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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雅如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眼泪一抹,然后哭诉着对她姐妹长姐妹短诉说委屈的人,却不曾想她倒是大大方方承认,眉眼间也没有虚伪之意,心里的厌恶倒是减少了几分。
“两位小姐,骑马便只是骑马,如果你们想要沟通私人之事,等骑完马再私下里讨论。”这个时候,陈师傅站了出来,语气不冷不热,不卑不亢。
陈师傅一发话,汤雅如便把原本想说的话吞进了肚子,可见她虽然任性直爽却是一个非常尊敬师长之人。
谢静娅站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听陈师傅给她传授骑马的要领,偶遇不懂之处,便大胆地提出来,哪怕是一些很普通的问题,她也不怕汤雅如在一边笑话她,连着几次,汤雅如倒是慢慢的对着谢静娅另眼相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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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3
汤雅如本就掌握了这些要领,之所以愿意留在这里听陈师傅讲,无非也就是想嘲讽一下什么都不懂的千金大小姐,不好好绣花却跑来骑马,让她失望的是,这个谢静娅倒是真心求学,她的嘲讽反而看起来像个怪物。
不过,汤雅如倒是一个大大咧哽的性子,对着谢静娅道:“我等着你学会骑马的一天,到时候咱俩比试比试,到时候,可别输得太难看,哼!”
谢静娅大方一笑,“好啊!谁怕谁!”
汤雅如对着翻了一个大白眼,转身便跨上她的爱马,策马奔腾而去。
看着她潇洒的骑在马背上,谢静娅流露出羡慕和渴望的神情,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学好骑马。
陈师傅只是在一边偷偷的注意她的神情,见她眼里虽然对着汤雅如洒脱的神情很是渴望,却并不主动要求立刻要骑马,但见此,陈师傅倒是对她初次的耐心有了好感。
说完一些基本要领后,陈师傅才主动让人牵出一匹马来,然后让谢静娅骑上去,并告诉她不要慌不要怕,对于马来说,最忌讳的就是发出惊怕的声音,之前她也教过一位千金大小姐骑马,那位大小姐一上马,便尖叫不断,大呼害怕,她的不悦还差点让她得罪了那位大小姐的爹,好在那位大小姐也只是玩一玩,见骑马并不是件好玩的事,自那后,便主动放弃学骑马,她才得以脱身。
要不是爱汤大人的特别要求,她这一生是绝不想再教千金大小姐骑马。
见到谢静娅骑上马,不惊不慌,不焦不躁,也不急于求成,陈师傅的心里对着这个王丞相唯一的外孙女儿倒另眼相看几分。
大半天下来,谢静娅都很有耐心和毅力,不叫苦不喊累,按照陈师傅的规矩一步一步的学。
结束当日的骑马学习之后,谢静娅领着她的丫环半夏回了谢府,因着有小厮在驾着马车,谢静娅和半夏聊的大都是骑马的内容,半夏则在一边夸大其词的夸着谢静娅这也好那也好,马儿怎么怎么骑得好,见效怎么怎么帅气。
苦得半夏心里暗道,回去一定要恶补那些赞美人的词语。
一进内室,谢静娅放下马鞭,沉下脸,道:“跟汤府的婆子套出话来了没?”
“小姐,听那婆子说,就是昨儿个一个宴会,京城里一些夫人小姐们约在一块打牌,其中有一位夫人便说谢府前日个出了一件事情,说的就是小姐您抓伤三小姐的事情。”半夏一边忙着倒茶一边说着。
“说说看,外面传得有多难听?”谢静娅稳着心态,道。
“那婆子说,现在有不少京城上流圈子的妇人都在言论小姐您品行不端,忌妒庶姐美貌不惜毁容,手段毒辣阴狠。”半夏不敢抬头,只敢偷偷地瞄着谢静娅的表情。
谢静娅听后,一道阴冷的眼神一闪而过。
“传这些话的夫人,又是从哪得来的消息?”谢静娅眉毛一皱,冷声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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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4
半夏上前一步,低声道:“听那婆子说,那夫人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咱被打发去庄子上的李嬷嬷眼那夫人的车撞上了,而后也不知道经历了一些什么,反正这件事情就被传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那传出消息的夫人,可问出来是哪一位没?”谢静娅追问道。
“小姐,奴婢没用,这个无论奴婢怎么套话,那婆子都不说,嘴巴严得很。”半夏低垂着脑袋,心里也很是难受,自家小姐的名声被传成这个样子,以后还要怎么打进那些圈子,怕是前面的路更加坚辛。
“有机会,就再套套那婆子的话,一定要套出她的话。”说着,谢静娅转过身,从匣子里拿出五两银子和一支玉钗。
她将东西递给半夏,道:“那婆子既然肯收你递过去的金簪子,可见也是个贪财的,回头要是见了,你将这五两银子给她,这根玉簪子就给你戴着玩吧。”
“小姐……”半夏声音一出,便哽咽起来。
“本小姐都没有难过,你难受个什么劲。”谢静娅习惯性的假装不悦,这跟她不是个会安慰人的性子也有关系。
“奴婢只是替小姐不值,李嬷嬷这老货,就应该……”
不待半夏说完,谢静娅便打断,“这只是一出安排好的戏码,目的就是毁我名声,给我添堵,既然她想达成这目的,咱就成全她。”
“啊……小姐,你这是打算不管吗?就让外面的人毁您名声?”半夏惊讶地问道。
“我婚事都是皇上指的,又不需要计较个名声,怕到时候没人敢提亲。”谢静娅随口一道。
“小姐您这样想确实也是对的,可是以后您嫁入国公府里,难免会有宴会,到时候要是被人抓住什么把柄,毁的就是宁国公府的颜面,要是因为这些,跟赵世子闹得不开心,岂不是得不偿失。”半夏以着她的见解,如实的说出内心的想法。
谢静娅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她现在想的是要怎么不嫁入宁国公府,可这是皇上指的婚,不是她想退就能退的,如果她的悍妇善妒狠毒能让宁国公府有所退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很快,另一件事情冒了出来,赵文宣之所以坚持一定要娶她,跟她的陪嫁里有一份云腾宝藏图有关系,想到这,她的心一阵冰寒,难道她再活一世,还必须得嫁给赵文宣吗?
