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画红唇。既然他开口说话了,我就慢慢引导他跟大家说说,说不定真能帮助慕容笑画家回复记忆,从走火入魔的状态中走出。
于是,南宫荷鼓起勇气从书生后面走到慕容笑的跟前,说:“要我自己来画可以,咱两人来比赛,王阿姨、书生、奶奶来当裁判。”
“王阿姨、书生、奶奶来当裁判,我和你来比赛画红嘴唇?”画家不确定地问,过了一会儿,他又接着说:“不用比了,你输定了。我天天画你的嘴唇,画了999天了,你能跟我比吗?”
画家慕容笑的话越说越利索,听他说话的人越想越毛骨悚然。王大夫想的是自己闯进老公画室的那个深夜,老公画的是个古代女子,都画完了,就差一个嘴了。结果……难道说这个古代女子就是眼前的南宫荷?
南宫荷想了想说:“那可不一定!即便你真的天天画我的嘴唇,画了999天。那也不能跟我自己比呀?我是天天看着自己的嘴唇,懂事起对着镜子看,对着水面看。我看了16年,有谁比我更了解自己的嘴呢?何况谁输谁赢不是有我们两个比赛者定,要由王阿姨、书生、奶奶这些裁判投票决定。”
“你说的有道理!现在你去准备画笔,咱们开始比赛吧!”画家慕容笑胸有成竹地说。片刻又吩咐王大夫说:“老婆,你去画室把那张还没画上嘴巴的古代仕女画拿出来。今天我要把它画完!”
王大夫惊愕的说不出话来,无动于衷的站在一旁傻呆着。书生拉了一把王大夫,轻声说:“照他的要求去做吧!是福是祸是祸躲不过!顺其自然吧。”书生和王大夫去画室扛那副还没画上嘴巴的古代仕女图。奶奶不放心自己和孙女与画家呆在一块,也拉起南宫荷的手,说:“既然要比赛,荷儿,咱快去画室挑画笔、纸张吧!”
一行四人很快就拿到了作画用的画具,扛出了那副还没画上嘴巴的古代仕女图。画上的古代女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南宫荷。只是没了嘴巴,服装不同而已。王大夫见过那副古代仕女图,并没有感到惊异。慕容笑画的古代女子让书生和奶奶害怕。那画上的古代仕女和南宫荷的比例一样大,纤毫毕现,眼神咄咄,让书生和奶奶觉得随时都可能从画中伸出一只手……问题是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南宫荷在……
南宫荷倒不害怕,看到画上的仕女图,就好像看到了神话世界的自己。那里的南宫荷穿的就是这种粉红罗裙的古装。少了嘴巴看起来有些怪异,但此时的南宫荷就有了必胜的把握。
比赛开始了!画家慕容笑在调色板上调出最鲜艳的大红,对着洁白的画纸一挥而就。南宫荷不慌不忙摘下花盆的凤仙花,挤出粉红的花汁。然后照着镜子用小拇指轻轻地涂抹着嘴唇。
慕容笑看看画纸上鲜艳的大红的嘴唇,觉得与那一套粉红的古装不配套。又重新调制粉红颜色,看看南宫荷的嘴唇,再看看画作上的古代仕女,耐心细致地精描细绘起来。
奶奶很着急,孙女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她哪里会画画呀!小时候她就是一个马大哈。画个乌龟八条腿,画只小鸭尖尖嘴……她看着画家慕容笑都快画好了,而自己的孙女还在对着镜子描唇。奶奶更着急了。王大夫看着南宫荷的一举一动觉得莫名其妙;书生倒是很钦佩南宫荷居然能急中生智,他期待看一场好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慕容笑对自己笔下的红唇很满意。他交上去让三个评委欣赏评分。三个评委对着这以假乱真的红唇都打了满分。大家都等着南宫荷提笔作画,南宫荷走到古代仕女图旁,对准嘴巴的位置亲了下去。于是,古代仕女有了粉红的唇,整副画作也妩媚起来……
三个评委热烈地鼓掌,画家慕容笑走上前去,真诚地对南宫荷说:“祝福你,你赢了!”
