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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伤口后,我放下他的衣袖,他们两口子吵架的由头是我,要是这样闹下去我还有什么面目在费府住下去。
我叹了口气,不安地轻道:“费大哥,其实齐格儿心不坏,她只是太爱你才会那么偏激,你就不能包容她一下,给她想要的幸福。”
“给她想要的幸福……”费扬古轻轻念着这句话,抬眼朝我望来,深深的看着。“那我呢,谁给我幸福,我想要的幸福你能给吗?”
这句话里所暗藏着含义吓得我一惊,我的心突地一抖,继续狂跳起来。
因为你,我疯了
费扬古的黑眸深沉得吓人,里面闪烁着令人心跳的东西。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的目光中好似透着慑人心魄的魔力让我无法转开视线,不行,我不能回应他,他的念头好可怕,难道真如齐格儿所说,他是为了我才决意解除婚事的吗?
我连连摇头,嗓子干哑的快说不出话了。“不,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
“我在努力争取,你看不到吗?”
什么?天哪,他完全曲解我的意思了!我睁大眼睛怔怔的看着他。他握住我的手,我想躲可是手被他握得紧紧的,根本抽出不得。
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轻声的重复道:“蓉儿,我是在努力也在争取,你告诉我这样有没有希望,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哪怕机会渺茫得不及万分之一。你告诉我。”
“费大哥……”我慌了神,他分明是在问我的意思,他怎么会不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费祥!
“齐格儿说的话没错,我喜欢你,喜欢到梦里叫着你的名字,喜欢到办着差事心里却不断的想着你,魂牵梦绕……”费扬古深深看着我,吐出的话语让我的心阵阵心悸,天哪,费扬古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拼命地摇头。
“我想成全费祥,想让你们幸福,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无法看着你投入费祥的怀抱,每次看到你们在我面前亲热我就恨不得把你抢过来,想得发狂!你应该是我的!”
他的手用力一紧,想把我拉到他怀里,我一慌,忙用手死死抵住他肩头,连连冲他摇头。“不可以,这不可以……你是我敬重的大哥啊,你忘了,你说要把我当小妹对待!是你说的!”
他这一举动把我吓坏了,生怕他再有什么逾越的行为。
费扬古见我如此抗拒,没再坚持,手却依然握着我的手,目光灼灼的锁着我,低沉道:“我要怎样做,你才肯接受?”
屋子里静得可怕,仿佛所有的杂乱声都在这一刻息了声,世界变得那样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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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怎样做你才肯接受
我心跳得厉害,只觉得耳鼓轰轰作响,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让人惊慌的了。一种深刻的压抑与渴求透着他的手掌传过来,直传进我的心里。
偏偏就在这时,院里传来费祥的欢呼声,“我回来啦!蓉儿,大哥,你们在哪儿?”
我心一跳,不好,不能让费祥看到这种情形,我忙用力抽手。“费祥回来了,你快放手!”
费扬古没有半点动摇,更不怕被费祥看到,他固执的又问了一句:“告诉我,我要怎样做你才肯接受?”
