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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给您打个半折?”
王爷忍笑的在旁边帮腔,“半折就是60两,什么衣服这么贵呀?”
皇上认同的点点头,端着一副公对公的姿态讨价道:“贵了,贵了,这么着,再打半折好了,明天朕让内务府的人过来提货!”
费祥惋惜的叹气,忍痛道:“皇上,也就是您来,我赔钱卖给您了,轮成王爷我绝不会是这个价卖了!”
皇上切了一声,“少来,谁不知道京城里锦绣成衣阁是首屈一流的大商户,你挣钱挣得手都软了吧?少跟朕哭穷!”正说着话,楼下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好象有听见巴尔泰的声音在叫喊:“怎么着,老子出钱还不能进来?告诉你,明儿我就把酒楼盘下来,第一件事先让你滚蛋!”
好巧啊,巴尔泰也来了!
店小二正陪笑的说着什么,费祥突然乐了,“来得好,那些机关总算派上用场了!来人,放巴尔泰上来!”旁边的侍卫没有动,转头朝皇上看去,费祥不依的叫道:“看什么,赶紧着呀!”皇上拿扇子晃了晃,示意照费祥的话去做,侍卫这才转身去了楼下。
“这回有好戏看了!”费祥拉着我来到雅间门口,把门拉开一条缝,王爷和皇上也凑热闹的挤在门缝里往外看。只见巴尔泰听了侍卫的话,脸色顿时转喜,“什么什么,费祥也在这儿!那我来巧了呀!”巴尔泰乐不滋的往楼上跑,谁知刚踩上第一层台阶,突然低头咦了一声,“哟,哪来的线……”
坑谁也不能坑皇上是不是
话没说完,垂在头顶上方的木桶一下子晃了下来朝着他的头砸来,哐的一声,巴尔泰整个人扑嗵摔倒在台阶上,疼得他哇哇直叫。“靠,费祥你给我出来!你龟儿子的!”
费祥偷偷小声笑,“请好吧,后面还有呢?”
巴尔泰骂骂咧咧半天,不见有人回应,他呲牙咧嘴的扫向周遭的侍卫们,大概觉出有大人物在这里了,这才住了口忍痛的爬起来。
走了没几步,又是一声叫痛,巴尔泰踩空了第五层台阶生生漏下去一条长脚,疼得他只剩下吸冷气的份了。
费祥拉开门,忍笑的跑下去,“哟,巴尔泰呀,你这是怎么了?快快快,我来扶你!”
“哎哟,轻点,我的老二好疼!”巴尔泰捂着裤档疼得小脸皱成了苦瓜。“一定是你小子干的,我用脚趾都猜得出来!哎哟,轻、轻点!”
费祥一边扶他一边“好心”的解释,“这你可说错了,我和皇上王爷约在这里吃酒,要是设了机关那皇上岂不先中招?我能害皇上么?是不是?这是人家酒楼年久失修的问题……”
“年久失修?”巴尔泰不信,怀疑的抬头打量四周。这家酒楼开业没两年,处处仍是完好全新的模样,费祥说谎话真是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我暗暗偷笑。
这时,皇上朗朗的笑声响起,“巴尔泰,你来就来,一进门就骂孙子,这是骂谁呢?”皇上和王爷出现在楼梯上方。
巴尔泰眨了眨眼睛,“皇上,王爷?你们也在呀!”他忙的站起来给皇上请安。“小人巴尔泰见过皇上,皇上吉祥!咦?”突然他发现了什么,指着皇上衣衫上的黑痕问道:“哟,皇上,这是怎么了?”低头再看看自己的衣衫,同样的位置有着同样的黑痕,恍然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脸疑色的扭头看向费祥。“这怎么说呀,费祥?”
费祥端着一脸无辜的表情正色道:“瞧你这话说的,我能害皇上吗?你小子脑袋进水了吧?”
噶尔丹要进京
巴尔泰愣愣的还没转不过弯,旁边的皇上没好气地斜了费祥一眼,嘀咕道:“你没少害朕吧?”费祥嘿嘿发笑,皇上转身欲回屋,“走,进去聊!”
