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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宣的表面功夫还是做得相当不错的,将这脑子里的邪恶念头都压在心底里,呈现给外人的则是他英俊文雅的一面。
见着赵文宣不语,谢静娅便说了一句:“既然赵世子无事,恕本小姐不便与赵世子相见。”
说着,谢静娅转身便往马车边走去。
久别重遇2
“这就是你对待一个刚刚为你解危的恩人的方式吗?”赵文宣对着她的背影说道。
谢静娅听了之后,又掉转了头,“有什么吩附,你便说。”
“你害怕我?不敢面对我?所以你要赶紧的离开我吗?”赵文宣往前迈进了两步,如若不是生出她已死的消息,这个女人就是他未来的妻子,可如今,她却是别人的未婚妻。
不知怎的,想到这里的赵文宣心里很是不爽。就好比一件东西,原本没觉得有多好,可是当这件东西变成别人的东西时,他才发现原来还是个宝贝。
谢静娅冷笑两声,恢复了她一如既往外面传言的孤傲形象,“我只不是屑跟你这种人说话而已。”
这样的话,从谢静娅嘴里说出来,让他很是意外。
“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种话。”本能的,赵文宣问道。
谢静娅一脸的冷漠,反问他,“我不对你说这种话,那应该对谁说?”
“我本是你的未婚夫,而如今你不是了,你见了我,应该是羞涩是悔恨才对!”赵文宣很少在女人面前受到这种冷漠的待遇,因此,说起话来便也少了几分伪装,将自己心里所想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听了这话,谢静娅真是哭笑不得。
“赵世子,请自重!”谢静娅对着他一番话只冷冷的回了六个字。
赵文宣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可是一番怒气的话憋在心里却无法说出口。
为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没有一丝的后悔?难道他这样文武双全的男人还不能让她倾慕?对于这一点,赵文宣怕是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谢静娅会如此的厌恶他。
“我差点忘了,你如今是晋国公府未来的世子夫人,所以就不屑起来了!”赵文宣心里的妒火在燃烧,说出来的话不免多了几分嘲讽。
谢静娅冷声的回过去,“你与其在这里关心我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倒不如多去关心关心我那五姐姐才是,我可是听说了……”
看向他,嘴角一笑,下面的话却停了下来。
这一笑,看得赵文宣有些眼迷。
“你什么意思?”赵文宣问道。
谢静娅将笑一收,又是一幅冷漠的脸孔,“听说我五姐姐今儿个也出门了,若是一会儿回来路过这里,撞见我和你在此说话,怕是会让赵世子你不好处理吧!”
赵文宣却是淡漠的回道:“这个自不用你操心。”
“既然这样,那我就再告诉赵世子一件事吧。”这一次,谢静娅反倒向他进了一步,低声地冷嘲道:“我听府里的人说,五姐姐经常会在每月的十五号出门,并且一定会去x胡同,你若是有这时间跟精力在这,还不如去那边看看的好,想来那里有你想不到秘密。”
说完这里,谢静娅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给他,竟自上了马车,快速的离去。
赵文宣望着远去的马车立在那里,突然像是醒悟过来一般,立马朝着x胡同跑去。
谢静娅说的这条胡同,他是知道的,曾有探子告诉过他,谢静嫣常去那里,但是她告诉他,那里是住着一位“千金圣手”,他也派人打听过,事情也属实,因着查过又本着对谢静嫣的信任,他并没有继续追踪……
想到谢静娅告诉他时那冷嘲的神情,让他觉得她就像是要等着看他的一个大笑话一样,这种预感让他心里烦躁不安,甚至对谢静嫣的信任都产生怀疑。
当赵文宣赶去那条胡同时,他并没有见到谢静嫣或有关谢静嫣一切相关的事物,他告诉自己不应该受谢静娅的挑拨,可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想要拨出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谢静娅回府的时候,谢静嫣已经回了。谢静娅在心里暗想,今儿个谢静嫣还真是走了回运,回来的如此早,赵文宣怕是扑了个空。就算如此,谢静娅心里也是宽慰的,错过了这个月的十五号,还有下个月,甚至下下个月。
依着谢静嫣的个性,只要赵文宣不发现她,二皇子不抛弃她,她定是会牢牢的抓住这条富贵线的。
半香将茶递到谢静娅的手上,说道:“五小姐今儿回来的挺匆忙的,表情比出去的时候要精神了很多,看样子很是兴奋,也不知道是得了个什么大宝贝,虽然极力压制着,但是眉眼之间的那股子喜气是藏不住的。”
半香比起半夏,更擅长观察人的表情,无论是表面还是心理的。
谢静娅抿了口茶,才道:“知画最近怎么样?”