“不可能,这件事根本不可能,求求你快放开我!费大哥!费祥要进来了!”外面的叫喊声越来越近了,我急出了一脑门子汗,几乎用央求的口吻在求他。
费扬古连眉头都不皱一下,黑眸紧紧锁着我,他的呼吸却骤然加剧,粗重的热气几乎喷到了我脸上,他似乎摆明了心要让费祥看到。
天哪,这怎么行?外面传来费祥跟下人的问话,已经近在咫尺了,我心一急,再也顾不得许多,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掰开一个又一个。
费扬古怔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几乎是恶狠狠的瞪着我。我不敢去看他那双吓人的黑眸,还是用力的掰着他手指。他仿佛偏要跟我作对似的,更紧的死死握住,力道大的几乎要握断我的手骨。
我眼一热,委屈的泪水不听使唤的夺眶而出,一滴豆大的泪珠啪的掉落下来,滴落在他的手上。
费扬古吃惊的看着我,意外的,他猛地松开了手。他这一松劲,我的身子一下子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撞到了墙上。肩头被撞得生疼,但是我的手似乎更痛,象火烧火燎一般。
我抬起含泪的眸子朝费扬古看去,只见他闭上了眼,胸膛剧烈起伏中,紧握的拳头在微微发抖。
“蓉儿!大哥!”费祥的声音来到了门口,我强忍着泪水,把翻腾的情绪强压下去,再次看了费扬古一眼,转身朝门口冲去。
“哎哟!”我跟正要进门的费祥撞了一满怀
无法抵抗的霸爱
被他疾手扶住。“蓉儿,你干嘛跑那么快,都踩到我脚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出去一下!”我低垂着头,低声说道。
费祥哦了一下松开手,我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蓉儿怎么跑那么快,见了鬼似的!”后面传来费祥纳闷的声音:“咦,怎么了?大哥,气氛有点怪怪的?”
费扬古淡淡的说了句:“没事,刚才齐格儿来了……”
后面的话听不见了,我猜费扬古一定会拿齐格儿的事当借口,单纯的费祥自然不会多想,而我,我喘息的跑到后院的树旁停下,抬手看向自己的手,果然,皮肤红红的,指痕犹在—
似乎还能感觉到被费扬古紧握的力道和热度,手指微微抖动着,我用力握了起来,仿佛这样才能消除他留给我的感觉。
'我喜欢你,喜欢到梦里叫着你的名字,喜欢到办着差事心里却不断的想着你,魂牵梦绕……要怎样你才肯接受我?'
费扬古暗哑的魔音不断在我耳畔回响,扰乱着我的心神。不可以,这怎么可以,眼看着他和齐格儿的婚期就要到了,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再对我……我抱起发冷的身子靠着树干喘息着,但愿费祥永远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还能瞒多久呢,费扬古若退婚齐格儿必定将此事抖落出来,那么,另一场暴风雨将不可避免的肆虐而来……
上天啊,这些不愉快就让我一个人来承受吧!泪水一滴滴的掉落下来,我咬了咬嘴唇,更紧的抱住了自己。
“蓉儿!”一听到费祥的声音,我忙用力眨了眨眼睛,把泪水擦干,刚抬起头费祥已经风似的冲到了我面前,我勉强挤出一副轻松的笑。
他奇怪的看着我,“哎,你眼睛怎么红了?让我看看!”他捧起我的脸细细端祥。
我深深吸了口气,故意冲他呲牙一笑,“现在呢?”他被我调皮的样子逗笑了,用手拧了下我的脸蛋,“现在笑得很开心!对了,刚才我进门的时候听常老三说我们要去裕亲王府吃饭呢!”
甜密的私会
被他们这么一闹腾,我哪里还有赴宴的心情。我微微扯了下嘴角,淡道:“我不想去,也不喜欢那些应酬的事。”
“嗯,好吧,即然媳妇发话了,那咱就不去了!”费祥肯定地点了下头,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他看了我一眼,突然弯下身子,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把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惊叫了起来。
费祥哈哈的朗笑,“有时间我还要讨好未来的媳妇呢,是不是?嘿嘿!”他抱着我朝房间走去。
“啊,费祥,别闹了!”我看见经过的下人们正捂着嘴躲在旁边偷笑,我的脸唰得烧了起来,不好意思的锤打费祥肩头。
费祥大步流星的走了他房间,踢上房门。天哪,这家伙要做什么?我的心一下子慌了,又气又嗔道:“没跟你开玩笑,快放我下来!”
他抱着我在桌前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让我坐在他腿上,他的手则环着我的腰,就这样近距离的注视着我。“哎,你的脸干嘛这么红啊!”