巴尔泰嘻皮笑脸的刚一动步,突然身子一僵,扶着楼梯栏杆直吸冷气,“不成不成,我这儿痛得厉害,娘的,快、快、快来人!”
楼下立马冲上来两名长随赶紧扶住他,其中一个小心翼翼地问:“主子,要不奴才背您回去?”
巴尔泰气急败坏的骂,“看清楚,我这样能用背的吗?蠢货,抬啊!”那两名随从被骂惯了,不敢再回嘴马上招呼下面的长随上来,几个人分头抬着巴尔泰的头和两条腿,象抬猪似的运下去。
费祥被逗得夹腰大笑,“喂,还没玩呢就这么回去啊!”
巴尔泰气得直瞪眼睛,叫嚣道:“笑,就知你小子搞鬼!我回头再跟你算帐!”
巴尔泰被人抬出去了,出门时有个脸熟的侍卫从外面走进来,朝楼上望了一眼,快步来到楼梯口冲皇上等人行礼,“皇上,宫里收到四百里快件!”
“谭四,你来的正好,上来跟朕喝两杯!”皇上招呼谭四上来,谭四走上楼将急件转给皇上,费祥勾着谭四的脖子嘻笑,吵着一会儿灌他酒云云。我却注意到,皇上拆开信一看,脸上的轻松笑容渐渐隐没,唇角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将信随手转给王爷,“朕说什么来着,麻烦果然来了!”
王爷半信半疑的接过去低头来看,他不以为然的轻笑:“车来将挡,水来土淹,没什么大不了的。”见我在看着他们,王爷冲我露出一个安心的笑,“走,进去吃饭。”
费祥拉着谭四往雅间进,一边回头问皇上,“什么麻烦来了?要我说呀,除了边关发生战事,其它事都不算什么大事。”
皇上切了一声,头疼的哼道:“搞不好还真会发生战事!”
我试探的问:“难不成,噶尔丹会为兄长的事杀来京城?”
王爷拍拍我的肩,意味深长地说道:“多半是来找蓉儿下落的,听说随行的还有算命先生,看来噶尔丹坚持要把他嫂子接回去啊。”
噶尔丹来京的消息
王爷遂将信件递给我看,信件上标记着一个疆字,看来是从新疆境内紧急递出的。“臣萨满铎遥叩圣上金安,近日,臣得到线报,噶尔丹已带百余亲将出发前往京城,听说随行带有一名江湖术士,据江湖术士推断当年和亲之女尚在人间,并已婚配,噶尔丹怒极,誓将背叛之女捉回以祭兄长在天之灵……”
妈呀,原来是来捉我的!区区一个江湖术士算得真有那么准吗?我的心突地一跳,赶紧再往下看,“……此位江湖术士能耐了得,被当地民众奉为神明,知天文晓地理无所不通……臣唯恐噶尔丹借机生事,特急报圣上早做防范。”
正跟谭四讲巴尔泰趣闻的费祥抬头见我看着信半晌不语,好奇地问:“什么内容这么吸引人,看得你眼珠子都不动了,给我也瞧瞧?”
这封信在我们手中转了一圈又回到了王爷手中。费祥看过信,十分意外的看了王爷一眼,显得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大概也感觉到王爷隐瞒了一些事实,但是很快,他也用跟王爷一模一样的口吻轻松地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噶尔丹来就来,谁让他听信一个江湖术士的话,我才不信他能找到人!”
谭四也点点头,“绝不可能的事,回头多半会杀了那名江湖术士!”
皇上按了按太阳穴,叹了口气,“真是那样就好了,朕只是胆心噶尔丹此来没那么简单,只是寻找僧格王妃不可能如此兴师动的从大老远赶来,里面肯定还有别的事。”
“萨满铎写信时,噶尔丹已经率部出发了,他们行军速度跟我们驿站的速度差不多,估摸着没几天就该到了吧?”王爷说道。“这几日皇上要赶紧通知兵部,让丰台通州几个兵营加强警戒,做好随时出兵的准备。”
“到也不用这么急,噶尔丹背井离乡,不敢在京城胡来,闹不出多大动静的。”费祥不以为然地笑道。“让兵营加强警戒倒是必须的,我这边的九门也会加强防范,
风雨欲来:彪悍蛮夷来京
以免让蛮子便衣混进来。回头他们进来多少人,让他们一人不差的出去的多少就是。”皇上点点头。大家开始有说有笑的吃喝起来,酒到酣时,意外的一位朝官进来叩头,“皇上吉祥,朝中诸臣有事禀报,请皇上即刻回宫。”
皇上一见来人脸孔一下子拉得老长,不情愿地问道:“又是什么事啊?”
