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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所有人都仿佛遭到天雷劈中。
杀了宛月国的太子,还取了他的首级!!
这大皇子,脑子被门挤了还是大脑里面起泡了?
云歌月的脑中轰的一下,也同样五雷轰顶般的懵了。
昔日那个同他调笑打趣的少年,那个笑起来紫眸妖冶的如同邪魅的沉稳少年。
在他云歌月心里排位第一的头号情敌……
被杀了!还被砍了首级!
一股突如其来的狂暴冲撞心肺脑门,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瞪视着沧瀛国的皇帝。
“皇上,你这位儿子,我要带走!”
若是莫舞影知道了,若是让她知道了她喜欢的茉莉花被这个混蛋给杀了……
就算不把此人带到她面前,以她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也会杀到皇宫里来要人。
大皇子望着盛怒的云歌月,用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那种愤怒嘶吼声说道:
“你这个无赖,刚才说不杀我,现在出尔反尔?”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从沧瀛国皇帝的手中扬起,大皇子略显臃肿的身体生生的被抽的扑到了地面。
“他不杀你,朕杀你!”
转头厉声呼喝道:“来人,把这个孽障给我关入天牢!等宛月国来使交涉时斩首示众!”
众臣心中澎湃不已。观望了这大半天了,之所以谁都没有敢进言,就是因为大皇子的特殊地位。
他虽然是被废太子,却是过逝的皇后留下的唯一血脉。
而,去世的皇后,是皇上这辈子最宠爱的女人。自从她去世后,皇帝就再也不曾临幸过其他妃子。
从而导致了沧瀛国只有两名皇子。
而那位二皇子,则是幸运的出生在皇后过逝以前。并且其母妃家族一系有着庞大的权利关系网。
这才导致了太子挑起三国不睦的那次绑架行为后,集体联袂弹劾废黜太子,另立二皇子。
这人,我要带走
而那位二皇子,则是幸运的出生在皇后过逝以前。并且其母妃家族一系有着庞大的权利关系网。
这才导致了太子挑起三国不睦的那次绑架行为后,集体联袂弹劾废黜太子,另立二皇子。
但,不管怎么说,两个儿子里,皇帝心里最疼的,还是这个不成器的皇长子。
为了做戏给云歌月看,他可以当众下旨杖责、削爵。
可难保以后,皇上会找个机会再重新把儿子恢复官职等等……
是以面对大皇子做出的这几件足以撼动社稷稳定的惊天大事,没有一个大臣敢多嘴插言。
可皇上居然亲口说要杀了这位皇长子,可见皇上已经愤怒到了何等地步。
再一分析原因,群臣们不禁冷汗淋淋。
再望向大皇子时,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方能解恨。
因为他这一折腾,同时得罪了两个国家不说。更是给宛月国皇室绝了后!
而,宛月国的二皇子,当年也是间接的死在了眼前这位瘫倒在地的大皇子手中。
这下,和宛月国的仇,是结大了。
估计那位皇帝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也要对沧瀛国宣战!
更让他们胆寒的是,现在在沧瀛国大陆上疯狂攻城掠地的,是大燕的官兵。
两个盟国一合兵……他们的沧瀛国……必亡!
大皇子彻底没了男儿尊严,哭喊的涕泪横流在被拖走的过程中挣扎不已。
“父皇,您不能杀儿臣啊!您想想母后,儿臣是她唯一的孩子,你不能杀我不能杀啊!
母后若是知道了,她在地底下也会哭的……”
沧瀛国皇帝虎目莹泪,面部肌肉疯狂抽动了几下,咬牙怒喝道:
“拖走!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准探监!否则——诛九族!”
云歌月几乎咬碎银牙,暴喝道:“回来!这人我必须带走!
他是你的儿子,关押在你国天牢。
我怎么保证你们不会安排一个突然中毒暴毙,或者天牢意外失火烧个尸体面目全非?
为防止你们徇私舞弊,这大皇子我要亲自带走!”
