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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她有些皱眉的表情,二皇子问道:“可是有什么困难?”
“我在想,如果是吸旱烟的人用这个肯定没问题,可是这女孩子不可能去吸那东西,我要怎么才能让她们用这个?”谢静嫣问道。
二皇子用力捏了她一把,“刚刚本皇子不是说了嘛,这玩意还能提炼成粉,二爷我都替你弄好了!”
说着,二皇子又从中拿出一袋,放在谢静嫣的手中。
“二爷,你告诉奴家,这东西要怎么弄?”谢静嫣露出兴奋的眼神。
二皇子解释道:“放在汤里喝,或者放在炉里和香料一起薰让那人天天闻着这气味也会上瘾,只不过时间要稍长一点。”
放在香料里薰,这是个非常不错的主意,这七妹妹向来对她身上有着的香气是念念不忘,只要当这是新买的香料中的一种天天薰着,不出三天她就会上当。麻烦却是谢静娅,她从来不用香料,并且都吃食也卡得非常的严,就连上次那么谨慎都……
“这东西你自己万不可用,要是上了瘾,可别怪本皇子没有提醒你,这条路最终迈向的是死亡之路。”二皇子提醒他,不代表他善意维护她,而是他还需要用她,他可不想在关键的时候出了岔子。
谢静嫣眨着一双美目,甜甜的笑着,“奴家就知道,二爷最心疼奴家。”
“爷不心疼你心疼谁啊!”二皇子邪恶的笑着。
紧接着,二皇子又道:“这东西你得赶紧想办法让赵文宣用上。”
谢静嫣没想到二皇子这么快就要对赵文宣下毒手,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怎么?舍不得了?”二皇子的眼神透着几许兴致,看不出是好还是坏。
谢静嫣嘴角一咧,娇笑道,“怎么可能呢,只不过在想这东西要怎么给他用,你是知道的,他抽旱烟,如果放在香料里,那我必定也会天天吸食,想想这还真是个难题呢。”
“那你就放在香囊里,让他没事的时候闻一闻,甚至你可以告诉他这东西如果放在火上闻,是一味不错的药效。”二皇子在一旁解释着,“凭着你这小美人的手段,那赵文宣还不是任你摆布。”
谢静嫣只得陪笑着。
“你要相信爷,只要爷成了事,你就是爷的大功臣,到时候你想要什么爷都能给你!”二皇子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谢静嫣巧笑着,“奴家就要爷的心,除了爷的心,什么都不要!”
“哈哈……”二皇子大笑两声,抬起她的下巴,回应着:“爷的心在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给了你,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的迷恋着你呢,我的小美人。”
“讨厌……”她娇媚的回应着。
二皇子又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你一定要好好的控制住你五妹妹,然后借她的手再控制住晋国公的世子爷,这样一来,你不仅能报了你的仇,还能再帮本皇了立下一功,到时候,爷一定会狠狠的赏你,赏到你满意为止!”
一说到谢静娅,谢静嫣便又开始犯愁。
“别告诉我你舍不得?”二皇子在一旁观察道。
谢静嫣却是狠道:“舍不得谁都不会舍不得谢静娅那个小贱人!”
