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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书院三两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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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二十二,说来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秀贤的确和塔莫里订立亲,是族长的挚交好友、木扎屯德高望重的长老当着全村人的面儿主持的定亲礼。十三娘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米斯特杨依旧冷着一张老脸,可她居然破天荒的拍了拍十三娘的背以示安慰。

二月二,魏如玠的信上说兵力充足,训练有素,一切都好。

二月十三,苏幕焉的信上说孔夏手下的精锐部队已与他们会使,领头的是王培,已升至归德大将军,但可惜的是孔夏并没有出现。

二月二十九,闰年,我在信上让魏如玠启程去长安的路上 先往东来一趟木扎屯骂我想见他一面。

三月二十,魏如玠的回信终于到来,他让我趁着身子还算方便随慕容秋去洛阳一个叫奎店的镇子。他说他很忙,就不回来了,奎店那里有他早年置下的一方宅子,不大,但是风水很好,离洛阳城很近,请有经验的产婆也比较容易放心。他说他知道我在科尔沁杵在十三娘与米斯特杨中间心里头有些酸,他也知道我不可能去族长家打搅已经刚刚嫁人的秀贤——他还保证在孩子出生之前他会回到我身边,所以现在要抓紧所有的时间。

慕容秋是个好性子的女子,她住在镇上,时不时来一趟木扎屯,都会给我们带些常用的东西。如果有她在我身边,魏如玠也能放心。

三月二十九,我抵达洛阳。可能这回当真是水土不服了,我在床上躺了几日,才静下心来好好打量魏如玠在洛阳置的这所宅子。如他所说,这宅子依山傍水,的确风水甚好。然而却不若他欣赏说的那般“小”,正门三进,在庶民的宅子里也算是大户了。真正令我吃惊的确是园子里的布置,虽说规模不大马达的确是按照当初和沁宫的结构布置的。屋子里靠窗的案几上还摆着一架擦得干干净净就的筝。魏如玠当年下重金派一帮下人守了这宅子数年。至今依旧仿佛一直有人住着一般,丝毫不显冷清。宅子的下人们也够我与慕容秋两个支使了。

收到魏如玠的信,他们已经在去长安的路上了。

我站在那架筝钱,伸手缓缓拂过琴弦,脑海中就仿佛滑过当年他在书院里的琴声潺潺。我伸手打开正对着的窗户,却愕然发觉这窗外面朝的,竟是满园粉色的樱花,在这春日里,开得艳呢。

府上的管家告诉我,这些樱花,都是当年老爷刚到这里的时候布置的。整个院子里其他的草木都是吩咐他们这些下人们张罗的,唯有这樱花,都是老爷一个人亲自种下的。——他说老爷那时候身受重伤,刚刚清醒,都不能下地走路,却在樱花的事情上颇为执拗。管家说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终于知道魏如玠为什么不愿意顺便去趟科尔沁,反倒让我来这里了。他怕我见他一面,就再也不舍得让他去长安替我冒那个险了。

我忽而微微笑了,满目的樱花别样绚烂。深吸一口气,仿佛有细密的樱花铺陈在心底,颇为柔软。

最终话(上)

长安,大邺宫。广德殿。

紧闭的金色大门死气沉沉,笼罩着阴森不已的广德殿。忽而只听砰的一声,一个人在一股很强的力道下,直直的撞上金门重重的坠落在地上。那人当即呕出一口鲜血来,染红了满殿的黑色阴霾。

一身黑色暗花长袍的南宫韶和脸色惨白,长发用一根簪子固定。顺着脖子垂下。他面色有些微微发青。张扬的秀眉下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饱含恶毒的怒意。

