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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就是不肯放手喽?”百里若熏正了正神色,她刚才被君笑的话激得有片刻的闪神,但听了居云红的话,她马上振作了精神问道。
“除非君笑他自己要离开我。”
“君笑,你还是不肯和我回宫吗?”百里若熏看向缩在卿裳怀里的人问道,看到他颤抖着身子偎向华卿裳,她心中很是不好受,但她安慰自己,只要君笑有一丝的松动,那么她便有机会了,不急在一时。
君笑从没想过大姨娘会这样对他,所以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被撕了个小口,一时间不想面对她们,所以在卿裳抱着他的时候,他将脸都藏进了卿裳的怀里,即使有泪也不想让她们看见,这是他最后的尊严了。
太女一声声的逼问,他也不想答,只是将环在卿裳身上的手臂更紧了紧。
“君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嘛,他是不会和你走的。”
“好好好,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百里若熏冷冷一笑,看来她还是得做一次卑鄙小人,她手一摆。
不知何时她身边多了个人,而那人长相并不出众,站在那里都是一个普通的个体。
只见她手轻轻做了个握拳的动作,卿裳和站在她身后的君妍都不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当她手中冒出蓝色烟雾的时候,卿裳才感觉情况有异,再想防备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君妍,快……带君笑……走。”卿裳只觉五脏六腑有什么在翻搅涌动,她首先想到的就是不能让他们带走君笑,可是她还是慢了一步,在蓝色烟雾刚冒出的时候,已经有两名身着皇家近卫服饰的女子点了君妍和君笑的穴道。
照道理说君笑本不应该那么轻易的被制服,但一是因为他埋首在卿裳怀里,反应到时已被人抢占先机,再则就是他也觉得浑身发软,想运行内息保护自己时已经使不上力了,反而让自己更加虚软无力,头脑发昏。
“你……你们……”卿裳试图运功将身体中那股不正常的气息调匀,但不知什么原因,越是运气,那股气息反而越乱,使得她也变得浑身发软,而且还吐出了一大口血,看着君笑被那两名近卫抱起送进百里若熏的怀里,她更加的着急,只是怎奈自己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华卿裳,你已经中了十香化功散,你不知道吧?没有解药,你只能当个废人,哪都别想去。至于君笑,你就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哈哈哈。”百里若熏说完带着君笑出了厅门。
华卿裳暗自握紧拳头,她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小心竟然中了十香化功散。
十香化功散是一种溶于水中无色无味的化功药品,服食者很难辨出其味,银针亦无法辨识其药性。
一段药理说明,就这么浮现在卿裳的脑中。
可是没有道理,她什么都没有喝过,包括水,不不,她又摇了摇头,她喝过一罐补汤,而那补汤是眼前这位居大姨娘授意下人送到他们那儿的。
“是……是你!”卿裳声音低弱,但眼神却犀利的看向居云红。
“没错,你的补汤里被我放了十香化功散,佐以无梦烟,药效发挥的会很快。”居云红倒也不推诿责任。
“你……就那么……恨……我?”卿裳不懂,难道她就真的那么恨她吗?恨的要用自己侄儿的幸福抵。
“不,我不恨你,只是我不想我的侄儿和你一起受苦。”居云红摇了摇头,此刻她的表情不再严厉,反而有一丝柔光泛出。
“你放心,等君笑进了宫,被封了后,我自然会给你解药。”居云红临走时,留下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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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几名佣人和那个施放蓝色烟雾的女人在厅中。
“华少主可还记得我?”那女人走到卿裳身前俯低身子硬塞进她嘴里一个药丸,然后问道。
“你是楚依?”卿裳有些不敢确定的问道,今时的楚依与那日树林所见之人有些不同,不同之处大概就是那眉眼之间的锋芒吧,当日她是极力隐藏自己的光芒,今日却是大放异彩。
“华少主真是好记性,的确是在下不假。”楚依抱拳一礼。
“你怎么会在这里?”卿裳被强塞进药丸后,气息平复了许多,话语也顺畅了,但一想到刚才就是这人捏碎无梦烟,才让她这么快不能动弹,话语中难免带了怨气。
“少主莫气呀,我现在已经是布衣派的掌派了,你的仇人顾清客一月前已经死了。而且我现在和太女合作,没有她的帮助我也不会这么顺利的当上掌派,这个人情我自然是得还她。不过,竟然这么巧,会遇到你,这样也好,华少主你欠我的人情,也该还了。”楚依面带微笑,说出的话却是字字冰冷,不带一丝人情味。
“呵,果然,我还真的没看错,你不是个正人君子,便是个真小人。说吧,你要我怎么还?”卿裳向后靠了靠,有几分讥讽的问道。
“只要你说出你们元教金矿的准确位置,我也不会亏待你的。”楚依坐到卿裳身旁,说。
“我不知道金矿的位置。”卿裳合起眼睛,不看她,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掌派说过当年知道金矿位置的除了元教教主夫妻外,就只有他们的女儿知道。”楚依不相信的说道。
“我又不是元教教主的女儿,我怎么可能知道。”卿裳复又睁开眼睛,好笑的看着她。
