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让你们同死恐怕嘉真的没有那么大的权利。”遣退了牢房中的狱卒,我展开纸扇对着相拥的两人微微一笑,看到他们眼中深深的绝望之色,我轻摇折扇,又继续说道:“但若是让你们同活嘛……”
当天夜里,吕布貂蝉服毒自杀于牢中,曹操感其深情,下令将二人合葬。同夜,高顺同样在牢中服毒自杀。第三日,臧柯带四千人马前来会和,降将张辽归顺。又过六日,曹操留下陈登父子管理徐州余下事宜,带着大军班师许都。
而就在大军班师之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驶出了下邳,而驾车的和车中的人,正是已然服毒自尽的吕布、貂婵、高顺三人。
“嘛元化你的假死药居然这么管用。而且他们都在地底下埋了四五天了,竟然出来后还能生龙活虎!”
“……我一开始还以为你问我要这药是干什么呢,原来就是为了这个。若是想招降那吕布,直接和曹公说便是了,哪还需要这么麻烦!挖坟什么的真是让我这老人家的腰呀……”
“得了吧你,看你的脸谁能相信你其实已经快古稀之年了。而且那日明明是我和你一块去的,结果你还死活不让我干,你自己找罪我有啥办法。”
“就你那身体如果让你干了估计最后我还要多个麻烦把你给背回来,要不然就是挖出来他们后再把你扔进去。好了好了,你这已经是第四坛了,不许再喝了!”
“反正身体就是那样,不及时行乐怎么行呢!咳咳……咳咳……”
见我又咳了血出来,华佗急急的打掉我手中的酒杯,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从中倒出药丸给我吃下,我才觉得胸口几乎让我晕眩的疼痛感渐渐淡去。他看着半瘫在驿站桌子上的我,眉宇间又是悲凉的忧色:“看来我给你的那些调养的药根本没有起什么效果,曼陀罗的毒你中的是越来越重了。近期你可能会发毒瘾,虽然有五石散和我的汤药压制,但毒性的蔓延还是……”
“嘛嘛,我不是说过了嘛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到四十就不到四十吧。”此时的我,澄净如明镜般,再也没了为短命的苦恼之心。管他什么天命不天命,老子就和你这天赌一场,倒要看看是谁输谁赢!
“嘉哥哥,我离开一会,你就喝了这整整四坛了!”这时,壹次走了进来,我飞快的展开扇子遮住嘴,另一只手用袖子擦掉嘴角的血迹,华佗也同样迅速的将小瓷瓶收到了袖子当中,若无其事的说道:“壹次你要知道刚刚要不是我拦着,他这酒鬼估计把这里这几坛酒都能喝掉。”
“我这是为了练酒量好不好!喂都说了是练酒量了你们别把酒都抱走呀喂!壹次你这死孩子把酒放下你又不是酒鬼哪有直接抱着坛子喝的!华老头你不是说什么饮酒伤身么别喝那么多给我留点!”
“虽然饮酒伤身,但老夫觉得适当的时候喝点酒还是有益于养身的。”
“嘉哥哥你别以为主公给你的禁酒令过了时间了你就能又开始泡在酒坛子里!啥时候你能是穿衣服不是套衣服的时候再想着练酒量吧!”
