,那事情便好办,想来,在外面有各种办法让她再也回不了京城。
此时此刻,谢静娅、顾初晨和史湘灵,一人一匹马,都是男子装扮,身上还配了武器,一身的行走江湖味儿,这样一来,倒是没了找麻烦的人儿。
三个人在前一日便光明正大的离开了京城女院,离开后,她们按着计划迅速的换了行装,三个妙龄少女转眼便成了英俊小生,顾初晨觉得这样不好玩,还给自己的下巴贴了些胡须儿,逗得史湘灵笑了好久才停下来。
找了理由离开女院,这事情定是瞒不了多久的,所以,她们一换完行装,便快马加鞭的朝着南方跑去,这初冬的夜里,骑着马儿真是凉得很,尽管这样,三个人倒都是毅力坚持,谁也没说要停下来。
看到第二日晚上,确定进入了沧州之地,她们三个才找了一家客栈打尖。
行了一晚两天的马,三个人也都极度的困泛起来,也没了往日里在京城里的作派,洗了洗身上的尘土,用了点夜食,倒在床榻上便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日,采购了一些路上有用的食物,便继续骑马前行,三个人的致目标便是广州,因着各自心里都藏了事情,所以谁也没敢太耽误时间,谢静娅更是急迫。
谢静娅心里清楚,她能忽悠得谢安邦十天半个月,但是绝对骗不长久,以着苏氏的手段和谢安邦的精明,很快便能将她那些个手段看个透,她必须赶在谢安邦的人赶到广州之前找到余进,要不然,不仅大南海商行得受不少的损失,就连余进的性命怕也难保住。
连着十日,她们快马加鞭,偶尔一宿还露宿破庙,这样的辛苦,她们终于进入了湖南,距离广州,应该赶上个两三天,便能到了。连日来的赶路,三人都有些吃不消,决定今儿个在这里好好的住上一晚且找个客栈好好地洗一洗身上的尘土。
湖南之地,非常的寒冷,打尖的客栈里,小二都是说着当地话的湖南伢子。
在城中心转了一圈之后,史湘灵与顾初晨找了一间打尖最贵的客栈住了下来,谢静娅自然也没有反对。
为了怕被人怀疑,三人吃住都是特别小的客栈,一点也不像是京城里娇生娇养的千金小姐。
“三位爷,您们吃饭还是打尖?”小二操着湖南特色的当地话问她们。
待三个人用着标准的通用京腔与着小二对话时,那小二立马换了语言,服务也非常的热情。
“今日里怕是要下雪了,三位这是要去哪儿?”小二热情地问她们。
顾初晨操着粗哑的声音回道:“我们休息一晚,准备明儿个赶往广州去。”
“哎呀,广州现在可繁华啊,海运给了广州城富裕的天堂啊,那里可是个神奇的地儿,三位爷一看便是去经商的吧。”小二继续问道。
“是啊,我们这是去投亲戚,听说那里的码头需要用人,我们三兄弟有力气,所以不怕苦,赚了银子好回老家去娶媳妇呢。”顾初晨很是取乐的与着小二瞎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