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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激烈的晃动,俞瑾凝只觉脑袋晕晕眩眩的,车外很静,以致她和赫炎晋的呼吸声越加清晰。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浓烈的鼻息洒在她,墨黑迥利的眸,紧盯着她的脸,眼,他眼里布满愤怒,却又另有一些她看得懂的东西,在他眼瞳最深的那一点绵长的拉伸到四角,灯火背光而来,朦朦胧胧的,却足够看清他眼里她的模样。
她披散着一头青丝在软枕上,蹙紧秀眉,半阖着眼,眼里波光水水,随着他身下进出渐快的动作,雪白的颈子上青筋乍现。
他突然重重握住了她左乳,又俯头一口咬在她脖上青筋,她有些吃痛,低叫一声,去推他,他却不放,咬着,吮吸着,身下的动作也愈加猛烈,她只觉肚腹处被迅猛又迅速抽出的酥麻和胀痛快将她逼疯,是快活,也是痛苦……
她本咬着唇,不想泻出声音,这场欢爱本来便不该,却来的太快太烈,让她措手不及,而这时,却不禁无意识的低吟而出,不要,不要了……
她的声音反似刺激了他,突地抽出坚挺,双手将她两腿弯折起,昂扬抵在她的穴口,在她刚从咬着牙的折磨里轻吁了口气的时候,他却猛地将坚挺撞入她的里面,直到肚腹深处。
谁会最心痛11
那阵疼痛让她大叫出声,一手紧攥褥子,一手抠他脊背的肌肤,刚喃得一句,不要,我知错,他已一声低吼,开始连番撞击,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猛。
她咬着牙,看着他眼中的怒气被更浓更烈的黑和火取代,她终于细碎的哭了出来。
赫炎晋改去吮她的泪水,眼眸很深。
“瑾凝,你为何不懂……”
她眼角一痛,泪水更猛了些,其实不是她能决定的事了,也不是他发脾气就能让她改口的事了,一切,都无关风月,只与心机城府有关!
他想什么?
在与她争吵之后强势地要她,他想什么,她明白了。
他就是用他的行动来告诉她,将司马萌玉的优势打败的人,只有她一个!
而现在,她也懂了,司马萌玉对你来说是特别的,你无法伤害,然而她却让你失望伤心……
孩子是无辜的……
这一次,我定帮你!
最终,她的手抚上了他的脸,曲了手指环住了他的脖颈,弓身去吻他。
赫炎晋哪里受得了这个,这时再尝到她的主动,满心怜爱的放缓了势,那样极尽缠绵的美好,一下将她带入了过往的感官里。
眼底是她半眯迷乱,水雾霭霭的眸,酡红粉嫩的双颊,他只觉心里是满的又是疼的……
充盈周身的满足,是她现在就在他身边,就在他身下,可这满足却又甜中带酸,因为他太急,又怕她误解他在泄欲,他咬牙抑制心头那阵狂躁,在她身子里狠狠撞击了几下,感受着她最深处的暖紧,轻吁了口气,强忍住释放的冲动,停在她里面,微微颤声道,“凝儿,说你懂了,说你永远不会失去我……说你爱我……不说,今晚谁也别睡……”
被他刚才几下猛刺,快麻掉的她本已闭眼浅昏过去,这时身子一激灵,又强撑着睁开些眼,甜蜜,苦痛,无奈,百般复杂的感觉紧缠于心,她忍着身下强烈的感觉,轻轻道,“我不会让人……抢走我正室的位置……”
谁会最心痛12
爷,妾身也想给你生个孩子……
我从来都想!
就算是刚嫁给爷那段懵懂的日子,我也从未放弃个希望,能有个自己的孩子!
我知道,将来若爷得了天下,身边不乏美人为你继点香火,可妾身也想要个我跟爷的孩子,在将来的日子,可以陪着妾身度过很多寥落寂寞的时光!
