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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擦干眼泪,笑着说:“皇儿,你妹妹性子又急又野,幸好有你这个哥哥关心体贴她,无论兰儿走多远,你总有办法得知她的一举一动。这让为娘的放心不少。刚刚兰儿临走时,又提到什么汤显祖县令,这是怎么一回事?”
“母后,谁让她是我妹妹呢!她喜欢神出鬼没地独来独往闹着玩。我只好派个暗影暗中保护她,顺便报告她的行踪了。说到那汤显祖县令,这正是刚刚我向你提到的‘众志成城同打“狼”’一事……”皇上东方红根据暗影送回的消息,添油加醋的向母后讲述东方兰在三送亭和汤显祖的好计策——当众断案,逼使‘笑面虎’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让平日坑害平民的石灰池,成为葬送笑面虎儿子的坟墓。
太后听的时而点头微笑,时而担心不已,时而抚掌称快。完全将东方兰远去老虎岩的忧愁抛之脑后。还感叹着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难怪你妹妹总喜欢往外面跑。”
“就是!我真希望妹妹是我,我是妹妹,那我就不用困在这宫里当一个鸟皇帝了!”东方红由衷的说。
太后严肃的说:“皇儿!这话只能在母后这说这一次!你是男子汉,就是再苦再累再难也要撑下去。”
东方红点点头说:“是!”
☆、第20章 糊涂女问尴尬事
龙门客栈的内院,杜贞娘正在水井旁边打水洗衣服。脚盆上堆满了没洗好的衣物,木桶里也放着一些洗好了待漂洗的衣物。杜贞娘是一个爱好洁净的女人,每到一处落脚几天,总会用心的将一路的风尘洗去。留下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衣物。
井旁边有一棵枣树。枣树结满了圆圆的、小小的红枣子。南宫荷坐在枣树底下,手里抓了一把花生,却不见她剥开来吃。她只是傻傻的仰着小脑袋看着树上的枣子发呆。杜贞娘习惯了南宫荷傻傻发呆的模样,也不去叫她过来帮忙。只是及有耐性地将水一桶一桶的从井里吊上来。
也许是太累的缘故,杜贞娘感到一阵头晕,刚要提出井沿的一吊桶水‘呼啦啦’崩的一声掉进了井里。这一声巨响将发呆的南宫荷拉回了现实,她慌忙扔下手里的花生跑过去帮忙将一吊桶水重新吊了上来。却见杜贞娘“哇哇哇……”的呕吐起来。吓着南宫荷一个劲的拍打她的背部。
这时,杜贞娘的妈妈买菜刚回来。她见到女儿在呕吐,心里一喜,想:难道这么快就有喜了?杜妈妈三步并作两步的小跑过去,满脸喜悦的搀扶杜贞娘到枣树底下坐下歇歇。当她看到满树的红枣及被南宫荷散了一地的花生时,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兆头,连声说:“好!好!好!红枣花生聚一块了,枣生贵子,早生贵子啊!”
