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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她说话也不见外,谢静娅便回笑道:“上官小姐是京城女院四美之首,我这起子容颜也就是不污您的眼罢了。”
“日后你若是去了京城女院,也定会是京城四美之首的。”上官倾城笑着打趣她。
谢静娅便只是笑了笑,便在一旁听上官倾城与谢静婷说了一会子话。
许是发现谢静娅在一旁有些无聊,便道:“听说五小姐甚爱花花草草的,恰好我们府里有些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东西,我便让我身边的丫环小镜子带你去那边的瞧一瞧吧。”
“那就有劳了。”谢静娅回道。
她知道上官倾城这是要支开她单独与谢静婷说会子话,便很识趣的跟着她身边的小镜子去看看魏国公府的花草。
待走了了一圈之后,谢静娅便发现不是去看花草的路,便对着小镜子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小镜子也很淡定,不惊不慌地说道:“五小姐,请随我来,有位贵人想见一见您。”
“贵人?”谢静娅倒是奇怪了,她好像并不认识什么贵人。
小镜子再一次回道:“五小姐,您去了便会知道。”
在一座比较安静的院子前停了下来,小镜子转过头对她道:“五小姐,您请进吧。”
半夏原也想跟着进去,但是小镜子说那贵人只想见谢静娅一人,谢静娅便让半夏在外面侯着。
院子里面坐了一位婆子和两位丫环,其中那位婆子将谢静娅领进了内室,便走了出去。
站在谢静娅面前的一位女子的背影,光看背影便觉得得一位美人儿,待那女子返过身,脸上的容颜虽然美艳,却透着一股子凌厉。
那女子细细地打量着谢静娅,从头至尾,好似要将谢静娅看穿一般。
谢静娅并不知道她是谁,但是从她的眼光里看出她的不善。
见着她气定神静,不慌不乱,那女子的嘴角掀起一丝笑来,只是这笑容并不怎么讨喜。
那女子对着谢静娅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近一些。
待谢静娅走近后,她便发现这女子的妆过于浓重,应该是想遮住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的痕迹,因着近距离看她,发现她的皮肤有些松驰,化得再精致的妆出掩饰不住她年过三十的年龄。
“你就是谢府的五小姐,谢静娅?”似是疑问又似肯定,她看着谢静娅的眼神始终都是打探。
“小女子便是,不知您……”谢静娅抬起头迎问道。
那女子露出一丝高傲的笑来,冷声说道:“本宫华贵妃!”
怪不得对她如此一番打量,怪不得小镜子说是贵人,原来是华贵妃要见她,这确实是个意外!
谢静娅听了后,但上前行跪礼,“臣女谢静娅见过华贵妃,华贵妃万福金安!”
尽管她对这华贵妃不喜,但是该有的规矩她一样不落。
只是不知,华贵妃找她做什么?
谢静娅行了礼,华贵妃却并没有让她起身,而是冷冷的俯视了她一会。
谢静娅见她没有让她起身,便也未吱声,继续跪在那里。
“倒是个懂规矩了。”良久后,华贵妃淡淡地说了一句。
“谢华贵妃赞赏。”谢静娅轻声地应道。
“你知道我见你,是因为什么事情吗?”华贵妃开口问她,语气透着不容拒绝。
谢静娅回道:“臣女不知,还请华贵妃明言。”
华贵妃对着她却是一声冷哼,极为的轻视,眼里对着谢静娅很是不屑,很明显,她是来找谢静娅的麻烦的。
废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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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年9月20号,这一天,宁国公府嫡出大少爷赵文宣迎娶吏部尚书府的五小姐谢静娅。
街上的老百姓都在传,“听说尚书府的五小姐,那嫁妆值数十万两银子,光那首饰头面啥的都好几十抬,看得人眼花缭乱啊!”有各种羡慕的声音开始疯狂的传开。
“这五小姐可是丞相大人唯一的外孙女,听说府里顶好的东西都给了这个五小姐,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这人啊,都是命!”啧啧声很快没入人海,又很快从人海中再度掀起。
“听说啊,那宁国公府的大少爷可是一表人才,能文能武,是个顶好的男人!”人海中,有人竖起大拇指夸宁国公府的大少爷谢文宣。
“有再多的钱有什么用,还不是死了娘,听说小时候还受了伤,左脚都是跛的!”人群中亦有人小声地不屑道。
才刚小声不屑了一句,马上有人传出更大的话道:“哎呀,这桩婚事,最最最让人叹为观止的是皇上指的婚,听说还是在五小姐出生那年的满月酒上给指的婚!”
这些天,街上传得最疯狂的八卦便是这桩婚事。
宁国公府内。
谢静娅静静的坐在床边上,头上盖着喜帕,她的左手攥着右手,来回的交替着,她的内心是紧张的,同时,也是惊喜的。
今晚是她大喜的日子,从她记事起,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是皇上指给她的,是她一生中必嫁的男人,也是她想嫁的男人。
她曾偷偷的见过这个男人,他的容颜俊美逼人,看一眼便让谢静娅的心怦怦地乱跳,自此之后,她就一心的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虚掩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发出细微的声音,谢静娅紧张的心再度的提了上来,此刻,她的手用力的捏着红色的手帕。
她听到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正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酒味,直面而来。
她低垂着头,看到面前一双黑色底红色缎面的鞋子,她知道,面前站着的男人是赵文宣,她的夫君。
喜房内很静,静得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到。
当喜帕被掀开,她娇羞的不敢抬头。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任性刁蛮冲动的千金小姐,她就只是一个夫君面前温柔害羞的小娘子。
直到赵文宣靠近她,低声地说着:“夜深了,安歇吧!”
