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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儿,你再给本王一次机会,本王定不负你。”
左凡儿对着某男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看到了他的身上那潜在的禽兽气质,某女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说正题:“可是皇兄,你现在是复式不及格,初试已经作废了也!”
一听这话,某男立马顺答到:“那本王就重新再进行初试嘛!”
如此,甚好,某女再一次满意的点了点头。
睁大了一双贼眼,某女期待的说道:“那凡儿初试的规矩,王爷你是知道的咯?”
某男顿住了,嘴角抽搐两下,有些明了了。
又开始从怀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银票,给某女递了过去。
左凡儿赶紧接过,跑到一旁,手点口水,飞快的数了起来。
苏泊骐看着某女手中的银票,不由感叹,这爱情的价码也忒沉重了点。
点完,左凡儿很是满意,对苏泊骐的态度立马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某女满脸带笑,温柔似水说道:“那皇兄算是又通过了初试,今日皇兄难得来看凡儿,不如就让凡儿再教皇兄一首歌吧!”
一听这话,苏泊骐不满了:“凡儿,你怎么总要教本王唱歌?”
“唱歌怎么了,皇兄你莫不是忘了,那日,我们在那皇宫大殿,就是因这艺术而结缘的啊?”左凡儿赶紧帮助某男回忆。
“何谓艺术?”苏泊骐很是疑惑的问道。
“着音乐就是艺术,唱歌就是艺术啊!”
可某男还是接受不了这唱歌事业,一直蹙着眉头。
看来这丫对艺术颇有些抵触情绪啊!左凡儿想了想,又出声轻言安慰了:“皇兄,等你的艺术水准大道了凡儿这高度,凡儿就会陪着皇兄去笑傲江湖啦!”
真的?一听这话,就如小白见到丁字小裤裤,某男的眼立马亮了起来。
可问题是:“凡儿,你现在的艺术水准到底已是何种高度?何种境界?”
沉思了几秒,某女坦诚的会到:“凡儿的境界已是——说的比唱的好听!!嘻嘻!皇兄你要加油!凡儿看好你哦!”
说实话,谁被左凡儿看好,谁就会倒霉,结局注定悲惨。
比如:可怜的小白,再比如,这为爱痴狂的二王爷。
今日,随便几语,某女又有了10万的进账,那个开心啊!
强迫某男有学完一首歌后,某女就赶紧将他打发了,屁颠屁颠的跑回落凡阁,左凡儿唤来小月丫头,叫她赶紧去准备酒菜,说是要好好庆祝一番。
不多时,各式佳肴美酒就摆上了桌,这苏帛洱进宫不光是面圣,还要参加那是么宴会的,根本没那么早回来,左凡儿真好可以放肆大胆的举杯痛饮一番,拉住小月,强制她也坐了下来。
开始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而此时在身皇宫大殿的苏帛洱却是归心似箭,几日来,天天与左凡儿同进同出,同吃同住,这一天没有见到她,心里还真颇为想念,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做是么?估计,不是在训小白,就是在照镜子吧!一想到那场景,某男就忍不住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因为那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越和这左凡儿接触,苏帛洱越是觉得某女可爱。
晚宴一结束,苏帛洱就急急朝王府赶了回去。
只是等他回到那落凡阁,却发现整个院子漆黑一片,自从搬到这院子,苏帛洱就告诉小月,每日天一黑就要将院子里所有的灯都点上,这样也可以避免某女趁黑做出是么恶事。
课眼前的漆黑一片,立马就让某男的心沉了下来,左凡儿不会有跑出去了吧!
不容多想,苏帛洱吩咐无影去点灯,自己就直直朝房内走了去。
只是事情远不是某男所想那样,推开房门,只见一桌凉了的酒菜,地上却倒着两人。
苏帛洱的脸一下就白了,一把冲上前,扶起昏迷的左凡儿,有些颤抖的唤着:“凡儿,你怎么了?”
半天,也没见左凡儿有些反应,此刻,苏帛洱甚至都不敢伸手去探测她的鼻息,只是抱紧某女有些疯狂的对门外大喊道:“快传太医!”
