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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地斟酒、饮酒,碧浅低声劝我少喝点,我不听,只想灌醉自己,什么烦恼就都消失了。
也许我醉了,说起了胡话,碧浅扶着我退席。
冷风一吹,我略微清醒,不过根本站不稳,全身虚软,好像飘浮在半空,碧浅扶着才能走回昭阳殿。
可是,我不想回去,我还想饮酒,一醉方休……我不想清醒,不想心这么痛,痛得这么清晰……不想脑子里都是司马颖的音容笑貌,不想这么清醒地想着他……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一切都没了……
碧浅和几个宫娥拖拽着我,硬是把我拉回去。
不知怎么回事,头越来越晕,越来越困,也许那甜香的酒后劲很足,我喝多了,才这么晕。
寝殿的宫灯都熄了,只剩下一盏。
有人把我抬到床榻上,脱了外袍和丝履,我知道是碧浅,于是抓住她的手,“别走,陪陪我,好不好?”
碧浅没有应声,我费力地坐起身,拽着她的胳膊,眯着眼,“我好难受,你陪我说说话。”
“好,你想说什么?”
不是碧浅的声音,是男子低沉的声音,有点熟悉。
顿时我清醒了两分,使劲地睁开眼,看见一张熟悉的俊脸。我欣喜地扑过去,捧着这张冷沉的脸,“是你吗?这是做梦吗?我是不是醉了,在做梦?”
“你醉了。”他淡漠道。
“不,我没醉……我很清醒,我还可以喝……”我的头好晕,难过地闭眼,又睁眼,“你不要动来动去,晃得我头晕……”
作者题外话:嘎嘎,容儿喝醉了,会酒后乱性吗?
凤帷求欢(二更)
忽然,一支手臂缠紧我的腰,我贴在他的胸前,双臂抱着他的头,脸贴着他的脸。
司马颖,我好想你,你可知道?
我拒绝跟你走,我不知道是不是做错了,可是,我很想你……
你不理我,不看我,和孙瑜那么恩爱,我的心很痛,你知道吗?
无论这是不是做梦,我抓住你了,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闭着眼,嘴唇轻触他的脸颊,还想吻他另一边的脸颊,可是他避开了。
不知怎么回事,一阵眩晕之后,我倒在了床上,司马颖覆压着我,沉沉地望着我。
“容儿……”他的嗓音分外沉哑。
我眨眨眼,想清醒一点,可是,脸在烧,头在烧,整个身子都在燃烧,烧得我昏昏沉沉。
他的俊眸布满了血丝,越来越红,问:“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我笑起来,推着他的胸膛,因为他很重,“我想喝……我要醉,一醉方休……我们继续喝,好不好?”
他目不转睛地看我,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怪异。
我摸着他的额头、英眉,慢慢往下,经过鼻子,触着他的唇,“红红的,软软的……”
司马颖拿开我的手,忽然之间,他的唇挤压着我的唇,厮磨,吮吻,纠 缠。
我呆了,这是真的吗?还是在做梦?这是司马颖吗?还是我梦中的司马颖?
为什么感觉这么真实?
无论如何,我不能失去这个绝无仅有的机会,我要吻他。
吸着他的唇,吮着,咬着,用劲地吻,这样他才不会跑,可是,他的舌伸进我口中,逗弄着我的舌,甚至还吸着,让我动不了……我气喘吁吁,渐渐地喘不过气,想推开他,却推不开,想开口让他轻一点,却变成轻细的呻吟……
全身犹如着火了一般,我紧抱着他,不让他走,可又觉得燥热难忍……想凉快一些,脱了身上的衣物,扒开的却是他的衣袍……我窘迫地别过脸,他火热的唇舌落在我的颈项,用力地吮吻,丝丝的痒,丝丝的痛。
总算清凉一些了,也许是他脱了我的衣袍,我勾着他的脖颈,可是,他一动不动,盯着什么。
“为什么你身上有这么多鞭痕?”司马颖问,赤红的眼眸像是猛虎的眼。
“不要问……不要问我……”我用力地推他,不能让他看见这么丑陋的我,“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说!谁打你的?”语气森寒。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走啊……”
他抱我做起来,摇着我,越来越激动。
可我越来越晕,那铺天盖地的眩晕汹涌地袭来,淹没了我。
作者题外话:啊啊,好险那。
自作多情?