而如今,这已成为我俞家一门富贵荣华的牵系。
她怔怔地看着他,她眼中的伤,赫炎晋心头一震,对她又爱又疼又怒,情欲高处,一股滚烫全数释放在她体内……
“傻瓜,咱们当然会有自己的孩子……”
那一瞬,他应是这般在她耳边说的。可她听不分明,更看不见他漆黑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
他吻住了她的唇,将她释放的薄媚一并吞入……
瑾凝,我此生惟想,只要你生的孩子。
只有我与你的血液孕育出的孩子,才是我赫炎晋承认的孩子!
这不仅是对你的爱,还是一个九岁男孩与一颗珍珠结下的情缘……
别的女人,那都不是我期待的!
……
榻上,盯着枕上宛如熟睡,紧紧合着眼的容颜看了良久,赫炎晋自嘲一笑,“瑾凝,你那句话,着实吓着我了!但我也知,是我欠你的,你若要为俞家求什么?不论现在或将来,只要你开口,我赫炎晋定然允诺!”
被子里的手微不可觉的一颤,俞瑾凝紧紧握住手,一动不敢动,眼底一糙,却是赫炎晋的指腹拭过,她眼下还有些湿润,她知道他在干什么。
她唯有更紧的绷住身子,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心里又在想‘立功’的事了!
她深爱着他,对他的占有并不厌恶,身体甚至心,都是痛苦却又快活着的,但他强烈的需索,连着那更加强烈的感情,不到她不冷静思索,没有他的支持,她需要用什么来对抗司马萌玉的狡猾?
如今这局面,对她实在不利!
她乱了,比任何时候都乱。
因为她是输着的,因为她没有孩子!
她猛然睁开眼,翻身看向他,“相公……你跟我说说,司马萌玉和你的事吧!”
只为那一眼
这夜。
他一直在她背上,吻着她细腻的背肤,轻咬爱怜着,话语随着她肌肤上的刺痛感,如小齿轮般点点刺入大脑。
他告诉她,司马萌玉是他的救命恩人。
那次战役,他被敌军追击入了深林。
那一瞬便天降大雪,挡住了可辨识的出路,他只能留在一处向下延伸的洞内暂避。
经过一夜的风雪扑打,虽然成功躲避敌军的搜罗,却也因失血过多体力透支再难坚持远行。
他沿着树林里动物寻物的痕迹反方向走着,突听树林外传来脚步声,他见到了那个时候的司马萌玉。
为什么要说那个时候?
她深深凝着他,疑问并未说出口,他却在与她目光相汇那一霎,淡笑道,她变了!从前的她,还是一颗美玉,无暇的美玉。
她一怔,心里涌起滋味,怕是被他宠爱惯了的,不悦喜形于色。
他的笑容更艳了,捏着她的小鼻子,低骂道,小醋坛。
她随即反应过来,挣扎着要躲,被他紧紧箍着,一瞬俩人紧挨的身体又火灼起来,她能明显感觉到他昂藏的变化,苦着脸哀求他继续。
隔了半响,他才磨磨唧唧地哼声。
后来,司马萌玉为他包扎了伤口,带到一处废弃的庙里疗伤。
那一瞬他昏迷着,并未知道她为他做的还有更多……
追兵赶到,她将他藏在佛像后,也因此浪费掉自己躲藏的时机,她独自面对追兵的逼问,一直都应付自如的。
就在这时,一切又发生了变化。
是他,不自禁发出的声响引得正出门的士兵回头,眼中闪动的阴厉已再不是司马萌玉随意几句话就能打发走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在高大的佛像后,司马萌玉为保护他,最后,毅然地走向了士兵将领……
将领摒退了所有人,残破的庙门几乎形容虚设,冷风依旧狂肆吹拂,她抖成柳叶一般的身子坠入将领魔爪中,得到的只是凌辱……
只为那一眼2
俞瑾凝听得双颊一热,抬眼看他,见他目光朗澈,神情坦然,知他并无他心,不由微羞自己的鄙夷。
他的声音轻轻,有若感叹道,司马萌玉的好心肠,并未将如何带他从追兵手下成功逃脱的真正原因明说。
他醒来,在他眼中,一切都是正常的。
她陪伴在他身边,五天五夜,白天时出门寻找药材,天黑后和他相隔甚远地围着火堆说几句话,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寻找话题,他还爱搭不理的。
待伤好后,蟾宫等人也寻到此,离别时刻,他见她目光中微带重意,知她定然是有话要说,他却只是以为她会向他索要什么,当时情势万急,也不容他与她详谈什么?他只道一定会重谢她的救命之恩,回身差蟾宫去打点一切,他则策马扬鞭而去。
事隔两月后,天空降雪,让他在百忙的战事中偷得一闲,他想起了司马萌玉,便叫来蟾宫一问,说她的师门就在此附近,他决定第二日登门道谢。
那日见面,说来也乱,他若晚一点,也结不了今日的孽!若早一点,司马萌玉便不会受那样的罪!