第六十九章 中毒(二)
老太医微微颤颤的拎着药箱,朝三王府赶来,心里还在暗想,这王府真是太不安宁了,几日前是王爷晕倒,现在又是王妃昏迷。
无影同志一路也是颇为着急,引着老太医往前走,急忙忙朝落凡阁奔去,看王爷那伤心欲绝的样子,只盼这左凡儿不要出什么大事。
老太医一进门,还来不及请安,就被苏帛洱一把拉到床头,一看到满脸发黑的左凡儿,老太医不由一惊,几乎不用把脉,就可以确定这王妃是中毒了。
搭上左凡儿的手腕,太医闭目探脉,这一探又是一惊,这脉象怎会如此奇怪,明明已中剧毒,但整个身体的机能又似乎并没有任何损伤,只是所有器官活动极为缓慢,缓慢到连呼吸都快感觉不到,有点类似蛇类冬眠。
如果能用药调理,将毒素排出,这王妃不多时应该就能醒过来,老太医松了一口气,赶紧将诊断的结果,禀告给一旁紧盯着自己的三王爷。
听到无大碍,不多时便可醒来,苏帛洱总算放下心来,但“中毒了”这三个字,却又让某男暗沉下了眼眸,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在王府对王妃下毒。
“你可有查出王妃是中了何毒?”
一听这话,太医却是赶紧跪了下来,请罪道:“老臣无能,并不清楚这究竟是何毒,王妃脸色发黑,嘴唇发青,体内尚有大量毒素在游走,必是中毒无疑,只是王妃的体质似乎异于常人,这毒并未侵入到内脏器官,反倒是一直在体内某处沉寂,待老臣开几幅药,让王妃服下,将毒素排出即可。”
体质异常?某男可没看出某女体质有什么异常。
忽然,苏帛洱想起还有一个同样中毒的小月丫头,就把太医又引了过去,诊治一番。
这一把上小月的脉,太医的眉头却是蹙成了山峰,从各项症状看来,很明显,这丫头中的是和王妃一样的毒,但小月身上的毒性却扩散极快,早已攻入了五脏六腑,现在,只可开药续命,最多也就7日,如果7日内找不到解药,只怕这丫头活下来的希望就渺茫了。
虽然,苏帛洱并不太在意一个丫头的性命,但听完太医所言,却还是不由担心了起来,左凡儿似乎待这小月丫头,还有那头驴都极好,如果醒来后得知这小月身中剧毒,命不久矣,那又不知道会做出何事来。
所以,全力以赴抢救这小月丫头也同样重要。
“此毒现在连名字都不知,又如何找解药?难道就没有一点其他的办法?”苏帛洱对这太医的回答很是不满。
“臣觉得有一法可以试试,只要能去五毒谷,请来那圣手毒尊,要解这毒也并非难事,只是这圣手毒尊很是难请,而且听说此人常年在外云游,采药制毒,几乎连人都找不到。”
既然有丝希望就要去试试。
“无影,你速去一趟五毒谷,务必将那圣手毒尊请来。”苏帛洱唤来无影同志,吩咐道。
一颔首,无影赶紧领命出发了。
老太医战战兢兢的给两女开了几幅药,也连忙退了下去。
吩咐吓人,将药煎了来,自小到大从未服侍过他人的苏帛洱,想亲手喂某女喝药,却没想到,这一喂,倒是弄得自己一身狼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苏帛洱完全不懂服侍他人,这药一送到左凡儿嘴里,根本就不住下去,直接从嘴角都流了出来,苏帛洱一着急,手忙脚乱,想给某女擦拭嘴角,却又没注意手上正端着的药,一不小心药全给撒在了左凡儿身上的被褥上。
幸好,现在的左凡儿是昏迷的,不然某女肯定要跳起来,大骂某男想要谋害她。
苏帛洱赶紧又唤来丫鬟换被褥,再重新煎药。
一阵忙碌后,在丫鬟的帮助下,左凡儿总算顺顺利利的将药喝了下去。