“那你一脸为难的表情做什么?”二皇子问道。
谢静嫣将谢静娅即不用香料又对吃食管得紧的事情说与了二皇子听。
姐妹二人的仇结的不是一天两天,防着对方都跟防着贼一样,要下手还真是不容易。
“吃食管得再紧那也有空子可以装的。”二皇子就不信谢静娅能时刻不停的关注着。
说到吃食,那便是谢静嫣心头的恨。
于是,谢静嫣一番哭腔将自己如何受了谢静嫣与谢静怡的苦说出来,听得二皇子惊讶连连。
“你真的不能再怀了吗?”二皇子问道。
谢静嫣泪眼汪汪,“奴家身子本就弱,这些个儿虎狼之药下去,身子差不多算毁了。”
二皇子一边暗喜一边暗恨,喜的是自己没办成的事倒是让谢静娅给办成了,恨的是这谢静嫣成事不足,就这点破小事居然反过来被别人暗算了,如若这米囊花出了差错,毁的可是他的计划,他绝不允许谢静嫣失手。
“这该死的贱人,居然敢暗害你,待咱们事成,爷一定让你在那小贱人身上出够气!”二皇子在一边连忙心疼的安慰着她,轻轻的劝解着。
谢静嫣一边嘤嘤哭泣着,一边暗恨道:“我一定要将这害得我这样的人不得好死,毁容,断双腿,被人奸侮……”
她受过的苦,她要她们加偿甚至百倍千倍的偿还给她。
“行,到时候爷依你,抽了那小贱人的手筋脚筋,割了她的舌头,然后在她脸上刻个贱字,最后卖到最下等的妓院,让那些下等的男人糟蹋她一辈子。”二皇子在一旁为她添油加醋,说得谢静嫣笑得嘴角生花。
“她没了行动能力,又不能说话,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谢静嫣想到这些,心里便直觉得解恨。
二皇好拍了拍胸脯道:“等事成之后,这件事情爷一定让你办成。”
“嗯。”谢静嫣听话的点着头,向二皇子征求意见道:“可如今,我们得想个办法让那小贱人上当才成。”
有着这宝贝,却不知道怎么用,这让她怎么能不头疼呢。
“想个法子,让她生病,然后通过药铺把这东西给加去让她喝下,或者做成药丸当止痛药用,这点最见效,并且还快。”二皇子将自己所想说道。
谢静嫣却道:“因着会些拳脚功夫,那小贱人身子好着呢。”
自打谢静娅开始练那拳脚功夫后,就没生过病。
又说了几个方法,最后都被否决了。
两人陷了一阵沉默中,最后,谢静嫣的脑门一亮,咧着嘴笑着对二皇子道:“爷,我想到一个不错的办法!”
久别重遇
这一天出门,谢静娅去了五号玉铺。
之前,五号玉铺的张掌柜称五小姐订制的玉粒耳钉完成了,请五小姐抽空过去试戴,如遇不合适可再修订。
谢静娅前后看了一下日子,便订在了十五这一天出门。。
因着南疆那边的事情重要,顾海源过了正月初五便启程去了,距离现在,差不多一个半月了,想来,这一次五号玉铺应该有顾海源的消息了。
进了玉铺,张掌柜不一会便出现在谢静娅的面前。
俩个人表面借着玉钉的事情却暗地里传递着顾海源的消息。
待谢静娅离去时,张掌柜望着她的背影心里不住的点头,暗叹这未来的世子夫人是个极聪慧的女子。
当谢静娅坐在马车内暗自回想着顾海源带给她信上的内容以及张掌柜的分析时,浑然不知她正落入某个不知好歹的小混混眼里。
只听得怦的一声,马便受了惊,一位穿着比较破烂衣衫的青年,脸庞处还有些污垢,正巧走到了那受惊的马旁边,眼看着马就要冲过去,那男子吓得大叫……
这一叫声,让正巧路过的一位男子听见,见着马受惊且挡了自己的道,便一个飞身向前,配合着马夫一声拉住了受惊的马。那尖叫的男子则应声倒以了马的下面,手臂处还有些滑伤,膝盖处正流着一些血,好在现在天气已不算冷,要不然一会便能结成冰。
“哎唷……撞死人了……要死人了啊……”那污垢男子一会捂着自己的肚子,一会又捂着自己的膝盖,大声的喊叫着,“都是血……流血了……流血了啊……”
谢静娅听了丫环的禀报便对着半夏道:“去给那受伤的人十两银子,并安排人送去药铺,如果十两银子能解决问题便再给十两银子压惊,如果治不好他的伤便让药铺的大夫尽管看病便是,多少钱谢府到时候会还上。”
半夏应了声,便走过去对那污垢男子说明了原意,谁知那污垢男子见着半夏一个丫环的衣衫都精贵着,便大声嚷着:“这是哪家黑心的啊,竟然十两银子就想把我打发的远远的,我才不相信之后补偿一声,你们家主子若是不当场给足医药费,我定是不依的。”
“虽说我这等人只是贱命一条,比不得你家主子的命金贵,可也不能白让你们糟蹋了。”一边说着,一边指着那地上流的血,“你们看看这地上的血,还有我脚上的伤,手上的伤,甚至额头上的伤……”
那污垢男子本身就穿得有些破烂,那受伤的地方连同肉一块现了出来,既让人同情又让人恶心。
和车夫一起稳住受惊马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与着谢静娅有些旧缘的赵文宣。他看着马车的标记上是谢府的,再看着半夏那丫环,便知道里面坐着的怕是死而复生的谢静娅。
不等半夏回复谢静娅,他便自作主张的站了出来。
对着那污垢的男子道:“你说个数,到底想要多少银子?”
