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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顾问,你的反应太伤人了!”洛小可站起身走到窗边。
“俏俏,你知道吗?他一直喜欢你。
所以在你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甚至不苟言笑,他在我们面前从来不这样,因为这份感情失了本色,你看不清楚没关系,今天在我们两人面前,你竟然想到我而想不到他,竟然这么忽略他的性别,你不自诩为情场老手吗?还是刻意去忽略他的感情?”
沈俏俏低着头把玩着茶杯,不说话。
“俏俏!”洛小可转过身,坐到沈俏俏对面,她伤了宋礼,她想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小可,你还以为我是个玩纯情的孩子吗,他并不适合我,相处下去也只有对双方的伤害,再者,我并不是忽略他的性别,而且认识久了,他成了我身边的一个人,一个值得信赖的人而已,无关男女。”
洛小可重重地地叹口气。
“小可,感情的事你未必真的懂。”被教训过了,沈俏俏此刻反而像个长辈。
“我倒希望你是真的懂。”洛小可看了沈俏俏一眼。把茶壶推了过去。
“多喝点水吧,快到秋天了天气干。”
“两个姑娘聊什么呢,饭菜来了。”
周姐走进来,身后跟个漂亮男孩子,举着托盘,里面放了酸黄瓜肉丝,土豆丝等做春饼馅料的菜。
两人忙帮忙把菜接了过来。
“小宋呢,有两个漂亮姑娘不陪着,自己跑哪去了?”她又露出有言外之意的笑容。
两人脊背发凉,此刻更加尴尬。
沈俏俏忙抢白,“他去洗手间了。”恨不得马上把这个三八的周姐打发走,大概八成说不定宋礼的三八毛病就是从这传染来的。
“哦,那你们先吃着,有需要叫我。”
“恩,周姐,您忙着,我们自己照应自己就好。”上学回答老师问题也没有这么痛快这么麻利的。
待小包间又安静下来,两人重重地吁了口气。
“对了,今天医了个奇怪的患者?”沈俏俏故作面无表情地问。
洛小可盯了她足足五秒,本想问你不是不感兴趣吗,后又觉得像小孩子一样斗气实在无聊。于是简单回了俩字。
“外伤。”
“外伤有什么奇怪的,用大动干戈给我打电话吗?”要么是无聊透顶,要么是三八因子在这女人体内作祟,否则她不会给我打这电话,沈俏俏静静地看着洛小可,希望她有个合情合理的答案。
可是洛小可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用一种畏难的眼神。
“你是说?!”一个炸雷般的念头在心头闪过。
洛小可郑重地点点头。
“不会看错吗?”沈俏俏的声音有点微微的颤动。
“进口小出口大,贯通左臂。”
沈俏俏重重地呼口气,然后问
“小可,难道他们不怕你报案?”
“他们临走前只留了一句,报案杀你全家。”洛小可说着,下巴的骨骼仿佛咯咯作响。
“你的全家?”
两人一阵沉默。
宋礼再回来时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他殷勤地向两人介绍春饼的来历,做法和各种吃法,并为两人坐了示范,仿佛刚才的尴尬从未发生过,洛小可觉得轻松许多,也再考虑自己是否需要对这人另眼相看。
沈俏俏坐在两人对面,动了另一种心思,小可从未经历真正的恋爱,有人示好,也都被她排拒得很远,如果能和宋礼这样彬彬有礼又尊重爱护女性的人在一起应该会很幸福吧。
洛小可吃着吃着抬起头,发现沈俏俏的脸上竟流露出周姐一样的眼神。
“可恶。”她暗骂道。
接着站起身,双手捏住了沈俏俏的脸颊。
“你干什么?”沈俏俏嘴里还有没吃完的食物。!”
“讨厌你这月下老的表情!”
第二章
晚饭过后,宋李送沈俏俏回家,洛小可回到医馆,她最近对中医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读大学的时候对中医学稍有涉猎,但都基于皮毛,自己的专长是外科,也是从小的兴趣所在,所以一接触便钻了进去,直到进了医馆,耳濡目染中医学博大精深,又立志不精不专不罢休,这才时时加班,每天都随关超市的何大叔同入同出。
今天仍旧是,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洛小可才随和大叔走出建筑,何大叔像往常一样念叨她:“小可啊,每天这么晚怎么没有人接送,是时候找个男朋友了。”
“嗯,何大叔,您老放心吧!一直坐公交,不会有事的。”
每天爷俩出门百说不厌的几乎都是这对话。
洛小可笑着说了再见,上了公交车,车窗外灯火璀璨,商店餐厅大多关门,但是咖啡馆酒吧正是迎来了兴旺的时间,小年轻不甘寂寞半夜猎奇的,中年白领白天高压之下来减压的,这些时候络绎不绝涌进白天冷落的门庭,她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路灯照射下打在了脸上一道阴影,然后呼了一口气,外面静了,寂寞就渐渐从心底蔓延开来。
暗自神伤之时,车猛地一刹,她差点弹了出去,抬头一看,三个人在街道上正扭作一团。
好像正撕扯什么东西。
“你他妈的给我…”
“兄弟,这是我救命的,求你给我留点吧…”那人不肯松手,央求之际声音里竟然带着哭腔。
“你去求天王老子吧,我自保都难。”他又踢了对方两脚,抢过了手里的东西。
“你们这些人,在车轮下打架都不要命了吗?”司机也伸出头跟着叫骂起来。
嘈杂混乱打乱了洛小可的寂寞,烦躁感突然涌了上来。
好不容易挨到家,洛小可大字形躺在床上,这一天!现在累得真不想动了。
天已经放大亮了,洛小可还在睡梦中,梦里有个人温柔的人抱着她,看不清面貌,只感觉暖暖的像一床棉被包裹着,从小到大,几乎只有在梦里才能感受到这样的温馨,她挣扎着,不想从棉被中脱去,直到闹铃响起,并在地上四处跑起来,洛小可彻底崩溃了,比起金钱地位帅哥来说,每天睡到十点半起更是她的追求,可任那可恶的东西满地跑也不是个办法,她勉力地爬起来,抓住闹钟关上,摔在床上,摇摇晃晃地去开了电视机。
正迷糊着,听到电视机响起这样的声音。
“现在播报一条新闻,警方今晨在文明路文明街发现一具男性尸体,身高175左右,偏瘦,上身穿黄色运动外套,下身穿灰色裤子,白色运动鞋,死者旁边遗留一件医用注射器,死亡原因警方正在调查,请家属前来认领尸体,如有提供线索者,警方必有酬谢。电话xxxx。”
洛小可收了收睡衣领,蜷起双腿用双臂环住,萎靡的双眼瞪大了,嘻哈风格的男青年,这不就是昨天路上碰到斗殴的青年之一?
