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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一惊,睁大眼睛扭头一看,巴尔泰那张猫样的笑脸正亮闪闪的呈现在眼前,再看秋蓉,她被一名守卫捂着嘴,反拧着双臂推到了一旁。
“你搞什么,赶紧把她放了!”我生气的叫道。
巴尔泰心情极好,对手下挥了挥手,“没听见吗?放了放了!”
秋蓉赶紧躲到我身边。巴尔泰拉起我的手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眯眯笑:“蓉儿,好久不见了,我正忖思着想去费府找你呢。”
“找我干嘛,我劝你最好少露面,免得费祥看见你气不打一处来。我要走了,别跟来!”我拉着秋蓉就要走,巴尔泰又象狗皮膏药似贴上来,“别急着走呀,我好不容易出来了,咱们去酒楼坐坐,叙叙旧嘛!”
“我跟你没什么好叙的!上次的伤才好利索,我可不想再有伤了。”我白了他一眼,巴尔泰竟然没有半点生气,乐滋滋的跟在我旁边,“蓉儿,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刚才我可听得真真的,你说我是你家的爷,嘿嘿,这么说你接受我了是不是?”
巴尔泰沾沾自喜的挺直了腰板,神气的一拍,
惊天的秘闻:爱上弟妹!
“就冲你这句话,我决定死心塌地的只喜欢你一个人,这辈子绝不变心!你是不是很开心?”
……我很想死!我在心里没好气的回道,脸上却努力挤出一个笑,“巴尔泰,那边是不是有家卖桔子的?”我朝不远处的货摊指了指。
“你想吃吗?等着,我去给你买!”巴尔泰乐颠颠的跑去了。
见他前脚刚走,我立刻拉了秋蓉的手撒丫子跑起来。秋蓉一边跑一边咯咯的笑:“我可真要佩服你了,连巴尔泰也敢糊弄,不怕他找你麻烦?”
“没办法呀,我可不想跟他纠缠。”
“这个巴尔泰好象真的不太正常,是不是在牢里待傻了?”
“也许吧!”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甩掉了巴尔泰后,我们买了些零食一边吃着一边打闹着,来京城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有了逛街的心情。秋蓉不把我当外人,我也没拿她当下人,我们象好姐妹似的有说有笑的往家走。
俗话说福兮祸所依,就在我觉得眼前一切大好时,一件担心了许久的定时炸弹骤然爆发,杀了我和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我和秋蓉来到府门口正拾阶而上,就听见院子里传来齐格儿愤怒的叫道,“够了!费祥你别拉我,我受的窝囊气还不够多吗?你哥翻脸不认人,不要我了,好,那我就死给你们看!”
“齐格儿,你冷静点,我哥没有说不要你啊!”费祥大叫。
我一进门,就看见齐格儿哭哭啼啼的要往树上撞,费祥慌忙的拦着。费扬古气愤的瞪着齐格儿,咬牙道:“阿祥,随她去,她这样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摆样子给谁看?”
齐格儿一把揪住费祥的衣领,“你听了没?你哥就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你以为他是因为讨厌我才解除婚姻的吗?他是因为……”一听到这儿,我的心一抖,眼看着齐格儿要把那件机密的事捅破,我简直惊惶的到了极点。
费扬古疾声怒吼:“住口!”
“费扬古,你怕什么?做都做了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吗?”齐格儿泼妇似的大叫,转头对费祥说:“我告诉你!你哥执意要解除婚约!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他看上了你爱的蓉儿!”
惊天的隐情爆光
'你哥执意要解除婚约,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看上了你爱的蓉儿!'
齐格儿的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惊得费祥整个人愣愣呆呆的,按着齐格儿的手缓缓松开,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我哥?”他猛地喘了口气,缓缓看向费扬古。
费扬古面色铁青,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着,他紧紧咬着牙关,愤怒的瞪着齐格儿,“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没有?”
