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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封玉良突然间起身,他伸手,卡向了商刘氏的脖子,相当的用力。
“你竟然是暗门的门主?”封玉良这一次,用上了几分的力气,可是,商刘氏动也未动,只是任由他卡着自己。
“是。”此时,她只回答了一个是字,眼泪,如同是决堤了的河水一样,倾泻而出。
“我以为,你很单纯,你只是一个女人,哪来这么多的背景?”封玉良质问了起来。
“商权死的早,他留下了暗门,让我们母女用以自保,可是,我竟然用他的人,想要去杀他的亲生女儿,一切,皆是为了你。”商刘氏挤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玉在为狂行。封玉良的手,松开了,他感动了,商刘氏对他的感情,不假,不然的话,也不会为他做这么多的。他伸手,擦去了商刘氏脸上的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无能啊,竟然让心爱的女人,为我付出这么多。”封玉良的话,让商刘氏更是几分的感动。
“得你一片情,付出全世界,那又何妨呢?”她紧紧的抱着封玉良的肩头,真情之话,不由自主的说了起来。“我爱你,用我的全部爱着你,只希望,你可以善待梦儿……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牵挂。”商刘氏虽然心狠手毒,可是,她到底也是有弱点的,她的女儿,是她唯一的后人,再有,她从心里面觉得,她与封玉良的这一份情,伤害到了商梦儿,这也算是对商梦儿的一种补偿吧。
“放心,我会的,我一定会好好的对梦儿的,也会,好好的对待你,你们两个,就是这我一生将要背负的女人。”任凭他铁石心肠,任凭他心毒手狠,面对如此一个女人的情谊的时候,他怎么能不动情呢?
吻,如雨点一般的落下,密密麻麻,这也昭示了他对于商刘氏那深深的爱。
“她快死了,只要她死了,封玉辰就如同是断了翅膀的鸟儿一样,我不许任何人,抢原本属于你的东西。”商刘氏再说了起来。
封玉良无言,他只得用他的深吻与矫健的身躯,将这个女人完全的包裹起来。
宫中,入夜时分,盆泼一样的大雨,将这个深宫的宁静,完全的打破了,皇后躺在床上,胡言乱语。
“不要,于寻玉,你不要找我,不是我,不是我……”皇后的手,胡乱的在空中挥动了起来,那一晚上的事情,如同噩梦一样,时时的盘绕在她的梦中。她不安,她害怕。
“娘娘,娘娘……”常三拉起了皇后的手,叫了起来。
“不,不要找我,跟我没关系……”皇后再语,这样的情况,己经持续了好几天了,皇后因为那一晚吓的过狠,可谓是终日不眠,稍睡之时,也被噩梦惊醒,就算是太医开了安神的药,也是一点儿的作用也起不到。
“水儿,不怕,不怕,三哥在,没事的,没事的。”常三伸手,将皇后的身体,抱到了自己的怀中,轻抚着她的长发。
常三恍如一夜间之间己经老去了许多,那花白的白发,此时,在他的头顶,竟是那么的清晰,为了一个女人,他付出了一生,如今,看到这个女人这样,他的心都碎了,他在心中暗骂自己没有能力,才让他最珍贵的宝贝,受到了这样的伤害。
“三哥,我怕,我好怕好怕。”终于,皇后醒来了,她如同是一个孩子一样,紧紧的环着常三的脖子,那种感觉,很是踏实。
“水儿不怕,有三哥在,有王爷在,水儿什么也不怕,”常三再安慰了起来,可是,他这样的安慰,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的。17R96。
“三哥,于寻玉要找我索命,不是我害她的,真的不是我害她的。”皇后语无伦次。
“不是我的水儿,不是,真的不是。”常三拍着她的后背,轻语了起来。“水儿不怕,起来,三哥陪水儿走走。”常三伸手,拉起了皇后的手,将她扶下了床,皇后那白色的裙裾上,此时竟然沾满了鲜血。
“三哥,我来月事了。”皇后略有几分羞涩。
“不该啊,你的月事不是己经绝了半年之久吗?莫非是倒开花?”常三疑惑。
“也许吧,可能,我还不够老,是不是。”皇后开心了起来,有月事,就证明她还很年轻。
“我的水儿永远都是最年轻的。”常三轻笑,他抱着皇后,让她坐在了床上,唤来了宫女,为皇后净身。
众人周知,女人月事,乃是生理所向,可是,月事去而再来,却被人称为倒开花,坊间传闻,倒开花之人,青春复得,月余便可年轻十岁。在宫中,年轻才是资本。
第一百七十三章,蜕皮
一夜过去,天色泛白,床上的商晴儿,还是没有醒来,不过,她的脸色,红润了几分,整个人,也看起来精神了几许。夹答列晓
慕容小美一早过来为商晴儿诊脉,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竟然尽心了几分。
红妆站在她的身后,仔细的看起了她,这个慕容小美,怎么会如此的熟悉呢?可是,她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好了,脉相平稳,命是保住了,不日便可以醒来了,不过,醒来以后,身体会差一个点儿,不能吃太多的东西,而且,还要配上这几味中药,继续的服用,方保完全痊愈。”慕容小美将她开好的药方,交到了宝珍的手中。
封玉辰接了过来,看了几眼,又交到了宝珍的手中。
“吩咐下去,这几味药,全部拿齐,放在府中备用。”封玉辰严厉的说了起来。
不远处,凌飞飞依在房门口,看着里面的动静,若非是商晴儿的身体见好,想来,他还得蹲到那间黑屋子里面差不多呢。
“好了?”他问道,脸色红润的商晴儿,较之以前,好像是动人了几分,不过,这话他可是不敢说,省得封玉辰这家伙醋意大发,再收拾他,他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之上,哪敢再牛气冲冲呢。