我不敢问碧浅,昨夜司马颖有没有来昭阳殿,我也无法确定,是在梦中见到了他,还是真的。
因为,昨晚喝了很多酒,醉了。
三日后,孙瑜进宫看望我。
她妆容淡淡,只着一袭浅橘色袍服,婀娜多姿,身段犹如窈窕的少女。
“容姐姐一定在想,为什么我的身段如柳纤细?”她自嘲地笑。
“孩子出世了吧,多大了?”那日第一次远远地看见她,我就发现了,为什么她的腰身这么细?倘若刚刚分娩,只怕不会复原得这么快。
“孩子没了。”孙瑜惨淡道,语气满是自责,“回邺城途中,马车颠簸,动了胎气,滑胎了。”
我不语,不知道应该对她说什么,安慰她,还是幸灾乐祸?
她轻轻叹气,脸上布满了伤心与懊悔,“王爷丧子,难过了好久,那阵子,他性情大变,变得暴躁易怒,动不动就怒骂叱责下人。无论是王府上下,还是部将士兵,他的转变让人惧怕,失了军心。这都是我的错,假若我不跟着王爷,在王府好好养胎,就能保住孩子,王爷也不会弄成这样,兵马大减。”
原本我以为,司马颖的突然转变,身为皇太弟,处处僭越,无君之心,等等骄奢行径,是因为我的关系;难道是因为丧子之痛?是我自作多情?
真相如何,其实并不重要。
“我自责,王爷也自责,以为是自己没照顾好我,才失去了孩子。”孙瑜婉约地笑,“自那以后,王爷待我很好,温柔体贴,就连王妃都妒忌我呢。”
“是吗?”我冷笑,假如成都王妃妒忌你,你怎会活得这么好?
“对了,上次容姐姐为什么不跟王爷回邺城?”她不解地问,双眸满含遗憾,“我以为你会跟我们回邺城,害我白高兴一场。”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我终究没有说出这句话,只淡淡一笑,“此次你和王爷什么时候回邺城?我一起去,好不好?”
“好呀。”她的脸略微僵硬,微笑凝固在唇边,“妹妹我求之不得呢,这样我就有伴了。”
“我乏了,太医嘱咐我多多歇着,妹妹还是尽早回去陪王爷吧。”
“那我先走了,容姐姐保重。”
孙瑜微微垂首,笑意深深地离去。
碧浅瞪了一眼她的背影,道:“表小姐进宫看望皇后,其实是故意来说这些话的,皇后别往心里去。”
我轻轻地笑,次日午后,碧浅陪我去华林园逛逛,散散心。
石径上铺满了或金黄、或枯黄的落叶,一丛丛的秋菊在冷风中摇曳多姿,白的皎洁,红的鲜艳,黄的活泼,枣红的高贵,杂色相间的缤纷绚丽,令人目不暇接,将这萧瑟的华林园妆点得清丽脱俗。
那条石径依旧,只是两旁的碧树枝叶稀疏;那个小阁依旧,只是空无一物、唯有秋风扫过。
思念成狂(二更)
碧浅知道我来华林园是为了缅怀,提议道:“这里风大,不如到瑶华宫看看吧。”
来到瑶华宫,殿内所有的摆设都撤了,二楼也空空如也,只剩下积满了灰尘的绸幔随风轻摇。
一切都在,却物是人非,世间的变化、沧桑便是这样的感觉吧,无可奈何。
待了片刻,我问:“碧浅,那晚我喝醉了,是你服侍我就寝的吗?”
她欲言又止,我见她想说、又不敢说的神色,顿时明白了,“王爷来过?”
