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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都好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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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程淇源的强烈要求下,鲁家邦无奈带着娘俩从A城马不停蹄的赶到B城。
‘小徒怎么就离家出走了?’
‘她喜欢女人,被我舅舅打了。’鲁家邦的方向盘差点没握住。
‘小徒,喜欢女人?’
‘嗯。’程淇源逗着闻天看着窗外单调的风景。
‘别看她平时悄没声的,这要么不爆发要爆发就要命啊!喜欢女人,她还真敢找条好路走!’
‘她喜欢什么样的人不是问题的重点,问题的重点是她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玩离家出走!等我找到她看不揍死她!让她胡来!’
‘你别跟着添乱,小徒不是那种想不开的人。放心吧,说不定就找地方躲起来自己抹眼泪了。她的脾气倔强着呢,你没见咱俩刚在一起时,她背着你没少给我脸色看。我再大的总在她面前那个时候都感觉矮了三分,我就想,如果哪一天我辜负了你,她铁定能拿刀剁了我。’
‘那你还打算辜负了我们娘俩?’
‘你…这不是说小徒嘛,你转移什么话题。儿子,以后咱不跟她一起玩,别把咱孩子给教坏了,喜欢女人,呵,就你舅舅那个家庭?小孩不用她玩,还有她玩的。你舅舅那个脾气我是领教过,那次过年你还记得吧…’
‘行了行了,别总是说我们家里人,真是的。’
‘不说了不说了,不过,我不管小徒怎样,这些天你可不准把我儿子委屈着,该吃饭了吃饭。别去跟你舅舅吵,知道不?我看你跟小徒比其他你们那些表哥表姐妹什么都亲,别到时候你六亲不认的。人家那是他亲爹。’
‘我知道,我又不是去打架,我是回娘家!’
‘你说啥是啥,儿子,咱不去管她们女人的事,来,叫爸爸。’
‘好好开你的车吧。’
把王雨濛送回了家,言如雪没有去公司,此时此刻她不想应付任何人,她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个精力。为何把路就走到了如此境地!
门被敲开时,言如雪看着门外的三个人没有任何意外,程淇源抱着闻天熟门熟路的登堂入室。池燕飞一脸疲惫的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不说,彻夜未眠,人都憔悴了,或许,是心累吧。
或许是因为早就发现了那个秘密,所以此时池燕飞与程淇源没有把问题纠结在安小徒喜欢女人这件事情上。她们纠结的日子早就过去了,现在已经习惯了接受这个事实,而且,闹出事情来,按照安小徒那个火爆脾气也只是早晚的事,只是,她玩离家出走就有些过了。
‘言言,你别站着,坐啊。这是你家,我们反倒成主人了。昨天晚上也是一夜没睡吧?’程淇源把闻天放在嘴边的玩具拿了出来‘都多大了还什么都往嘴里放,你不听话到时候我也把你暴揍一顿。’
‘别吓唬孩子了,你不知道昨天把倩倩吓的。你说你舅怎么就是那么个人呢。’
‘还不是你公公,真是。他一直都是那样,振鹭没结婚前没少挨他的骂。不过振鹭心宽人家不记仇。小徒是个小心眼,记仇。’言如雪听着程淇源这样评价安小徒还真是贴切。
‘昨天你是没见着,你见着了得气死。’池燕飞闭着眼睛,她不愿意去回想起昨天刚回家的那一幕。
‘舅舅是气蒙了。一辈子要强,什么事都不肯输人。’
‘什么话难听说什么。小徒也就倔,打死不带动一下的,淇源’池燕飞喝了一杯温水看了一眼安静的坐在旁边的言如雪,闻天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好像是在追着乌龟跑。
‘怎么?’
‘她不会出什么事吧?’一句话,两个本装作云淡风轻的女人神情马上就变了。
‘燕飞,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程淇源声音不觉提高,不远处的孩子都被她吓一跳。言如雪想问,却咬着嘴唇双手握着杯子指关节都发白了。
池燕飞把昨天她看到的,听到的从头到尾都讲了下来,程淇源不是外人,言如雪,是不是外人都不重要了,至少她是间接的当事人。
池燕飞讲完了她看到的听到的之后就起身哄着闻天玩了,作为她们这一辈的年轻人,许多事情她真的是看不惯;可是,作为儿媳妇,作为嫂子,她这样的身份又不能多说什么。程淇源眼圈通红起身进了洗手间,她想象不出安小徒那种性格会做出怎样的事!站在那里好久,程淇源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我去找她!’言如雪拿着自己的包就要出门。
‘你回来!’程淇源喝住要离开家门的言如雪‘你知道她在哪里你就去找她!她现在肯定不会在B城!她就是个乌龟王八蛋!遇到事情就知道躲!’
‘我怕…。’言如雪话没有说完,咬着嘴唇把眼泪强逼了回去。
‘她敢!!!’程淇源扔掉毛巾,满眼的雾气。
‘她要是想怎么着的话也不会躲在家里哪儿也不去,不用找她!还能耐了!知道离家出走了!’程淇源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从小到大就跟她关系最好,这些年她读大学也在一起,自己的感情路是她见证着走过来的。而她的事情,自己却什么都帮不上,她的心事自己一无所知!!
‘先吃饭,让那个王八蛋自己流浪去吧。言言,家里有什么吃的?咱们先吃饭,她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孩子也该饿了,淇源,要不回家吃吧?’
‘我还没跟我妈说我回来了呢,舅舅那边?我才不去呢!今天晚上你也把倩倩接过来吧,那他老头子自己在家吧!’
‘乱说,他是你舅舅!’
‘他是我舅舅怎么了!’