玉谷子好似从天而将的女神医,在天龙多年的江湖记事里,关于玉谷子和她成立的医仙谷都似云里雾里看不清的宫阙。
玉谷子医人救人全凭自己喜恶,这或许是多数天赋异禀的能人异士惯有的通病,玉谷子一手医术出神入化,教化出的众多弟子,会在出师之后免去头衔下山闯荡,司马萌玉是她亲授的唯一女弟子,因为是玉谷子在一次出外行医时捡回的孤儿,用来做二十年后医仙谷继位新掌门的圣殿巫女。
玉谷子难猜有何意?但作为巫女,司马萌玉不仅要学会她一身本事,最重要的,新掌门继位,圣殿巫女要贡献自己的贞洁之血断掉己身情欲之弦,以便新掌门能更心无旁骛钻营医术。
看似玄乎难以理解的事,但玉谷子的话里,却说与独门长生不老术生息相关,不可枉费。
只为那一眼3
而就在两个月后的医仙谷新掌门继位前夕,司马萌玉作为圣殿巫女进入密室受检,意外被发现已非完璧,玉谷子软硬兼施,问起原因为何,司马萌玉咬牙不愿多说那次被凌辱之丑,彻底将玉谷子激怒,在他登门之日,司马萌玉也正被玉谷子下令,烈日之下杖毙。
仙莲殿外,司马萌玉的同门手持长棍,从她身上溜出的殷殷血迹,不断渗入泥土,腥风血雨,他说的,简直是扑面而来。
他将她救下,司马萌玉也禁不住感动之余,将那日破庙遇见追兵一事相告,后见他的人马赶来,她本想向他讨个去处,她道她这一趟回来,两个月后的新掌门继位必定逃不过此劫,然而因为他当时要事傍身,她难以启齿而错过时机,没想到最后,上天还报,一命还一命的事,彼此都不亏欠了!
那个时候,司马萌玉的心地毕竟是善良的。
他考虑过,将她带在身边做个婢女也不是不可能,给她一线希望总好过为她养好伤再送回医仙谷接受同门白眼。
他征询过司马萌玉的意见,那一瞬将这心事透露,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厚情重义……因此成就了这一段姻缘。
俞瑾凝真想问他,报恩,有必要至此吗?这看似是补偿司马萌玉的损失,可是感情与身体上缺失的东西,真的可以从另一个男人身上补回来吗?或许她更愿意相信另一种契机让赫炎晋和司马萌玉走到今天这样的关系。
那就是……赫炎晋并没有完全把握,能在那次的庙会前一天遇见她,俞瑾凝!
想问是不是因为这样司马萌玉最终成了他的女人?当她抬首,看着晨曦的光线照射着他俊美的侧脸,深邃的轮廓如似要破空而出,很慢很慢的,她笑了一下。
或许她又懂了,司马萌玉是为了救他才失去的贞洁,因为救他才失去了一个进入圣殿接受同门膜拜的至高地位,他赫炎晋再是泯灭人性也知感恩图报的,更何况,他并没有丧尽天良。
一个还恩变质的故事,不是赫炎晋不能控制,而是……
现在的他的身份,还能做报恩的事。将来,谁也没资格再在他面前说起往昔情意。
因为将来,他没有理由欠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