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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牙缝里冷哼出两个字:淫贼!
我一边在心里痛骂他们俩人,一边瞪着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子欣赏这这道风景——一个身姿卓越挺拔、气势清朗不凡;一个容貌如梦,气质妖孽横生……呃……好像这么形容,不太恰当。
但是,简钺公子确实是个妖孽横生的人——不知道为何,我一想起那些在流云居里捡到的凤翅金钗,这种感觉就越来越清晰。
史将军见到梅花钗脸色的突变……梅花钗上的朱府官记……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流云居,在我心里,突然暗生了一朵神秘诡异的花朵。
第三章
四十一:绿涯那双晶亮的眼睛,满眼闪烁着迷情散喜悦的光芒。
第二天,距离史笑燃的大婚还有一天时间。
这一天,也是他和简钺公子两个人相约去欢乐轩吃黄花菜的日子。
简钺公子晌午时分,就出门了。
他出门之前,我像鬼影一样从他身边溜过,双手抱在胸前,很蔑视的看了看他,说,哟?去吃黄花菜呢,简钺大公子?
简钺公子看了看我,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邪恶的笑意,怎么?丁家小兄弟……你这盘花黄菜凉透了也没人吃!
我一听,满脸绯红,原本想奚落他,却被他一句话给奚落了回来,我恶从胆边生,试图想把他从轮椅上推倒,不想他早已防备,袖口非常一道红线,就将我绑到了一旁的石柱上。
他唇角含笑,眉眼有情,食指轻轻划过嘴唇,道,咿?你这算是自动献身?请我吃……黄花菜?算了吧……本公子……没有兴趣。
简钺公子扬手离去后,绿涯解救了我。
昨夜,我已经荼毒了这个小姑娘,我用我江湖多年的经验,给她纵横分析了简钺公子和史笑燃说的那些“□小话”,绿涯大概是想起了当时自己对他们不合时宜的殷勤,急得跺脚上墙的,差点想自杀。
哎,多亏了我在,又挽救了这小姑娘脆弱的小生命。你看,我简直就该被称为:小仙菩萨。
真是善哉。
绿涯见简钺公子走后,就把我从石柱上,解救了下来。她似乎听到了简钺公子调笑我时说的那些“自动献身”云云的话,所以,红着脸,对我说,小仙女,你是不是爱上我大师兄了?但是,你不要这么猴急好不好?慢慢来,慢慢来……
我刚被送石柱上解开,她的一番话,我顿时又变成了一个泥人。
绿涯见我不说话,以为我被撞到了痛处,于是安慰我道,说,小仙女,你别难过,如果,你实在想嫁给我大师兄……我可以帮你!说到这里,她坚定的看了看我。
我不知该做何表情,只是嘴巴忘记关牢,好奇心盛,居然问了一句,你怎么帮我?啊不……谁要嫁给你大师兄了?
绿涯只当我的辩解是想她一样的娇羞,于是,就很义气的附在我的耳边,将声音压到最低,说道,我这里有凤凰城最管用的迷情散!只要给大师兄下到饭菜里……
啊?春药!我的眼睛当下就翻成了夜明珠。
绿涯一听我的惊呼,连忙捂住我的嘴巴,说,别喊!被那些女人听到,就过来哄抢了!
我拍拍绿涯的小脑袋,我说,算了吧,绿豆芽,你看你,长得跟颗迷情散似的。
当下,我岔开话题后,就带领着绿涯冲出流云居,冲向欢乐轩,准备在那里围截史笑燃,将他迷晕,然后绑架,让他不能和公主完婚,以此来为宋姐姐出一口气——当然,绿涯加入这场阴谋,似乎与我天生的正义感不同,她是本身太喜欢史笑燃,当然不原意,让他顺利的和淮玉公主完婚……
当然了,也有可能,我们这个伟大的阴谋会遭遇重重阻碍,不能实现!但是,没关系,我们已经有另一个杀手锏——我和绿涯昨夜趁史笑燃和简钺公子在流云居畅饮的时候——已潜入将军府,偷换了史笑燃婚房里的红烛。新蜡烛里装满了火药……哈哈,只要他们郎情妾意的燃起红烛,交杯酒后……
砰!
