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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可以从那家人继续查下去。”对于这调查结果,苏帛洱似乎并无任何意外,好象都是意料之中的事,点了点头说道。
还未等到上官雨泽回应,苏帛洱话音一转,问道:“雨泽兄一早如此匆忙的赶来王府,不会就为这点事吧!”
看着苏帛洱那望不到底的眼,上官雨泽面色坦然说道:“今日来王府,我主要也是为了见见凡儿。”
一听这话,苏帛洱低垂的眼眸,很快划过一丝阴鸷,本只是随口挑衅一问,却没想上官雨泽胆敢如此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凡儿?应该是本王的王妃吧!她昨晚太累了,此时正在本王的寝宫睡得香甜,可能不方便见客。”话说的意味不明,并再三强调‘本王的王妃’几个字。
一听此话,上官雨泽的脸色阴云大变,疾言厉色的问道:“帛洱,你怎可如此?明明承诺于我,放她自由。”
一听这质问,苏帛洱的脸也飞快的沉了下来:“本王是答应了,此事过后,让她自由,可现在事情不是还没结束吗?左凡儿在我王府一天,就是本王的王妃,该如何对她,那是本王的事,不需要你来教导本王。”
上官雨泽一身白衣站立在那,全身散发着跟他的剑一样冰冷的气息!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阵阵寒气,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如刀锋射向苏帛洱。
房内的气氛紧张万分,似乎一触即发。
“你可是后悔了,我们之前的承诺?”上官雨泽冷着声开口了。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啥又是爱?
“你可是后悔了?”上官雨泽冷着声开口了。
后悔了?你是在怕本王后悔吗?
只是这话,还是让苏帛洱一张俊脸沉到了极点,低垂着眼眸,衣袖内紧握着双拳,同样冷到极致的口气回道:“本王还是那句话,杜丞相翻案平反,本王放左凡儿离去。”
上官雨泽冷笑两声说道:“为杜丞相翻案?一个杜仙儿怎可能会让你如此大动干戈,你我心知肚明!”
“你究竟想从此事中得到什么?我上官雨泽不关心,也不想关心,我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凡儿离开王府,如果你还想继续这次交易,就不要再出现昨晚之事。”
赤LUOLUO的威胁,看着眼前十几年相交的好友,苏帛洱仿佛不认识般,阴霾充斥着冷极的眼:“值得吗?为一个女人?”
上官雨泽淡淡的看了苏帛洱一眼,有丝怜悯,有丝庆幸:“帛洱,你从未真正爱过,自是不懂我现在所作的一切,这世上,并非只有获取利益才叫值得,凡儿落崖的那天,我就明白,只要能换回她,我愿散尽一切。
听完,苏帛洱坐在椅上,半天没有言语,过了片刻,有些哑然挥了挥手:“罢了,我答应你。”
得到自己想要的承诺,上官雨泽也放下心来,抬手作了个礼,甩袍转身就朝外走去,只是,走到门前又顿住了,似乎在矛盾,似乎有些不忍,最终还是开了口:“提醒你一句,认清自己的心,现在,还有机会,一切还来得及,有日,当你的心开始痛,想用一切换回她的时候,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说完,上官雨泽修长的白色身影消失在了府门外。
从未真正爱过吗?生于皇家,看多了勾心斗角,苏帛洱根本就没学过该如何爱人,女人对他而言,只是附庸之物,从未花过什么心思,杜仙儿是个特殊的存在,他很清楚,因为皇家亏欠了杜家一脉,因为自己仅存的一点仁慈,所以娶杜仙儿进门,对她好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毕竟杜仙儿也是个温柔似水的好女子,自己并不厌烦,只是,这就是上官雨泽说的爱吗?
