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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有些私事你就睁一眼闭一眼好了,不过是人家费祥他们小两口的私事,何必要问个清楚?”
康熙哦了一声,“私事?那什么私事还要你担着风险,担风险的事可不是小事啊。”皇上随口一句话听得我心头一阵紧张,心突突直跳,费祥脸上笑得别提多勉强了,心虚的频频擦汗。
这年纪轻轻的少年天子,怎么这么精明啊!
搜查拦截某人私藏的H书
裕亲王笑呵呵的小声说:“天子岂是常人,好奇心自然不比一般人嘛。”皇上挑着眼眉斜了裕亲王一下,“朕可不是挖人隐私的主儿,即然不便说那就算了。”
见皇上不再追问下去,我心里长长吁了口气,但皇上下一句话又让我的心提了起来,只听他故意慢悠悠地说道:“瞒,就要瞒到底,端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酷热的夏季快要过去了,不过午间的风依然火辣辣的,在现代喜欢窝在空调屋里的我在这里也只能靠手动扇扇乘凉了。前阵子伏天的时候,爱清凉的我一天不知要冲几次澡,恨不得天天泡在水中,现在还好,响午和晚上各冲一次就完事了。
离着婚期越来越近,我反倒越来越轻闲了,此刻,我摇着纸扇正坐在卧椅上优哉游哉的看闲书。
书房里的书大部分都是诗集我不怎么感兴趣,便跟费祥抱怨连个有意思的书都找不到,他问我想看什么书,我坏笑的说巴尔泰说你屋里偷着腋着好些书都哪儿去了,怎么找不见呀?
他吓了一跳,心虚的干笑:“那些都是巴尔泰的,我早还了,那些书文绉绉的你看不懂,很深奥的……”
屁话,当我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书么?我故意怀疑的看着他,“真的,那我去翻翻?”
我作势要去搜查,他忙拦住我,“得得,我给你找几本去,说了你看不懂的,等着!”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悄悄跟了去,只听费祥在里面小声吩咐下人:“赶紧着,把这些书都偷偷烧了,别让人看见,去后院烧!”
一会儿就见下人抱着一堆书从屋里出来,我笑眯眯的拎起一本要翻,“噢,就这些么,这么多书够我看一阵子的了。”话刚落,一股风迎面吹来,费祥动作从未有过的快,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接着,我手中的书嗖的一下被他抽走,并且被费祥蒙住了眼睛。
他扭头吩咐下人:“去忙你的。”
我拨下他的手,故意不满的追问:“好好的书干嘛烧了,好坏等我看完再烧嘛!”
拦截某人私藏的H书
我伸着脖子要跟去看,费祥硬拉着我的手把我推进屋,哄道:“来来,这里也有,给你留着呢!”
“我怎么觉得你心里有鬼呀!”我笑哼。
他忽而警觉过来,双手抱胸瞪着我,“哎?我也发现,你今儿怎么突然吵着要看我的书,不会是巴尔泰跟你有说什么吧?”
这小子不笨嘛,我点头承认道:“对呀,他说你手里有很多好书,让我翻翻看呢。我也很好奇,想知道你平日里都看些什么书,或许能让我大开眼界呢!”
费祥半信半疑的斜睨着我,“巴尔泰告诉你的?他诽谤我的话你也信?”
“不信呀,所以才想证实一下嘛,可是你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我、我哪有心虚!”费祥凶巴巴的瞪了我一眼,把桌上的书推给我,“哪,想看通通拿去!”
“不要,我对那些被你拿去烧的书比较感兴趣!什么高级书这么保密,我到要去瞧瞧!”我坏坏的一笑,突然拨脚往外跑,费祥眼睛瞪得滚圆,腾地跳起来,急火火的从后面追来:“喂,蓉儿,不许看!”
等我赶到烧书地点,一堆书已经化成了灰烬,看着费祥长长吁了口气,我忍不住好笑,看把他吓得那副模样,那就再挤兑他一下。
我从衣袖里拿出一本书晃了晃,“幸好刚才藏了一本,这本你要不要也烧了呀?”