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我就得意的笑,当然不会死人的,只是,宋姐姐,他们这对狗那男女短时间不可能洞房了。当然了,我这种行为,也并非只为了宋绯凉,还有一部份原因,是为了惩罚那个淮玉公主,谁让她喊段青衣夫君来者。
得意过过度的我,全然没有发现,绿涯那双晶亮的眼睛,正在盯着我看,而且,满眼闪烁着迷情散喜悦的光芒。
是的,我一直忽视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绿涯太想把我留在流云居里了,因为她孤独,需要朋友;而我一直唧唧歪歪的要离开流云居——所以,在她看来,将我留在流云居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嫁给她那变态的玉树临风的大师兄——所以,她刚才给我提议的,要下迷情散,绝对不是开玩笑。
因为,不久之后,她果真这么做了。
而且,这迷情散一下就是两份,一份下给了我,一份下给了简钺公子。
第三章
四十二:离你最近的那一个,总是为你受伤最深的那一个。
我和绿涯杀人欢乐轩之后,一个人劫持了老鸨,一个人打晕了今天要出场挂牌的那道黄花菜,我还特意看了看被我打昏的“那道黄花菜”,一副狐媚的模样,全然不如本姑娘生的大气结实。
我跟老鸨说,直接了当,今天,我来替这位姑娘!
老鸨原本吓破了胆,跪在地上不住的哆嗦求饶,一听我的话,哆嗦的更厉害了——她大概是在想,这是谁家神经病姑娘啊,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也是啊,她不知道我的目的,当然会当我神经病了。这个世界上,哪里有正常姑娘会跑到妓院老鸨面前,提出这么惨绝人寰、惨无人道的要求:做妓女。
唉。
我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总是敢为天下人先。
绿涯给我匆忙的涂抹脂粉的时候,不住的叹息,说,要是,紫涩师姐还在的话,一准能帮你易容的。不像我,这么粗手大脚的,怎样给你化妆,你都是自己的模样。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没有关系的,他看出来也没关系,直钩未必不能钓鱼。可是,当我看了看镜子中自己花红柳绿的模样,不仅吓了一跳,绿涯把我画的跟鬼似的,估计我妈认出我来都难。
时间来不及了。
我就匆匆出场了。
台下那些欢场男子,一看我出来,齐齐无声了。
有人小声私自议论,说,这水姑娘,可真够有手段,居然带了个面具上场,真会吊我们胃口啊!
然后,就有人嘻嘻哈哈的说着那些不着边际的话,说,这水姑娘,伺候起人来,估计会更有手段吧。
我打眼扫了一下台下,当时简钺公子正在独自一个人喝酒,而史笑燃似乎还没到场。当简钺公子看到我那张脸的时候,先是惊愕,仔细凝目之后,大概发现了什么,直接一口酒喷了出来。
我自我安慰了一下,别人都有羞花闭月之貌,沉鱼落雁之容,本姑娘能有让简钺公子喷酒之姿,也是不错的嘛。
于是,我顿时感觉信心十足——可是,史笑燃,怎么还不来呢?想到这里,我不由的万分焦虑,于是一屁股坐在了古筝边。
我的豪迈作风看得那些欢场客齐齐惊叹,旁边的老鸨是只翻白眼,但是绿涯的小刀子挨在她的腰间,她又不便发作。只能对着客人们巧笑,说,我们的水玲珑,可是我一手栽培了十年啊,为了培养她有别于其它姑娘,所以,我为她独树了豪迈一风格,就是让各位大爷们感受感受新鲜。
老鸨的一番话,说的是天花乱坠,那些男客人们就坐不住了,纷纷喜笑颜开道:新鲜,新鲜!
