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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桓,你该明白,为父最忌讳的,便是欺骗。”
“丕不敢。丕自然也知这玉佩关系重大,郭祭酒不可能如此轻易便赠人。但情况的确如此,丕只是如实而述罢了。”末了,曹丕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丕想,郭祭酒如此做,定有其用意。就算父亲不信先生,不信……孩儿,难道父亲还不信郭祭酒么?”
帐中一片寂静,曹丕此刻却已经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心里清楚,这话他是说的逾越了,一个不好便是火上添油让父亲更为恼怒。不过片刻后,却听曹操轻叹了一声,摆摆手,道:“孤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对了,子桓,记得找军医给仲达看看他的膝盖。”
“多谢父亲。”曹丕一喜,却又不敢太过显露。直到等司马懿自己勉勉强强站起来之后,才扶住他向帐外走。闻着这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曹丕皱眉,扶着司马懿的力度不免也大了些,好让他能少用些腿上的力。
“恕懿多嘴,在懿的记忆中,那日,二公子似乎并未出现在郭祭酒府上。”司马懿一边勉强着撑着身体向外走不让自己太多靠在曹丕身上,一边小声似是戏谑对曹丕道。
“那便是先生记性不好,记错了。那日,丕还在那之后与先生下了几盘棋呢。”曹丕亦是小声回答道。
“哈哈,看来还是二公子记性好。”司马懿轻笑几声,便不再说话,与曹丕一起走出了主帐。心中暗笑今日虽险,但却在意料之中,所以腿上的伤,便也都是皮外伤算不得什么了。
曹丕见司马懿不再说话,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沉默的扶着司马懿到军医那里,看着军医将那碎片从人膝盖中拿针挑出来,而人却从头到尾,都未曾因为疼痛变一下脸色。
其实司马懿不知道,那日曹丕的确去了郭祭酒府上,而且看到了那一幕。只不过当时,他并未有出声,而仅是驻足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他那时想,父亲能够那般信任郭祭酒,那他,是否也能有让自己信任至交付实心之人?
他笑了笑,又摇了摇头,最后只留一声叹气。
“奉孝,诸公中属你年少,孤的身后之事,迟早将要托付于你。”无奈的看着醉了又失了形象之人,曹操抬手揉了揉郭嘉披散下来的青丝,半是认真道。
“主公又不是到了白发苍苍的年纪,怎说着说着就说到身后事了。”郭嘉打了个哈切,半是戏谑道:“再说了主公怎么知道到那时主公能不能给嘉托孤,天意难测不是?”
曹操当时当他是还在介意之前那几年的试探,叹了口气,从腰间取下那枚贴身的玉佩,塞到郭嘉还握着玉壶的手里,道:“这玉佩孤从小便收着,凡是与孤亲近之人皆知此。若是世殊时异,奉孝凭此玉佩,便可稳下大局。”
郭嘉松开玉壶将玉佩拿到眼前,打量了几秒而后认真看向曹操,再之后十分十分认真地道:“谢主公赏赐。主公知道嘉因为贪恋美酒已无银钱,嘉这就换了这玉佩去买酒给主公和嘉共饮。”
然后郭嘉毫无疑问的头上挨了重重的一下。他捂着头恢复了笑嘻嘻的样子,道:“主公主公嘉开个玩笑,别当真别当真。主公给的东西,嘉就算倾家荡产也舍不得卖了。”
这便是了。曹操听了这话觉得心中舒坦无比,扒开人捂着头的手给人又揉了揉,自己下手有轻重应该肿不起来包。
“不过,主公的意思是不是,但凡有了这玉佩之人,无论做何事,上至主公下至普通士卒都不会有异议?”