随着齐格儿那声嘶叫,我只觉得自己象被扔进了冰窖般浑身奇寒无比,冰凉的手不听使唤的抖动着,心也阵阵战栗。一直努力在避免这件事的发生,想不到还是发生了。
秋蓉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担心的看着我。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无法见人了,鼻腔一酸,眼底被迅速涌现的泪水打湿,眼前的景物顷刻间变成了一团晃动的光影。
我看见费祥抬头朝这边望来,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惊惶,他的嘴唇动了几动似乎想说什么。费扬古发现我也在,微微一惊,继而恶狠狠的瞪向齐格儿。
齐格儿失望的笑了起来,“现在你明白了吧,费祥,你哥他隐瞒了你这么久,一直拿你当傻子耍,现在你终于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吧?他,明知是你喜欢的人还存有觊觎之心,他简直不配为你的大哥!”
费祥不敢相信的看着费扬古,“这不是真的……你回答我。”
费扬古没有说话,目光缓缓朝我望来,我的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几乎用央求的眼神看着他,缓缓摇头,多希望这时他能否定此事啊。费扬古垂下眼帘,沉默了许多,低哑的回答了什么。
因为距离远我不听他说了什么,但是看他的口型似乎承认了此事。就见费祥身躯一震,脸色煞白的说不出话来。
齐格儿咯咯的笑起来,笑得满脸泪痕,“你听见了吧费祥,我这个未婚妻还没过门,他就花心的看上了别人,这个人偏偏还是你的……”
“你们都给我住口!”一个威严的声音自府门口响起。
大哥也要你,你到底爱谁
旁边的秋蓉低声惊呼,“老夫人回来了!”
我扭头看去,只见一位中年美妇一脸怒容的立在门口,身后簇拥着一群丫头嬷嬷们。
“一段时间不见,家里闹成什么样子?还有体统吗?”中年美妇不满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在我身边停留片刻,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府里多了一个陌生人,倒是格外打量了我一眼,才把视线转回费扬古身上,“好么,我刚回来你们就闹了这么一出戏,想干什么?”
齐格儿一跺脚,哭得更加泪水涟涟,手朝费扬古一指,哭诉道:“额娘,你要为我做主,扬古他,扬古他要解除婚姻!”
中年美妇闻言吃了一惊,厉声喝道:“胡说,没有我的同意谁敢解除婚姻?都给我进来,在院子里打打闹闹象什么话!”
中年美妇朝前厅走去,齐格儿象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扶着中年美妇的手臂跟了上去,她回头解气的看了费扬古一眼,那眼神似乎在埋怨:看你怎么办?
费扬古站在原地强忍了半天,终于撩衫跟进了前厅,只有费祥仍怔愣愣的立在原地,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我,还没有震惊中回神。
我眨了眨眼睛努力把眼眶里的泪水逼退回去,这才慢慢朝他走过去。
他哑着嗓子低问:“你知道……是不是?”
这件事对费祥打击很大,他的声音已经低的快说不出话了。我看着他眼睛,沉重的慢慢点了下头,他猛地吸了口气,“这么说只有我还蒙在鼓里,连你也瞒着我……是啊,我哥是爵爷,有钱有势人又好,哪个姑娘不动心……我好傻啊,早该看出来才是……”
我心疼的抱住他的腰,想好好安抚他受伤的心,“费祥,你听我说,这种事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是不是?”
“那你呢,蓉儿,你是不是动心了?”费祥按着我肩头,急切又焦燥的追问。
看他那样不安,那样恐慌,我突然发现费祥表面上看是那样的乐天坚强,其实心里一直很脆弱,
当堂审问
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地步,以后怕要用更多的心思才能呵护住他这颗受伤的心灵,让他不再为我担惊受怕。我没有说话,而是把头轻轻贴在他胸膛,费祥恍惚了一下,手臂缓缓圈住我肩头,渐渐的他手臂越来越紧,最后他紧紧抱住了我。
“蓉儿……”
“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我轻声说道,说给他听,更是说给自己,就算费扬古对我再用心再情深,我也不能当他婚姻的破坏者,而且费祥那么单纯那么执着,我也想给他一个完整的爱。
这时,旁边的秋蓉小声道:“二爷,老夫人在叫你们进去呢!”
