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的马车内,沐凝趴在车底,十分焦躁,还是她太大意了,只知道有危险,却没料到那些人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大白天的就敢弄出这么大阵仗瞑!
这是今天不要了她的命就决不罢休的节奏啊!
可是现在怎么办?
箭雨源源不断射来,洛三和秦五总有力竭的时候,沐凝忽然很后悔璧。
或许是多次逢凶化吉,以至于她太过高估自己的实力,她真是个笨蛋!
然而,那密集的箭雨不过持续了约莫一刻钟,就已停歇,这一处街道陡然间又再次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
“小姐?”洛三与秦五执剑在手,目光警惕地看着四周,轻声唤道。
他们要确定沐凝安然无恙!
“我在!”沐凝回了一声。
她的声音冷冽无波,并无任何受伤痛苦的迹象。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秦五年轻俊朗的面容阴沉似水,手中长剑横在身前,紧握。
沐凝抬头,目光穿过马车凝望在那一片连绵的低矮房屋上,目中闪过纠结与挫败。
半晌,她咬牙,“走!”
她不能再冒险,虽然救人要紧,但如果因此丢了自己的命,那么一切都是空!
秦五立即跳上车,扬起马鞭,然而此时三人却发现,就在方才那一波密集的箭雨中,拉车的骏马已然中箭倒地。
硕大的马身上密密麻麻插满了箭,早已气息全无。
“想走?没那么容易!”阴森的声音陡地响在半空。
也就是在这一刹那,忽然有迅猛的大力袭来,猛地击在马车上,只听“轰”的一声,马车车厢破碎,洛三与秦五连忙以身护住沐凝。
“背小姐走!”洛三一声断喝,他已然揉身而上,全身罡风凌厉,目中却闪耀着兴奋的精芒,应击那狂猛的大力。
秦五慢了一步,无法尽情与那高手一战,不由气得跺脚。
但他也没敢多待,毕竟这里敌暗我明。
暗处还不知埋伏着多少敌人,他能冒险,但不能让沐凝也跟着身陷险境。
到了这时,沐凝也不推辞,她立刻爬上秦五后背。
秦五轻功很高,背着一人也如履平地,瞬时间就飘到了十丈开外。
身后,洛三与那高手对战所发出的罡风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这一片连绵房屋已在那二人剑气罡风下化为了齑粉。
秦五一扭头,正看到洛三兴奋地仰天长啸,顿时心痒难耐,竟在原地踌躇起来。
意外就在这一瞬间发生。
待到秦五发觉空气中飘来一股异常的香味,再想闭气时已然迟了。
一道黑影闪电般掠过,秦五举剑相迎,却不防那人扔下一枚迷雾弹。
从秦五扭头,到迷雾弹炸开,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本就在分神的秦五无法反应,背上已是一轻。
“小姐!”秦五身体中的热血猛然冲入脑中,他目眦欲裂,大喝一声,循着那缕气息顿时就追了过去。
如果今日沐凝出了什么事,他回去根本无法向教主交代!
必须找到她!
……
迷雾弹炸开的那一刹那,沐凝已心知不好,她虽不惧迷烟,但如果要她面对一个高手,她根本就毫无抵抗之力!
那一拂之下,她只感觉身上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陡然变得浑身僵硬,接着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意识。
再睁眼时,沐凝发现自己身在一处软帐销金,布置得十分华丽的屋子里。
沐凝目光空洞地看着头顶那绘有赤身男女敦伦姿势的火辣画面,意识有一瞬间的怔然。
这是在哪里?
为什么头会那么痛?
“这么快就醒了?”身畔响起粗噶的嗓音。
很熟悉的声音!
沐凝艰难地扭头,但是重重纱帐阻住了她的视线,她只看到一道体格高壮到像是北极熊的身影。
这一瞬,沐凝的眉头猛地拧紧,她想起来了,是晁雄灿!
这北极熊男人竟然是那位北金的太子晁雄灿!