“喂你们两个……”
若说避开所有人除了现在和我真一条船上的华佗留下吕布,是真的有很多原因的。第一、虽然吕布他并非如历史上那样自私自利,可若是此时他就归顺主公,先不说他人,张辽肯定会跟着他,这就导致了在曹军内出现了一个小的属于吕布的集团。而依照主公的疑心病,最后很可能会导致内部出现问题,得不偿失。第二、因为被不知道谁在身旁部下了太多细作,让那些已经明了的部署全部被泄露了出去。如今倘若吕布不留在曹营,就可以躲过细作的耳目,成为暗中强有力的力量。第三、吕布此次去的地方,是南方的荆州。虽然逼一个北方汉子去适应南方实在是犹如逼四川人永远不吃辣一样,但荆州作为曹操统一北方后的第一步,不得不在那里布好吕布这名大将,以报荆州被顺利的攻下。
没了力气继续和壹次和元化抢酒,我乏力的坐到了凳子上,微阖双眸开始小憩,思绪却不由得又想到了回到许都之后的事情。
在官渡之战之前,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呀。
☆、宫中设宴
粉雕玉砌,金碧辉煌,君臣其乐融融,歌女霓裳作舞。
实乃盛世之繁华。
我默默的缩在自己不起眼的座位上,一脸愤恨的吃着眼前的玉盘珍馐。封建主义什么的全去死吧今天这宴会花的费用估计能够偏远贫苦地区所有人民活一年的了,迟早有一天伟大的马克思主义会把你们这群腐朽的剥削阶级全部公社化掉!
好吧虽然那是一千年之后的事了,那就让我今天为广大疾苦人民多剥削些剥削阶级吧!
今日大军刚回到许都,汉献帝为表彰曹操的功勋在宫中设宴。本来我是打算依旧老办法称病回家和安琳温存的,可是也不知道这汉献帝哪根经搭错了竟在圣旨中特地指明让我参加这次宴会。万般无奈之下我也实在是不敢抗旨不尊,只能苦着一张脸连家都没回就跟着曹操来到了宫中赴宴。
本打算狠狠地吃穷了这宫中来报我现在心中对皇帝的极度不爽,可惜不知什么时候我这副身体再也没了之前的好食量,没吃几口就饱了,看着眼前精致的菜点,我悲伤的叹了一口气,这种美食当前结果你却吃不下的感觉太痛苦了。
“曹司空昔日就为大汉朝四处奔波劳碌,朕心甚为不安。今日又闻曹司空破吕布,安定了徐州,朕欲表曹司空为丞相,替朕打理朝政,可好?”左手撑头,右手举起佳酿,刘协坐于高位上对曹操举杯,一脸平静的说道。
“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曹操同样举杯与刘协对饮:“但既然陛下如此看重于臣,那臣就却之不恭了。”
“如此甚好。”刘协轻扬嘴角,露出温和的微笑。“对了,朕听闻有一位与朕同一宗族的皇亲在曹丞相营中,不知是哪位?”
这么快就改口成曹丞相了呀。我托腮感概到。不过想想其实这丞相也不过就是个官职,曹操是不是丞相干的事情都一样,只不过是更名正言顺罢了。
就见的刘备听了刘协的话,便放下银筷,从座位上站起来,跪地对他拜礼道:“草民刘备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今日设宴,不必多礼。”刘协微笑着挥手,刘备又是一拜才慢吞吞的站起身。这时,刘协又说道:“不知道皇亲是何人之后?”
“禀陛下,草民乃中山靖王刘胜之后。”
“哦?”刘协水亮的双眸微眯,放下了手中的酒筹:“那便是朕的皇叔了?”
“是。”刘备平淡的答道,丝毫没有因为刘协叫了他皇叔就飘飘然。
“曹丞相。”满意的打量了几眼刘备,刘协将目光转到曹操这边:“朕在宫中一个人常日无聊,不知道是否可以常叫皇叔进宫来多陪陪朕?”
待饮完杯中剩余的佳酿,曹操才放下酒筹,微眯凤目开口道:“陛下自己做主就好。”
刘协的双目顿时亮晶晶的,又对刘备说道:“那将来皇叔一定要进宫来多陪陪朕,一诉亲人间相思之苦才好。”
刘备点头拜礼,面无表情的退回到座位上。
短短的一个插曲,就能看出来刘协所处的地位无非是一个傀儡,哪怕是召自己的皇叔时常入宫也要问曹操的意思。只是作为当事人的刘协却丝毫不在意,而其它被宴请的人,多半都是曹操的部下,自然或是无所谓,或是还有些欣喜之色。而细细观察下来,唯有蹙眉握拳的车骑将军董承,冷面不语的刘关张三兄弟,以及……
看到文若如玉的脸庞染上淡淡的忧愁之色,我暗暗叹息,只希望又和刘协相谈的曹操,没有侧目看到。
或许是该找个时间,好好的再劝劝他了。
微饮一口清凉的佳酿,胸口又传来丝丝痛楚,只能无奈的放弃了剩下的半杯酒,抬头无聊的看着一片歌舞升平。
这刘协到底特意在圣旨里面叫我过来,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而很快,这位少年帝王就给了我答案。
“曹丞相,朕前些日子听宫人说御花园的兰花开了,不知可否像丞相借个人随朕去月夜赏兰?”
