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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丛后面传来巴尔泰好奇的声音:“谁呀?谁在偷听我们说话!”眼见两个人头朝这边走动,我忙上秋蓉低声道:“快溜!”秋蓉一边跑一边小声数落我:“主子,你可真是的,什么时候玩不好要是被人看见了准会笑话你!”
拐进后院时,我回头看了眼身后,只见费祥的头越过树丛正朝这边张望,一见是我,脸上顿时露出吃惊的神情,旁边的巴尔泰正要抬头看,他忙把巴尔泰的头硬压了回去,嘴里虚笑的说着什么,看他的口型似乎在说:“没什么没什么……”
我笑咯咯的回了房间,秋蓉把我推到座位上,“主子,外面那么多客人,你也不怕丢人!”
“怕什么,我不过是出去瞧个热闹,一个人在这里太闷了!”
“闷也要坐着,一会儿喜婆她们就要过来让你们喝合卺酒了,到时让她们找不到新娘,可有你好瞧的了!”
恶梦
秋蓉一边说着一边把凤冠扣在我头上,口中数落道:“我从来没见过象你这样的新娘子,大喜日子不在新房里等,巴巴跑出去瞧热闹,幸好没人发现要是被宾客或是费老夫人看到,免不了要说道你几句了。”
“这宴席要进行到几点呀?他们有吃有喝的,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真有有够无聊。啊,不如你留下来陪我?”
我想拉着秋蓉在这里陪我说说话,秋蓉说喜婆那边还有别的事要交待,说了没一会儿,她安慰了我几句就出去了。
我坐在新房里无聊的躺在床上,唉,成亲还真的是一件劳心劳神的事,其实自己能跟费祥一起生活就足够了,办不办婚事真没什么必要。是费祥坚持一定要给我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婚是结了,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跟费祥在一起了,这桩心事终于可以放下了,可是,费扬古提出的要求却又在我心里压上了一块石头。
要不要告诉费祥呢?如果想维持费家的和平,就不能告诉费祥,费祥一旦知道是绝不会答应的,说不定跟费扬古之间的关系又将疏远。
可是不说,我会永远受到费扬古的钳制,真是取舍难断啊。
迷迷糊糊中,我好象听到了费祥的呼唤,寻声跑出费府,费祥正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笑呵呵的看着我。“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我被他拦腰抱上马,驾马狂奔,不久我们来到了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我开心地跳下来跑了几步,放眼望去牛羊成群,天高云清,真是一片朗朗天地。
我陶醉般的呼吸着清新草香味,这时,耳边突然传来稚嫩的咯咯笑声,“娘,娘!”低头一看,一个粉嫩的男娃正站在我面前,抬头看着我,用他胖乎乎的小手在拉我的衣角。
这个孩童长得很象我,似乎是我的孩子。
我喜爱的抱起他来,“你爹呢?”
孩子抬手一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只见费扬古静静立在离我十几米远的地方。
别逼我走上杀弟夺妻的路
怎么是他?我一惊,脸上的笑意顿时冷却下去,脚步下意识的向后退去,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是孩子的爹?脑子一下子乱了。费扬古气定神闲地冲孩子招手,“到爹这里来!”
孩子刚要过去,我一把抱住他,急切地说道:“这是我的孩子,你不能把他带走!”
“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你忘了,你答应过生下的第一孩子要过继给我,难道你忘了?”费扬古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俯身抱起孩子要走。
我急了,死死拦住孩子,“不可以,这是我的孩子,你不能把他带走!”
费扬古静静地看着我,“我成全了你,给了你一生幸福,做为回服,我不能拥有这个孩子吗?”
我哭得泪眼婆娑,舍不得把孩子给他,费扬古缓缓蹲下身,伸手扶上我面庞,吻上我的唇,“那就跟我走,离开费祥,跟我走!”
我心又是一惊,他邪肆地笑了,“你原本就属于我,虽然我给了你一时的幸福,但是别忘了,你终归还是会回到我身边!”