费祥扶起我直起身子,我冲他坚定的点了下头,他的脸庞总算回复了自然神色,微微淡笑,牵起我的手一起朝前厅走去。
前厅里的气氛难以想象的沉重,一踏进门,中年美妇,费扬古和齐格儿三道视线齐齐朝我们投来。
费扬古先是看了我一眼,很快视线向下移去,落到了我和费祥交握的手上,原本深沉的黑眸变得更加黯淡了。
“额娘。”费祥上前叫了一声。
我跟着向老夫人行礼。“蓉儿见过老夫人。”
中年美妇黑着脸,没什么心情的冲我们摆了下手,示意我们坐,费祥拉着我坐到右边的椅子上,对面就是费扬古他们。不知道今天老夫人会怎么解决这件事,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扭头看向费祥,他把手覆盖在我手上用力握了一下,示意我安心。
“我在外面就听说家里的事了,想不到短短两个月就闹到这种地步,扬古,你的婚期已经迫在眉睫了,不集中心思筹备大婚,突然之间闹什么退婚,你倒说说你的理由!”
“额娘,我跟齐格儿个性不合,考虑到以后很难一起生活,与其将来闹得不可收拾,不如现在退婚大家都方便。”费扬古平静的答道。
“个性不合?我们订婚期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真是因为这个理由才提出解除婚约的吗?”齐格儿气呼呼地质问。
留下她的办法:娶她!
“为什么不把真正的原因告诉额娘,让她替我作主?”齐格儿咄咄逼人的口气把费扬古激怒了,他一拍椅子扶手,眼睛紧紧瞪向齐格儿,愤怒的黑眸几乎喷出火来,“你最好别逼我!”
齐格儿眼中蕴满了无尽的伤心和委屈,但她的眉头却不甘示弱的竖了起来,直直的与其对视。
“够了!”中年美妇厉喝,猛地站了起来,“为了一个外来的丫头闹成这样值得吗?”她把头转向我,声色俱厉地说:“你就是费扬古带回来的姑娘吗?现在,收拾你的东西,马上离开费府!永远不要出现在费扬古面前!”
我不由打了个哆嗦,浑身透凉,这就是她的解决之道?
“不可以!”费扬古惊得差点站起来。
“额娘!”费祥情急的叫道:“蓉儿在京城举目无亲,你让她流落街头吗?”
我没有说话,站在母亲的立场我理解她这样做的用意,只有我消失了,才能断了费扬古的念头,才会跟齐格儿顺顺利利的举行婚礼。对费府而言我不过是个外人,根本没有理由在这里一直住下去。
中年美妇冷道:“别看我人在外,家里的风吹草动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就是因为这个姑娘,你们之间吵闹不休家无宁日!看来只有让她消失,你才会安安心心的当你的新郎倌!杜蓉姑娘,别怪我无情,你走吧!”
我的心直凉到了底,缓缓站了起来,离开费府……那就意味着以后没办法跟费祥在一起了,费夫人是不会再接受我了。我面色苍白的给中年美妇行礼。
费祥一把握住我的手,情急的叫:“不行,蓉儿不能走!额娘,你不能赶走她!”
“费府不能留一个外人!”
“蓉儿不是外人,额娘,我要娶她!我要让她当您的儿媳妇!”费祥激动的叫道。
听了他的话我压抑在心里的情绪顿时翻腾了起来,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扑簌簌掉落下来,费祥啊,他竟然想用这个办法把我留下!
两难取舍
费夫人一惊,“你说什么?”费夫人又惊又疑的看向费扬古,又看回到费祥身上,万万想不到这时候费祥会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