“陛下真是好雅兴。”曹操微笑道,目光却不由得投向从刚才开始就食不知味的荀彧。这刘备虽然是跟着曹操攻下了徐州,但也算不上是他帐下的人。而说起曹操帐下,那便只有荀彧是和献帝关系最好的了:“不过若是文若的话,这些天他代臣处理许都要事,已是辛劳,臣不忍让他再如此操劳了。”
在场的人微微一惊,曹操的话大有不让荀彧再总理内政的意思。可曹操微微转头望向荀彧愧疚体恤的表情却是那样的真,让人不由得认为言外之意只是多心。
荀彧举杯淡淡的一笑,开口道:“处理政事是彧的本份,并无何劳累。若是陛下有此雅兴,彧定然相陪。”
温润如他,话中之语却毫不留情的违逆了曹操的意思。坐在他对面的我暗暗为他捏了一把汗,虽然知道曹操断然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真的迁怒于文若。只是这就如同种子一般,种在了曹操的心头,迟早有一日生根,发芽,最后结出来的,必定是浓浓的对违逆者的杀意。
因为曹操的阻拦与荀彧的顺应,宫殿中的气氛有些尴尬。有眼力的人都将头埋向案台不多言语,一时耳畔只剩下了繁华的丝竹之声。
“文若为朕、为丞相操劳,朕自然是不能强人之所难。”就在这时,刘协年少温软的声音传了出来,打破了宫殿中的冷场。而话中直接无视掉荀彧刚刚的表态的内容,让有些僵硬的曹操的脸上终于回温了些。
“不如让郭爱卿陪朕去夜寻幽兰,可好?”
郭爱卿?我端着酒杯思考到,平日里虽然没在意过朝中有那些官员,但也从没从情报中看见过有姓郭的人呀,而且想想三国演义中曹操帐下也不曾有个和刘协走的近的姓郭的人,莫非是罗贯中又直接改写历史无视掉了什么人?也不对呀三国志中也不见又过呀。
却就在我冥思苦想不得其解的时候,发现整个宫殿的人都朝我望了过来,眼中或忧或喜,或是幸灾乐祸,而再看发现曹操也微眯双眸,一脸狡黠的看向我,我这才明白了一个很苦逼的事情:
原来中枪的是我这个姓郭的呀!
跟在刘协身后步入御花园,我尽力轻扇折扇来压抑住内心的忐忑不安。这刘协看上去纯良无害,对曹操也是恭敬有加,但若他是真的温和至此,今夜的举动却步步为营,先将注意力移向文若,再出其不意的点我相陪。曹操能阻拦第一次,却不好阻拦第二次。
然后最关键的是,我不明白,他找我的理由。
就在我冥思之时,一股淡雅的幽香传来,才想起这献帝借的理由是赏兰,也就放松了心神,四下望去。
月色之下,暗色犹存。训了多处,却是寻不到一丝兰花的影子,唯有这香气犹存,沁人心脾。
“可惜是这黑夜,虽然兰香四溢,却寻不到半点兰花的影子,真是枉费了朕的雅兴来赏兰。”这时,刘协突然转过身来对我说到。我悄然回头看看,果然那些一开始跟来的太监都退了下去,在这御花园中,唯独剩下了我和刘协两人。
“幽植众宁知,芬芳只暗持。自无君子佩,未是国香衰。白露沾长早,春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