那污垢男子见着赵文宣冷漠的眼神,心里有些害怕,可见着他身上的布料,便大胆地说着:“小人命贱,给小人一百两银子,是死是活都不需要贵主子管。”
“一百两?”赵文宣嘴角一丝冷笑,“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也不怕撑死你这个小地痞。”
那污垢男子见着赵文宣一眼就识破了他,却不甘心的叫道:“你们怎么能这样作贱我们这些贫苦的人?”
“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是拿着二十两银子给我有多远滚多远,第二条路就是咱们衙门见,治你这皮外伤该花多少银了便花多少银子,一个子儿都不多给你!”
赵文宣说话的声音气势十足,一看便知是个有身份的人。
这污垢男子本就只想着讹些银子花,但见着有其他人来撑腰,所谓明不与官斗,他想了想,拿着这二十两银子便跑开了去。
因在大路上人多,谢静娅一身女装的打扮自不好露脸,待知道是赵文宣解决了这件事,她心里竟然是一片麻木。她已经很久都不曾再想起这个男人了,若不是他出现,她都以为自己从来都没有跟着那样一个男子有过纠纷。
谢静娅让半夏与赵文宣道了谢,便命着马夫驾着马车回府。
待马车进入胡同时,赵文宣从一个胡同口出来,迎面站在了谢静娅的马车前面。
静止片刻后,谢静娅掀开了帘子,她倒想看看赵文宣到底想玩什么花样,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赵文宣和谢静嫣二人制造点麻烦也未尝不好。
谢静娅今日身着鹅黄色的裙衫,耳朵上戴的是一对珍珠耳钉,绾的是一个比较随意的发髻,却将这一身色彩的衣裳和装饰衬得明媚照人,正如此时的阳光一般耀眼。
赵文宣之前的目光一直是追随着谢静嫣,几乎都没怎么正眼瞧过谢静娅,在京城女院的表演上见到她惊艳的才情时只觉得惊艳,而此刻这么近这么清楚的见着前未婚妻,他除了惊艳,更多的是震撼,原来,谢静娅竟然有着这般的姿容。
其实,大部份男人对于女人的心态,大部份都是没得到的都是最好的。
他之所以拦下谢静娅的马车,本只想着让她后悔错过自己,却不曾想,有些东西,好像反了过来,这种感觉有点让赵文宣提不下来。
“赵世子拦下本小姐的马车,可是有事?”谢静娅落落大方的跟他打了一声招呼。
而此刻,赵文宣却在心里定位着她与谢静嫣不同的美,如果谢静嫣是那种千娇百媚的花,那她则是一股子清新不容人逼近和亵玩的花朵。赵文宣本就是个骨子里色心十足的男人,谢静嫣那朵千娇百媚的花再香再艳,也被自己玩了个六七分足,而眼前的这一朵,却是让他眼前为之一亮。
赵文宣的表面功夫还是做得相当不错的,将这脑子里的邪恶念头都压在心底里,呈现给外人的则是他英俊文雅的一面。
见着赵文宣不语,谢静娅便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