沧瀛国皇帝接连收到这样大的刺激,又被儿子最后哭喊的那句“母后若是知道了,她在地底下也会哭的”触动了一线父子情思。
眼见云歌月步步紧逼,伪装了很久的和善卑微瞬间瓦解。
硝烟起
双眼直瞪着云歌月,帝王的霸气和强横彰显无遗,口中却说着令人心酸无比的话:
“年轻人不要得理不饶人!难道你非要逼着朕在你眼前亲手杀了这不孝子不成?
朕贵为天子,一国之君自然一言九鼎。
朕说了,把他交给宛月国来使,便交给宛月国来使!
你只是大燕使臣,就算你和莫离是旧识,又能奈何?你还能代表了他的国家不成?”
周身冰冷的杀气在云歌月身旁萦绕,抬起怒红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虽不是宛月国人,可他却是我兄弟!
既然你摆明了不让我带他走,好,小爷我把他的脑袋先留在他脖子上。
让他每天洗上三遍乖乖等着,自有人上门来取!
萧南,咱们走。看来这沧瀛国皇宫,并不欢迎咱们。”
三人转身欲走时,殿外虎视眈眈的侍卫们立即拔刀而立,均是望向皇帝听候下令的模样。
感受着服过解药后周身缓解的经脉,云歌月箭步冲到了被架住的大皇子身旁。
运足内力伸掌为刀横削过大皇子面颊,空中一道血花飞溅中切下了对方一只耳朵抓在了手中。
“皇上若要拦我,歌月今日不怕拼死,就怕你承受不了山河被践踏的后果!”
沧瀛国皇帝神色复杂的望着捂头哀嚎的儿子,又看看神色紧张的满朝文武。
苍老的面庞萎靡了几分,声音疲惫道:“让他们走。不过,云参议,可否听朕一个请求?
你我两国的误会既然已经解除,可否回去规劝贵国皇帝停止这场战争?”
云歌月冲萧南示意了一个眼神。抓起丞相之子的手臂,轻功一踮飞出了大殿。
白色身影腾空远去时,丢下了一句内力震荡的告别语:
“绑架我,或许我可以劝动她。
可你们杀了莫离,就要看这一只耳朵的面子够不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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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瀛国。廊沙郡。
莫舞影站在飞驰前行的战车上,白色的身影在青黑色的硝烟战火中无比扎眼。
所谓战火,其实已经失去了抵抗一方。
沧瀛国的五十万大军,见到闻所未闻的炸药凶猛威力后,已经吓到胆寒。
一级命令
沧瀛国的五十万大军,见到闻所未闻的炸药凶猛威力后,已经吓到胆寒。
又见几十名白色炼影如同鬼魅般躲过箭矢在空中飞驰,直取上将统帅们的首级后扬长而去。
立刻群龙无首军心溃散。丢盔弃甲一路逃窜,四下仓惶奔逃求活命去了。
于是大燕军队一路横扫连城,炮火冲天中炸飞了城楼数座,轰塌了官邸数所。
半个月的时间里,强占了沧瀛国的半个国土。
若不是大军行进时,时间基本耗费在路上,恐怕此刻已经直攻到了沧瀛国都岩城。
“报!皇上,廊沙郡的守城官兵全被歼灭,城楼已被炸毁。曹将军请示皇上,是否就地休整?”
银色面具下传来慵懒的声音:“恩,粮草还有一半了。通知全军休整停止进攻。
另外让曹将军派一名能言善辩者去沧瀛国都城谈判。
是放人还是亡国,让那皇帝自己选。”
“得令!”侍卫标准了行了个礼,转身一路小跑而去。
莫舞影从战车上轻松跃下,摘下银色面具露出那张绝世却满面寒霜的容颜。
掏出柳笛放在唇畔轻轻吹起。
片刻后,一名银魂成员冲空中飞掠落在了她的面前。
“海港边城那里,宛月国军队可有行动?”