☆、第51章 众说纷纭话催眠
对于南宫荷与慕容笑比赛画红嘴唇,误打误撞将走火入魔的慕容笑唤醒,王大夫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王大夫知道许多催眠的案例,像丈夫慕容笑这样自我催眠后的绘画天才真是少见。像他这样顺其自然地醒来的人也挺少。
催眠术,尽管它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尽管它已经被科学渐渐接受,尽管它神功奇效,尽管王大夫也是一名大夫……但是王大夫坚定地认为,它是一种黑暗的法术,不正派。它利用了人类自身心理的弱点,把人变成玩偶。
王大夫向大家讲了一个亲生经历的催眠故事:
有一次,我出差到一个小城市,给一个多年不联系的老同学打了个电话。那个老同学叫李梅,她听说我来了,立即邀请我到家里一聚。
李梅说了她家的住址,我去了。一进门,我就闻见厨房里有煎炒烹炸的香气,扑鼻就是热情和温馨。寒暄了一阵,李梅对厨房喊道:“黄立,你出来。”黄立就一边擦手一边走出来了。
李梅对我介绍:“这是我老公黄立!”黄立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朝我点点头,又走进了厨房。
李梅是个浪漫多情的舞蹈演员,而黄立像个农村来的民工。而且,李梅三十多岁了,那个黄立一看就是刚刚二十出头……我怎么看都觉得两个人很不般配。
那天,李梅和我喝酒喝到很晚。我俩将学校的丑事趣闻温习了一遍,又谈起了阔别多年的有联系的一些同学的情况。
黄立很少说话,他一直坐在沙发上,拿一本厚厚的书,一页一页慢慢地翻,从前到后,再从后到前,好像在找一枚永远也找不到的书签……这情景深深刻在了我的脑海中。
几天后,我出差回来了。我和另一个老同学,也就是南宫荷的主治医生王八通电话,说起了李梅和她的丈夫黄立。
王八说:“你别开玩笑了。李梅的丈夫黄立出了车祸,一年前就死了!”
“可是,我千真万确看见他了呀!”我急切地说。
“那就是她又嫁了一个男人,他也叫黄立。”王八估摸着猜测道。
我觉得这个解释太牵强。开始回忆那个“黄立”的面孔和神态,越想越觉得这个男人很诡异。
我越想越担心,几天后,请假又一次去了那个小城市。当天就给李梅打了个电话:“李梅,我又来了。我想跟你谈个事,你必须把你丈夫支出去。”
我来到李梅家的时候,那个“黄立”果然不在。我坐在李梅面前,想了半天才开口:“李梅,那个黄立是谁?”
李梅毫不犹豫地答:“我老公呀。”
“你跟他结婚多长时间了?”我又问。
李梅不解地反问:“五年半了。到底怎么了?”
我很不安地朝门口看了看,低声说:“你老公一年前不是出车祸了吗?”
李梅一下就瞪大了眼!“李梅!”我叫她。
李梅使劲摇了摇头,似乎一下醒了过来,惊恐地说:“我好像想起那场车祸了!可是……这个跟我过日子的男人是谁呢?”
……原来,李梅被小区的保安催眠了。她把这个保安当成了黄立,一心一意和他过日子。催眠师保安对已经被催眠的李梅说:“你最爱的人来了。”被催眠的李梅接受了这个语言暗示,立即会做出亲吻、拥抱的举动。实际上,李梅所拥抱、亲吻的很可能是催眠师保安随手递给她的一个枕头或者一把椅子。
大家听得入了神,王大夫讲完故事后说:“你们评评这催眠术,它是不是一种黑暗的法术,不正派?我觉得它利用了人类自身心理的弱点,把人变成玩偶!”