“好了,你可以安心了。”慕容小美讽刺了起来,昨晚,她与凌飞飞大骂了三百回合,愣是没让这小子占了一个点儿语言上面的便宜。
“嗯,你出来。”凌飞飞伸手,冲着封玉辰勾了勾手指头,封玉辰会意,出了房门。
室内,只剩下红妆与慕容小美了,红妆的眼睛,一直在慕容小美的身上环绕着,打量的慕容小美挺不自在的。
“你看什么啊?我认识你吗?”慕容小美问了起来,呼闪着她那一双灵动的大眼睛。
“我总觉得,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慕容小姐。”红妆欲言又止,说了起来。
“你见过我啊?开玩笑的吧。我从小在西域长大,生在西域,长在西域,你去过西域吗?”慕容小美问道。
红妆摇头,西域那个地方,她是听未听过,哪曾是去过呢?17R96。
“没有。”她回答着,可是,再看,还是觉得熟悉,这种熟悉的感觉,说不上来。
“没有你拉什么关系啊?我告诉你哈,你好好的照顾姐姐,要是出了闪失的话,你家王爷一定饶不了你的。2”慕容小美挤着眼睛说道。
“可是,慕容小姐,我还是觉得我认识你。”红妆不死心,再加了这么一句话。
“那就是你认错人了,我可不认识你。”慕容小美直接的否认了,她将手伸入了脸盆,洗了洗自己的手。“去,打盆水来,给你家王妃净个面吧。”慕容小美吩咐道,红妆无奈,端起水盆出去打水。
室外,封玉辰与凌飞飞对脸而立,两个男人,都有一定的气度,一个正直大方,一个邪气逼人,可是,到底,这两个男人,都是为了救同一个女人而努力着。
“晴儿快醒了,咱们的事情,怎么说呢?”凌飞飞切入了正题,他只所以一直在这里呆下去,那是有原因的。
“在晴儿没有醒来之前,什么交易都没有,如果晴儿醒来了,你放心,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封玉辰是一个君子,他说的出,做得到,就算是一座金山堆在他的面前,也不及商晴儿来的重要。
“也好,我也不想晴儿死了,再等等也不怕,作为我来说,只要你失约了,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凌飞飞自信的说了起来。
“哼。”封玉辰冷笑,他不再是以前的他了,他不会任人对他进行羞辱的。“晴儿是我的女人,你可以叫她一声王妃,当然,如果你喜欢以前的称呼的话,还可以继续叫她姑姑,我不介意她的侄子呆在王府里面的。”封玉辰这是明显的吃醋了,要知道,晴儿这个名字,他只想一个人这么的叫下去,叫到天荒地老。
“我爱叫她什么都行,这是我的个人权利。”凌飞飞也冷语,他对商晴儿的关心,不比封玉辰少,最起码,他以为,他是商晴儿的好朋友、“我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些什么,不过, 你放心,我对商晴儿,只是朋友之情,没有爱情之意,你大哥放心。”凌飞飞嘲笑而道,有时候,朋友之情,比所谓的爱情,还让人感动呢。
“哼,朋友?你根本就不把晴儿当成是你的朋友,若是当成了你的朋友,又怎么会和我打交易呢?”封玉辰反问了起来。
他所从宫中偷出来的那个玉佩,可谓是价值连城,天下绝无仅有的,为了商晴儿的命,他以为,值,可是,这个商晴儿的所谓的朋友,用朋友之谊,来瞒天过海,根本就是不成立的事情。
“哼,你听说过一句话吗?过于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值得珍惜了,我要让你知道,晴儿的价值所在,以后,你才能好好的对她,这是我这个当朋友的,能为她所做的事情。”凌飞飞的这个解释,相当的完美、“从一开始,我就把她当朋友,不然的话,她早在京郊的山上,就死了,若非是我引你前去,她能完全的逃开吗?”凌飞飞这接下来的解释,也是对的。想来,他还背着封玉辰下山呢,说到底,他还是封玉辰的救命恩人呢。
“怎么?你还想让我谢谢你吗?”封玉辰反问了起来。
“不敢,不过,我这人守信,你答应我的事情,必须要做到。待晴儿完好之日,就是你给我玉佩的时候。”凌飞飞定好的日子。
“放心吧,我封玉辰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封玉辰应声。
此时,红妆正好端着新打的洗脸水经过,封玉辰看了看那盆水,径直的走到了红妆的身边,问了起来。
“你打水做什么啊?”封玉辰对于任何人,好像都不放心了一样。
“慕容小姐说,可以为王妃净面了。”红妆如实的回答了起来。
“嗯,好。”封玉辰虽然是嘴里面回答着好,可是,却伸手从自己的发间,取下了一根银针,探入了水中,直到没有发现异常,这才放红妆进去了。
看着封玉辰这么小心,凌飞飞轻笑了起来,这个傻货,自从不傻了以后,就精的与众不同了,这么点儿小事儿,也是亲力亲为的,不过,也看出来了他对商晴儿那厚厚的爱了,有爱的人,就有弱点,也许,商晴儿就是封玉辰的弱点吧。
想到了这里,凌飞飞高兴了起来,有弱点的人,就能制服,他凌飞飞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制服别人,先是女人,再是男人,他哪一个都不会放弃的。
“挺细心的啊?”他嘲讽而道。
“如果是你的女人,你也会这样的。”封玉辰抬高了声音,回答了起来,语言之中,掩饰不住的兴奋,当初的时候,商晴儿不是也是如此对他的吗?虽然,那些时候,他还很傻,可是,醒来以后,那记忆是存在的。夜白心上泛。
两个人,没有交情,只有交易,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斗着,正在这个时候,屋中的红妆却突然间的大叫了起来。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红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