“还不是你呀,我警告你哦,不许你脑子里动不良念头!听见没?”我手指着他数落道。
“嗯?不良念头?”费祥眼睛里兜转起坏笑的光芒,他用额头抵着我额头,轻轻对我吹气:“你说的不良念头指的是什么?”温热的鼻息冲斥在我们两人之间,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因他这句暧昧的话语开始升温,我不安的抿了抿嘴唇,一点点向后退,无奈后背被圆桌抵住,腰间也被他的手臂紧锁。
见我有逃避的迹象,他手臂一收,一下子把我刻意拉开的距离又缩短回来。
我脸微红,感觉鼻尖在冒汗,“那、那个……”没等吱唔吱唔的说出口,突然眼前一花,脸颊被人亲了一下,等视觉恢复正常后,只见费祥那张俊逸爽朗的面孔正对我咧着笑脸。
“是这个吗?还是……”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到我的唇瓣间,“这里?”他低下头又要袭击我的唇,我羞红着脸
今晚,留下来吧
我羞红着脸,忙捂住他的嘴,嗔道:“好了好了,别闹了。让下人们看见又能笑话我们了!”
“没人会进来的,我那个丫头最近正跟前院的护卫打得火热,哪有空闲理我?我现在学得又苦又累,你还不慰藉慰藉我这个单身汉。要不……今晚你就留在我房里……”他拿眼瞄着我,一边试探的问一边坏笑。
这家伙果然不动好念头!我瞪了他一眼。费祥嘿嘿一笑,“不说话?好,当你默许了!”
刚要阻止他,他的头已然朝我俯低,稳而准的噙住我的唇辗转起来。
“祥……唔……”我已经无法说话了,脑袋嗡的涨得开来,刚刚还清醒意识顷刻间就被他挑拨的四分五裂,完全被他掌控了整个心神。他的手掌扣着我的后脑,火热的唇不住的与我缠绵,炙热的欲望烧得我浑身燥热起来。
我的手无意识的圈上他的脖子,头微微向后仰着,费祥尝到了甜头似乎变得益加索求无度,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的与我纠缠,辗转,吮吸,我的胸膛里象攒着团火球似的热得喘不上气来,大脑因为缺氧渐渐变得没了知觉,我感觉自己快昏眩过去了。
“吱呀。”耳边传来一声房门的响动,我感觉有人望了进来,正要推开费祥,无奈他浑然不觉,在他热情的席卷下我很快就忘了所有的事,陪他一起在涨热的情海中飘浮涌动。
终于费祥放开了我,我喘息地缓缓睁开眼,看见费祥毫不掩饰的开怀的笑脸,眼眸中还闪着得偿所愿的一丝鬼笑。
他的手指轻轻扶摸着我面庞,眼中满是宠溺与怜爱,他雨点般的在我脸上轻吻着,低语道:“我好象越来越离不开你了,真想快点得到你……要等到几时是个头啊!”
我笑了一下,重新圈上他的脖子与他相拥。唉,我又何尝不是,多想快点离开费府,躲开费扬古那个令人窒息的漩涡。此刻被费祥轻拥着,我总算稍稍安下心来,半个时辰前那场急风骤雨在心里留下的阴影终于散去了
门外站立的身影
还是留在他身边,我才觉得平静,安心。
一闪眼,我突然发现房门开着,有个黑影刚刚一闪而过。对了,刚才是谁来了?我疑惑的看向费祥,费祥也注意到了,喊了一声:“谁呀?”
“主子,是我。”门缝里闪出费祥的贴身丫头小荷,她笑嘻嘻的推门进来。“刚才见门没关正要进来,谁知……见你们正忙着,就说等等再进来。”
正忙着?我脸倏地红透了,嗔怪的瞪了费祥一眼,他还说不会有人来,谁知正好被小荷撞个正着。
费祥不以为然的嘿嘿笑,见小荷手中端着水盆,让我过去洗手。小荷则过去帮费祥宽衣,换下衣服一会儿拿去洗。
“下次你机灵点,该避着点就避着点,这还用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