银色面具下面传来深沉而坚定的男中音回答道:“回帮主,那宛月国的将军仍旧顽固的驻兵不动。
扬言没有他们太子的消息就不擅自发兵。不过……
他说为了履行两个国家的承诺,如果咱们的粮草匮乏了,他们可以如约提供。”
莫舞影杏眼微眯,声音清冽道:“看来这也是宛月国皇帝吩咐的。
他那个保守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开战的。
既然他给我军提供粮草,难道在沧瀛国的眼中,他们就置身事外了不成?愚蠢!”
风吹过面颊,额际的青丝长刘海掠过弯翘的长睫,划过冰冷萧杀的目光。
樱唇轻启,淡淡的声音:“继续联络本地狂影帮,让他们查勘当日劫走云歌月的那些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虽然他们在这里的势力只有不到两千人,不过你告诉他们,这是一级命令。”
莫离之死
眼睛凌厉的眯成一条线,继而接着命令道:“另外也让他们调查一下莫离的下落。很有可能他们也被绑架了。
不过,也同时让他们留意一下那些不是本土的外来流散人员。
莫离的一双紫眸极好辨认,他为了躲避不测隐匿在百姓中也说不定。
现在百姓都在战乱中远离此地逃难,只要让他们注意查访往我们这个方向赶来的人就行。”
银魂领命而去。莫舞影怅然抬头,望向硝烟弥漫的灰空。
眼眸中淡淡的哀伤,唇角一抹决绝的杀意。
“歌月哥哥,为了你,我也逆天而行了。可……你在哪里?可还安好?可还……活着?”
我已逆天,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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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灰空,晓风残月。
空旷的城外平原上,驻扎着一顶顶青灰色的帐篷。
莫舞影吩咐过,只准攻城掠地炸毁城楼官衙,却不准抢劫杀害无辜百姓。
夜晚休息也只能在城外安营扎寨,不准进城扰民。
纵是如此,各地的百姓眼见大军压境,仍旧拖家带口的仓惶逃窜慌不择路。
战争,从来不是和平的。更不会有呗理解的怜悯存在。
帐篷之间空地上篝火的光亮,在漆黑的夜幕中跳跃着,映红了厮杀劳顿的士兵们的脸。
莫舞影披着风衣走出了帐篷,身后跟着手捧木盒的云歌月。
一抹晶莹在少女眼中跳跃着,却是倔强的不肯流出眼眶。
云歌月三人一路快马加轻功不到十天就赶到了莫舞影所在的廊沙郡。
傍晚时分终于见到了神色激动的莫舞影。
大家有心让她多感受一下重逢的喜悦,对那个时分沉重的消息却只字不提。
哄着她吃了晚饭,三人互相递了个眼神后,云歌月才捧出了那个装有大皇子耳朵的木盒。
春夜微寒的风急掠而过,吹皱了暗夜浮云,露出了一抹银光残月。
草地特有的野草清香扑鼻而入,莫舞影却闻到了一股来不及告别的苍凉。
茉莉花死了。
那个紫眸中氤氲着无限深情,沙哑着磁性声线,对她说:“只要是你,做什么都可。”的少年……
带着促进国家发展的宏图梦想,被邀请国伏杀了。魂断异乡!
恸哭
那个紫眸中氤氲着无限深情,沙哑着磁性声线,对她说:“只要是你,做什么都可。”的少年……
带着促进国家发展的宏图梦想,被邀请国伏杀了。魂断异乡!
强忍着眼角噙着的泪水,狠狠咬着下唇。
口腔里,有血腥味道在蔓延。
云歌月见状,上前轻轻安慰道:“想哭,就哭出来。虽然受了点鞭笞刑罚,我的怀抱,还是可以容纳你的悲伤的。”
口中的血腥味道更浓了,隐隐有红色液体,从唇角溢出。
“我云歌月,可以为你逆天。”
“想哭,就来我的怀里哭。”
“我可以今生都当作你的亲人,只求留在你身边。”
“我会一生一世站在你身后,做你的影子,做你绚丽一生的绿色陪衬,就像那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