“自小姐被认为……知画就很少愿意再做眼线了,现如今小姐回来了,是不是应该再重新将知画这条线用起来?”
谢静娅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以后要多留心知画才是,免得她反过来陷害我们。”
半香一惊,问道:“奴婢斗胆,想问小姐这是何因?”
“知画的母亲秦嬷嬷在三年前就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没了这条线,知画怕是不肯再听话,甚至有可能,她会觉得是我害了她母亲!”谢静娅也隐瞒她们,直接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那……小姐……要不要将知画?”半香示意一番,要不要灭口或者让她去别的地方。
谢静娅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不用了,五姐姐的丫环也轮不着我来管。”
“你们就放心吧,知画替我们这边递了那么多信息,她没那胆去跟谢静嫣说,她也算是个聪明的,应该知道怎么办。”知画并没有伤害过她,她也犯不着赶尽杀绝,只时刻盯着便是。
当然,如若出了秦嬷嬷这事,知画还愿意制造谢静娅,她自会收着,她若是起了反咬一口的心,那到时候她也饶不了她。
“奴婢知道怎么做了。”半香应道。
谢静娅再次吩附道:“苏氏跟谢静嫣那边,要更盯紧些,看谢静嫣回府的脸色,怕是找到新的害人方法也说不定。”
“嗯,奴婢这边一定会紧紧的盯着,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向小姐禀报。”
谢静嫣自从二皇子那回来,心里的激情就没有平静过,一回府,她便去了苏氏那里。
上勾
这一次,谢静嫣与苏氏商量后,并没有急着动手。
因着赵文宣在去年的一次练兵上腿不小心受了些伤,本定在去年十二月十八号的亲事便推迟至今年的五月八号,距离她们的亲事不到二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谢静嫣必须想办法对着二人下手。
苏氏这一次则很是小心谨慎,在她看来,这谢静娅越发的邪乎起来,能轻而易举的回府,又不动声色的调换了汤圆,她必须得防着,防到一只蚊子都近不得身才动手。
谢静嫣在吃了那些教训之后,好似也学乖了一些,装作跟平日里没有任何的区别,除了请安之外,规矩的呆在自己的闺房里绣嫁妆以及等待着赵文宣的到来。
距离谢静嫣从二皇子处回来的第三个夜晚,赵文宣又一次的潜入了谢静嫣的屋里。
“世子爷,您怎么又来了?”似是惊喜又是责备,别有一番韵味。
赵文宣眼睛微微一眯,却没有离开她的视线,“怎么,不欢迎我?”
谢静嫣轻抬眉眼,一双妩媚的眼睛只差滴出水来,声音软软糯糯,“你再这样子逗趣我,我便不喜欢你了!”
说后,她的头别去一边,不让他直视。
赵文宣却问道:“最近身子可好?”