‘也是,当初不是小徒拦着,我估计你们的婚礼他都能闹上一出。这老的小的真不让人省心。’
‘你说你们都是什么眼神!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姓安的!你还好,振鹭没遗传我舅舅那些坏脾气,他随我舅母。言言你就运气差点了,她有什么好的!’
言如雪尴尬的笑了一下看着程淇源,池燕飞说‘我到楼下买点现成的吧。’
‘言言’
‘嗯?’
‘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
‘嗯’言如雪别开头,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如雨落下。程淇源轻轻的拍了拍言如雪的肩膀‘别哭了,等她回来好好收拾她!别惯她些毛病!’
池燕飞叹了一口气,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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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了,言如雪总是很神经质的看着新闻,报纸,有没有车祸,有没有跳海跳楼自杀一类的新闻,心,揪到了极点!
‘姐,你想什么呢?’言其琛大清早的就被姐姐的电话喊到公司里,到了这里她却在捧着咖啡发呆!喊了几声都没有听见。
‘小琛’言如雪放下杯子‘能不能让爸爸帮我一个忙?’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帮什么忙?他也是你爸爸,不是我一个人的。有什么事你直接跟他说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直想拉近跟你的关系,想要…。’
‘好了,我知道!’言如雪粗暴的打断了言其琛的婆婆妈妈。
‘让他找人帮我查一下安小徒最近有没有用身份证。’
‘小安姐怎么了?’
‘离家出走。’
‘啥?离家出走?她三岁啊!’
‘你声音还能再大一点不?’言如雪狠狠的盯着言其琛。
‘小琛来了,你们在说什么呢?’怕什么来什么,言如雪看着不知道啥时候来到公司的老妈,眉毛皱到了一起。
‘妈,没说什么。姐说有事要找我爸。’
‘什么事还要找他?怎么了?’
‘没什么事,别听小琛乱说。’
‘小琛,你来说,怎么回事?’言母顺手把办公室的门关上,等着言其琛讲真话,她对自己的女儿太了解了,她不想说的事怎么问都是谎话!
‘也没什么,就是想让我爸帮忙查一个人的身份证最近有没有用。’言如雪没有让言其琛开口讲话。
‘查谁的?什么人的?收款的?’
‘没什么,你不用管了,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小琛你开车送我。’言如雪抓着自己的包扯着还在发愣的言其琛就出了办公室。
‘我把号码给你,你让爸找人帮我查一下。’
‘姐,这样不合适吧。怎么说他也是老爸,中午一起吃个饭吧,他年龄也大了。’
言如雪烦躁的从暗格里找出没有抽完的烟‘你看着安排吧。’
‘你抽烟?你不是不抽了吗?小安姐不是不让你抽吗?’
言如雪把烟,火机都扔出了车窗外‘能不能不提姓安的!!’
言其琛闭上了嘴巴,现在更年期都提前了?还是老年痴呆年轻化了?!
许久,车里鸦雀无声。
‘小琛’
‘嗯?’
‘对不起’
言其琛差点没把车开墙上去,他没听错吧!
‘嘿嘿,你长大了!’
‘别得瑟!好好开车,你给爸打个电话中午一起吃饭吧。’说完,言如雪就闭着眼睛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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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徒?名字怎么写?把名字,性别,身份证号都发过来吧。’
‘哎,好,好。’
‘什么人?犯事了?谁找她?’
‘没,没犯事,费心了。改天请你吃饭。’
‘一会儿发给你。’
‘好,好。’
这些年,言如雪第一次求着老爸,这让言父心里有些小激动。他没有多问什么,没有问安小徒是什么人,没有问她跟如雪是什么关系。当着如雪的面就给所里的朋友打电话催着赶紧查一下。站在言其琛的角度上,他无法评价一家人谁是谁非。有些伤害,真的是需要时间。
看着老爸手机上的那条短信,言如雪瞬间百味聚集,她真会找地方啊!平遥,地图上不过是咫尺的距离!
‘姐,你要去找她?’
‘嗯’
‘我跟你一起。’
‘好。’
‘要不要跟她家人说一下?’
‘行’
言如雪牢牢记住了那家酒店的名字,她最后一次使用身份证就是在那家酒店登记的。
‘淇源,小徒应该在平遥。’
‘哪儿?山西?平遥古城?这个王八蛋还真会玩!’
‘我…。明天早晨过去,你要去吗?’
‘我问问燕飞,我一会儿打给你。’
‘嗯,好。’
凌晨四点,言其琛就开着车子上了高速。当把言如雪换下来时,言其琛再累也不想让她开了,她这哪是开车啊?她这是玩命啊!好歹车上还有两个人呢!
程淇源一路上很少说话,即使言如雪把车子飙到一百四也一声不吭。这几天,她能感觉到除了舅母之外最担心那没良心的就应该是她了吧!她们之间,到底是谁欠了谁的!
当言其琛累的跟哈巴狗似的从车里爬出来的时候,车子停在了**宾馆。要不是有导航仪,估计还不知道要绕到什么时候。知道她还住在这里的时候,言如雪紧绷的弦终于松弛了下来,没有花费多大的力气就让服务员打开了安小徒的房间,只是她不在。
‘可能在那边城墙上吧,这几天她经常在那里。’
‘姐,咱们去找找?就当是旅游了。’言如雪站在桌子前手里拿着几张便签纸发呆。
便签纸上的字迹很凌乱,除却满眼的都是自己的名字,几句话让言如雪像是钉在了那里:
心中有座坟,葬着未亡人。
哈哈哈哈,你不过是个入侵者!!
安小徒,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过如此!!!
痴痴念念,日日月月,岁岁年年。
入侵者,安小徒,你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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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程淇源看见了言如雪手中的纸片。
‘哦,你们去吧。我在车里等你们。’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