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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公夫人见着谢静娅,自是一阵夸着,脸上的热情也恰到好处,面对着众位夫人,极切地表现出自己对这未来的媳妇很是满意,能得着未来婆婆这样的看重,在外人看来自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可是,在谢静娅看来,这只不过是宁国公夫人的另一张脸而已。
上次喜宴上的事情,闹得京城里的夫人在暗地里乐道了许久,借着这个机会,自然是要向众人做足样子才行。
有眼色的太太夫人们,自是也跟着宁国公夫人夸着谢静娅,知书达礼、温良闲德、才貌双全……
真不知道这些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明明京城里传她任性刁蛮、嚣张跋扈,可是此刻在她们眼里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虽然谢静娅对名声早就淡漠,既然这些太太们愿意夸,博个好名声也不是什么坏事,便在一旁装着娴良淑德陪笑了好一会功夫。
宁国公夫人见着差不多了,也知道众位小姐有她们自个的玩法,便命着宁国公府的赵四小姐带着她们去别的地方玩。
谢静怡虽然年纪小,在谢府时不是个愿意迁就的性子,出了府倒是处处的显得恭谦起来,并且善于去说好听话来引对方的好感,对于她的这一点,谢静娅只当没看见。
不一会的功夫,谢静怡便挽着赵四小姐的胳臂,好的跟亲姐妹似的,偶尔还投些目光给谢静娅,像是在证明自己比她强比她更得其他国公小姐的青睐。
这种小女孩的孤立,谢静娅只觉得一阵幼稚,自己主动找了个借口便没有参与她们的活动。
谢静怡巴不得谢静娅一个人玩,这样才显得她比谢静娅强,所以她很欢快的跟众位小姐解释着,说谢静娅自幼身子有些弱,走些路便要歇息一会……完全忘了谢静娅可是学过骑马这一件事情了。
谢静娅站在一颗石榴树下,那茂密的枝叶中挂着一朵朵一簇簇迷人的花朵,含苞欲放的花像一位害羞的小姑娘,那盛开的花,吐蕊怒放,像一团团火焰,一阵风吹过,散发出一股股泌人心脾的花香来。
不待她细细品味花香,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来到她的附近,半夏轻轻地拉了一下她的衣角,轻声地说道:“小姐,是赵世子。”
面对赵文宣,她有的只是厌恶和愤恨。
不待谢静娅转身,赵文宣便走近她的面前,行礼道:“见过五小姐。”
谢静娅微一蹲身,回礼道:“见过赵世子。”
“这石榴花开得正浓,不知五小姐是否喜欢吃石榴?”赵文宣定睛地看着谢静娅,今日的她站在石榴树下,一阵风吹起她的裙角边,倒是多了一些女子的娇媚。
“不喜欢!”谢静娅冷淡淡地回了三个字。
这样硬生生的回答,倒是让赵世子有些不知接下来如何展开话题。
“几位小姐约了在亭子里见,我且先行告退了。”谢静娅并不想与他有什么交集,如若有,她也只想是他临死的时候,并且是她亲手将刀子扎进他胸口的时候。
谢静娅刚走两步,赵文宣便追上了她的脚步,有些急切地说道:“五小姐,可否听在下说几句?”
“好啊,你说!”谢静娅也不拒绝,只是公事公办的冷淡样子,眼神淡漠如水且波澜不惊地看着他,看不到她此刻内心的情绪。
这不像是一个见着未婚夫该有的情绪,更何况还是一个英气且有着才名气的未婚夫。
赵世子对着身边的小厮和谢静娅身边的丫环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便退后了几步,站在不远的地方。
“静娅……”这一次,他眼神带着深情凝视她,并且唤着她的闺名。
“赵世子,还是请您叫我五小姐吧,这样我听着才不会发忖。”谢静娅却是抵触地回道。
赵文宣却是带着霸道的声音对她说道:“偏不,你将来会是我的妻子,我便要唤你的名字,静娅……静娅……”
这一刻,谢静娅满脸黑线起来。
“自我见着你的第一眼,我便觉得老天待我真好,皇上许我的妻子竟是我心里期待的女子。”赵文宣满脸深情,继续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真的。”
“你可能都不知道,我经常在夜静的时候想像你笑的样子,还有你骑在马上的样子,可能你不记得了,我曾见过你穿着男装骑在马上的神情,当日我救下你时还不知那是你,是后来无意中才得知的。”
赵文宣好似说上瘾了,越说越顺口且越说语气越是温柔,“我总是向谢兄弟问及你,我自己都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可是我就是想知道你更多的一些事情,想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平日里爱做些什么,喜欢看什么样的书……”
赵文宣一边说着一边瞥着眼望向她,只是她一直垂低着头,他心里想着她此刻可能正害羞着。
想到这,心里不由得冷笑着,嘴里却继续柔情意重的说着他如何的喜爱她。
待他停了嘴后,谢静娅抬起头来,如水的眼眸里看不出波动,淡淡地回道:“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的话,那我先走了。”
……
赵文宣深情演绎了半天,却得来她如此淡漠的一句回应,完全就有些摸不着头,同时,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和挫败感在他的内心同时燃起。
“为什么?静娅你怎么如此淡漠?”他眼里透出一丝忧伤来,低哑地问道:“难道你对我……”
“对,我不喜欢你!”谢静娅很爽快的回道。
赵文宣脱口而出,语气有些掩饰不住的重了起来,并且质问她,“可你是我未来的妻子,你不喜欢我喜欢谁?”
