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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善顾不得破坏他们夫妻重逢的喜悦,神色凝重的上前关心道:
“陛下,您没事吧?刚刚您……”
“朕没事!”
凤朝歌不想唐宁担心,及时出言截断朗善的话,注视着唐宁,他妖娆的俊颜扬起一个魅惑的笑容。
失而复得【4】
此刻他虽然在笑,却没人知道,这一天对他而言,经历了怎样彻骨的伤痛。
在接到墨相的禀报的那一霎那,他绝望的差点死去。
但即便死,他也会让伤害她的人全部陪葬!
也正是这一口怒气支撑着他没有倒下。
实不知,老天终是眷顾他,又把她安然无恙的还给他!
瞬息间,这失而复得的喜悦将他坚韧的心也冲刷得颤抖,连他深邃的眼睛也涌出淡淡的水光,抱着她的臂弯紧了又紧。
“朝歌,你怎么了?”唐宁察觉出他们有事隐瞒,也从喜悦中回过神,离开他的怀抱,明亮的大眼睛紧盯着他的表情。
这才发现,此时的他俊颜苍白,眼窝深陷,连那两片红润的薄唇也干涸得发青。
整张脸不止有风尘的沧桑,更多的是萎靡的倦容。
“朝歌,你……你怎么了?”
霎时间,唐宁心疼地落泪。
凤朝歌抬起手疼惜地抹掉她眼角的泪光,温柔的把她又抱回怀里,在她耳边柔声安慰道:“我没事!就是……想你了!”
最后三个字他说的很轻,似乎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可是唐宁还是被他说了个大红脸。
不过这一次她没翻他白眼,而是主动的亲吻上他干涸的唇瓣,像他以前一样,用自己的甘甜为他滋润。
美人难得主动,凤朝歌很想好好享受一番。
但他眼角余光瞥见落日西斜,黄昏将至,只好先按捺下儿女情长。
在心中稍作盘算后,从怀中摸出一块金色牌子丢给朗善,吩咐道:“你回京城!”
朗善探手接过牌子,一看,竟是调动皇城禁卫军的兵符,不由一愕。
此时前线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正是需要人手之际,陛下怎么要调自己回京?
朗善欲上前表面心迹,却又被昭皇的眼神制止住。
看清昭皇深邃的目光淡出熟悉的凌厉,朗善幡然明白,不再迟疑,肃然领命。
他们兵分两路,朗善回京,凤朝歌也即刻带着唐宁等人赶往东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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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想毁约?【1】
枭皇莫邪在外敌入侵之际,为了女人毅然抛弃国家和百姓于不顾的的行为,在枭国掀起了强烈的不满。
无论莫邪曾经对枭国做出多么大的贡献,无论他曾经是多么功勋卓著,无论他多么深得人心。
在这一次的抉择中,他所有的功绩全部化为乌有。
枭国硕亲王莫赫利用舆论大造声势,轻而易举地夺得了枭皇的权杖,登上枭皇的宝座。
并在东南联合军的帮助下,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肃清了异己。
南司皇也如愿以偿,拿到了硕亲王的和书。
一场如火如荼,势均力敌的战争最后竟以这样的结果潦潦收场,不免令观者大失所望。
战争结束了,东南联合军定于明日凌晨撤离枭国。
今晚,新枭皇莫赫在浠水临时行宫为联合军举办了践行宴。
宴会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真是好不欢畅。
几天前还是沙场上打得你死我活的敌人,今天竟然能若无其事的坐在一起把酒言欢。
人生还真是讽刺!
欧帅冷眼旁观,日益淡泊的心性,使他对这些权力场上的虚与委蛇感觉十分厌烦,坐在一旁独自小酌片刻,便借故身体不适提早离开宴席。
欧帅一个人走在浠水镇的大街上,心事重重。
明日大军就要回程,但直到现在他还没有收到昭皇的消息。
难道真的要搁浅计划?
如今枭国与南司已达成同盟,如若就这样放虎归山,他日东辰势必受枭南夹击,成为别人的盘中餐。
纵使他无心称霸世界,也断然不能让自己的百姓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
但若是没有昭皇的支援……
“太子有心事?”
身后突然传来的男声令欧帅浑身一震,他惊喜地倏然转过身。
可当他看到身后的一男一女时,眼神里又难掩那一闪而过的失望。
欧帅皱了皱眉,对这二人淡淡疑问道:“你们是?”
太子想毁约?【2】
对面的青年男子朝他微微一笑,说道:“太子贵人多忘事!在下乃是大舆城贩卖家禽的龙老板,前段日子您还在我这里订购了一批家禽,您不会也忘了吧?不知可否借一步,在下想与太子再确认下交货日期!”
虽是恳请,但那青年的眼神里却有着不容质疑的肯定。
欧帅的目光微闪,心思如电,分析着男子的弦外之意。
同时,他清澈的眸光漫不经心的扫视过周遭,发现在他的身后不远处,有两三个人正鬼鬼祟祟地朝这边窥视。
当即,欧帅敛起思绪,若无其事的向对面的青年点了点头,示意他头前带路。
青年也不再多言,率先朝临近的一座茶楼迈步。
进了茶楼,他寻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在视线最为开阔的地方请欧帅入座。
青年的不隐蔽使得欧帅略有诧异,有那么一瞬间他竟有些相信这青年真是大舆城中某个被他遗忘的商家。
如此一想,欧帅哪儿还有什么心思在这里真听他谈论买卖,翩翩入座后,正欲开口寒暄几句把他打发走人。
不想,对面的青年似乎看出他的心思,为他斟了一杯热茶,在他开口之前,先递了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才市侩的说道:“太子莫不是想毁约?或者是想借我们大当家的回去寻找夫人趁机压价?”