“书,你偷我的书!”费祥果然吓了一跳,慌了神似的来抢。
我一边躲一边咯咯直笑:“心里没鬼你怕什么,我只瞧一页还不行!”我刚要打开,他眼疾手快转眼间把书夺了过去,极快的撕成粉碎,扔进火堆里,然后拍了拍手,夹腰得意的笑:“再来呀!”
我扬了扬眉,不甘示弱地说:“不来了,这次暂且放过你,再让我发现你看乱七八糟的书,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最后一句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摞下话,我解气的转身便要走,费祥恍然回过神来,忙追上来拉住我,“喂,你是故意的!”
两小亲密打闹的日子
“是不是故意的,已经不重要了,反正那些书已经烧掉了。”我得意的抱着双臂,眨了眨眼睛,“不过,你总该为这次烧书付出点代价吧,那本书根本就不是你的书,而是大哥要你背文章的那本哦。”“啊!”费祥大叫一声,惊得双眼瞪直了,手指着火堆惊叫:“你、你不要吓我啊!是那本吗?真是那本?”
我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下一刻,费祥的脸色渐渐转成了猪肝色,他咬着牙,气急败坏的大叫:“你、你、你想害死我啊!那是皇上借给我的!”
“那又怎么样,烧了就是烧了,还是你亲手烧得呢!关我什么事!”我理直气壮的顶回去,扭头就走。
相信费祥已经气得暴跳如雷了吧?回头望去,只见费祥正围着火堆团团转,急着捡地上的纸片一一的看,我扑哧乐了,那本书那么重要我怎么会让他烧了,很快他就会发现又上当了。果然,就见费祥用手拍了拍胸口长长松了口气,活象从死门关转回似的,扭头见我在看,他的眉头倏地又立了起来,“蓉儿!”
我笑眯眯的吐了吐舌头,转身跑起来。如今这本书就在我手中,正被我津津乐道的看着,怪不得费祥如此重视,因为这是那位酷爱汉学的先帝爷的墨宝!
“小姐,洗澡水已经备好了。”秋蓉走进来回了一声。
往后一天比一天凉快了,就不会这么麻烦的要在晌午冲凉了。我舒舒服服的沐浴完,很快又一身清爽的回到了院子。
费祥办差往往要去一天,留下我一个人蛮无聊的。不能随意出府,免得再着了鳌拜的道,不(文)能串门,在京城生活的(人)这段时间里,除了裕(书)亲王府,别人家一(屋)概不知,如今,我只能老老实实待的府里闭门不出,真正的与世隔绝啊。
费祥居然还满欣慰地说:“乖,知道你在家里我心里可塌实多了,反正离成亲没几天了,你就忍忍吧!”
近来,费祥忙了许多,原本只任着副参事一职,
两小的甜蜜时光2
后来皇上说他太闲,又让他去了丰台大营见习,跟着一位老将学习带兵之道,害得费祥天天晚归,我严重怀疑他被皇上当了枪使,朝里那么多鳌拜的人,偏偏把费祥往鳌拜亲信底下调,这不等于把棋子布在了敌人的眼皮子底下么?
想想皇上的处境也挺悲哀的,自己的亲信不多,人家裕亲王是皇亲,不能担这些差事,费扬古必须留任原职保护皇上安全,所以能调动的也只有其它人了,费祥便是其中之一。
可怜的,费祥应付这些差事天天从早忙到黑,哪里象快要成亲的新郎呀,真替费祥抱屈!