我奇怪的看向费祥,费祥在我耳畔小声道:“他是鳌拜的拜把子兄弟阿日朗……”
“皇上,兵部接到紧急奏报,据说噶尔丹的人马已到达山西太原……”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意外的惊住,噶尔丹的人马来得好快啊,几乎赶得上大清四百里快驿了!
皇上也吃了一惊,紧着追问:“什么?消息可靠么?”
“千真万确!”
皇上的脸色益发的难看,动气地说道:“从新疆到太原路途遥远,其它省份的官员都干什么吃去了?这么大的事他们为何没有半点查觉!”
兵部官员连忙回报:“皇上,噶尔丹行踪诡异飘忽不定,打他从离开新疆我们的消息就迟了,加上他们行军神速,专挑偏僻的地界赶路,往往避开了我们驻军营的眼线……”
“来就来了,此事也值得你们大惊小怪!”皇上没好气的哼道。
“皇上……”官员顿了一下看了我们一眼,迟疑了一下才道:“地方来报,昨日噶尔丹率部出现在太原城内,一夜之间所有的人马消失无踪,不知去向。噶尔丹出现的蹊跷,地方官员不敢瞒报特动用了四百里加急送来急件,各位臣子恐其中有变,望皇上回宫商议对策。”
皇上很火大,长身而起,“罢罢,今日这酒是吃不成了,回宫!”扭头对王爷埋怨道,“朕就说么,这次噶尔丹来没那么简单,用兵出神入化,如果只是办这件小事,何须大费周章,看着吧,来者不善呢!”
王爷跟着站了起来,“不用担心,有我打前炮,好坏伤不到皇上!”
费祥认同的点点头,拍马屁道:“是是是,没错,天塌下来有王爷顶着呢,皇上放一百个心就是!”
风雨欲来:彪悍蛮夷即将来京
费祥话头倒接得快,可惜这招借花献佛却招来王爷的侧眼,王爷没好气的斜睨着费祥,额头爆起一条青筋,等他的话一落,王爷立刻抬脚照着他的屁股毫不客气的踹了过去。
“没良心的,回头我拉你当垫背的!你也跑不了!”
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谁知费祥象长了后眼似的,一个箭步闪到皇上身后,唬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王爷,那话可是你说的,我没有半点添油加醋,也没有曲解你的意思,这你还不乐意了。”
皇上笑了一下,又忍不住叹道:“心烦的事一件接一件,二哥,随朕回去了!”
皇上率先走下楼去,王爷经过费祥身边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勾着费祥的肩头说悄悄话,我竖起耳朵细听,隐约听到王爷在坏笑:“这回你可发了,从皇上那儿挣了不少银子嘛,你跟皇上说给我就不是那个价啊,想什么价呀,我还打算张络几件送人呢。”
只见费祥笑逐颜开的陪笑:“瞧您想歪了吧,当然不能跟你要那个价,您若要,我牙根没打算收钱,够义气吧!”
一句话拍到了点上,王爷满意的频频点头,眉眼都舒展开来,龙心大悦的笑道:“不错不错,这才够哥们!行了,我走了!”
王爷飘飘然的去追皇上,出门时他把手中的袋子交给了随行的侍卫,优哉游哉地离去。
“哎?”费祥摸了摸下巴,又回头朝雅间看去,似乎发现了什么,疑惑地低语:“这王爷的手够快的呀,一不溜神,他几时把我的袋子给牵走了!”
跟我们一起的那几名侍卫也随王爷走了,转眼间雅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费祥说点好的饭菜不能浪费,拉着坐回来慢慢享用,他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