“不可能,我叫你华少主,你并没有否认,而且你在树林的一番话,我敢肯定你就是元教教主的女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家里有点薄产,下人也都叫我少主,所以我才没有反驳你而已。”
“你?好吧,如果你告诉我金矿在哪儿,我答应你,帮你将居家的小公子救出来,怎么样?”楚依知道这个女人吃软不吃硬,照刚才的情形,她对那个美丽的男人一定爱若至宝,那么她不妨赌一把。
“你?”卿裳眯了眼睛看了她一会儿,“哈哈哈,我真的不是什么元教教主的女儿。”她忽然大笑,摇了摇头,她心知楚依这么说无非是要那金矿的消息,她又怎么肯和皇室为敌。
“好,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的刑罚硬,紫萱,绿盈,给我把人带走。”楚依站起身朝门外喝道。
门外进来两名神采英武的女子,一人一边的将卿裳架出了大厅。
只有还被定在原处的君妍兀自皱紧了眉头,不知该如何才能解开穴道,好找人帮忙,她万万没想到大姨娘竟然会这么过分,私自将哥哥送了人。
强取
“给我看看居公子吃东西没有?”百里若熏不耐烦的吩咐道。
下人领命退出了书房,把房门又重新关严。
“究竟什么事?我不是说了没事不要到这来,母皇可是明令过宫中内臣不许私自外出。”百里若熏又重新将视线聚焦在书房侧首,桃木椅上端坐喝茶的男人身上。
“呵,太女殿下是不是忘了我可不是什么真正的内臣,而且我此番出来也是公务在身。”男人喝了口微温的茶水,声音略显低沉,若不细听,绝听不出那话语中的嘲讽。
“哼,给了你好处,你自然要为我做事,我现在很忙,如果没什么要谈的,你就赶紧离开吧。”百里若熏很明白这个男人的目的是什么,也正是越知道他想要什么,她对他就越是厌烦。
“很忙?太女殿下是忙着讨好男人吧?”男人撇了撇嘴,很是不以为然的问道。
“你?你都知道些什么?”百里若熏激动地揪住男人的衣领子,怒声问道,自从那天从牧场将君笑带到这里,她就命令所有参与那件事的人必须都呆在这里,不准离开半步,否则格杀勿论,怎么可能还有人走漏风声。
“哎!殿下不要着急呀,这件事只有淑贵君和在下知道。不过,女帝陛下大概也快知道了,毕竟太女殿下出宫小半个月,没说明所为何事,而且迟迟不归,在以前可是没有的。还有太女每次出宫,内务府可是都有记载呢!”不巧的很,他便是内务总管,对太女外出的事可是知之甚详,要不是他帮忙隐瞒,她能有今时今日这安稳的太女的宝座可坐吗?
“好,很好,我扶你上去,便也能让你下来。我这里的事,你要是敢向母皇透漏半句,我定不饶你!”百里若熏气愤的将男人的衣领子放开,语带威胁的说完,眯起眼,将他的衣领重新抚平。
“太女这话,印缇记下了,不过,太女千万别忘了您的细纹金丝帕子还在印缇这呢!”男人并不怕百里若熏发狠的面目,平平淡淡的几个字就将自己手中的把柄再一次告与她知道。
“哦!对了,淑贵君要我告诉你一声,陛下知道你迟迟不肯回宫,很是恼怒,所以太女正君已经在来此地的路上了。这也是我此来的目的。”男人并不看百里若熏已经怒冲上脸的表情,只是兀自整理着自己已经有些皱的衣摆。
“什么?刀红鸾要来?”她怎么也没想到母皇竟然会让他前来,他是金石国的皇子,为人骄纵任性,却又满腹心机。
金石国是个极为富足的国家,兵强马壮,连母皇都对那金石国忌惮三分,能娶到金石国的皇子,母皇是万分的满意,而她的迟迟不归,一定又让母皇对她不满,所以才会派人来找。
但却万万没想到是他来,若是他来了,不知道又会有什么事发生,这样一想,她更加的不安起来。
“对呀,他可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找你回宫,而且对你这次出宫数日迟迟不归的事,也要有个交代。你可要把那个男人藏好哦,你的正君可是个厉害角色呢!”想想他可真的是太善良了,怎么说他和被藏在这座密宫中的男人也算是情敌了,在这个时候他还在为他着想呢,印缇左手轻轻的搭在右手上,微微露出一抹淡笑。
“这事不劳你操心。”太女坐到桌案后面,心中虽十分焦躁,但面上却未露分毫。
她现在虽然是太女,可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母皇还没有正式将皇位传给她,而且因为君笑的事,她已经被母皇告诫过,若是再有出格之事,储君的位置便要另择人选,这个时候她不能有任何差错。
另外她好不容易将君笑带到了这座密宫来,又怎么能轻易放手,所以她左右为难起来。
“是啊,的确与我无关,反正我只是个小小的内务总管,殿下无论怎样都不关我的事,好吧,我就先走了,殿下保重吧。”男子拍了拍腿上不存在的灰尘,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等等。”
“嗯?殿下还有事吗?”他微侧了侧头问道。
“我该怎么办?”此刻她的心绪不宁,的确想不出好办法。
“殿下可知忘忆之说?”
“听过,有一种药似乎叫做忘忆。”这是她从叔父那儿知道的。
“桌上的信封中便是此药,它不但是一种能使人失去部分记忆的药,如果使用得当对于男子来说,还是最好的催动□之物。”印缇背对着太女眼神闪动。
百里若熏盯着那明黄色的信封,半晌没有动。
印缇知道他的话起了作用,没有再做停留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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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太阳的温度虽然并不能让人觉得温暖,但聊胜于无。
他坐在窗边,目光直直的看着院中的秃树发呆,自从那日中了化功散之后,他便被带来了这里,那个人发现他会功夫,便命人索住了他的穴道,功夫也被锁住了,无法施展,他现在的境遇就仿佛是笼中的鸟,井底的蛙,只能看到那一小片天空,却不得自由。
桌上的饭菜,他不想吃,就那么摆着吧,不知道卿裳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