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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祥双手抱胸,一副悠闲的姿态打哈哈道:“哟,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朋友了?以前你可没少整我呀!”
“少说费话,把她交出来!”巴尔泰蛮横的叫道。
“要是我不交呢?”费祥摆明了要跟巴尔泰作对。
“容不得你不交,你算老几呀?”巴尔泰眉头一扬,十足一个吃喝玩乐的坏痞子嘴脸。
费祥不以为意的笑:“反正这事我管定了!巴尔泰,你纠集了这么多人为难一个姑娘家,事情传扬出去,你还要不要脸哪!亏你还是天才伴读,我都觉得丢人丢到家了!”
把她让给我,条件你开!
“对,我说了,我不光说还要骂呢!”面对着这么多对手,费祥居然一点也不怕,把腰一插大大咧咧的骂道:“巴尔泰你是猪啊!有没有脑子?你以为远离京城就没人管你,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告诉你,这里随便一个地方官都可以把你压解回京,别以为没人敢惹你!”
“哟喝?”巴尔泰新鲜地走上前连连打量费祥,摸着下巴笑哼:“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你小子几时变得这么英雄了?啧啧,有美人在就是一样啊!当自己是个人呢!别忘了你以前是怎么把狗屎扔我身上的,那些破烂帐我可都记着呢,你要替她出头,成呀,那我们就把以前的烂事清清帐?”
“成呀,那我们就来个一对一,你不会怂到需要人帮忙吧?”费祥故意拿话激巴尔泰,青衣少年刚要说什么,巴尔泰把他拨到一旁,脖子一梗,“呸,爷一个人就能对付你,用不着别人帮忙!”
“好,就这句话够水平!那来吧,我们走个布库?”
“玩就玩!谁怕谁!”巴尔泰把袖子一捋,大步走到费祥面前。
原来巴尔泰是个直性子,头脑简单,费祥生怕巴尔泰纠集众人一轰而上,所以故意设了个套让他钻,巴尔泰居然真的上套了。
费祥乐呵呵地说:“你要是找人帮忙……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那我是你孙子,费话少说!”巴尔泰冲上来跟费祥扭打起来。
巴尔泰的手下们纷纷为主子加油,一场群欧很快变成一对一的较量,我暗暗有些担心,倒不是怕费祥输,而是怕他受伤,万一巴尔泰翻脸不认帐就坏了!费祥跟巴尔泰个头差不多,实力也差不多,两人越打越激烈,很快都累得气喘吁吁。
时间一长巴尔泰不由有些心浮气燥,恼火的咬牙:“我要那个姑娘,关你屁事,难道你也看上她了?”
费祥乐了,“嘿嘿,知我者莫若你巴尔泰呀!我们两人心思一样嘛!”
“把她让给我,条件你开!”巴尔泰恼道。
胡说,爷几时怂过!
“我什么也不要,我劝你别打她的主意,她是我兄弟,谁也不换!”费祥喘息的笑道。
巴尔泰推开费祥死死瞪着他,怀疑的说:“兄弟?你小子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兄弟?蒙我呢?”
费祥得意的一叉腰,“前些日子交的,信不信由你。”
青衣少年他们在圈外叫嚷:“巴尔泰,打他,把他打倒美人就是你的了!”
“就是,别跟他贫,那姑娘一准是你的!”
“要不要帮手,我们几个帮你扁他呀!”
坏了,要是他们一拥而上费祥再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我灵机一动,银铃般的笑起来,开口道:“关你们什么事,巴尔泰是输是赢也是条汉子,谁象你们一样怂到需要人帮忙!”
费祥故意否认,“这你就不了解巴尔泰了,人家最擅长人海战术,是不是巴尔泰?”
“胡说,爷几时怂过!”巴尔泰扭头瞪向几位同伴,扯着嗓子喊,“说什么哪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
青衣少年陪笑道:“爷,你可千万别上这小子的当!他是怕咱们一起上不是个,跟你使的一个心计!”