“王大夫,你的说法有一定的道理。你用自己的亲身经历作为证据,论证了‘催眠术是一种黑暗的法术,不正派。’这样一个论点。很有说服力,但我不敢苟同。”南宫荷说完讲起了自己在神话世界中,亲眼目睹了慕容杰戏班的一个精彩节目。不过,为了讲述方便且不让奶奶担心自己胡说八道。南宫荷把这一精彩节目的时间、地点、人物改了一下,说成是在电视里看到的:
某大学做教学示范。一位普通的女生,平平地躺在床上。穿白大褂的催眠师出现了。
他俯在女生的耳边,嘀咕了一些什么,那女生的眼睑就慢慢地合上了,身体变得越来越硬,像一根棍子。
催眠师命令他的两个助手,将女生的头和脚架在两个椅子中间,她竟然悬空了。催眠师又让一个男生站在了女生身上,女生竟像一座桥,纹丝不动,而且面部的睡态很安详……这就是催眠产生奇特的生理效应。
大家都想知道,催眠师到底对那个女生说了什么,但是,催眠师守口如瓶。他的助手也不知道……
“你在电视上看到催眠案例并不能当成反驳王大夫的有力证据。它只能作为一个催眠的神奇性故事的存在。其实,我比较赞同王大夫的观点。尽管理智告诉我催眠术是一把双刃剑。催眠术本身并没有好坏之分,主要看催眠的人的人品的好坏。” 书生打断南宫荷的话说完,也讲了一则自己在国安局工作时听同事说起的与催眠术有关的事:
一个贪污犯,他的罪足够枪毙三次了。在潜逃一年之后,他终于受不了那份颠沛流离的艰苦,那种惊弓之鸟的恐慌,回到家中,看了最后一眼,然后畏罪自杀。
他是上吊死的。他的个子很高,躺着床上,长拖拖的,好像增长了一倍。警察来验尸,确定他已经气绝身亡,回去销了案。家里人为他注销了户口。这个人永远地消失了……
半年后,一个雨夜,这幢楼里一个女人有急事出门,下楼时,正巧看见有一个举伞的人上楼。他是个男人。他身上有一个特征让这个女人惊怵:他的个子太高了,很少见,只有半年前上吊死的那个邻居才有这么高。
女人害怕极了,愣在楼梯口,等他走上来。那个人一直用伞把脸挡得严严实实,慢慢从女人身旁走了过去。女人一直没看到他的脸。她越琢磨越觉得可疑,正想着打电话报警,突然听见上面的楼道传来乱糟糟的声音。接着,她看到三个便衣押着那个人走下来。
原来,这个贪污犯花钱请了个民间催眠师,通过催眠,使他进入了“人工假死”状态,呈现的却是一系列自然死亡的特征,比如呼吸中断,心搏停止……骗过警方之后,催眠师又把他唤醒了。
警方抓捕犯有包庇罪的催眠师时,发现他已经死在了他的住所里,呼吸已停,心跳已停,脉搏已停……
奶奶一边听一边琢磨,然后说:“根据你们刚刚讲述的有关催眠的故事,我对催眠有一定的了解。就说我们村吧,有一次来了两个能说会道的骗子,他们说能把冥币变成人民币。还当场做了实验。其实那就是一个障眼法,也就是人们所说的变魔术。古话说,‘魔术冇假,雷公会打!’既然是假的,我想,只要不贪小便宜就不会吃大亏。反正村里好多老人都被骗了不少钱,我不贪所以没被骗。令我想不明白的是,这障眼法也就是一时的时间,最终依然会被人识破。那个王大夫的同学李梅,书生讲的罪犯,怎么能拖那么长的时间,以假乱真呢?”
王大夫的老公慕容笑说:“我怀疑我先被人催眠过,然后才自我催眠,最后一不小心走火入魔。我总觉得我与南宫荷之间一定存在什么联系!为什么糊里糊涂的南宫荷居然能将我唤醒?一切只是巧合,还是冥冥中自有注定?我总感觉南宫荷很亲切,好像是自己很早就认识的老朋友。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我画的古代仕女就像南宫荷一样呢?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书生说:“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仿佛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