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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后,慕容山庄便如它的出现一样,在江湖上销声匿迹。没有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兴起的,自然没有人知道慕容山庄那么多人去了哪儿。众人只知道偌大的慕容山庄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座空城。那场曾经惊动天地的复国之战,变成了一场草草收场的闹剧。而慕容山庄也就此成了武林的传说。后世甚至还流出过传言,说有砍柴人误入深山,在深山之腹,蝶水之末。曾遇见疑似慕容山庄的人。不过传来传去也被神化了,甚至有了山中一日,世间千年的烂柯人传说。往后的事,便简单得多了。曾经被慕容山庄占领的城池很快便收了回来,不过到慕容山庄的时候,连将军却下令军队就此打住。随行的副将不解,问起连将军。他却只回了一句居安思危。消息传到程文轩的耳里的时候,他和其他三位将军都不得不佩服连将军的高瞻远瞩,留个慕容山庄,朝廷多少就会警惕些。居安思危,辰国才能长久。不过,有几个贪心的士兵擅自闯入了慕容山庄,妄图找到点金银财宝。找来找去,只发现了一处用玄铁门锁着的地下室。想当然尔,那群进入地下室的人,没有一个能够回来的。本来就有太多秘密的慕容山庄,便又传出了一则闹鬼的消息。终究是让慕容山庄就这样荒废在山林了。这且都是后话了。
且说程文轩那日打晕了沈如颜之后,便带回了自己的营帐,军医把过脉之后,只说是气急攻心,并无大碍,这才让他放下心来。能够一挽狂澜,沈如颜算是立了大功。再加上此时已经收到了慕容承宣送来的休战书。连将军特许程文轩回行馆照顾沈如颜,收复失地之事,皆由他带领着许斌,方子墨去进行了。
虽然军医说没什么大碍,但是沈如颜这一睡,却是足足有两天两夜。程文轩自然是急得如个热锅上的蚂蚁。只恨不得将自己打晕沈如颜的那只手砍下来。他两天两夜没合眼,墨琴墨画自然也不敢休息,衣不解带照顾沈如颜到第三天早上,便实在是撑不住了。程文轩见状,也没怪罪,只让他们去休息了。而他就守在床边,望着沈如颜苍白的脸色,思绪飘回青城。
她还真容易受伤。嗯!以后更要留心保护她,别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一边想着,他一边在心里对她做了许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了他的誓言。沈如颜就在他诚心发誓的时候,幽幽转醒。
从狂风乱舞的城楼,到安静祥和的闺房,这个巨大的落差还是没能让沈如颜适应过来,一想到城楼上发生的事,她的疯劲便又涌上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直地坐起身,扯着程文轩的袖子便着急地问道。
“文轩,芷荷没死,她没死对不对?”
她居然还活在这场梦中。她这样重情重义,也不知道是该奖还是该罚。但是有一件事,他是很确定的。他必须赶快将她拉回现实来。在她自己编造的世界里,只有刘芷荷的存在。——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他才是,她应该心心念念,为之痴狂
,为之入魔的人。
就算对方是女人,他也无法忍受她为了别人痴狂成这样子。
“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她死了,在摔下城楼的时候便不治身亡。”
他的话对沈如颜而言,是一种不小的打击。沈如颜这个时候,就和个脆弱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口中一边嚷嚷着坏人,一边对程文轩拳打脚踢。
她那点花拳绣腿对他而言,到底只是比挠痒痒重了一些。让他担心的,是她在打他的时候,会误打到床杆。那比她打在他身上要让他痛一万倍。双手抓住她在空中胡乱飞舞的小手。可是那躲在被窝里叫嚣着要解放的小脚又不消停了。他干脆欺身上前,将她紧紧地压在身后,手和脚都是。
“坏人!程文轩,我恨你!”
“恨我?好,既然你说恨我,那我也不能白得了这个好名声。我就让你恨个够。”
他心中正窝着火呢,那天的余悸未消。沈如颜一醒来便对他是一阵拳打脚踢,他怎么不生气。也不顾她的挣扎。便胡乱吻了起来,沈如颜被这突发情况吓得不轻。疯病轻了不少,却呆愣住了。正准备下去休息的墨琴和墨画听到了房内的动静,因为担心,不得不敲门问起情况。
“主子,没事吧?”
程文轩正在气头上,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一阵掌风,椅子便随风而起,随后重重地摔在门上。成了碎片。
“都给我滚,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只有遇到沈如颜的事,他才会发这么大的火。到底是夫妻俩的事,墨琴和墨画也没兴趣插手。将围观的一群人都赶走之后,也便回房休息去了。
她呆愣着,而他却在试图用自己灼热的血液换得她哪怕丁点的眉眼轻扬。青纱帐解,莹白如玉的身子在眼前呈现。清晨尚不浓烈的日光让此刻的她看起来多了一份犹若天仙般的神秘。乌黑的发丝缠在胸前。上面还沾有他留下的痕迹。她的腰纤细,一只手几乎就能握得过来。渐渐地,喘息凌乱。他的大手在她光洁皮肤上游走,就如同在抚摸一只狐狸,柔顺光滑。暗红色的魅惑在为青纱帐升温。她的小手却在他正意乱情迷的时候,攀上他的背,那温热的掌心紧触着他背后的脊椎。就如同狐狸温热的舌,在一点点,一点点地轻舔着她小手放着的那寸皮肤。
原本遥远的哭泣声,却渐渐地近了。她努力压抑着的低泣,终究是钻进了他的耳中。那哭声,明明隔得很近,在他险些失去意识之前,却别天外来音还要遥远。
“颜儿,对不起,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是我失态了。”
他这才想起来,她刚刚从两天两夜的昏睡中清醒过来,刘芷荷的死,对她的身心,肯定造成了不小的打击。他这个时候要了她,无疑是在趁人之危。而且,她在哭泣,那一声声的低泣,就像是一声声的控诉。敲打着他的心。她的泪水,正一滴滴地滑落在他的耳边。再猛烈的情yu也被这哭声给浇灭了。他轻叹了一口气,扯过一张被子,准备起身,离开这具让他迷恋,近乎痴狂的**。
可是,她的反应却愣是远远超出他的意料。
第三百章 夜长争得薄情知 纯初早被相思染
柔若无骨的玉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胸,那簌簌落泪的小脸,埋在他裸露的胸前。紧紧贴着他那躁动不安,勃勃跳动的心。他热,浑身滚烫,她的身体就像是一抹清泉,有着让人把持不住的舒爽,引人就此沉沦。
也不知道素来弱不禁风的她哪来这么大的气力,将她紧紧地抱着,竟然也让他动弹不得。只得听着她带着哭腔,在他的耳边轻声言语。
“别离开我,我怕。”
他心底那最柔然的地方一颤。这么楚楚可怜的她,终究是让他狠不下心来。只得任她抱着。单手忖着那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未免自己饿重量压坏了她。
“颜儿?”