“不,我不会把孩子给你!”我紧紧抱住孩子,不肯松手。
费扬古有恃无恐地笑:“如果你反悔,我会要费祥的命,我的为人你应该很清楚,想让我走上杀弟夺妻这条路吗?嗯?”他扣住我下巴,带着几分强势与霸道印上我的唇,掠夺着属于他的甜美。我气得浑身发抖,想推却推不开他,只见狂肆的声音在我耳边低笑:“你逃啊,如果你逃得开就试试,我有的是时间奉陪,只怕费祥没这命吧?”
远远的地方传来费祥的呼唤,我想过去,可是费扬古紧紧锁着我的腰,浓雾中,费祥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模糊,渐渐的快要消失在世间了。
我拼命的挣扎,大叫,“放开我,费祥!费祥!”
“费祥……”一声呓语从我口中发出,猛然间,我用力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室的喜庆气氛,红色的纱帘,红色的龙凤烛,红色的大红喜字,还有外面传来的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原来是个恶梦,我长长呼了口气。
好事佬领着皇上闹洞房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我走下床,来到圆桌旁倒了杯凉茶灌了一口,清冷的水一下肚,脑子顿时清醒不少。不由的,我想起那天费扬古临走前说的话——
'你说过可以答应我任何事,那我现在就跟你立一个约定……将来,你的第一个孩子要过继给我!'
费祥不会答应的,我用力闭了闭眼。
'如果你反悔,我会要费祥的命!'梦中的他是那样的冷酷无情,觊觎的野心一览无遗。他真的会如我梦中那样做吗?
我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算了,不要想了,今天是大喜日子,不要去想那些很久以后的事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相信到时我一定会有办法应付他的!
想到这儿,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们嘻嘻哈哈的笑闹声。
“看,就是这间,新房到了!”
“哎呀,今儿费祥真是给劲呀,一向海量的他竟然醉了,这说明什么,连老天都在帮我们!”巴尔泰的声音叫得那叫一响亮,嘿嘿笑道:“刚好,趁费祥烂醉如泥,咱们可不能放过这闹洞房的好机会,我可要好好回敬一下费祥!”
“巴尔泰大爷,我家费爷不在,屋里只有新娘一个人,还是不要闹了!”秋蓉好象在阻拦他们。
巴尔泰贼贼地笑:“小丫头,你这就不懂了吧?新郎倌不在我们才好闹洞房呀,等新郎倌醒了哪还有我们闹的份呀!你们说是不是?”旁边传来几声咐合,王爷出言劝道:“巴尔泰,费祥可是你灌醉的,别以为他不在你就可以胡来,本王可不是摆设呀。”
听到这儿,我明白了,巴尔泰领着一群坏小子来闹洞房了。我忙冲回床头,把凤冠戴在头上又盖上红盖头,才刚坐好房门就被撞开,一群人忽呼涌了进来。
巴尔泰嘿嘿的坏笑:“皇上,您没有见过闹洞房的吧?今儿我给你演示一遍如何?”
皇上好奇地问:“怎么个闹法?”
“嗨,有意思呀,闹洞房就是戏新娘,不闹不热闹呀!”巴尔泰乐不可支地搓着手,冲我贼眉鼠眼的打量。
闹洞房的规矩
这家伙肯定要把对费祥的怨气通通撒在我身上了,我不动声色地坐在床上,竖着耳朵顷听动静,隔着薄纱盖头,只见巴尔泰大咧咧地来到我面前,坏笑道:“新娘子,可懂我们这里闹洞房的规矩?”
我抿了抿嘴,浅笑道:“略懂一二,闹洞房无非是为了驱邪避灾,图个吉利嘛,那今儿就有劳诸位贵宾了。听说新婚第一夜要推选出一位艺高胆大的人象征性地向新房四角各射一箭,或者手执单刀朝每个角落虚砍一刀,并且还要唱着歌,什么一砍妖,二砍怪,三砍魔鬼坏脑袋,四砍丧神快离开,笑看麒麟送子来。那么你是打算当这位尊贵的驱邪客了?”