听青年此言,欧帅的心脏莫名一紧。
然而,青年并不看欧帅一闪即逝的惊讶和激动,手中折扇刷地展开的同时,态度也不似刚才那般谦卑热络,言辞中也带了几分严肃:“这价钱可是说好的,您不能言而无信!在下会按照约定备好货,恭候太子!”
搁下这番话,青年不再多说,似乎谈得很不和谐,起身便带着他身边的女子步出了茶楼。
欧帅微垂眼眸,盯着眼前那杯水汽袅袅的香茶,忽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调转视线,扫过已经走到大街上的青年,心中叹息:“凤朝歌的身边果然卧虎藏龙,还都有几分他的桀骜,真是令人拭目以待。”
事情尘埃落定,欧帅的心情也愉悦起来,端起茶杯,一仰而尽。
只想给你幸福【1】
这一男一女出了茶楼,沿着浠水镇的街道慢悠悠前行。
此时,虽然战争停止,街上仍是行人寥寥,往日喧闹的集市十门九闭,战争残留下的颓败和凄凉随处可见。
女子眸光轻转,观察了半天,并未发现有人跟踪他们,她才对身边的男子低声说道:“王爷,欧帅太子是否已经明白?”
这两人正是龙羽落湮和采珠。
龙羽落湮脚步未减,也没有看向采珠,只是淡淡恩了一声。
看到他的不冷不热,采珠黯然。
自从他醒来便对她若即若离,总是在有意无意间疏远她,这叫采珠十分彷徨和不安。
采珠想不通,为什么一个直到面临死的那一刻还在牵挂自己的人会突然变得这么冷淡?
难道他终于看到了他们之间那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已经松开了她的手吗?
既然他心如明镜,他们注定只能如此,那他为什么要动摇了她的心?
给了她勇气,拿走了她的心,却又弃之如敝,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
难道只是他寂寞时的消遣吗?
嘭!
采珠低着头,陷入自己的思想,根本没有留意到前面的龙羽落湮何时停下脚步,她一不留神与他撞了个满怀。
龙羽落湮看着那心神恍惚的女人俊脸一阵抽搐,再见她那原本圆润的小胖脸,已经清减成标准的瓜子脸,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气腾腾,一转身,阔步疾走。
采珠被他莫名其妙的怒意怔住,不理解这人怎么说生气就生气。“难道自己又哪里惹他不悦?还是刚刚撞疼了?”
采珠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站在后面眼见他走远,只好先提步跟上。
两人直到走出了浠水镇,来到郊外,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而龙羽落湮则越走越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释放他心底沸腾的怒火。
采珠在后面一路小跑也追不上他的脚步,不禁心里的火气也蹿了起来。
只想给你幸福【2】
采珠在后面一路小跑也追不上他的脚步,不禁心里的火气也蹿了起来。压抑在心底愤怒和委屈犹如大海波涛般瞬间掀起高浪。
她运功,一个飞身落在龙羽落湮的眼前,双手一展,拦住他的脚步,气恼的问道:“为什么?”
龙羽落湮被她质问当场,俊脸闪过刹那的痛苦之色,嚅动下喉咙,终是别开眼没有说一个字。
采珠视线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当看到他的难言之隐,她的心脏莫名一痛,心中凄然:她怎么这么傻!明明知道答案,为什么还要问出来让自己伤的更重?
采珠敛起情绪,面无表情,淡淡说道:“是奴婢不知分寸,痴心妄想,令王爷困扰,还请王爷恕罪!”
言罢她不再停留,转身就跑。
这透着失望的决绝,霎时如一把铁锤直直砸在龙羽落湮的心坎上,叫他猛然一个瑟缩,双拳不自觉的紧紧攥起。
眼看着那疾跑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龙羽落湮才幡然醒神,提步一个纵跃追了上去。
从采珠的身后一把将她掠进怀中,痛苦的呼唤道:“采珠!需要被恕罪的人是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受这么多折磨!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这么痛苦!我本想给你幸福,到头来却只能让你更加不幸。我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做!如果,我的放手能让你开心,那么,我……我愿意放开你……”
龙羽落湮的这番肺腑之言,令采珠泪流不止,冷下去的心泛起酸涩。
采珠没有想到,他之所以这样对她,只是害怕伤害她。他的心里其实还是有她的。
这一瞬间的清明,让采珠的心既欣慰,又心酸。背对着他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缓缓抬起双手,握上他微凉的大手,细细的摩挲。
“采珠……”
感受到她同样的爱惜,龙羽落湮心潮迭起,叹息着将依靠在她颈窝的脸颊又贴紧几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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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阵惊心夜【1】
今日天气晴朗,长空万里无云。
返程的数十万联合军,船只浩荡,沿着浠江由来路返回。
借着东北风,一路乘风破浪,航程十分顺利,在子夜时分,直达东辰境内。
刚刚越过分水岭,船队远远见一艘东辰的江上巡逻船朝他们快速驶来。
东辰的巡逻兵看见他们的太子殿下,上前急报东辰王病重,盼望太子速速回京。
欧帅太子得知,顿时大急,心中担忧老父病况,只得与南司皇商议,就此别过。
南司皇听闻东辰王垂危,也表现的十分体恤,还语重心长的慰问了几句,并亲自送欧帅离开主帅船。
欧帅率领东辰军就近登岸,目送南司军远去,他才回身上马,挥手传令。
漆黑的夜幕下,一队整装待发的兵马悄然浮现,在夜色的掩护下,迅速朝预定地点行进。
……
江上夜风随着夜的深入越刮越烈,滔滔江水在行进中泛起的水浪也一浪高过一浪,巨大的船帆迎着北风在江上呼啦撕扯