见着他突然问起自己的身子,谢静嫣的心思本能的警觉起来,而后回道:“前几日才去见了那千金圣手,她说我的身子只要这样好生的将养着,日后并不会有什么大碍。”
“哦,你前几日才去过?”赵文宣若有所思。
见着他有些不着边际,谢静嫣心里微有些打忖,三年前他“跟踪”自己的事情再一次浮现,心里不由得一慌,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再一细看他的眼睛,好像又不像发现了什么一般。
“是啊,就是这个月的十五号才去过,千金圣手说了,我这病也调理了这么多年,也好得八八九九的了,现在只需注意保养就是了。”说着,她嘴角一笑,眼神处尽是妩媚,“待我嫁与你之后,一定要替你生一堆属于我跟你的孩子!”
说着,谢静嫣笑得更是温柔,可是心里,却痛得滴血。当然,她现在并不能将自己日后再不能生孕的事情告诉赵文宣,要不然他嫌弃她了怎么办?在二皇子的大业没有完成之前,她绝不能失去赵文宣的这棵树。
另外,她还有着一份更大的心思,那就是退一步来讲,万一二皇子没有许诺她应有的位置,那她也能通过米囊花粉来控制赵文宣,借机假孕,然后控制整个宁国公府,这未尝也不是一条路。
赵文宣望着她,想要从她的眼睛里找出一丝慌乱来,却正经的让他诧异。
“怎么?难道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了吗?”谢静嫣瘪着嘴,生起闷气来。
赵文宣只得上前一步,拉着谢静嫣的小手道:“怎么会呢,我只是沉浸着咱们有了孩子后的幻想中罢了,看你急的,一点也经不住事儿。”
趁势,谢静嫣就扑在了他的怀里。
“我怕嘛,怕你不要我了,到时候我可怎么办才好!”谢静嫣的声音带着丝哽咽。
两人又这样你来我往的交谈着,没一会,赵文宣软香在怀,身子便开始有了些反应。
贪恋鱼水之欢,是赵文宣和谢静嫣两人的一处死穴,用不了一会,两个便滚到了床塌之上。而这一次,谢静嫣比起以往对待赵文宣更多了几分温柔和耐心,将自己所会的几乎没有保留的全用在他的身上,讨好他的身体,侍侯的让他沉沦在她的身体里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的身体累到疲倦。
因着两人都流了不少汗,谢静嫣为赵文宣倒了一杯水,虽然有些凉,却也能解渴。
赵文宣累了几小时,身体也处在缺水的一个状态,接过水便一口饮尽,待喝完时,舌头处总觉得有些怪。
“这水怎么有些味道不对啊?你往里面加了些什么吗?”赵文宣随意一问。
谢静嫣却是压至他的身上,拉着他的一缕头发,错开他的问题,佯装质问的样子对着他道:“怎么?怕我谋害你不成?”
“你若想当个寡妇,我自也不难你了!”赵文宣陪着她一块打趣。
谢静嫣对着他胸前的一点红,狠狠的咬下去,痛得赵文宣差点大叫出来。
“你个害人的妖精,你疯了!”半是生气半是打趣。
谢静嫣却是不依不挠,“我就是疯了,我每天想你想得都快疯了,每天每夜都恨不得跟你在一起。”
这一段话,让赵文宣的心里备有虚荣感,同时,又深一层的打消了他对谢静嫣的怀疑。骨子里,赵文宣是一个很自大的男人,他一直坚信着,凭着他的个人魅力,大凡他想要的女人,只要他花了些心思,定能让这个女人为他死心踏地。更何况,一个已经被他破了身的女人,她也只有他可以选择,更何况他们俩还是相爱之人。
“急什么,用不了多久,你就是我赵文宣的妻子,未来的世子夫人!”赵文宣摸着她的滑嫩嫩的肌肤满足的说道。
谢静嫣有一点倒是聪明,就是从不在她属意的男人面前吃任何的干醋,就算她心里知道未来的世子夫人还有谢静怡这档子人,但她绝不会在赵文宣面前提起她,对于大部份男人来说,如果女人能做到这一点心里自是欣慰的。
这一点,苏氏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