苏帛洱送了口气,挥退了所有人,自己却坐在了床边,拉起左凡儿的手,放在手心,痴痴的看着面色黑沉的某女。
回想自娶亲那日起,发生的所有事,左凡儿和自己似乎就从未如此安静的相处过,可此时的安静,却让苏帛洱的心饱受煎熬,只盼左凡儿能赶紧醒了过来。
课老太医口中的不多时,实际却持续了很多时,整整三日过去了,左凡儿还是躺在那里纹丝不动,脸色虽然不再那么黑了,但似乎也没有清醒的迹象。
此时的苏帛洱已憔悴的不像人样,三日未换衣裳,三日未挂胡须,周围人看在眼里,都不敢相信这是他们之前的仙人王爷。
整个王府气压异常低沉,因为王爷一直处于焦躁暴怒的情绪中。
三日里太医进进出出王府很多回,一而再,再而三的诊治,最后,还以项上人头向苏帛洱保证,王妃真的无大碍,体内毒素真日益减少,应该很快清醒了。
三日里,也有不少左凡儿的粉丝得知了某女中毒昏迷的消息,想进府一探,可惜这次,苏帛洱安全措施做到了家,大门有侍卫,内院还有自己的贴身守护,所有粉丝都是铩羽而归。
三日里,无影同志已从五毒谷跑到了个来回,果然如太医所说,圣手毒尊并不在谷内,但无影同志也向那五毒谷下人打探到,虽然圣手毒尊不在,但圣手毒尊有一子,年仅6岁,却深得圣手毒尊真传,可惜的是,无影还没来得及向那小公子提出邀请,就被一武功极高的侍卫给扔出了谷,实在有负王爷所托。
听完无影的禀告,再想到那脸色越来越差的小月,苏帛洱的头会痛,可一想到至今仍昏迷不醒的左凡儿,苏帛洱的心更疼了。
坐在书房大桌前,某男烦躁的敲着桌子。
忽然,门外一声传报,一侍奉左凡儿的丫头急急忙忙的走进书房,跪下说道:“禀王爷,王妃已经苏醒了过来。”
话音还没说完,只见一人影极快的从眼前一晃而过,再看去,桌前已经没了那王爷的影子。
苏帛洱刚走进房间,只见某女正要死不活的靠在床头,擦拭着嘴角,似乎很是无力,旁边有一小丫头托着一个盆,盆内满是黑色的污物,一看便知是左凡儿呕吐出来的。
某男赶紧走上前,扶住某女,轻拍了几下她的背问道:“凡儿,好些了吗?有没有哪里不适?”
左凡儿一听到某男的声音,眼睛立马根瞪了过去。
别看此刻得某女很虚弱,但一点都不能影响她天生彪悍的气质。
刚才一醒来,左凡儿就向丫鬟询问了,到底怎么一回事,一搞清楚,才知道自己被人下毒了。
丫丫个呸了,皇宫大院的经典桥段,下毒,情杀,几个字一下子就跳入了某女的脑海。
此时,要左凡儿对某男有好脸色,是不可能的,他就是导致自己中毒的根源。
没有理会苏帛洱的问话,某女转头对丫鬟吩咐道:“去给本妃准备水,本妃要沐浴,另外再准备些清淡小菜送来。”
某女这一醒来,完全没有大病初愈的样子,只是有些手软脚软,全身无力,但精神似乎好的很,其实,一切都是因为上次误吃的麒麟果,左凡儿已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一般的毒根本就起不到一点作用。
此次中毒,可能因为毒性太强,某女的身体一时承受不了,才会昏迷几日。
其实,即使太医不开药,左凡儿的身体也能自我调节排出毒素,只是需要些时间,现在毒素吐出来了,左凡儿自然就无大碍,只是感觉饿得慌,外加几日没有沐浴,很是不素服。
一看某女又恢复了平日的精神劲,苏帛洱也没想到去计较她的无礼,赶紧就叫人准备去了。
众人折腾了一番,某女洗也洗了,吃也吃了。最后,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