今日的她,太反常了。
若是放在以前他这么对她。早就被骂作登徒子了。就算后来两人的感情渐入佳境,她到底是羞涩的。别说是在这个时候主动抱着他,就是他说上一两句情话都能逗得她面红耳赤,娇喘连连。
若不是知道她在这之前,受了多么大的打击。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个哭着抱着他,在这个时候求他留下来的,会是那个心比天高,傲气逼人的沈如颜。
“文雪走了,芷荷走了,就连燕儿也离开了。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离我而去。……”
断断续续的抽泣将她的话一次次地打断。程文轩心疼地俯下身,在她已经凌乱的秀发上落上一吻,软语安慰道。
“知道,我都知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
他的承诺就像是一股暖泉,汨汨地流入她的心田。他总是这样,在她最需要帮助,最无助的时候陪着她,她整个人就像是被他捂在手心。命运的残酷,世事的无常,都被他隔绝在外面。躲在他的怀中,只有取之无尽的温暖和绵长的美梦。她心中很清楚,在他手心里的自己,就是一个小女人,一个享受着心爱的人全心全意对你好,全心全意照顾你的小女人。
文雪走的时候,他在寒冷的雨夜抱住他。燕儿离开的时候,他连夜赶回来安慰她。而现在,他还是在她唾手可得的地方守着她,抱着她。他总会出现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有这样的男人全心全意对待自己,她还有什么放不下,放不开的?
从他的怀中扬起头来,用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和他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很坚定有神,就像是夏夜的繁星,闪烁着熠熠光芒,一寸寸地照进程文轩的内心。樱唇轻启,吐气如兰。
“要了我”
沈如颜如是说,三个字,一字字地打在程文轩的心上。
那一瞬间,他的大脑忘记了思考,只剩下反复回转的那三个字——要了我。耳边就像是有千百只蜜蜂在轰鸣,他的眼神已经被雾蒙住,除了她那张足以让人一见倾心的小脸,他的眼中已经容不下任何景物了。如果说她主动攀上他的肩,求他留在身边还只是大胆,那么要了我三个字,便绝对称得上惊世骇俗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沈如颜吗?低过头去看,一样的眉,一样的眼。甚至连眼神中的坚定,都和他记忆中的那个沈如颜一模一样。可是,若是他在这个时候……,那岂不是趁人之危!
“颜儿,我不想在这个时候……”
生怕是因为刘芷荷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她还没有回过神来,故说出了这样的疯话,就算这三个字是他做梦都想从她的樱唇里听到的,但是此刻他却是胆怯了,不敢有任何行动。还是等她清醒一点吧,他是想她完完整整成为他的人,他是想与她共赴巫山**,同享夫妻之乐。他是想要她,想得发疼,已经到了魂牵梦萦的地步。但这并不意味着要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
“你说过,要等我心甘情愿……唔。”
天知道,他早就因为她的那句要了我方寸大乱,再加上这句心甘情愿。他可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为了她忍了近两年没碰女人的男人。心爱的人摆在自己的面前。他就算是柳下惠,也早就把持不住了。就算以后她清醒了不认账,会把他千刀万剐,他也毫无怨言了。
沈如颜只觉得腰间一痛,人已经被他的铁臂紧紧地箍在怀中,他将全部的重量都交与她瘦弱的身躯,他只管专注于撬开她的贝齿。含住她的唇拼命shun吸;舌探入她口中;勾住她不让她躲;这柔软滑嫩的触感;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带着厚茧的手指拈上她的耳垂,圆润的耳珠夹在他的指间,被那灵活的大手揉捏碾动。唇齿间湿漉漉的触感,带着他指间的那灼人的热意,将她的脸变得通红。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绯红色,她那嫩白如玉的肌肤,也被染成淡淡的粉红。在他的大手下,泛起粉光。他的大掌抚过她的脸颊,颈侧,锁骨,然后,定格在她的胸前,紧紧扣住。手猛地一紧,她的脑海霎时间变成了一片空白,她不可思议地听着从自己秀唇中吐出来的娇喘,那岂是一个撩人了得。
一寸寸地吻下她的肌肤,因为她在手中,在舌尖,此刻的程文轩感受到了些微的幸福,一寸寸地在心脏中幽幽生长,蔓延成一朵朵的蔷薇花,入眼处,是一片片的嫣红。满目的五光十色,溢彩流光。
这眼里是这般的浓郁,浓郁到他生命中其他的事物都失去了颜色。都说女人是男
人的一杯毒药。这话果然是没说错的。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