此时晁雄灿已然一把拉开了那飘着异香的纱帐,露出他那颗胡须虬结的方脑袋。
“你想干什么?!”沐凝眼神清冷,异乎寻常的冷静。
“干什么?安平郡主,你说本太子想干什么?”晁雄灿色眯眯地看着躺在床上,身段曼妙的少女。
自从有简牧尘开出的药方调理身子,加上最近吃得又好,沐凝原本清瘦的身子丰腴了不少,胸也鼓胀胀的,仿佛花骨朵一般惹人遐想。
她只是往这一躺,便自有一种梅梢弄粉香犹嫩的风流韵致,一身几可艳压天下的绝代风华已然初露。
那晁雄灿哪里见过如此清灵韵雅的人儿,他不停地搓着粗厚的大掌,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沐凝蹙眉,强压下心里的厌恶,她冷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强掳本郡主,已然触犯了大乾的律法!”
“那又怎样?”
晁雄灿却嚣张地一挑浓眉,冷笑一声,“又有谁会知道是本太子掳了你?等本太子玩够了你这具身子,自然会给你一瓶化骨水,融得你连骨血都不存在,到时候,又有谁会知道是本太子掳走的你呢?”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伸手,满脸Yin邪地去摸沐凝的脸蛋。
真嫩!
好滑,比北金皇宫那上好的极品羊脂玉都要滑嫩!
“美人儿,来,今天就让哥哥我好好疼疼你吧!”晁雄灿心神激荡,早已急不可耐,他上来就要扒沐凝的衣服。
“等等!”沐凝翻身一滚,缩到了墙角,她顺手抄起枕头,抵挡住晁雄灿,目光清冷问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咦,你不是中了迷香吗?为什么你还能动?”晁雄灿皱起了眉头,目中闪过疑惑。
沐凝眯眸,素手暗暗握紧,“我没吸多少!”
不能让人知道她不会中迷香的事,否则一旦有人联想到南疆月女的身上,那可就不好了!
“你想问什么?”晁雄灿显然相信了沐凝的话,他一边脱衣服,一边yin荡地笑,“只要你在床上将哥哥伺候舒服了,哥哥今晚心情好,或许还会格外开恩饶你一命!”
沐凝心中忍不住骂了一声粗口,但她面上却努力做出镇定的样子,“太子殿下,再过两天,我就是你的人了,等我跟着你去了北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不明白你为何要急于这一时,万一被大乾朝廷知道你所做的事,那么你此举岂不是要挑起两国战争吗?”
这确实是沐凝最疑惑的地方,昏迷被掳之前,她想到各种可能会是谁对她不利,却偏偏没想到晁雄灿。
就算她之前打了晁雄灿一巴掌,只要她去了北金和亲,那还不是他砧板上的肉,任他宰杀?
他何必急于这一时的痛快,而不顾两国大局?
“小美人,要怪就怪你自己得罪了人,有人用霁月遗书的下卷来买你的命,本太子实在拒绝不了哇!”晁雄灿心急火燎,他早就一柱擎天,再也等不及了,一把就脱了个精光。
而且在晁雄灿心里,他从来就不将女人当人看,女人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何况今夜过后,眼前少女必然将会成为一具死尸,所以晁雄灿也不隐瞒,竟然将霁月遗书的事都和盘托出了!
沐凝眼神一瞟之下,那粗大漆黑的玩意儿顿时戳到了眼前,她慌忙扭过头去,心里泛上一阵恶心。
“小美人,害羞了?哈哈哈,你看看哥哥的大家伙是不是比你们大乾的男人雄伟啊!来,今天哥哥一定会让小美人你欲,仙,欲死的!”
晁雄灿无比得意地扭动着臀部,那狰狞丑陋的玩意儿便也跟着抖动。
沐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是没看过岛国的爱情动作片,前世在大学里,还和室友们号称是“阅鸡鸡无数”!
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什么样的小鸡鸡她没见过?
但是这晁雄灿的小弟弟也实在是太丑了!
眼看晁雄灿已经朝沐凝扑来,虽然她很想问清楚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要买她的命,但此时已容不得她多想。
好在沐凝临行前知道有危险,在靴子里插了一把匕首。
此时眼见情况危险,她立刻抽出那把匕首。
恰好晁雄灿已到面前,只见寒光一闪,沐凝手中寒光已然抵在了晁雄灿脖子上。
“再敢往前一步,小心你的喉咙!”沐凝眼中射出冷锐森寒的光,声音亦是无比的冷。
“臭娘们,以为一把破匕首就能制得住本太子?!”