“你与着我三姐姐情深意重的,我怎生好意思隔在你们中间呢。”谢静娅勉强的挤出一丝冷笑给他,“其实,你写给我三姐姐的每一封书信我都看过,现在你在我面前装情深,我觉得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此时的你就像是一个丑角,只可惜没有逗笑我。”
想了想,觉得那样表达不对,谢静娅纠正道:“应该说像一只猴子,上窜下跳,虽然没有逗我开心,不过你成功的逗来我几声冷笑。”
说着,谢静娅还很客气的在他面前冷笑了两声,以示她的诚意。
丑角?上窜下跳的猴子?
这是他这辈子收到的最侮辱他的话,可是当他对上谢静娅那双波澜不惊却又冷笑的眼睛,他有一种身体被他看透的羞辱,他的手指不由得紧握成拳,刚才的深情瞬间降到了冰点,转而唤之的是沉默。
她竟然敢嘲讽他,这是他怎么都没有预料的事情。
他是她的未婚夫,她应该为拥有着身份高贵且才貌出众的他而倾倒,当他如此深情时,她应该羞涩陶醉……
看着她冷笑的样子,他心中掠过一阵阴冷的风,可是此刻,他却不能跟她撒破脸,只得转变脸色,有些不安地问道:“静娅,你一定是有所误会,我跟三小姐真的什么都没有,我自幼接受着宁国公府的家训,是绝不可能做出那等事情。”
“最重要的是,我一直深深的知道,我这辈子只会娶你,而你也只能嫁我,这是皇上的赐的良缘。”
是啊,这是皇上的恩赐,违者视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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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四千字,明儿个早起码字,这些天熬太晚了,这会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亲们,晚安好梦!!
惊暴
风吹过,有些石榴花瓣落在她乌黑的发丝上,翠绿的衫裙上……
她身上特有的气味夹着石榴花淡淡的香味,在轻风的吹拂中淡扫而过,却沁人心绯。
“赵世子,你那样想,那是你的事,而我怎么想是我的事,你可以娶我,我可以嫁你,但这改变不了我厌恶你的事实!”谢静娅冷冷地说完后,便行礼走人。
赵文宣听到自己拳头咯吱咯吱的响声,心里暗恨着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如此的无视他,她算什么东西?
此刻,他突然想着,早些将谢静娅娶回府来,进了宁国公府的门,他定要让她求着他喜欢他!
赵文宣本想着再追上去,哪怕是跟在后面陪她去目的地,就算死缠烂打他也要做足面子,可是脚步还没有迈出,小厮便上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声,他听到后,阴沉的脸更加的黑云布雾,也顾不得去追谢静娅,掉头就往另一条路拐了去。
半夏见着自家小姐走动,便追了上去,跟在她的身后。
“小姐,我们要去凉亭那边吗?”半夏轻声地问道。
谢静娅只是摇了摇头,脚步朝着前迈,她也不知道要去哪,这宁国公府她呆了不足五日,可是每一日她都过得煎熬。
因着谢静怡孤立她,此刻她身边除了半夏,便没了任何宁国公府的丫环在身边跟着,这样反倒是好的。
也不知道转了几条小径,谢静娅与着半夏走到了一处较偏僻的园子里,在一处假山的转角处,谢静娅瞥见一位女子的身影和赵文宣的脸,她连忙拉着半夏闪到旁边,她自己则偷偷的从另一侧走到距离假山更近且方便偷听的位置。
只见着那女子似低低的哭泣着,低声地哽咽着:“表哥,你不能就这样不管我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除了你,这辈子我谁也不跟!”
谢静娅没想到自己一来便听到这么劲暴的话,这简直太震憾人心了。
赵文宣低沉着嗓子,轻声地劝着:“芸儿,别哭了,表哥也不是不负责的人,只是现在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的亲事是皇上指的,现在若是先纳个妾进门,你这让宁国公府的脸往哪搁啊,你再等一等,待我娶了谢府五小姐后,便让娘亲做主纳你当贵妾,这样可成?”
“等,又是等,我这都等了两年,这两年我住在宁国公府,但凡你想起了我,便……”接下去的话,她没有说,谢静娅自也猜到是什么,真没想到这赵文宣如此的人面兽心,自家表妹住在宁国公府便将她给睡了。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断不可再嫁了别人去,就算我想嫁也没了完璧的身子,夫家又怎么可能会善待我。”芸儿表面甚是伤心起来,低咽的声音更浓了一些,“这些年,你一直让我等,这一等便是两年,可是现在,就算是我想等,我肚子也等不下去了。”
谢静娅听到最后一句时,差点惊呼,幸好她稳住了呼吸,没有露出动静来。
“什么?”这一次,换赵文宣惊讶了,他语气有些阴冷的置问起来,“每次完事后,不是让你喝那汤的吗?怎么就会……”
他盯着她的肚子,不仅气愤也是疑虑。
“我每次都有喝那汤药,可是有一次夜里你突然进了我屋里,狠是要了我好些次,第二日早上我便睡得沉了些,起得晚了丫环也不便去端药,所以那晚后就没有吃汤药,我原以为就一次不会有事的,可是……”
“可是这里有两月,我的小日子都没有来,且总是呕吐,我查那医书,说女子这样的反映怕是有了身子。”
她也没想着会有这样的意外,若是知道会这样,就算是冒险被人发现,那日也得吃了那汤药。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你想借着肚子里的东西上位!”赵文宣突然冷起脸,“你为什么要这样不要脸?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纳你进府吗?”
“表哥……你……”芸儿表妹突然失了控,她心心念念的表哥,居然会如此看她?她擅抖着身子连着退了两步。
见着失态的芸儿表妹,赵文宣似是回悟过来,连忙伸手去拉住她的胳膊。
“芸儿,对不起……对不起……”赵文宣突然哀伤地说着,“我刚刚是鬼迷了心窃,才会胡说八道的,表妹,你一定要原谅我!你相信表哥,表哥对你的承诺是不会变的,只要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