碧浅点点头,“王爷不让奴婢说,皇后刚回昭阳殿,王爷就跟着来了。皇后喝醉了,王爷也喝醉了,满身酒气,走不稳,摇摇晃晃的。他让我退下,奴婢就退下了。”
原来,那不是梦,是真的。
我在醉酒的情形下,放浪形骸,差点儿与他……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完全不记得了,他什么时候离去的,我也不知道。
“皇后与王爷……”碧浅想问,又难以启齿。
“没什么,我醉了,睡过去了。”
她点点头,静了半晌,惊道:“王爷。”
心神一颤,我惊震地回身,愣愣地看着眼前之人——司马颖站在我面前,脸容平静。
碧浅躬身退下,我呆呆地看着他,目眩神迷,好像永远也看不够。
他走到我面前,轻 佻地抬起我的下颌,笑得风 流不羁,“那晚,你就是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惹得我情不自禁。”
心尖一痛,他为什么这么说?
司马颖俯身,靠近我的唇,温热的鼻息袅袅地拂来。
我以为,他会吻我,我准备好了,但是,期待中的吻,没有发生。
“这么想我?”他漆黑的瞳仁对着我的眼,乖张道,“还是想男人?那晚,我差点儿以为,你记挂着我,思念成狂,才喝那么多酒,把自己灌醉了。我甚至以为,你假装喝醉了和我燕好,是因为真的爱我。后来我发现,你真的醉了,胡言乱语,发酒疯,根本不是想与我燕好,只是酒后神智不清,做出糊涂事。”
“怎么?我说错了?”他见我没有应答,一动不动,又问道。
眼对着眼,鼻子对着鼻子,唇对着唇,我禁不住这样的撩 拨,鼻息渐渐急促。
俊美如铸的男子就在眼前,唾手可得,我应该不管不顾地咬下去。
待我下了决心,他却突然撤离,拽着我往前走了几步,将我抵在门扇上。
他想做什么?
我发现,他的脸膛流露出以前我从未见过的狠色,眼中只有寒气,没有热度。
“王爷……”
“陛下回京后,原本决定重新册封你。”司马颖的手指捏着我的下颌,“我阻止了,你是不是很生气?”
“不生气。”我摇摇头。
“那就好。”他忽然扣住我的咽喉,右掌的虎口顶着我的下颚,很难受。
“王爷想做什么?”我嘶哑道。
“你以为呢?”他诡异地笑,用力一扯我腰间的帛带,衣袍立即松了。
作者题外话:咔咔,容儿会不会被司马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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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奖的亲速度来找我哈。
我偏偏要你
我没有挣扎,因为挣扎无用。
衣襟松开,衣袍半褪,双肩裸露,丝丝的冷意袭身而来,我忍着,没有抗拒。
司马颖欺近身,冷凉的唇落在我的肩头,一路滑行,滑到脖颈,变得湿热烫人。
他的唇带着一股狠劲,仿佛刀锋划过,那样的痛冰冷而火辣。
我环上他的脖颈,慢慢闭眼……陡然间,我陷入了黑暗中,一丈丈地掉入万丈深渊……粗暴地挺入,撕裂的痛,那样撕心裂肺的痛,全身都在痛……我惊骇地睁眼,推着他,打他,挣扎……
他抱起我,将我放在案上,瞬间就压下来,用黑布蒙住我的双眼,扣住我的双手,语气森寒,“高贵的皇后,不屑与人争宠,宁可不跟我,也不愿做我的侍妾。我告诉你,你不愿意,我偏偏要你!”
“放开我!”我害怕那种邪恶的粗暴,抗拒那种撕裂的疼痛,排斥那种吞没一切的黑暗。
“爱我,就要做我的侍妾!”司马颖狠厉道。
“我不要!”我激动道,恐惧占据了我的身心,我只想推开这个地府魔鬼,只想逃得远远的,“我不爱你!不爱……放开我……你休想我会爱上你……”
“你再说一遍!”一字字,从齿缝间挤出来。
“放开我!混蛋!禽兽不如!丧心病狂……”我骂道,尽我所能地怒吼,“你再怎么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