“正是。”曹操点头,又觉得人这话里有话,想再问什么,却又无从问起,最后便也作罢,将此事丢在了脑后。
哪知那人一句话,竟一语成谶。托孤之事,竟真的麻烦不到了那青衫谋士身上。反倒是对方托了自己一曲平定天下的豪言壮歌。
奉孝啊,孤自认为是这世间最懂你之人,可你留下的这些局,孤却越来越无法明白了。
若是你在,若是你在……
头间突是一阵钝痛,曹操知是自己头风又发作了,却无可奈何,只能暗咬着牙,忍耐着这噬心的痛苦。
“报。主公,有一自江南来的文士,自称是庞统,有一计要献于主公。”
“江南来的?”听帐外人禀报的话语,曹操狠狠地又揉了揉太阳穴,努力保持神色平静走出帐中,对那士兵道:“把众将领谋士都招来,孤与他们一同,会见凤雏先生。”
“诺。”
在江的南边,诸葛亮此刻坐在长江边的祭台之上,一身仙风道骨的玉袍在清风中飘扬若仙。三日前他来到了这里时,祭台早已按照他的吩咐搭建了起来。其分天、中、地三盘,天盘的九宫分蓬,任,冲,辅,英,芮,柱,心,禽九星,中盘的八宫布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地盘的八宫代表八个方位,静止不动。若是大约懂一些奇门遁甲之人,就能看出来,与其说这是招风之术,倒不如说是预测。精通奇门遁甲之人,便可借此得知哪日东风将起。而这个结论在第一日中午时,诸葛亮便已经得到了,剩下的时间,无非是充个样子给那些随他来的江东将领士兵看的。
抬眼望了一眼空中白日已过正午,他拂袖起身,从高高的祭台上稳步走下,对一直驻守在祭台旁边的士兵道:“请转告吕蒙将军,行数已定,亮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
“诺。”士兵面对着这眉宇间几乎要遁世而飞仙之人,连忙恭敬地应了声,又看这里还有其他士兵,也放下心向几里外吕蒙的营帐跑去通传。
诸葛亮见人远去的身影,轻挑起嘴角,走到另一个士兵旁。原本正直立岿然不动的士兵扫了眼周围的情况,暗哼一声,将头上的盔甲拿掉,露出本来的面貌。
他剑眉凤眼,器宇轩昂,却唯独从左眼角向下都有着黑色勾勒的印迹,不知是刺青还是胎记,让原本应该英气无比的面庞顷刻间毁于一旦,反而戾气满布。不过见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并非在意容貌之人。他对着诸葛亮点点头,又将头盔带上,用先前准备好的说辞与令牌,很轻松的就在那个士兵回来之前来到了江边。
在那里,一叶扁舟已是等待了许久。
“士元办事,果然万无一失。”如今扁舟已离岸边极远,就算被那吕蒙发现也追不上来了。自此,诸葛亮终于收起了刚才的那副仙风道骨的清淡模样,轻松地微笑冲正坐在蓬中煮茶之人道。
那人也早已脱去了士兵的衣服,换上了一袭墨袍,上面用暗金丝绣的凤凰贵气张扬。他递给人杯茶,又自己拿起来一杯,饮一口道:“统无非是对那个赌局的结果感兴趣罢了。等统赢了赌局,自然不会再插手任何纷争之事。当然,孔明你亦然。”
“若是赤壁火起,则便是亮赢,士元心甘情愿出山辅助于我主。否之,则是士元赢,亮自会解甲归田与士元归隐山林不再过问世间纷争。”重复着当初他们两定下的赌约,诸葛亮一边饮茶一边胸有成竹道:“只是到目前为止,士元似乎已经输了。东风将起,铁索连环,这赤壁的烈焰,注定要一燃千里。”
未动神色,庞统依旧冷着一张脸,道:“孔明如此说,是已有万全把握限制住那人了么?”
“非也。不是亮有把握,而是亮相信一时英杰如周大都督,绝不会让亮失望。”
“你打算直接把那人的身份告诉周瑜?”庞统又到了一杯清茶,道
轻轻颌首,诸葛亮摇着羽扇,任清风将他玉袍衣襟吹扬:“亮一开始只当是哪位隐居的才子高人,借用士元你的名号。却没想到,竟是他,让老师耗了半生的人,最后还是胜了老师一筹。”
“郭嘉郭奉孝,这鬼才二字,他的确当之无愧。只是纵然是鬼才,也难以以一己之力逆天而行。”
未及,扁舟已靠近岸边。那里,早有赵云领着将士在那里接应。诸葛亮走下扁舟,却见庞统未有动作,疑惑道:“士元这是……?”