“你他妈的给我…”
“兄弟,这是我救命的,求你给我留点…”
“你去求天王老子吧,我自保都难。”
隐隐回想起昨天的对话,还有遗留的注射器,难道是争夺毒品。吸毒致死?为了一时的痛快丢了性命,正应了这样的话,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古人的科技文化成果或许落后今人许多,但老子的这句话千百年后应该仍能够顺应时代发展吧。
她爬起来伸了伸懒腰:“go;天塌下来又与我何干?上班去!”
此刻警察局乱中有序,每个人精神抖擞,纵使不乏熬了半夜或熬了通宵的人,现在却像打了鸡血,空气中弥散着清新的洗发水、洗面乳的味道,很多人都刚刚在单位洗了脸,警察的工作不好做,表面看起来光鲜,一枪在手,万夫难求,老百姓希望国泰民安,其实,打心眼里最渴望太平的是警察,每个人都不希望碰到打架斗殴赌博盗窃,劝起架来,解决起纠纷来,老百姓在旁边拍手称快,刚进入了这一职业的小青年或许能从中得到虚荣,年深日久,接触的人多了,案件多了,才能体会到与水深火热的挣扎相比虚荣两字是多么肤浅,尤其是刑警这一职业,每天都在和死神打擦边球。保家卫国是戴大盖帽的人高喊的口号,可谁又不爱惜生命,谁又能在内心里把老百姓的生命放在妻儿老小生命之上?没有,可人们仍旧爱戴他们,因为,他们,常常为了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而永远离开了更加深爱的亲人。
“兄弟们早上好。”公共办公区的门开了,刑警二大队队长江弘从外面走了进来,带进来一股疾风。
只见他英姿飒爽,玉树临风,年过四十不惑之年,立在那里,仍犹如一座战神。
“早上好!”室内时起彼伏的声音参差不齐,有亢奋的,有沙哑的,有困顿的。
“还有人没睡醒吗,马上有新任务了,这样怎么把任务交给你们?”江弘抱着双臂,双腿微微岔开,向眼前的每个人巡视了一番。
“新任务?头,是什么任务啊?”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留着小平头,眼睛亮亮的年轻的警员立即亢奋起来。
“萝卜,你加入刑警队以来,不是一直想参与缉毒行动吗,现在有机会了。”
江弘走过去,在桌子旁边拉把椅子坐了下来。
“大家都坐下,开个小会。”江弘低着头,翻出个记事本,沉声说道。
室内响起吱呀吱呀拖动椅子的声音,不到半分钟,安静了下来。
萝卜充满激动的神色看着他。
“今天早上的新闻有的已经看了吧,一个清洁工人清晨在文明街发现一具男性尸体,报了警,小文和陈强去现场做的处理,现在法医正对尸体进行解剖,结果不久就能出来,现场遗留了注射器,死者右臂上有三个针眼,怀疑是注射毒品过量致死,从年龄上也符合,吸龄较短的人为了追求快感往往注射过量,加上目前黑市上海洛因纯度不稳定,使人难以掌握用量多少,半个月前我市已经发现了一具因吸毒致死的尸体,上级把任务交给一队,现在已经有了眉目。”江弘环视着四周,缓缓说道。
“队长,上面让我们把案子接下来?”这个案子早交给了一队,按理说中途移交案件不是上级的风格,而且由于接手人不熟,对案件的侦破也极为不利。陈强作为刑警多年,对这结论很是怀疑。
江弘点了点头。
“一队难道不会不满吗?”
萝卜扯了扯他。
江弘用手捂住口部,清咳了一下。
“肯定会的,但上面的命令到了,我们不想夺这杯羹都没办法,一队或许还有别的任务,上面守口如瓶,现在我们要做的不是考虑一队的情绪,而是怎么打下这场硬仗。
毒害和杀人犯不同,一个杀人犯也就杀一个人,可是一个毒贩贩一公斤毒会毁了多少个人,多少个家庭?”
江弘环视了一眼曾经共患难的兄弟。
他现在不是要答案,也不是让人去做毒害的统计,而是告诉大家,这场仗,上面看得比杀人案更重视。
感觉的队长情绪的压力,众人态度都庄重起来。
“头,我们现在怎么做?”萝卜急切地问,年轻的眼睛里闪耀着对迎接新挑战的渴望。
“寻找死者的毒品来源,顺藤摸瓜。现在队里还有几件没完结的案子,大家辛苦点,加班加点,具体的工作部署晚上发给你们。”
“yes ,sir!”
“你们的鼻子都好使吗?”江弘用笔端敲着桌子,若有所思。
“什么?”众人疑惑不解。
“我闻到了毒枭的气味。”
会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