巴尔泰一愣,“什么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说法。”
“当然有呀,这闹洞房的规矩你怎么会不懂?瞧,我都把刀具准备好了。”我抬手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一把驱邪剑,“那就有劳巴尔泰大爷帮我们驱驱邪吧,之后,你想怎么闹新娘都要乖乖听话不是吗?”
巴尔泰一拍大腿,重重点头,“成,我就亮亮身手帮你当这个驱邪客,不过我可要把丑话说在前头,今儿不让我们开心了,我们可就住这儿不走了!”
我笑道:“瞧你说的,今儿即然几位爷来了,我怎么也要把你们伺候得舒舒服服了呀。”
“哎哎,就是这话!那我就舞了啊!”巴尔泰从墙上取下驱邪刀掂了掂,一本正经的在屋里比划,“我一砍妖邪,二砍怪……”一看巴尔泰那滑稽的动作,同来的王爷谭四他们扑哧全乐了,个个逗得哈哈大笑。巴尔泰口中振振有词:“三砍魔鬼坏脑袋,四砍……砍……砍什么来着?”
巴尔泰舞到一半竟然忘词了,扭头冲我问道。
张英忍笑道:“四砍丧神快离开!”巴尔泰连连点头,继续拿着刀四处挥砍,跳得十分起劲,活象村里那些跳大神的人。终于,他舞完了,把刀往桌子一搁,颇为得意地说道:“完了,现在可以陪我喝酒了吧?”
洞房夜里的趣事
“这有什么问题,早就从费祥口中听说过巴尔泰大爷的为人,我一直景仰得不得了呢。”
“哟,想不到费祥这小子还会夸人呢,嘿嘿,他都说我什么了?”巴尔泰顿时来了心气,好奇地追问。我故作认真的问道:“那些不中听的脏话需要省略吗?”
巴尔泰大方地挥了挥手,“省了省了,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遗憾地耸了耸肩,“哦,那他就什么也没说了。”
巴尔泰一怔,没等他说什么,周围的张英他们已然爆发出一阵轰笑,皇上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指着我笑道:“想不到费祥娶的这位姑娘嘴皮子这么厉害,巴尔泰你就认栽了吧!”
巴尔泰方才回过味来,见自己成了大家的笑柄,气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他气急败坏地叫道:“好哇,我算看出来了,原来你跟费祥是一路货色!好,今儿我陪你喝酒喝定了。来呀,上酒!”巴尔泰身边的跟班巴朗将一坛子太白酒墩在桌上,退到一旁候立。
巴尔泰指了指坛子,示威的斜睨着我,“瞧见没有,新娘子,这是罚酒,你要是应付不了我的难题,三大杯罚酒你是跑不了的。”
“看来巴尔泰大爷是打算给我出难题了?”我微微笑,索性把碍事的红盖头扯开,“不知你想出什么题目了?”
巴尔泰啧啧地坏笑:“我的题不难,听好了,如果我要成亲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美女,但她青楼女子跟很多男人有染;一个是丑女,仍守身如玉,你认为我选择哪个答案更好呢?”
原来是这个呀,我还以为他要出什么刁钻问题呢,闻言,大大松了口气,遂笑道:“这个就是你所谓的难题?简单,就看你的喜好了,你是愿意跟一群人分享糕点呢,还是喜欢一个人独享牛粪呢。”
裕亲王好笑道:“这个比喻得很形象嘛,巴尔泰,你喜欢糕点还是牛粪呀?”
“屁话,我当然喜欢糕点!”
洞房夜刁难新娘子
巴尔泰斜了我一眼,嘴巴又习惯性的歪起来,看似又在馊肠刮肚地想鬼点了。
“别忙着出题,今晚时间长着呢,即然你没有难住我是不是应该容我敬你三杯呀,不然这玩题的游戏可就进行不进去了。”我亲自为巴尔泰倒酒,皇上好奇的眸子直溜溜的围着我转,小声跟王爷耳语:“上次你说有个故事要讲给朕,今儿回去了就讲!”王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