空荡荡的大殿的四周。三三两两的太监们哆哆嗦嗦,没人敢抬头看他们的主子一眼。

南宫韶和大步走向摔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冷戾无比的声音在四周冰冷的空气中,骄傲而残忍:“孔夏孔大将军。你英勇善战,带兵有方。有勇有谋,深受本座赏识。你果然不辱使命,替本座剿灭了冯氏逆贼,功不可没,本座升你为镇国大将军,此等殊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荣华富贵,谁人不羡慕。”他的声音掷地有声,然而他脚上却猛地一用力,地上的人顿时嘴角再次溢出鲜血。

“你取了肃国公夫妇的首级,俘虏了他府上的丫鬟女眷,完成本座的交代,干脆利落,毫不手软,本座十分欣赏。”南宫韶和俯视着地上的人,面色冰冷如玉,继续说道,“可是,你为何偏偏就漏去了肃国公的大儿子冯尚兮呢?找不到了?失踪了?这理由的确是过于平淡无奇,本座若是相信了实在是太有失颜面。倘若不斩草除根,必后患无穷。本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戴罪立功,立即捉拿冯尚兮回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事办好了,你依旧是你的镇国大将军,是本座最看重的人之一,如何?”

孔夏面色如纸,衣衫褴褛,发丝凌乱,他目光无神的望着飘渺的前方,气若游丝道:“冯尚兮甚是狡猾……臣根本不知其……去向……恕……臣……难以从命……”

“你这是在找死!!”南宫韶和狠狠地踢了他一下,一脚踩在孔夏的脑袋上,迫使他的侧脸死死地贴着冰冷的地砖,好似不留一丝空隙,“说,到底他人在哪儿?!”

孔夏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布满鲜血的脸上似乎还有一丝笑意:“臣还是那句话……臣……不知……”

“说得好!”南宫韶和一脚将他踢开,“本座给你的最后一丝活着的机会你亲手毁了它!你不要以为本座当真对你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姐姐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难道她让你去死你就当真去死吗?!”

孔夏反倒释然的笑了:“不错……”

“果然。”南宫韶和倨傲的盯着他,“我就知道问你她的下落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本座一直没有问,免得白费口舌,既然你想死,那本座现在就送你一程,顺便试试夜溟决的第九成究竟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般好用……”话音未落,只见南宫韶和单手运气,对着孔夏的方向微微一拢,孔夏德身子居然随着他手上的动作缓缓挪动起来。

隔空移物,居然当真可以发生。

南宫韶和面露凶相,笑容也变得狰狞无比。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御前总管忽而缓缓走来,尖着嗓子道:“启禀王爷,有信来报。”

南宫韶和猛地收掌。孔夏霎时甩出去数丈,不省人事。

“什么信,用得着现在就急着找本座吗?”南宫韶和面无表情的回首道、

那大太监不慌不忙的凑过去,对着南宫韶和耳语一番,只见后者面色稍变,猛地将太监手中的信函撤了过来,打开来迅速扫了几眼,霎时间南宫韶和精致的面容上浮上残忍的笑意:“不错啊,我正要找这一群人算算旧账,他们就自个儿送上门来了……四月十六日正午,宣德中殿。他们胆子不小。”南宫韶和冷哼一声,转而吩咐那太监道,“回他们的信函,就说本座准了!”

“诺。”那太监应着便要退下。

“等下……”南宫韶和忽而开口叫住他,“苏幕焉留下的药还有多少计量?”

那太监颜色稍稍有些不安,但看上去却不甚明显:“呃,回王爷的话,按照您现在的计量,这要够您吃十天的……不过,鉴于您的药量素来是越来越大,所以,药膳房余下的这种成品方子,恐怕至多够您服用六天。”

太监的话刚说完,南宫韶和立马面露焦躁烦闷之色,他开始在空荡荡的大殿上来回踱步,手中的信纸早已化作一个皱巴巴的纸团。那太监早已习惯了他们主子的神经质,深刻明白若是想要在这位王爷的咽下活命,就得规规矩矩,不能乱多嘴,于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弓着腰站在一旁。