最近从费祥口中听说了一些准噶尔那边的消息,僧格已经赶回了准噶尔平乱,皇上正抱着与对方联姻的心思期待着边疆平定的消息,可惜,只有我心里清楚,皇上的期待要落空了,僧格此去凶多吉少,不久就会死于准噶尔贵族的内讧中,一想到那样一个豁达爽朗的汉子命不久矣,真让人感叹命运之残酷。如果他只是一介普通的商团首领就好了,正是一族之长这个身份才使他的生命如此短暂,象枯萎的夏花……
我信手拈起花枝头已经发黄的花瓣轻轻叹惜,扔在地上。不过这样也好,什么联姻,什么赠刀的事也就成了云烟,我会跟费祥顺顺利利的办了婚事。
正想着,有双手轻轻从身后伸过来蒙上了我的眼,这么大了还玩小儿科的游戏,哼……我故意不出声,身后的人居然也沉得住气,就这样等着我,我们相持了许久。
终于,我忍不住了,笑道:“怎么今儿回来得这么早呀?”
蒙在眼上的手这才放了下来,顺势搂上我肩头,把我拥入怀中,不满的叹气:“没完呢,只是顺道经过进来看看你在做什么,皇上不把我折磨不死心呀!”他把头埋入我颈项间,轻轻啃咬了一记。
一阵酥麻麻的感觉象电流似的贯穿全身,我转过身,抬头看着他,这段时间他真的有点瘦了,
喜欢你眼中只有我
两腮的肉都下去了,我心痛的搂上他脖子,“要是觉得累,不如跟皇上提一下,咱们推掉一个差事。皇上也真是的,使人也不能这么使呀!”
费祥清澈的双眸含笑的看着我,不由的收紧双臂,宠溺地说道:“有你这样心疼我,就算再累也值得!知道我什么时候最开心吗?就是象现在这样,你的眼里只有我,再没其它人的时候……嘿嘿!”我心一动,这个傻瓜,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难道他心里还介意着大哥的事?
“蓉儿,我们真的要成亲了是不是?”他不敢相信似的轻问。
我点点头。
“你是真心实意的想嫁给我吗?不后悔?”
“不嫁给你我才后悔呢,这样的话以后不许再说,我会生气的哦!”免得他又不自信,胡思乱想些别的。
费祥的目光变得柔和开来,渐渐俯低头,忍不住想一亲芳泽。我的心开始缓缓跳动,有些期待又有些害羞,要是哪个丫头这时跳出来,就会看见庭院里正在上演火热的吻戏,我可不想表演给别人看。
就在他的唇快要触到我时,院外有人大力咳了一声,接着费祥的贴身跟班在大声说:“费老夫人您慢着点,这一片刚平整过土正宣着呢!”
“你这奴才,我耳朵还不背呢,听得见……”费老夫人的声音在哼。
当然不是怕费老夫人耳背,而是故意在给我们通信呢。我脸一红,赶忙推开费祥,费祥的手臂依然环在我腰上,小声说:“嘘,你听,额娘过去了。”我刚竖起耳朵细听,忽然,脸颊一湿。啊!我警觉过来,只见偷袭成功的费祥迅速离开我笑嘻嘻的跑了开去。
“我走了,黑了等……”
没等他的话说完,我会意的大声接了上去,“等你一起用饭!”
费祥一眨眼就跑没了影,就这么会功夫,他也放心不下的进来看我,身边有这样一个人永远惦记着自己也蛮不错的。我伸手摸了下被他亲过的脸颊,一波甜蜜蜜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真好,快要成亲了!
突如其来的访客
若在现代成亲原本是离我很遥远的事,如今却已近在眼前。费扬古成亲后搬去了正房,原来住的房子空了出来,费夫人便把他和费祥住的小院子给了我们当新房用,最近,下人们正紧得将那些旧房子粉刷一新,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大婚。
但愿成亲以后费祥还能一如既往的对我好,一起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不要象了大哥他们,那边直到现在仍相敬如冰的过着,生活无滋无味的,其实我挺同情齐格儿的,当初吵着非费扬古不嫁,如今面对费扬古的冷遇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吞,默默一个人忍受着。
有时她会过来找我唠唠嗑,诉诉苦水,但在费扬古和外人面前,她仍端着无限风光似的甜笑把主妇的职责做好,我相信费扬古对她这一点还是很满意的,只是不知道,齐格儿在没人的时候是不是经常一个人默默流泪呢。
对她婚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