“孔明莫忘,这赌约结果还未可知,统此刻可无心去见孔明心心念念的刘皇叔。”这时,庞统突然一挑眉,难得笑道:“江东还有统要处理之事,待赤壁一战之后,统自会来寻孔明。”
诸葛亮点点头,倒也无心去干涉他这多年老友接下来的行动:“那亮便在这里翘首以盼,与士元成为同僚之日了。”
“呵,那孔明且等着吧,统这么多年,可从未有压错过。”庞统朗声而笑,朝诸葛亮再一挥手,便让船夫撑船篙将扁舟离开了岸边。
他心知孔明这般确定,是因为根据奇门遁甲之术,他早已算出来赤壁之战的结果。
只是,天道本就无常,天命二字,怎会这般容易确定?
只叹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孔明如此,周瑜如此,郭嘉亦如此。
这天下乱世的结局如何,他拭目以待。
☆、英雄斯基瞒大结局【番外】
某小兵甲:郭祭酒,斯基瞒主公【大雾】咳主公就快来了,要不然你先站起来做做样子【划掉】吧。
某乌鸦【坐在软垫上半睡的香甜】:嗯~?嗯…咳咳咳嘉知道了。【慢吞吞的站起来】
斯基瞒:奉孝!【破门而入,见人正站着,皱眉】孤说了你身体不好,怎么还守这些礼节。
某乌鸦:咳咳【默默斜眼看某小兵甲,小兵甲表示我错了我多嘴你们随意小人告退……】主公没来,嘉怎么敢坐……
斯基瞒【纠结样。OS:尼玛平常不见你这么客气今天这是闹哪样奉孝你终于吃对药了?某乌鸦:抱歉主公你的心理活动嘉听得见。斯基瞒:……】咳,奉孝你说哪的话,在孤这有什么礼节不礼节的。
某乌鸦【笑眯眯被主公扶着坐下】:主公既然这样说,嘉便不客气了【斯基瞒:你客气过你客气过你客气过?!某乌鸦:抱歉主公嘉还是听得见……】说回来,主公【陡然认真起神色】兵征乌桓吧。
斯基瞒【一愣,疑惑脸回望】:奉孝此言何意?
某乌鸦【继续认真道】:不征乌桓,北方不定。若是主公信嘉,就请尽快兵征。另外兵贵神速,恳请主公只带轻骑前去。
斯基瞒【微叹口气,捂着有些痛的头道】:只是这一去,凶险无比,孤……
某乌鸦【皱皱眉,从袖中拿出一张地图,展开指给斯基瞒】:主公请看,这里有一片绿洲。主公行进七天左右便可遇到,到那时便可补充水源。
斯基瞒【盯着那片绿洲,仍有些犹豫】:这……
某乌鸦【突然一把握住斯基瞒的手腕,笑眯眯的回望向斯基瞒】:主公,信嘉。
斯基瞒【愣住,半响后点头,挑唇微笑】:好,兵征乌桓!
某乌鸦【微笑看着远去的斯基瞒,待人出屋之后脸色一变,捂胸狠狠咳嗽起来,半响就咳出了血迹。看着掌中的血迹,半响轻笑】:主公,若是你真信嘉,嘉就不必如此骗你了。自官渡那件事之后,嘉就明白,嘉和主公早已不是初见时的亲密无间【?】相濡以沫【?】君臣相知了。
N天后,斯基瞒和他的小伙伴们在沙漠里,无水,躺在沙漠上开始默默数星星。
某小兵甲【靠为什么我又被拉来打酱油】:主公,已经找过了,四周别说绿洲了,连草本植物都没有【小兵你的生物学是闹哪样!】
斯基瞒【仰天躺在沙漠上。OS:奉孝他居然骗我他居然想杀孤靠怪不得说什么自此一别不能相见孤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