“妈妈,你看你。八字没一撇的事,你瞎嚷嚷的,也不怕南宫妹妹笑话!”杜贞娘害羞的说。
南宫荷摇摇头说:“不笑话!我不笑话!让我感到很奇怪的是,为什么杜姐姐比我后成亲,却比我先有小宝宝呢?”南宫荷虽然有时糊涂又缺乏常识,但早生贵子的意思还是明白的。还有一看杜妈妈满脸藏不住的喜悦。她就断定杜贞娘已经怀了孕。
“这……这……”杜贞娘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样说才好。
杜妈妈帮忙解围,说:“南宫小姐,这怀宝宝的事呢,不论成亲迟早。也许有儿女缘的人更快怀上小宝宝,你也不着急,你还这么年轻,你的年龄比我的女儿还小半岁呢!还有,也不知是不是我这做妈妈的高兴的太早!我得去请个大夫给女儿把把脉确定下来才好。南宫小姐,你先扶我女儿到床上躺躺,我去请个大夫。”
杜妈妈一说完,也不管南宫荷是否回话,也不管刚刚买的菜还丢在井旁,就踮起小脚儿往门外跑去。南宫荷真的好羡慕杜贞娘有个疼爱她的母亲天天陪在身旁。想起前世的母亲,想起如今过世了的老妇人,南宫荷心里酸酸的,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杜贞娘实在是太喜欢南宫荷了。不必说南宫荷与众人一起担着风险将自己从李豪手中救出的大恩大德,也不必说南宫荷牵线搭桥帮助自己和慕容杰喜结连理,单是南宫荷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的真性情也让杜贞娘欣赏的不得了。所以两人早就在上京城的途中以姐妹相称了。杜贞娘见南宫荷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心就软了。
杜贞娘对南宫荷说:“南宫妹妹,我头晕的厉害,你能扶我到床上躺躺吗?”杜贞一来怕母亲请大夫回来后,见自己还坐在这儿不去床上躺,会没完没了的唠叨;二来想跟南宫荷说些贴心的体己话,在院子里说实在不合适。所以让南宫荷扶她去床上躺躺。
南宫荷回过神来说:“对不起,杜姐姐!我看到杜妈妈对你那么好,想起了我的妈妈我的婆婆,所以……”南宫荷说完就扶着杜贞娘去客栈的客房躺着。
在客房,杜贞娘躺在床上,南宫荷坐在床边。杜贞娘拉着南宫荷的手问:“南宫妹妹,你是不是想你相公龙志飞了?”
南宫荷点点头说:“是啊!他离开还不到一天,可我真的好想他。没有他在身旁,我都不知道今晚能不能睡得着。你知道吗?我相公对我可好啦……”
说到龙志飞的事,南宫荷总有说不完的话。杜贞娘说:“可是,你和你这个相公在一起,永远也不会有小宝宝的!”
“你胡说!”听了杜贞娘的话,南宫荷嘟起嘴巴,眼泪滴答滴答地淌过脸颊滚落到地上。
杜贞娘虽然心痛这个糊涂的小妹,但她硬起心肠坦言相告:“我没有胡说,因为你现在的相公根本就是一个女的!你想两个女人在一起,能怀上小宝宝吗?”
南宫荷张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太荒谬了!杜姐姐居然说自己的相公是女的!
“妹妹别着急,你先听我说……”杜贞娘接着将龙志飞是女的证据一一道来。
原来,在南宫荷和东方兰加入戏班表演秀时,慕容杰就怀疑过东方兰是个女扮男装的名门闺秀。因为东方兰一举手一投足间所含的气质无不是一个名门闺秀身上所具有的的。
在接下来的相处中,他特别留意东方兰。在穿衣方面,东方兰总是穿那种高高的圆领,以便挡住没有喉结的脖子;东方兰还不合群,整天黏在南宫荷的身旁。即使在南宫荷和杜贞娘讲亲密的体己话也不回避,很有兴趣的听下去;在那个玄女庙对付李豪时,慕容杰还发现东方兰气得‘眉毛’都掉下来好几根!很显然,那是贴上去的假眉毛;东方兰的弹得琴,写的字,是故作男子气概,装大气;走进东方兰身旁,就能闻到一股淡雅的兰花香味;慕容杰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个‘龙公子’就是一个女的。
有一次,杜贞娘向慕容杰说起龙志飞很龌蹉。居然到女厕所拉便便,有时会很亲密的拍拍杜贞娘的肩膀,拉拉杜贞娘的小手……慕容杰告诉杜贞娘不要生‘龙志飞’的气,因为他根本就不是龙志飞,这个龙志飞是假冒的、是女扮男装的。
南宫荷听得稀里糊涂,目瞪可呆,不可思议的问:“既然慕容班主怀疑我相公是假的,他为何还要答应我们加入戏班?又为何不点破?”