“对呀,爷,费祥鬼主意多着呢,别听他胡说!”旁人个个着急。
真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呀,那几个帮凶倒一个个心明眼亮的,唯有巴尔泰还没开窍,我暗自偷笑。青衣少年贴到巴尔泰耳边说事,隐隐约约的好象听见几个断句随风飘来:“……这小子平日里没少拿我们寻开心……这是冶他的好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俗话说成王败寇,美人总归是你的……”
青衣少年似乎摸对了巴尔泰的脾气,经过一番软言细劝,巴尔泰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少顷,眼睛已经完全眯成了一条缝。他斜愣了费祥一眼,嘿嘿笑道:“哈,差点上了你小子的当!小的们,”抬手冲费祥一指,大声吆喝:“今儿给爷狠狠整他!让爷看的舒服了有赏!”不好!我心突地一跳,紧张的看向费祥。
孙子,你可当了好几次狗了
费祥嘴角抽搐了一下,见巴尔泰要闪,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拎住巴尔泰后衣服,“孙子,你说话不算数是不是?”
“刚才是,现在不是,嘿嘿!来人呀!”巴尔泰一边挣扎一边扭头招呼手下。
费祥哪里肯给他逃生的机会,手臂紧紧勒住巴尔泰脖子,大喝:“谁敢动手!”巴尔泰呼吸困难的嘶叫:“你不敢……”
费祥嘿嘿的笑:“怎么不敢,不就是一命抵一命么?我费祥的命不值钱,倒是你巴尔泰还值点钱,想想要是你的命玩完了得多少人为你伤心,起码鳌拜老头就得伤心一阵子是不是?要不要试试,嗯?”他似乎加重了力道,只见巴尔泰的脸涨得通红,渐渐变成了猪肝色,气急败坏的巴尔泰吃力得从口中挤出一句话:“你、你小子玩、玩真的!”
“对呀,你是了解我的,我什么时候怕死过!”费祥轻笑。
天哪,费祥不会真的要杀巴尔泰吧?我一颗心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叫:“费祥,算了,放了他吧!”
“不成呀,巴尔泰不发话我得敢放,是不是?”
巴尔泰气得直咬牙,“放开我,我们一对一再来一次!”
“输了怎么办?”
“输了我是狗!”费祥拍拍巴尔泰涨红的大脸,嘲笑道:“孙子,你可当了好几次狗了,我干嘛还要信你?”巴尔泰气得死死瞪着费祥,费祥颇为大方的说:“好吧,再信你一次,你要是输了马上带人滚蛋!”说完,松开手把巴尔泰推了出去。
巴尔泰摸着发红的脖子猛咳了好一阵子,费祥叉腰笑道:“小子,准备好了……”话还没落,巴尔泰突然象发怒的公牛猛的扑过来,两人抱在一起又一次扭打起来。
青衣少年担心的叫:“爷,你可要小心啊!”
随巴尔泰来的帮凶们站在场外一个个呐咕助威,场中的两个人越战越凶猛,身上沾满了草灰。突然,正跟巴尔泰扭打的费祥猛地的把巴尔泰一脚踹出两米远,怒道:“卑鄙小人,你敢动刀!”
救兵急至
只见巴尔泰手中正握着一把亮闪闪的短刀,而费祥腰间的衣服多了一道口子,要不是费祥有所警觉恐怕早被巴尔泰捅上一刀了,看到这儿我吓坏了,这哪里是一般的打架,简直是生死博斗啊!!
“费祥,你小心点!”
“没事,我冶不了别人还怕冶不了巴尔泰,练布库时这小子就不是我的对手!”费祥不以为然的冷笑。就在我们对话这功夫,巴尔泰抓住机会连滚带爬的溜回自已人身边,被青衣少年他们扶住,巴尔泰咬牙切齿的指着费祥大叫:“你个王八蛋,今儿爷要你的小命!给我上!”手一扬,一群打手立刻朝这边包围上来。
费祥脸色一变,“蓉弟,你往后站。”
就在双方快要交手的一刻,远处传来一声高喊:“都住手!”几骑快马正朝这边快马赶来,看他们全副武装的样子象是附近的驻地官兵,在打头的几匹快马后面还有一队人马落在后面,似乎是接到消息急行军赶来的。
这下轮到费祥笑了,“我的人来了,怎么样巴尔泰,这架是打还是不打呀?”