自小苏帛洱就精于心计,25年来都要求事事掌控在手,过得如鱼得水,混得风生水起,只是没想到,忽然窜出个左凡儿,不得不说,左凡儿是他这辈子最倒霉的意外,一想到这个名字,苏帛洱都要咬牙切齿,爱她?本王还真想不出她有哪点值得爱。
可爱情就是这么调皮,来的时候悄然声息,让你不知不觉,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渗入你的血液,融进你的骨肉,直到有日,它忽然抽离之时,你才能明白这刻骨之痛,嗜血之伤,原来就是爱。
一想起左凡儿,苏帛洱就一肚子的火,决不能让她好过。
此时,太阳都快升到顶了,还不见这女人的影子,不会还霸着他的床在睡觉吧!
“来人”苏帛洱火大的对门外唤道。
很快,就有个侍卫惶恐惶恐的低着头走了进来。
“王妃现在在哪里?”皱起眉头问道。
“禀王爷,属下一早并未见过王妃,所以不清楚王妃具体在哪里,属下这就去王爷寝宫查探一番。”这可怜的守门侍卫,哪里能知道左凡儿的芳踪。
黑着个脸,想想算了,苏帛洱一挥手,退下了侍卫。自己应该亲自去教训那个女人,再抢回自己的床。
起身,刚准备离桌,又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滞了一下,苏帛洱坐回桌前,淡淡吩咐道。
门推开来,又是那一向稳重的王管家,不得不说因为左凡儿的缘故,苏帛洱现在连王管家都不愿意见到,因为一旦王管家出现,就说明某女又有了什么不良举动。
王管家还没开口,苏帛洱整个脸就要皱到起来,很不耐的问道:“又是何事,如此惊慌?”
“禀王爷,王妃一大早又去帐房领了一万两银票,出府啦!”王管家真的很想流泪,如果这王妃三天两头就去帐房拿个一万两,这王府最后肯定会倒在冬日凄厉的北风里。
苏帛洱怒发再次冲房顶:“什么?本王不是说过,不能给那个女人钱,更不能让她出府吗?你们怎么做事的……”
很是委屈的王管家,老泪纵横:“老奴,也是尽力阻拦,可是王妃拿了王爷的令牌命令我等,我等也没办法。”
一听这话,苏帛洱就是个被戳破的气球,没得说了,千错万错,都是他苏帛洱的错,之前发生那么多事,自己忙着生气,居然都忘记收回那该死的令牌,在王府,这令牌就等同王爷的话,无人敢违。
暗自发誓,找回左凡儿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令牌拿回来。
摸上头痛万分的前额,苏帛洱颇为无力的问道:“那个女人有说为何事出府吗?”
赶紧把王妃的话重复了一遍:“王妃说她心情郁结,要去府外走走。”
郁结?那个女人郁结?
苏帛洱瞪着眼前的王管家,很是不能接受这理由。
王管家只得惶恐的进一步解释道:“王妃说她昨日等了王爷一夜,也没见王爷回到寝宫与她同床共枕,流了一夜的泪,(其实是流了一夜的口水)她终是明白了,王爷心中无她,心死了,也就不再奢望什么宠爱,现在只想给落凡阁添置点物品,好搬回去,保留点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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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六章 shopping
一听到左凡儿提起的昨夜,苏帛洱就一肚子的伤,还尊严?昨夜,本王的尊严,被那个女人用眼神彻底强奸了。
等到“夕相会”要一并收拾,苏帛洱暗自发誓。
话说,今日带着巨款在外放肆shopping了一番的左凡儿,傍晚时分总算晃回了王府。
刚走到王府大门,就看见有人早已立在门前等候了,王总管见到这麻烦的主后,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王总管没有让左凡儿直接回落凡阁,而是恭敬的将她请往前厅,苏帛洱此时正坐在大堂上位,看似颇为闲散的喝着茶水,眼睛却不时瞄向门口。
似乎经过一天的分别,苏帛洱的心情已经有少许恢复,远远的,终于见到左凡儿的身影,此女一脸无谓正朝大厅走来,苏帛洱眯眼看了看,她手里牵的是什么东西?