谁知晁雄灿根本就不将沐凝放在眼里,他竟然凶残地以喉咙去撞沐凝手中匕首,丝毫不惧那锋利的刀刃。
“找死!”沐凝眼光一寒,她也用力将匕首往晁雄灿脖子里刺去。
然而沐凝这一刺,却发现自己手中的利刃仿佛是扎在了皮革里,“铛”的一声,竟然有火花飞溅。
沐凝一惊之下,立刻便发现手中匕首竟然卷刃了!
靠!这晁雄灿练的什么功夫,他那脖子竟然比铁皮还硬?
沐凝眼中闪过震惊。
晁雄灿陡然发出一阵粗噶的桀桀笑声,那对环眼中迸出凶狠的厉光。
“想杀本太子,也要看你有没有那本事!”晁雄灿暴躁地一把抓住沐凝下巴,竟将她直接按到了背后墙壁上。
大力冲撞之下,沐凝只觉一阵头晕眼花,胸肺都好似要被撞出喉咙,痛得她闷哼一声,手中卷刃的匕首松落。
“放开!”她双手握住晁雄灿厚如熊掌的大手,拼命想要掰开他的钳制。
“只要你乖乖的,在床上伺候好本太子,本太子就放开你!”晁雄灿眯起眼睛,故作风流地凑到沐凝修长玉颈边。
深深一嗅,顿时满脸的惊艳与陶醉。
“真香啊!”
沐凝却被晁雄灿满脸的络腮胡子刺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强忍着恶心,放低了姿态,“晁太子,只要你今天放过我,我那一斛东珠全送给你!”
晁雄灿闻言顿时眼睛一亮,紧紧捏着沐凝下巴的熊掌也松了下来,他目光惊疑看着沐凝,“一斛东珠换你的命?”
似乎非常划算!
有了那些东珠还有那一尊价值不菲的宝石斛,他北金的军力至少可以扩充百万以上,到那时哪还用惧怕大乾的威胁?
但是霁月遗书的价值似乎也无法估量,不说那上面所记载的宝藏是真是假,单是那百战不殆的兵法就已是无价之宝!
这两个晁雄灿都想要,他一时也有些纠结。
沐凝见晁雄灿皱眉沉思,眸中寒光耀眼,她陡然扬手朝他劈去,先前不用这能杀人的手刀,是因为她有话要问晁雄灿,现在既然什么都问不出来,那么留他也没用了。
不过,沐凝显然低估了晁雄灿的实力,他能在北金皇廷里坐稳太子的位子,那实力定然不容小觑。
几乎是沐凝的手刚扬起,晁雄灿便已翻手去抓,同时身形一闪,堪堪避过了沐凝那一掌。
沐凝也不恋战,她趁机跳下床就跑,但晁雄灿的速度更快。
沐凝刚到门前,晁雄灿就已追到,沐凝陡地感觉头皮一阵刺痛,是长发被晁雄灿扯住。
“臭娘们,竟然敢逃!”晁雄灿凶残地一把拉住沐凝长及膝下的长发。
沐凝吃痛惊呼,但晁雄灿这次却不理会,他伸手一撕,沐凝外衣顿时被撕裂。
春日衣衫单薄,她里面只穿了亵裤和肚兜,那一身赛雪肌肤霎时就迷了晁雄灿的眼。
沐凝长发被他扯住,痛得她脸色惨白,额头冷汗滚滚而落,但她却在最开始的惊呼后咬紧了牙关,目光清冷地望着晁雄灿那张恶心的脸。
她在等待时机,她要一击即中!
“真漂亮!”晁雄灿惊艳地伸手去摸那雪肤,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沐凝陡然挥手,寒刃如刀,猛地斩向了晁雄灿右手腕处。
“嗷——”血花飞溅,晁雄灿望着自己瞬间掉落在地的右手,先是不敢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