谢静娅抬头看了一眼赵文宣,英挺的鼻子正对着她,呼出的气息让她久久不能平息内心的慌乱。
慌乱的一瞬间,赵文宣已转身,并迅速的吹熄了红色的喜烛,喜房内,瞬间一片黑暗,这样措手不及的黑暗,让谢静娅的心猛的一阵抽疼,因为她不适应突然的黑暗。
夫君……”谢静娅因为黑暗的恐慌,不安的轻唤赵文宣。
“不用怕!”赵文宣的话简短却带着一丝让人无法忽视的冷漠。
他靠近她,是很快的速度。紧接着,他转手便将她扑倒在床上。
“夫君,我……”
谢静娅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赵文宣堵上。
而后,谢静娅的心里如蜜糖一般的甜蜜,虽然她的夫君对新婚夜过于急切了些,但是这也证明,他是喜欢她的,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的把持不住,想到这些,她虽然害羞,却也惊喜的接受,心里更是在期待着美好生活的来临。
他的吻,炽烈而绵长,他的手熟练的解开她的衣裳。
没有过多的抚摸,没有过多的亲昵,没有甜蜜的话语。
他重重的压向她,没有任何温柔和怜爱的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痛……”谢静娅控制不住的大叫出来。
身上的赵文宣却没有因为她的反应而停下来,嘴角闪过的一丝冷笑,也只是落在了黑暗的眼睛里。
谢静娅的身体内传来一阵一阵的刺骨的疼痛,她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背,甚至在他的背上挠出细微的伤痕。
“夫君……我……不要了……停吧……”她小声的恳请着。
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回应,只是更加残忍的撕裂她,她闭着眼睛承受着,默默的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女人必经的一个过程。
良久后,赵文宣从她的身上离开,径直将喜烛点上,房间里瞬间又有了光亮。
突然的光亮让谢静娅的眼睛和身体都不适应,她慌乱的将被子严实的盖在自己身上,尽管已经是夫妻,但她还是不适应将自己的身体这样赤裸的暴露于这个男人面前。
“谢静娅,你不要脸!”赵文宣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的冷漠和阴狠。
“夫君,我不懂,你什么意思?”谢静娅被这突然而来的话弄得措手不及。
“贱人,你自己看!”
他的话刚说完,一块纯白色的手帕扔到了她的面前。
谢静娅的脸色瞬间惨白,嘴角轻喃道:“这……不……怎么可能……我没有……夫君,你要相信我,除了你,我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
她顾不得形象,低泣着解释,这个帕子上为什么没有落红,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明明是清白的女子,可是……
“相信?”赵文宣冷声道:“铁一般的事实,你要我怎么相信!”
“夫君,我真的只有你一个……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请你相信我……”谢静娅此刻的心一片零乱,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种情况,她的手紧紧的拉住他的一片衣角。
赵文宣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言语,用力将她的手挥走,转身便出了喜房。
离开喜房,赵文宣转身便去了书房,关上门,从他的怀里又多出了一条纯白色的帕子,上面沾满了落红。
他嘴角闪过一丝冷笑,然后将帕子点上火烧掉,火光中,映出他的脸,除了英气,更多的是阴狠。
喜宴风波
2
华贵妃将衣袖一甩,冷声道:“本宫今日来这里,是希望你能明白你自己的身份,别越了界,如若做出一些越轨的事情来,到时候别怪本宫对你们谢府无情。”
就权势而言,华贵妃若想为难谢府,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谢静娅听了她的一番指责,有些不解地问道:“怒臣女愚笨,并不明白华贵妃所指的越轨之事。”
“倒是挺能装的,怪不得昊儿会对你心动。”华贵妃冷清清的回了一句。
谢静娅一听她说昊儿,便知她说的是六皇子蒋永昊,但是六皇子对她心动,她真的不知,她也从来不敢奢想六皇子会对心动。
见谢静娅沉默,华贵妃便警告她,“谢静娅,本宫希望你能明白,六皇子绝不是你这起子人可以肖想和引诱的,若是……”
一听说引诱二字,谢静娅便直接打断了华贵妃的话,“臣女一出生,皇上便给臣女指了婚,对于这一点,臣女心里非常明白。至于华贵妃所言,可能是有所误会,臣女与六皇子虽然见过,但绝无任何不妥之处,还请华贵妃明鉴。”
“听你这话,倒是本宫冤枉了你,是我那不争气的皇儿肖想你了,是吗?”
华贵妃的话虽然是轻轻淡淡,却是一字一句的不待见。
“不是的,臣女对六皇子绝无肖想,六皇子对臣女也绝无肖想。”不管华贵妃信不信,她都必须要表这个态。
此时,谢静娅同是纳闷,华贵妃怎么会认为她勾引六皇子的,这中间究竟是谁给的华贵妃错觉?
谢静娅如此坦言,倒是让华贵妃意外了一下。
原本,她以为谢静娅见着她反对她与六皇子,会苦苦哀求,不想她竟然坚决不承认。
若是谢静娅苦苦哀求,她心里倒是更爽快一些,偏这样倒是让华贵妃心里膈应起来,因为这样倒显得是她皇儿自作多情起来,这怎么都不能让华贵妃接受的。
“原来你就是用这幅假清高的样子勾引我皇儿的。”她冷哼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见了我皇儿几次,今儿个本宫就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