青衣少年小声跟巴尔泰说:“爷,是费扬古来了!”
太好了,费祥的大哥来了!我这提到嗓子的心终于落回原位,很快这里所有人被随后赶来的官兵们团团围住。费祥跟巴尔泰还在打嘴架,直到有人骑马走入圈中他们这边住了嘴。一看到这个人,我的眼珠子立刻发直了,咦,这个人……不是我上次在林中遇到的那个人吗?他就是历史上那位赫赫有名的清朝战将费扬古!
我知道此人,他的姐姐就是嫁给顺冶帝的孝献皇后,说起来他也是皇亲国戚。虽然孝献皇后没有留下一儿半女,但是却留下了一位给大清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弟弟费扬古。此刻这个人就站在我面前,我怔怔的看着他,一想到自己离历史重臣如此之近,一颗心突突直跳。只见费扬古眉头紧锁,目光严竣的扫向巴尔泰和费祥,跟那天见到的他完全是另一副模样。
平息冲突
“你们很会玩么,都动刀子了。”费扬古冷冷看向巴尔泰,“我是不是应该按军法处理呢?”
巴尔泰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军法是处理当兵的,我又不是当兵的你凭什么处置我?除了皇上和太皇太后,还没人敢处置我呢。”
巴尔泰的话一落,我注意到费扬古嘴角边抽动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不易被人察查的冷笑。想一想,现在鳌拜的势力可以用权倾朝野来形容,没人敢与其抗衡,所以巴尔泰才敢口出狂言吧?费扬古可是站在皇上那一边的,听了这句话心里自然很反感。
费扬古淡道:“你叔叔鳌拜再怎么官大势大也是皇上的臣民,也要遵从大清律例。而你只是一介平民,身无半点官职,随便哪个朝廷命官都可以办你!更何况这里是兵营的管辖范围,事无大小皆由兵营处理,就冲你挑事斗殴一事,我就可以罚你二十军棍!”声色俱厉的一番话震得全场悄然无声。
这已不是简单的冲突事件,而是两种势力的交锋!听了费扬古的话,巴尔泰脸色微变,他眼珠子一转马上厚脸皮的嘿嘿笑,“误会误会,我跟费祥没打架,我们是比划着玩的。”
“放你娘的臭屁,你是比划着玩吗?”费祥呸了巴尔泰一口。
巴尔泰不服的叫道:“喂喂,话要说清楚,先前你先勒我脖子,差点没把我勒断了气!”
“谁让你说话不算数,跟放屁似的。”
“你……”巴尔泰气得语结。眼瞅着巴尔泰跟费祥又要吵起来,费扬古一声大喝打断了两人的争执,“够了!瞧瞧你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出门在外一点体统都不顾,跟乡野村民有什么不同!”巴尔泰把脖子一梗,不说话了。“来人,送巴尔泰回营,明日一早遣送回京!”
等一小队士兵半送半押的陪着巴尔泰离去,周围的气氛一改先前的紧张变得轻松不少,我这才注意到离这儿不远处的那群番外客商们都在关注着这边,
不听话就办你!
尤其打头的那位首领,更是走出了几步,手掌正扣着腰间的短刀,一副看似随时准备出手的模样,要是官兵不来恐怕他就会冲过来干预了吧?就在我扭头望过去的时候,他刚刚把手放了下去,一双黑漆漆的眸子依然直直的注视着我。
费祥得意的跑到大哥面前,笑道:“大哥,你来得真及时,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呢?”
费扬古斜愣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哼道:“你跟巴尔泰打小就不对眼,巴尔泰的随从突然集体调离军营我能不过问一下?就知道你们碰头三句不和准惹乱子!”
费祥嘿嘿笑,“你也别笑,回去给我抄写大清律,不抄完不许你踏出军营半步!”
“啊!”费祥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无,只差没跳起来,他大声抗议:“为什么,今儿是巴尔泰不对!”
“巴尔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