“传溟使进殿!”南宫韶和一甩袖子,对那太监喝道。

不一会儿,一身黑衣的溟使带着银色面具走进了广德殿,单膝跪地。

“本座限你三天时间吧苏幕焉给活着带到我的面前,否则,本座要你的命。”南宫韶和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面无表情的俯视着溟使。

“教主!”溟使闻言,面色大变,“教主您一直派遣大量兵力全国搜寻苏幕焉的下落,却至今未果,如今仅凭属下一己之力又怎么可能……”

南宫韶和猛地俯身,将脸凑近忐忑不已的溟使,嗜血的笑道:“哈哈哈……连身经百战的溟使大人也怕了?这是本座对你的信任,敢问整个夜溟教除了你德高望重可担此重任以外,又有谁能够满足本座的要求呢?”说完南宫韶和冷笑着直起身子,“你可以下去了,明天一早就动身。”

溟使又何尝不知道南宫韶和的真实想法,一来他的确是利用他来寻找苏幕焉,二来,倘若他没有找到苏幕焉,那么南宫韶和便以此为借口除掉他这个夜溟教中的“前辈”。想到这,溟使不禁倒吸一口气,但依旧还是强作平静的抱拳,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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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平静的坐在客栈里,气氛却十分凝重,只有冯尚兮正面无表情的用帕子擦拭他的宝剑。

“日子是我算好的。”苏幕焉喝了一口茶,:“四月十六他体内的不安定因素是要发作的。而且我留给他的药,最后的那三份,是掺了杂的。如此一来,他的正常状态时无法维持六天的。奇。сom书只要王培他们带兵在外攻破南宫氏的兵,我们取胜应当已是囊中之物。”

“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算是正面迎之。断不可掉以轻心。”魏如玠补充道。

“说的极是。”苏幕焉思忖道。“夜溟决的功夫我不了解,但是夜溟教的功夫套路我基本上已经跟你们打过招呼,只要他不是用夜溟决,你们应当不会败下来。当然,他是一定会是用夜溟决的,所以……以智取为主。”

魏如玠点点头,扭头望了望冯尚兮,笑道:“怎么,世子为何沉默不语,是不是日子久了,怕了,不想报仇了?”

冯尚兮抬眼望了望魏如玠,眼里的冷戾之色反倒是不若前些日子那般浓重,他只是挑眉一笑:“我若是怕了,就不叫冯尚兮。”

……

我帮忙扶着孔春的肩头,郭如花正在一勺一勺喂粥给他喝。

他们二人来此,已有些时日了。

郭如花事孔夏冒死放出来的,说到这的时候,坚强如她却也已是眼眶发红。从大邺宫逃脱而出,她马不停蹄的来到洛阳,找到了孔春。而这个时候恰逢我派出去在洛阳城里打听孔春下落的人也有了回信儿。于是我把他们接了过来,在这所僻静的宅子里安心养伤。

郭如花的腿疾好不了了。不过她仔细打理一番,换套衣服,却依旧如当年那般美艳动人,只是眉眼间多了一抹难以名状的忧伤与镇定。孔春的意识始终没有清醒过来,他就如同植物般生存者,每天有我们伺候他的衣食,他睁着眼,望着我们,可却不知道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可是我每次望着他的眼睛,他自如的眨眼,就好像只是困倦了。

我觉得他是可以听见我说话的。甚至,他是可以听懂的。

郭如花任劳任怨的照顾着她,梅泰诺在他耳边不停地说话。我看着她抱着他的脑袋,在他耳边叮咛絮语,面带微笑,把每天的琐事一一告诉他,开心的事情与他分享,不开心的事情对他抱怨,我忽而感到了她的凄苦,也感到了她的欣慰。虽然孔春无法认出她来,更无法像当初那样跟她有说有笑,即便是斗嘴也还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身后,忠心不二,可他们至少可以像现在这样厮守在一起,可以这样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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