“南宫妹妹,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但你要相信姐姐绝对没有挑拨离间的意思。我只是解答你问我你早成亲为何没有怀孕的问题。还有,你要相信我相公慕容班主的眼光,无论多高超的易容术都骗不过他的眼光。因为他就是一个戏子,天天与变脸打扮打交道。”杜贞娘说。
“ 我的相公是女的!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南宫荷一点都不相信。因为:她的相公驾驭马的能力很强;她的相公对她好的无可挑剔;她的相公和她一起朝夕相处逗她开心;她的相公因为要借被子给自己御寒而低声下气;她的相公对她言听计成共同出手惩罚势利眼……
南宫荷不愿相信自己的相公是女的,也不愿怀疑杜姐姐的话是假的。她很迷茫,很不安。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杜贞娘的手,很无助的扯着自己的衣角。
杜贞娘可以看出南宫荷对相公是女的毫不知情。她们不是相公慕容杰说的那样——她们可能是两姐妹,被仇家追杀,隐名埋姓投靠戏班,躲避仇人。那‘龙志飞’怎么看也是一个嫉恶如仇的良善之人,她为什么要骗南宫荷说自己是她的相公呢?
杜贞娘轻轻的对南宫荷说:“南宫妹妹,你说说和你相公同房的事情我听听。”
“这有什么好听的!不就是大家住一个房间么?”南宫荷扁扁嘴说。
杜贞娘不解的问:“大家?”
“没加入戏班时,我相公是平定匪乱的大将军,他听到我婆婆的病逝的消息,就日夜兼程的往家赶。而我听成了婆婆的临终嘱托,秘不发丧。埋葬婆婆后,我将家里的田地财产送给了佃户,自己接到丫鬟小翠的飞鸽传书就到三岔路口的三送亭找我相公。和相公相聚后,我让他把千里马卖掉了,把卖来的钱送给了穷人。
我和相公从此一个卖花一个卖字在各个集市兜售。我们舍不得花钱住单间的客房,就和大家一起挤大铺……
后来承蒙慕容杰班主收留,我们俩可以住单间。每晚他都会一边给我讲故事一边看着我入睡。有时也会手牵手躺在床上一起聊天,聊到困了就睡。”南宫荷简要的向杜贞娘说了自己和相公同房的事。¨wén rén shū wū¨
“那你相公会和你亲吻、会摸你那儿吗?”杜贞娘指了指南宫荷的胸部又问,
南宫荷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回答:“无人处,相公喜欢亲我额头,每晚睡前,都会亲我额头道声晚安。只是……摸我这儿,那岂不是和李豪一样坏吗?我就看见李豪想摸你胸部非礼你。我相公是正人君子,才不会那样非礼我呢!”
真是一个糊糊涂涂的性无知啊!这样糊糊涂涂的南宫荷让杜贞娘很无语。又不知道该怎样向她传输夫妻间应有的房事。想到慕容杰这个猛男对自己的‘非礼’,杜贞娘摸摸肚皮,脸红红的烧得更厉害。
南宫荷看看杜贞娘越发娇嫩的发红的脸蛋,伸了伸舌头,一边做动作指着杜贞娘丰满的胸部一边调皮地问:“难道慕容杰班主经常这样非礼你?”
杜贞娘羞得脸更红了!幸好杜妈妈带着大夫来给杜贞娘把脉,给她解了围。经过大夫细细的把脉,在杜妈妈满怀期待的注视下,大夫开口道:“恭喜恭喜,此娘子已怀孕一个月余。这段时间不宜奔波劳累,要好好加强营养……”
大夫的话让杜家母女乐开了怀。杜妈妈忙拿了些碎银给大夫当做诊金。将大夫送走后,杜妈妈又交代南宫荷要帮忙好好照顾一下杜贞娘,自己则乐颠颠的去厨房忙活给戏班的人做饭,给杜贞娘开小灶做好吃的。
热闹了一会儿的客房又冷静下来。南宫荷说:“我真的好想有个小宝宝……”
杜贞娘见南宫荷不怎么相信自己的话,对自己的相公是女的持怀疑态度。杜贞娘想了想对南宫荷说:“南宫妹妹,我的床头柜下方有一本手抄本。专门讲男女同房之事,对生男生女也有讲述。是我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留下来的,你要不要看一看。只要你看了,包你能怀上小宝宝。”
“真的吗?那我一定要看看!”南宫荷开心的叫起来。因为生小宝宝是老妇人的临终嘱托。是南宫荷南宫荷努力的方向。前世,爸爸妈妈忙着自己的生意。把自己当做温室的花朵保护起来。对于如何才能生宝宝的事一直很好奇。
南宫荷问过奶妈——我是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