然后,老鸨就说,先让水玲珑姑娘为大家抚琴一曲吧,然后各位大爷再竞个缠头,谁出的银两多,今夜就是咱们欢乐轩的水姑娘的新姑爷了。
老鸨的话,让那些臭男人们无比的欢悦,却让我无比的惆怅,奶奶的,我哪里会弹琴啊?我会弹暗器,会弹棉花,就是不会弹琴。
可是,没办法了,为了等到史笑燃,我只能硬着头皮,大手一挥,那古筝的弦被我弹得天崩地裂,万马奔腾。
我的豪迈作风,再次把那些客人给惹沸腾了,他们大概是没见过这么新鲜的行为,所以就在下面说着淫靡的话,对“水玲珑”评头论足着。
而我的手一边挥舞在琴弦上,眼睛却紧紧盯着简钺公子,当然,是说简钺公子他身边的座位,期待着史笑燃的到来。当时我的,如何也不会想到,在台下的另一个角落里,还有一双幽深的,睁喷发着怒火和隐忍,盯在了我的身上。
这双眼睛的主人,正是我踏破了铁鞋寻不到的段青衣,段大公子是也。
我的琴声一听,客人们纷纷要出价的时候,而简钺公子,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看着热闹。最后,老鸨宣布,一个男胖子,石员外,以黄金千两,买到了“水玲珑”的初夜。
可是,神啊,今天,水玲珑的扮演者,是我。
我一看,史笑燃来不了了,而我的水玲珑一角,也实在不能再扮演下去了,所以,正准备逃走,只见台下飞上数到红线,将我牢牢地困在古筝边。
该死的简钺公子!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对简钺公子破口大骂,只见空中掠起一道银丝——势如闪电一般,游窜而来——我身上的红丝线被它寸寸绞碎,纷纷落下。
天蚕软剑?
当我的视线,随着那脉银丝闪回它主人手里时,心里突然被无限的安全感和甜蜜感给充斥着。
天蚕软剑落回了段青衣的腰间。而他嘴唇轻抿,神情淡然的坐在桌边,悠然的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眼角轻轻斜,视线落在红丝线的主人,简钺公子脸上。
简钺公子也转眸,流水一样的眼神之中透露着玩味的笑意,可是表情依旧邪魅森然。他端坐着,冷静地看着段青衣。
那时那刻,欢乐轩是安静的。
安静的如同地狱,只有两个俊逸的男子的眼神,在相互试探着,审视着,交流着,比较着。
一个生得华贵,气宇轩昂。
一个生得美绝,邪魅撩人。
这时候,石员外这个胖子有些按捺不住了,说,你们要打架,出门打!别影响大爷的春宵一刻值千金!
说完,他就冲上台前,试图将我拉走。却被简钺公子袖口飞出的红丝线紧紧拽住了脚踝,而段青衣的天蚕软剑也飞来,插进了石胖子的发间。
石员外一身冷汗,开始求饶道,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她归你们俩了!
段青衣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无风无浪的表情,说,石员外,我对这种新妇却充当少女的货色不感冒。说完,就看了简钺公子一眼。
段青衣的话,让我产生了想下去同他火拼的念头。
可是,简钺公子后面的话,充分体现出了段青衣的可爱。他也看了我一眼,风浪无痕的样子,对着石员外,道,我对这位对着我自荐枕席无数次的女人,也是有些兴趣索然无味啊。说完,冷冷的回视了一下段青衣。
我一听,直接找不到北了,完全理解不了,段青衣这个混蛋和简钺公子这个坏蛋唱的是哪一出戏。那些客人在这种阴森的气氛之中,纷纷退却了,而石员外也屁滚尿流的跑走了。
我冲上前去,想要同他们理论,话刚要开口,却听他们齐齐转头,对我说了一句——
闭嘴!
各位同学,各位看官,现在是情圣编辑五花猫的爱情补习课时间:你们可知,他俩这异口同声的话音一落,我们的段青衣同学的面容有些难堪了,怎么说,他也是小仙姑娘的名义夫君啊。却看到自己的名义娘子无端的跑到妓院里,跑到妓院里不说,似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