不……不……这绝对不可以,她绝不可以嫁给赵文宣那个男人。
半夏看着谢静娅阴晴不定的脸,以为她是想到了后果,于是在一旁小声地说着:“奴婢觉得这事情,一定跟三小姐有关系,那谣言,三小姐虽然是受害之人,却也是受益之人,五小姐您的各种不善良,却突显出了她的善良和貌美,踩着您的名声上位,这一招,可真够阴毒的。”
说到这,半夏紧咬着牙痛恨那个幕后操作这一切的人,要知道,女子的名声可是重于一切的。
谢静娅却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想一个人安静安静。
半夏为她心疼,但依旧退了出去,留下谢静娅瘦弱而孤单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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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他死,要么她死
谢静娅的内室,最开始的时候摆放了很多值钱贵重的大件东西,重生后,她借着为娘亲祈福,她将值钱的东西全锁在了库房,只余下几件东西充脸面。
内室除了清新的花香和墨香,就再无其他香料的味道,谢静娅喜欢在这样的环境下思考和安睡。
因为谢静娅很是钟爱新鲜的花草,谢府暖房里所有新开的花都会给谢静娅送来一两盆,以保证她屋子里的清新香味不会断。
谢文邦在外得了好的时新的花卉品种,也都会向同僚讨来回去给谢静娅,久而久之,外面的人也便知道谢静娅在谢府有多受宠爱。
望着昨儿个才送来的小菖兰,此刻开得正艳,这怕是负责暖房的仆人花费了大量心血才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培养出来的。
此刻,谢静娅心绪在极度的翻滚中,重活一世,要想改变自己不嫁入宁国公府的命运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
一条路就是赵文宣死,另一条路便是她自己死去。
皇上指的婚,不从者则是违抗圣命,更何况她谢静娅身上还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如果她不嫁给赵文宣而又不想死,那就只有赵文宣死!
前世的一幕幕,再度侵袭着她的大脑,喜房没有落红、丫环爬床和背叛、被人设计与别的男人有染、最后死得惨不忍睹……
这一切,都是从嫁给赵文宣开始的。要想那样的事情不重演,那死的就必须是赵文宣。
坚定这样的想法后,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冒出汗来,于是,她站了起来,铺开宣纸,拿起笔沾上墨汁,一遍一遍的写着忍字……
临近子时,半夏见谢静娅卧房还亮着微光,便轻声地在房边唤道:“小姐!”
“进来吧!”谢静娅轻声地回了一句,头依旧埋在书里。
“小姐,这都快子时了,您明儿个一早又要请安还要学骑马,就早点休息吧。”半夏心疼地劝道。
“这么快就子时了。”谢静娅现在只觉得时间太快,根本不够用。
“小姐,您早些休息吧,见您每夜都看书到这个时候,久了,对眼睛不好。”半夏劝道。
“嗯,放心吧,那些个熬夜做针线活的人眼睛都没事,本小姐的眼睛肯定瞎不了。”谢静娅打趣着自己笑道。
谢静娅说完后便把手上那本《四州记》递给了半夏,半夏接过手,将一枚晒干的枫叶插入谢静娅看到的地方,然后放在书架上。
这一夜,谢静娅又一次恶梦连连。
仿佛故事重演了上一世,无论她怎么努力,最终都无法改变她再次嫁给赵文宣的命运,甚至连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她再次被一条一条的蛇缠住,她感觉自己的呼吸不畅,疯狂的摔着头,想要摆脱这个情况,她不想死不想死……
“啊……”
在一声极度惶恐的尖叫声中自己把自己吓醒。
半夏听到声音,第一个冲进了卧房,只见谢静娅穿着素色的内衣呆坐在床边,额头不的汗珠在不断的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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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是一个月。
这一个月,谢静嫣乖乖的呆在自己的院内,足不出户,严格遵守着谢太夫人下令的一月闭门思过之罚,并足足抄了一百遍《女训》。
这一个月,谢静娅已经熟练的学会了骑马,并且还跟汤雅如进行了一次比赛,尽管最后比赛还是谢静娅输了,但是俩个人在这一段骑马的日子里倒是相处得如亲姐妹一般。
陈师傅看着在围场里骑着骏马飞扬的谢静娅,雪花落在她的发梢上,是那样的美丽动人,这个意志坚强的女孩子,让她再一次的刮目相看,足足一个月,风雪无阻,没有一天是迟到的。
她的聪明和坚强,陈师傅都看在眼里。
雪花飞舞中,她大红的骑马装显得格外的耀眼夺目。
就连站在一旁的汤雅如都忍不住瘪了一下嘴唇,道:“师傅,我要是个男子,我怕是想娶了静娅妹妹!”
陈师傅笑而不语,但是心里她却非常清楚,此刻在马背上的谢静娅,风姿绰约,别有一番韵味,是一般女孩子所不具有的一种美。
汤雅如走进一步,拉了拉陈师傅的衣角边,小声地问道:“师傅,我骑马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吸引人?”
陈师傅对着她温柔一笑,“雅如在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