“臣妾给王爷请安。”走进大厅,左凡儿难得向苏帛洱行了个礼。
手指着左凡儿,苏帛洱一下又快控制不住了:“左凡儿你手上牵的是什么鬼东西?这就是你给落凡阁添置的新物品?”万分的不敢置信。
王爷,你不会连驴都不认识吧?”某女一脸奇怪的看着高压锅,万分惊讶的说道。
“当然认识,本王是问你买这个鬼东西回来做什么?”某男一脸嫌恶的看着眼前的黑驴。
此驴似乎也感觉到某男的不友好,一口鼻气喷出,表示也很是不满某男。
左凡儿赶紧摸了摸驴的屁股,安抚着,转头对苏帛洱说道:“王爷,你不要一口一个鬼东西,会伤到小白的,我买小白回来是有大用处的。”
“小白?”居然还给这丑驴取名字。
某女点了点头,开始娓娓道出原由:“王爷,落凡阁被贼人如此轻易的偷了个空,这院中的守卫只怕也不够严密,所以今日臣妾特意上街,本想买条凶狠的狗来看门,可是找了一整日,连个狗影都没见到,最后在牲畜市场,发现了这头驴,当时臣妾只是见此驴全身长得甚是黑亮可爱,本想偷偷上前摸一把,没想到,还未靠近,此驴居然就喊叫了起来,简直太聪明了,所以臣妾就将它买了回来,准备放在落凡阁看家护院,偶尔出门还可以当本妃的坐骑,一举两得实在划算。”
买头驴看家护院?这左凡儿脑子没坏吧!苏帛洱看了那一脸陶醉的某女两眼。
算了,这女人也根本就没做过什么正常的事。
“本王不与你计较这驴的事情,你先把本王的令牌拿出来!”说了半天,总算说到正事了。
“令牌?这不是王爷送给本妃的吗?”左凡儿从怀里掏了出来,似乎万分珍惜,放在手中细细抚摸着。
可还没抚摸出啥感情,苏帛洱一个上前,就一把抢了过来,似乎生怕被左凡儿再抢回去,苏帛洱赶紧揣回了自己怀里,转头对左凡儿说道:“你三天两头在王府取银子,还敢随意出府,不惩罚你,就已是本王开恩了,现在这令牌本王收回,今日起你给我呆在落凡阁好好反省,没有本王的命令,哪里都不能去。”
话刚说完,苏帛洱又转头对着王管家说道:“你也听好了,给我好好看着王妃,如果再被她跑出府去,本王就唯你是问。”
狠话放完,苏帛洱没再看眼前二人,阔步走出了前厅。
苏帛洱一出前厅,就赶紧转回了书房,这个女人回来了,无影也应该回来了。
果然,无影同志正在门前等候着。
走进书房,关上门来,无影抬手恭敬的行了个礼,开始报告了:“禀王爷,今日已经按王爷吩咐,将王爷与王妃出席“夕相会”的消息传了下去。”
“恩,今日跟踪王妃是否有什么发现?”苏帛洱急切的想知道,左凡儿出府是不是去会了那贼人。
“禀王爷,王妃今日在街上到处闲逛了一番,就买了条驴,并未与任何人接触。”无影如实说着。
某男开始自言自语:“难道她今天出门真的是为了买条狗?”
买狗?无影很是疑惑,某女明明是直接去牲畜市场,到处在问驴。
“王爷,王妃一整日都在市场找驴,似乎并未在找狗啊!”无影确定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纠正道。
“找驴?”苏帛洱很是惊讶。
点了点头,无影回道:“恩,王妃到了每个摊点,都在询问摊主,有没有特别能吃苦耐劳,还有点外交能力的驴。”
“何谓外交能力?”又是听不懂的名词。
“属下也不知,很多摊主也问了王妃这话,王妃说就是能和其他动物打交道,比如一头驴和一匹马交好。最后,有一个摊主告诉王妃,他有条公驴曾经意图和一匹母马交配,不知道这算不算所谓的外交能力,王妃一听,大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